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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

时间:2024-01-30 17:00:49  状态:完结  作者:绝情浪子

  他只觉在一团浓雾之中,浑浑噩噩的,找不着方向,有个让人十分信服的声音从雾中传进来,在指引他找到明路,他乖乖跟着做,眼见要拨开迷雾了,却又被突然打断。

  “对啊,你没有为什么还要捐。”季一粟观察着他的眼睛, “不要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不觉得奇怪么?”

  “什么奇怪的?”年渺还有些懵,看着满山整整齐齐排着一道道长队等着捐血的人,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再仰头看那琉璃长明镜,清雅的淡蓝色水波镜面,已经染上浅浅的红,红迹在几不可查的一点点变深,让他有些不舒服,明明是青天白日,背后却升起一丝寒意,连忙抓紧季一粟的手, “好像是很奇怪,他们怎么了?”

  季一粟道: “浇树。”他欲言又止,最后选择放弃, “算了,与我们无关,下山罢,等活了再来。”

  “我们不等等吗?”年渺既害怕又好奇,但因为师兄在他身边,他总是无所忌惮的。

  “比起这个,去买花更重要。”

  作为一个炼气初阶弟子,年渺尚未有御器飞行的资格,为数不多腾空的体验,都是季一粟带的他,可对方速度太快了,几乎眨眼便能到达目的地,他只能感受到呼啸的风飞快闪过,眼睛一闭,连云彩的影子都见不着。

  方才还在遥远的山上,顷刻间便回到幽兰城中,大抵都上山去了,城里行人寥寥,季一粟熟练地拐到花市中,但见满目深浅不一的草木花卉,品种繁多,被精心搭配成各种灵兽的形状,栩栩如生,憨厚可掬,可惜颜色太过单调,再怎么费尽心思雕琢也显得无聊,老板悠闲地坐在躺椅上合眼小憩,沐浴着灿烂的阳光,无比惬意,旁边立着一条碧莹莹的长蛇卷着把蒲扇,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蛇眼眯成缝,看着也要睡着了。

  察觉到有客人,老板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摆摆手让他们自己挑,年渺捡了些花瓣繁复的风铃花和使君子回去移栽,那条蛇吐出信子,将季一粟递给他的灵珠卷走。

  回去的路上没有瞧见一个人,倒是郊外的野生草木被灵雨浇灌,比平日要精神许多,吸足了水分,一个个骄傲地昂首挺胸起来,反而比花市里买的要明媚,年渺后悔起来: “倒不如从这里挖两株回去种。”

  他说完,却只得到一声敷衍性的“嗯”,偏过脸,看见季一粟蹲在路边低头观察一朵不起眼的六瓣野花,也跑过去蹲下来看: “怎么了?”

  季一粟微微侧开身,给他让了位置,他惊讶地发现,浅紫色的花瓣竟然泛起微微的红色,花心处的红最明显,往外蔓延至花瓣上,渐变到一点都看不见,是他来到这里后从来没见过的现象。

  —

  对不起,鸽这么久,评论给大家发个一百的红包,账户没币了停QAQ


第29章 发芽

  年渺的花刚刚移栽完没多久,天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他从厨房匆匆忙忙跑出来看,季一粟已经给所有的花搭上竹子支的花棚,竹竿交叉相织,菱形的空隙可以让花卉享受到雨露的滋润,又能缓解急雨带来的压迫,不至于被敲打得凄凄惨惨。

  察觉到年渺的目光,他偏过脸,眼神一交汇,年渺便小跑奔向他,没注意踩到地上的水洼,溅了一身泥泞,好在衣服是低阶法器,泥水很快顺着衣料滑落,没沾上半点。

  他撑开伞给季一粟打上,尽管是个没有意义的举动,他还是很喜欢这么做。

  二人只在雨中静静观花,检查了一遍,家里种的都没有任何变色的迹象。

  移栽的花娇娇弱弱,反而是院子原本的野生小彩金藤爬得满墙都是,十分嚣张跋扈,连窗都被封上了,雨冲刷了几天也没见蔫了半分,反倒是更加精神奕奕,不可一世,浅紫色的小花挤在一起,簇拥成一团一团,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朵大花,雨水打在花瓣上,似有银光跃动,被浓烈到发黑的暗紫色叶子和斑驳陈旧的灰白墙壁衬着,在阴沉沉昏暗的雨天格外显眼热闹。

