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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季一粟道: “直接吃下去。”

  年渺不疑有他,直接将那漂亮的避水丹吞了下去,只觉喉间一阵清凉滚落入腹,又高高兴兴去拉季一粟的手: “走罢走罢,我现在是不是不会沾到水啦?”

  季一粟却看着他,缓声道: “先等等。”

  年渺便牵着他,在岸边乖巧等待,没过几秒,下半身忽然一阵酸疼,随即又是一凉,他的心立马提了起来,低头一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

  从他的大腿处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起来,长出了片片光华流转的鱼鳞,很快一条耀眼夺目的美丽鱼尾代替了他修长笔直的双腿。

  下半身的衣物没有支撑,自然脱落,只有樱粉色的裙子尚且因为腰带的缠绕仍然挂在腰间,把鱼尾遮住,季一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脱落的里衣捡起,又从容问他: “裙子解了?”

  年渺: “………………”

  他呆滞地低头盯着自己突然长出来的鱼尾,大脑一片空白,忽然间想起季一粟刚才一定要自己穿鲛族的衣服,戴鲛族的首饰,还非得穿短裙。

  原来是早有预谋!

  他僵硬地抬起头,对上季一粟沉静深邃如海的眼眸。

  “你还装啊啊啊你就是故意的!”他又崩溃又凶恶地扑向季一粟,又不会用尾巴,身体稍稍一倾就失去了平衡。

  季一粟没有闪躲,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在怀里,任凭他挣扎,手悄悄在他腰间徘徊。

  “你就是个骗子。”年渺眼角含泪,气愤又委屈地瞪他, “肯定是你骗我的,什么避水丹,你就是故意要我变尾巴!怎么有你这么坏的人!”

  可怜他下半身是陌生的鱼尾,仅仅支撑着站立都很艰难,他又不敢站着,怕站久了自己的鱼尾断掉,上半身只能完全扑在季一粟怀里,减轻尾巴的压力,动都不能动,更别说对对方拳打脚踢了,只能用愤怒而哀怨的眼神控诉。

  “没有骗你,你可以回去查查,问问鲛人。”他的眼神没有半点攻击效果,季一粟十分淡定,耐心解释, “避水丹就是这样,暂时变成鲛人,才能安全下水。”

  “可是你肯定有别的办法,就是故意让我长尾巴!”年渺眼泪汪汪的,越说越委屈, “是不是是不是!”

  “是。”季一粟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半点羞愧之心,低头看着他眼角长出来的几片亮闪闪的鱼鳞,添了些许从未有过的魅惑和风情,仿佛被蛊惑了似的,不由伸手摸上去,低声道, “好看。”

  他的手从眼角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探入衣领,轻而易举看见年渺的锁骨处也长出了几片鱼鳞,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长了,愈发觉得可惜: “换我选的那套多好。”

  “你还好意思说!”知道他有时很无耻,没想到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年渺睁大眼睛,委屈得要命, “你怎么不自己变啊!还看!要不要脸啊你!”

  他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凶巴巴地拽开季一粟还在扯他衣服想要探究更深的手,心慌得乱跳,身体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被对方的手碰到的肌肤如同点燃了火,灼热得十分难受。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似乎被欺负惨了,季一粟总算有所收敛,将他的衣领合拢好,温声问: “难受么?”

  “当然难受。”年渺声音含糊,委屈大过生气, “好像长鳞片了,有点痒。”

  不等季一粟回答,他便恶狠狠道: “不脱!”

  “哦。”季一粟失望地收回手, “疼么?”

  疼倒是不疼,就是他已经不会走路了,下面空荡荡的。然而最让他震撼的是,他的某个重要的地方,竟然是藏在鱼尾里!

  原来鲛人都是这样的,这样奇怪的么!

  他十分想分享这个无比震惊的发现,可是又极为羞耻,抬眼看着季一粟,吞吞吐吐的,季一粟注意到,直接问: “怎么了?”

  到底是分享欲战胜了羞耻心,年渺拽了拽他,小声道: “你过来,我跟你说。”

  季一粟顺从地倾身,把耳朵凑过去,年渺双手环着他脖颈,贴着他耳朵悄悄道: “就是,那里,藏在尾巴里。”

  明明没有人会听到,也可以秘密传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可能这样会在心里上有点安慰的作用。

  他说完,便立刻放开对方,拉开一段距离,脸颊红如晚霞,眼睛却亮得惊人,催促着对方: “懂不懂懂不懂?”

  甜蜜的呼吸洒在耳畔时,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季一粟的心神一荡,几乎要丢了魂魄,飘然如在云间,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可是热气很快离开并消散,难以言喻的浓烈的失落感迅速蔓延开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沉沉望着年渺,深邃的眼眸里有莫名的情绪在翻滚,让年渺不由怔住,也忘了要说什么,差点沉溺进他的眼底。

  季一粟忽然别开眼,没有再看他,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才慢慢回忆起他的意思。

  居然是……藏在尾巴里。

  年渺忽然害怕起来,把脸埋进他怀里,心跳剧烈如鼓,怎么都舒缓不下来。

  良久,季一粟的手再次放在他腰间,腰带上打结的地方,声音压得极低,带了几分气音,宛若私语。

  “那就看不出来了。要不要把裙子脱了?”

