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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可是他呢?!你不知道他那个态度,他瞧不起我!他不是觉得我侮辱他,而是觉得,我配不上他!我配不上他!我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配不上!他说我是狗?!他说我连狗都不如?!你瞧瞧!你瞧瞧!这是人话吗!从来就没有人敢对我说这么粗俗的话!这个狗东西,我真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呸!”

  他仿佛发了疯一般气愤,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风度,年渺紧紧抿着嘴巴,避免自己笑出来,也站起身去牵对方的衣袖安慰: “他说话就是这样,嗯……他也经常骂我,不要生气。”

  “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他不是个好人。”寄余生面无表情道, “这件事我谁也没有说过,你要替我保密,烂在肚子里,知道么?”

  年渺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寄余生冷笑: “不过我也不差,我虽然很生气,但没有表现出来,随后狠狠地报复了他,那应该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大亏。”

  年渺捧场: “怎么报复的?”

  寄余生刚要开口,却听见屋外传来悠扬的笛声,笛声丝丝缕缕,飘飘荡荡将他们包围起来,他的喉咙被笛声封住,暂时发不了声了。

  年渺松开他的袖子,带着歉意道: “我师兄发现了,我得走了,我是瞒着他来找你的。”

  寄余生僵着脸,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只高冷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年渺轻轻走出房门,顺着笛声走完石板铺就的通往后院的小路,看见了靠着长春树的师兄,对方垂下的手中握着一只横笛,便不由自主地漾开笑容,小跑过去,在对方面前乖乖站好,仰起脸问: “师兄,你怎么还不睡?”

  季一粟用横笛敲了下他的脑袋,淡淡道: “别老去找他,当心给你下套。”

  年渺揉揉额头,故意问: “为什么?因为他给你下过套么?”他说完笃定道, “而且你还中了。”

  季一粟没说话,手中横笛消失不见,牵起了他的手。

  “你是不是在偷听呀师兄?”年渺和他并肩走着,仍然喋喋不休地问,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偷听,不然怎么到了重要的时候突然来找我,不让人家说了?”

  他不满地“哼”一声: “是吃了很大的亏么?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觉得太丢人了么?不会的,我不会嘲笑你的。”

  季一粟: “……”

  “不让别人说,那你告诉我罢,师兄。”年渺停下脚步,晃了晃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走,慢慢把脑袋凑过去,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你自己告诉我,我就不去找他了。”

  季一粟充耳不闻,强行拉着他回去: “睡觉,明天要起身。”

  “你不说我就不睡。”年渺和他僵持着耍赖, “我今晚不知道,就绝对睡不着了,明天你把我一起搬走罢。”

  季一粟道: “可以把你丢在这里。”

  年渺开始哼哼唧唧装哭,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心情特别好,心情特别好,就异常死皮赖脸,对于师兄半点都不带怕的。

  “我不打你你还得寸进尺了?”季一粟被他烦得不行,伸手毫不留情地捏他的脸,把他捏得脸颊通红眼泪汪汪的, “我还没怪你今晚不睡觉偷偷跑出来。”

  “好罢。”年渺失望地嘟囔,料想他是得不到答案了,只能暂时妥协,可心里愈发被勾得痒痒的,想着哪天再偷偷去找寄余生问清楚,低头看被月光照亮的散着落叶的石板路。

  今晚的月色异常皎洁,他停下脚步,拽着季一粟仰头: “看天。”

  季一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苍苍蓝蓝的天空尽数被月光占满,连颗星星也看不到,今夜是很完整的圆月,周身围着淡淡的光晕,悬挂在上空,仿佛伸手就能看到。

  万籁俱寂,风传花香。

  无需多言,季一粟会意,俩人静静站着看了一会儿月亮,年渺忽然扭头问: “师兄,今天他请我喝酒,我没有答应,以后我可以喝么?”

  季一粟道: “你又不是小孩了,随你。”

  虽然这么说,但在他心中,年渺依旧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仔细想想还真是神奇,年渺竟然已经到了差点要嫁人的年纪。

  往事骤然钻入脑海,让人无端不舒服,又很快被赶了出去。

  年渺道: “那我现在可以喝么?我还没有尝试过。”

  季一粟: “……你要不要看看天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年渺的神情瞬间失落下来,垂下眼,闷着不说话,默默甩开了他的手,轻声道: “那我去睡觉了。”

  这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十分老套,没有任何创新,季一粟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做完,在他走了两步之后,认命且无奈道: “知道了。”


第45章 云间逢

  少明大陆之所以能成为修仙界第一大陆,归根于底还是地理位置优越,相传它是由上古仙山昆仑遗留的一角渐渐演变而成,灵气充裕,底部藏有暗河,直通鲛族生活的地方,大陆之上,各种资源极为丰富,比如位于西南边的若留城,就以水出名,悠长的若留河贯穿全城,城里城外更是有多处灵泉涌出,用泉水煮的茶酿的酒,要比别处甘醇许多,就连河中打捞出的河鲜,肉质也要鲜美些,无数人专门跑一趟若留城,只为满足口腹之欲。

