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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寄余生几乎要跳起来,声音更大了: “凭什么啊?小魔……你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你现在这惨败的修为,我一根手指头都能弄死你。”

  季一粟不屑: “你可以试试。”

  年渺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不敢吱声,眼看战火愈发猛烈,他才拉住寄余生的衣角,防止他动手,小心翼翼开口: “没关系,很快我就能筑基辟谷,不需要花钱了。”

  寄余生被他一拉一劝,当即没了火气,重新坐下来,并把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十分感动: “看人孩子多懂事,你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了捡了这么一个大宝贝。”他低头转向年渺,语气立马变温柔, “没事,哥哥有钱,阿渺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年渺: “………………”突然有些害怕。

  他只好岔开话题,主动问寄余生: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高兴呀?”

  “叫云哥哥。”寄余生纠正, “大半夜的忽然把人叫起来,举家搬迁,谁能高兴啊?”

  确实不大好……年渺不好意思道: “我就是随口提了一下,没想到师兄提前搬家了。”

  “举家搬迁”是实实在在的“举家搬迁”,不怪寄余生吓一跳,一直不高兴。

  说话期间,外面隐约传来响动,应当是他们的酒到了,年渺紧张起来: “要不……退了罢?”

  “他们这里退掉也是要赔偿的。”季一粟正经道, “不过可以留下来做杂务抵消。”

  年渺松了口气: “做什么杂务啊?洗碗?扫地?迎客?”

  “都有。”

  “要做多久啊?”

  “一般情况下两三个月。”季一粟道, “不过他们这里有表演,若是擅长歌舞杂耍,表演十几天就能走了。”

  年渺思考了一下,他会一些简单的琴艺,而且当了十几年女孩子,穿上裙子去跳舞也不是问题,只要他又弹琴跳舞又扫地洗碗,十天应该就能抵债了,于是他自信道: “那我们退了罢,我可以留下来干活,你们等我十天。”

  季一粟颔首: “那不如让他们上了,你多干几个月,还能长长见识。”

  年渺想了想: “也行,但你要跟我一起做,这么多酒,估计得干好几个月呢,甚至几年?不能让我一个人做,我们两个人干也快一点。”

  季一粟道: “可以。”

  年渺放下心来,忍不住抬头朝门外望,十分期待,既然已经商量好决定下来在这里干活了,那不如先好好享受一番。

  他们两个就像在商量日常琐事一般淡然,寄余生观察着年渺神色,试探问: “阿渺,你就这么答应了?”

  “对呀,有师兄陪我呢。”年渺快乐道, “总不能让你出钱罢?”

  在他心里,他和师兄是自己人,寄余生总归是客人,怎么可以让客人来请客呢。

  寄余生沉默了,半晌才爱怜道: “没事,我出,我有钱,怎么也不能让你被扣在这里干活。”

  这会换年渺感动了,真诚道: “云公子,你真是个好人,果然师兄的朋友也是好人。”

  —

  没有意外的话还有两章!


第46章 试酒

  “你看,我跟你强调又强调,他是个阴险狡诈的坏人,你怎么就是不信。”寄余生恨铁不成钢地敲着桌子,痛心疾首道, “你当真了,你居然当真了?!我还以为你是顺着他说着玩的,你怎么就当真了?”

  他望着年渺,摇头叹气,年渺这才反应过来,瞪向季一粟: “你又骗我?!”

  “只是提议。”季一粟道, “怎么能叫骗,而且我会陪你一起。”

  年渺气呼呼地瞪着他,踢他的椅子腿,扭过头去不理他,寄余生拍手叫好: “好阿渺,终于认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以后别跟他在一起了,你叫我一声云哥哥,我带你回‘寄余生’,从此以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适时门外响起侍从的声音,季一粟让人进来,门开口,几十位貌美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檀木托盘,托盘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光华流转的酒壶,每一个酒壶的样式都有差异,依次摆放在桌子上,那张看起来并不大的檀木圆桌,很快摆满了七百多个酒壶,整整齐齐,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不难发现,这桌子暗藏空间法术。

  侍女们行完礼后,又依次退了下去,只剩下迎他们进来的那名侍从,侍从关上门,带着歉意道: “客人见谅,这里一共只有七百二十二种酒,少了一样‘观云鹤’,为了表示歉意,掌柜的说这次的酒水钱减半,还望不会扫了几位客人的雅兴。”

  “怎么只有‘观云鹤’少了?”寄余生不满道, “这不是你们的镇店之宝么?来到‘云间逢’,不喝‘观云鹤’,等于白来。你们怎么会连镇店之宝都不准备周全?”

  侍从的姿态放得更低微了: “实在是意外,只因昨晚来了位客人,要了小店所有的‘观云鹤’,新的酒尚未酿出来,客人若是不满意,方便的话,还望留下住所,等新的‘观云鹤’酿好之后,为客人免费送上一坛。”

  “没事不用了。”年渺连忙笑道, “看来是我们运气不好,等以后有了再试试也是一样的,辛苦你了。”

  “多谢客人谅解。”侍从道谢, “小的将为客人介绍这七百二十二种酒……”

  季一粟却忽然打断他,问: “谁买去的?人还在么?”

  “那位客人仍在。”侍从愣了一下。

  季一粟道: “那我们找他买一壶,任凭他出价。”

  寄余生: “?”