  年渺的心骤然跳到嗓子眼里,身体完全软下来,只能偎依在他怀里,动都动不了。

  他懵懵懂懂,呼吸带了几分急促,似乎听到季一粟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但仔细听又依旧平缓如初,仿佛刚才听到的只是错觉。

  他没有出声,紧张到屏住呼吸,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在季一粟试图解他腰带时也没有阻止,任由樱粉色的裙子落了地。

  小腹以下的位置,都长出了层层鱼鳞,变成了鱼尾,是海水般漂亮的海蓝色的尾巴,却又不是完全深沉的蓝,在海蓝的表面,流淌着细碎但闪亮的各种颜色的光,比阳光下的琉璃更清澈明媚。

  季一粟的手慢慢覆到尾巴上,原来的大腿处,引得年渺剧烈颤动一下了,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呜咽。

  冰凉而滑腻。

  那声呜咽如受惊的小鹿,在他心口轻轻踩了一下,他沉默而克制地收回手,没有再做出多余的动作。

  年渺不知所措地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仿佛是抓着救命稻草,巴巴地求助着,眼眸里全是潋滟的水光。

  季一粟却没敢看他,默默收起散落在地上的裙子,将他横抱起来,手掌间又是那冰凉滑腻的鱼鳞。

  年渺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走不了路,只能任由他抱着,一点点潜入水底。

  海水淹没到头顶的时候,他不由再次屏住了呼吸,本能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要被浸透,片刻后憋得受不了,呼吸了一下,却惊奇地发现,他可以在海里自由地呼吸,睁开眼睛,也没有海水涌进来,他像在陆地上一样自在,海水如同空气,并未对他造成任何阻碍。

  看来季一粟的确没有骗他,这是货真价实的避水丹,他甚至怀疑,这是鲛族特意研制出来的玩意儿,只是为了让人族富商们体验当鲛人的感觉。

  这样的避水丹,一定是要另外收费的,而且价钱不菲。

  他暗暗地琢磨着。

  季一粟仍然抱着他,潜入了海底,又进入一条极为冗长逼仄的隧道中,长到他几乎以为没有尽头,等看见了前方的一点光亮,才暗暗松了口气,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声道: “你放我下来,我想游一下试试。”

  季一粟一顿,将他放了下来,年渺浮在隧道中,尝试着摆动尾巴,缓缓往前面游去,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十分惊喜,回头望向季一粟,眉眼弯了起来,又把一开始的气愤恼怒完全丢在了脑后。

  还是小孩子性情,季一粟想。

  见季一粟跟上来,他又摆动尾巴,顺顺利利地游动,可是一时间速度有点控制不住,心下惊慌,只能停下来等着,等到季一粟牵着他的手,才敢试探性地一点点往前。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奇特又美妙的体验,他在水里自由地呼吸游动,尾巴代替了双腿,一开始还不适应,但游了一段距离后就十分熟练了,一直游到隧道尽头的光亮处,他还有些意犹未尽,想再玩一会儿,但已经看到前面,似乎有一间石室。

  “到了。”季一粟拉住他,手中出现了他刚才脱落在海边的樱粉色长裙,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把裙子重新穿在他的身上,遮住了身下漂亮的海蓝色的鱼尾,见没有再露出什么才放心, “好了。”

  年渺: “……”


第86章 师父

  年渺扒着石门,小心翼翼探出一个头来,紧张得不敢呼吸。

  石室之内,只站着一个鲛人的身影,同样是鱼尾,然而穿的是人族的衣服,双手交迭而立,还未看清她的样貌,已经听到迟疑的声音: “妙妙?”

  年渺踌躇着,努力摆动着尾巴一点点挪出去,现了全身后,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裙子,尽量伪装着女声,小声喊了一句: “师姐……”

  虽然瞳色和发色改变了,额角也多了几片鱼鳞,但眉眼如初,年渺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由鼻子一酸,原本想好了许多话,此时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倒是林岚夕一直细细打量他,半是感慨半是宽慰道: “没想到相别不过一年,你竟然已经是金丹中期,想必也是有了许多奇遇和机缘,连灵根都能重塑。”

  灵根重塑,向来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以及说书人口中的传奇故事里,然而都是含糊带过,真正重塑灵根的方法,没有一人能说出来。

  年渺垂下眼,看自己裙角间露出来的鱼尾,含含糊糊道: “这都是师兄帮我的……”

  林岚夕心下然,如果是那一位,便不足为怪,毕竟对方是月神都极为重视的,想必也是哪一方的神明。

  只是她心中疑惑: “妙妙,你为何唤他师兄?我从不知晓门内还有此人,或者是……你后来遇到的机缘?”

  “此事倒是说来话长,还是在碧海门的时候……”年渺顿了顿,有些苦恼应该怎么解释, “在你和师父出海以后,发生了很多事……”

  说话间,林岚夕变化了两张靠椅,示意他坐下,年渺坐在她身边,低下头看自己的尾巴尖,叹了口气。

  再提旧事,只觉过往如梦,恍惚若烟,如若不是还存留在记忆中,几乎要以为那一切都是幻象了。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简单概括了一下八岁那年遇到季一粟的事情,而师徒二人走后,掌门要将自己嫁给陆之洵联姻等事说得比较详尽,又一笔带过师兄看不过眼,带自己逃婚之事,但凡涉及到季一粟的,都是含糊其辞,其他关于自己和碧海门的,才详细说了一遍。

  魂魄夺舍,在修仙界不算常见,但也不是没有,林岚夕很容易便理解: “原来鹿鸣师兄早已身殒,我就说他好了之后怎么性情大变,独自待在逐日峰不露面,以至于大家都快把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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