  相较于其他城池,若留城的市井气息更加浓厚,处处笙歌丝竹,莺声燕舞,偏向于怡情玩耍,在这里,只谈风月,不问修仙,寄情于乐,忘却烦忧。

  正所谓“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若留城的歌女舞女,的确似神仙妃子,每当天色渐暗,华灯初上,若留河也会变得热闹起来,白日里安安静静的画舫此时开始灯火辉煌,笙歌漫漫,裙摆衣袂,影影绰绰,直至夜市准备完毕,到了一日之中最热闹的时候,在岸边桥上驻足而望,可以看见各个画舫中翩然而出的歌女舞女,如百花盛放,争奇斗艳,如果运气好,遇到出手阔绰的客人在“云间逢”点上一曲“画云间”,就能看见数十华服美人凌于河面上起舞的奇景。

  而这“云间逢”,是若留城中最大的酒楼,是唯一一座建造在若留河上的围楼,自有灵力控制,漂浮于河面,白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雕梁画栋,飞阁流丹,到了晚上,就会光华流转,似河上明珠,分外瞩目,而他的主人也异常神秘,从未露过面,也没有人知晓它的主人是谁。

  和其他酒楼的阁楼不一样,它是一座圆形的围楼,中间处是宽广的水榭,用于歌舞杂耍表演,这样的设计最大的好处,就是每个客人都能欣赏到表演,也能观赏到两岸和河上的景致。

  虽然是不夜之城,但到了四更天,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此时酒楼之中,客人已经散去大半,还剩下三三两两醉成烂泥的瘫在桌上,以及几桌半醉不醉的在侃侃而谈,掌柜的早已司空见惯,淡定地指挥人把那几桌喝醉的挪到一旁整整齐齐挨着,待他们醒酒后结账,在清点今日的营收,不想外面又进来了三位客人。

  四更天才进门喝酒的,并不算常见,却也不是没有,掌柜的头也没抬,自有侍从迎上前招待。 “云间逢”的侍从和别处也不同,俱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无论是容貌仪态,还是谈吐见识,都是上等,毕竟会接待到的客人也卧虎藏龙,不可大意。

  而刚进来的这三位客人,也十分有意思,最先让人注意到的,是一个看似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月白衣衫,笑意盈盈,姿容之昳丽,乃世间罕见,即使侍从训练有素,见识过无数客人,仍旧为之惊艳,暗叹不已,忍不住多瞄了几眼;第二位则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风流俊逸,眉眼飞扬,只是神情郁郁,看起来很不高兴;而第三位青年,外表平平无奇,放在人堆里眨眼就能不见,可是神态举止,气度不凡,反而让侍从最为谨慎,不敢怠慢。

  在“云间逢”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一个道理:越是大人物,越喜欢低调,出行时总会改变容貌,不让别人认出来,此人看似普通,但气势在那里,凭借他多年的看人眼光,这才是三人之首。

  侍从不动声色,笑脸相迎: “几位客人,厢房还是雅座?”

  这是通用话术,雅座就是一楼的大堂,花费少一些,厢房则要高一些,如果选厢房,又会分为天地人三种不同等级的厢房,是侍从用来判断客人的基础财力的,倒不是借此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只是方便照顾客人,推荐合适的菜品酒品。

  果然他看见那漂亮的少年本能把目光投向普通青年,似是询问,那青年淡淡道: “最高层靠岸边点。”

  这个位置无论是外面的风景还是围楼内的风景,都可以瞧得一清二楚,是最上等的天字号厢房,侍从立马作出判断,热情而不失得体的将人领到楼上。

  虽然是厢房,但其实是半开放式,靠外的那一面做成了栏杆,方便客人欣赏岸边的风景,不过也因为如此,不同厢房之间的人可以互相看得见。近水榭处的那面墙虽然是封闭的,但只要客人愿意,只需要在墙上的凹槽处放入一定数量的灵石,墙壁也可以转化成栏杆,用来观看水榭歌舞,同理,如果客人觉得自己受到打扰,也可以放入一定灵石,让外层的栏杆转化成封闭的墙壁,不让别人看到,可谓是贴心至极。

  厢房之内,桌椅屏风,墙上字画,皆是精美绝伦,侍从用蓝玉制成的壶为每人斟了茶,笑道: “这是我们若留独产的‘雨后春行’茶,入口甘甜,回味绵长。客人是第一回来若留城么?是想饮酒,还是品茶?当然,除了酒和茶,我们这里的河鲜也是一绝,皆是当日打捞上来。”

  那普通青年道: “将你们这里的酒,每一种都上一壶来。”

  侍从愣了一下,不确定问: “每一种……么?我们这里的酒,一共有七百二十三种……”

  “那么多?!”漂亮的少年最先震惊, “不用了不用了……”

  普通青年却没有理会,淡然确认: “每一种。”

  侍从恢复冷静,笑着应了,退下去做准备,甚至忘了问还有没有其他需求。虽然“云间逢”中经常有奇人提怪异的要求,但这种还是第一次。

  “太多了罢?哪里需要那么多?”侍从走后,年渺才担忧问, “太浪费了。”

  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这样遥不可及的大陆,这样遥不可及的城池,一定不是从前那三瓜俩枣就能消费得起的,就算师兄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没事,他有钱。”季一粟抬抬下颌,示意寄余生, “他请。”

  寄余生: “?你有病罢?凭什么我请?”

  季一粟道: “你有钱。”

  “我有钱我就要当这个冤大头?!”寄余生气得要死, “你自己家孩子要喝酒,你不自己安排,怎么还赖上我了?啊?要不要脸啊?”

  季一粟冷漠道: “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要不要脸?付个酒钱怎么了?不止是酒钱,你留下来期间的家用,都由你来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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