  侍从有些为难: “小的可以帮忙传递一声,但能不能行,小的不能保证。”

  “没事,你尽管去。”寄余生豪情万丈, “管他要什么,阿渺今天必须要喝到酒!”

  年渺: “……没必要没必要。”

  他试图阻止,但是侍从已经出去了,只好颇为无奈道: “真的不需要。”

  “没事。”寄余生安慰他, “这个是额外的,你师兄付钱。”

  季一粟竟然没有反驳。

  年渺没好气望向他: “人家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季一粟道: “那就算了。”

  年渺: “………………”

  他无语得要死,还以为能有多大阵仗。

  连寄余生都瞠目结舌: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侍从很快回来了,犹犹豫豫道: “那位客人回了,他说,他不要钱财,也不要宝物,他只要……”

  他停了下来,眼神转向年渺。

  “要什么呀?”年渺好奇地问,不过能买下所有镇店之宝的人,想必不是凡人,也不会要俗物。

  侍从道: “小的只是转述,还望几位客人不要怪罪。”

  年渺更好奇了: “你说呀,没事的,与你无关。”

  侍从望着他吞吞吐吐道: “那位客人说……只要小郎君愿意同他共饮,他愿意将所有‘观云鹤’相赠。”

  言罢,他垂首立在一旁。

  年渺立刻听明白了,对方是要他陪酒的意思,便问: “那位客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呀?”

  侍从顿了顿道: “是位公子。”

  同样是陪酒,但不同的人给人的感觉,总归是不同的,要看当事人的语气和态度,有的只是单纯邀约,想要结识新友,有的是心生爱慕,而有的则是刁难,从侍从的态度和说的话里面,不难发现对方的意思多少有点轻慢和调戏的意味。

  季一粟当即面沉如水: “去告诉他,这里有三位客人,叫他收拾收拾来陪。”

  侍从更加为难了,一边的他不知道底细,一边的他不敢得罪,只好望向年渺,希望这个看起来最好说话的人能为他解围。

  “算了算了,没事,不用去找他,就当没有交易过。”年渺连忙制止,并拿起一个精巧的酒壶, “这是什么酒?”

  侍从找到了台阶,上前笑道: “此酒名为‘声声慢’,清爽味甘,是用夏果酿造的,最适合初次饮酒的客人。”

  他接过酒壶,要给年渺斟酒,年渺见季一粟身形挺直不动,便知晓他要元神出窍找人麻烦,忙去拉他袖子: “别过去啊!”

  “此时因我而起。”季一粟一顿,偏头望向他, “不能让你受这个委屈。”

  “我受什么委屈了,我没受委屈啊。”年渺无奈道, “人家就是说一说,你还要去把人家打一顿不成?”

  季一粟握住他牵着自己的手: “这不一样。”

  “可我不让你去。”年渺执着道, “你刚才骗我,我还没找你算账,这里一共七百二十二壶酒,不能浪费,你全都给我喝了,喝不完不能走。”

  他随手拿起一个酒壶,递到对方唇边。

  寄余生惊讶地望向他,原本以为他性情温软,没想到还有强硬的时候,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季一粟竟然顺从了,接过了那壶唇边的酒。

  侍从本欲出声介绍,但想了想,还是躬身行礼: “小的先行退下,不打扰几位客人的雅兴。”

  他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

  寄余生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跟对方一起出门。

  季一粟接过酒壶,却并没有立刻喝,在杯中先倒了一杯,复递给年渺: “你先尝尝。”

  他们三人的座位本来是围着圆桌有序排好的,彼此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此时,年渺把座位挪到和季一粟挨在一起的地方,方便看着他,他接过酒杯,先低头观察,琥珀杯中酒色清亮,映着摇曳的灯光,看上去和水没有区别。

  “品酒第一步,先看色。”季一粟道。

  “和水没有两样。”年渺嘀咕了一声,学着以前见过的酒楼中的人,缓缓摇晃着,

  “说明合格了。”季一粟道, “第二步,闻香。”

  年渺举起酒杯,在鼻翼下嗅了嗅,立马皱起眉头: “太呛人了。”

  “看来是烈酒。”季一粟道, “算了,换一种。”

  他拿过年渺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手悬在桌上游移不定,最后选中了最开始年渺拿的那壶“声声慢”,斟了一杯递给对方: “这个是果酒,可以试试。”

  这一杯的味道闻起来比刚才要舒缓许多,而且带着清新的果香,很是好闻,年渺犹豫着将酒杯放到唇边,小心倾倒,只抿了一口,随后一直绷着的脸展开: “是甜的,还挺香。”

  他试着喝了一口,虽然依旧有些辣味,但回味甘甜,有股奇特的香醇,一杯喝完之后,甚至意犹未尽。

  季一粟观察他的反应,将这壶“声声慢”放在一旁给他留着: “再试试这个。”

  出于对师兄的信任,以及对刚才那杯酒的回味无穷,年渺忘了闻,直接仰头喝了一口,顿时呛得咳嗽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这么辣?!”

  “烈的。”季一粟到底没忍住,笑起来,伸手揩去他眼角溢出的泪花, “这个教训告诉你,遇到自己不熟悉的东西,要谨慎行事。”

  “什么破道理。”年渺赌气道, “给我喝完。”

  季一粟喝了他剩下的半杯,他仍然不满意: “是把这一壶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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