  年渺瞧着欢喜,立马抛弃季一粟,去厨房提了个竹篮,开始摘墙上的小彩金藤花,季一粟察觉不妙,警惕问: “摘花做什么?”

  “可以做花饼。”年渺回答, “胜在量多,可惜花香不是很明显,孔雀莲最香,不过太少了我舍不得。等我试出来,你先尝尝,成功了再用孔雀莲。”

  季一粟和善道: “拿去分给街坊四邻,不要害自己人。”

  年渺莞尔,反正他再怎么折腾,师兄再怎么拒绝嫌弃,最后还是会捧他的场。

  其实他做饭也不是特别可怕,只不过容易突发奇想,创造一些新鲜的玩意儿,但终究经验不足,往往以失败收尾。

  他微微张口,正欲说什么,忽然有了新发现,又跑向季一粟,给他看手中的花: “颜色也变了!”

  他新摘下来的这一朵,比路边的野花变得更明显,花瓣整体都微微泛着橙色,仿佛被雨水冲刷掉外层不小心染上的紫色颜料,在逐渐恢复本来面貌,再看其他花瓣,也有这种变化趋势。

  “我还以为在路边看到的那朵,是血的颜色。”年渺的语气里有了些许轻松之意, “如今看来,是它们原本的颜色。花木和土地都受神树影响,如今在慢慢恢复,神树真的复活了。”

  他想起在山上看到的诡异景象,当时觉得害怕,毕竟在他看过的各种神怪故事里,吸血的都不是善类,可修真之人的心头血,自然不比寻常,灵气充沛,神树得到精血浇灌,会复活也不是不可能。

  他望着季一粟的侧脸,踌躇着还是问了出来: “师兄,你要找的东西,是神树么?”

  季一粟神情平淡, “嗯”一声: “还有点别的。”

  “你要神树做什么呢?”年渺睁大眼, “用神树来疗伤?”

  季一粟撩起眼皮,抬手掐他的脸,掐完后才接过他的伞,却说起别的: “把你的桃符给我。”

  年渺揉着自己的脸,闻言紧张起来: “你不是看过吗?有问题吗?”

  季一粟道: “再看看。”

  很普通的一块桃符,四面雕画着一圈祥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正中间是空白的,连字都没有写,也感受不到任何灵气,仿佛只是用来宽慰心神的,没有丝毫实质作用。

  季一粟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手略一缩,是收起的动作,却临时改变主意,重新还给他: “既然他说可以缓解你的噩梦,不如晚上试试。”

  年渺试探问: “那你还陪我睡吗?”

  “自己睡两晚。”

  年渺一阵失落,但听他说只是“两晚”,又高兴起来。

  师兄有什么打算他不知道,但他对师兄是绝对信任的,左右不会让自己出事。

  傍晚时分,金乌沉沉西坠,暮色暗得再也看不清四周,年渺将屋檐下的灯笼点亮,橘黄色的光躺在阴暗的天地中,被潮湿的雨幕晕染开来,如同水墨画卷上的一点。

  他坐在屋檐下观雨,苦兮兮地啃自己糟蹋的花饼,因为花瓣单尝起来有点苦,特意用蜂蜜腌渍一下了午,面粉里也放了许多糖,结果成品甜腻到发苦,像在生舔蜂蜜一样,啃一口喝半杯水,一块饼吃完,喝水也喝饱了。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碎渣,将剩下的花饼装在精巧的食盒中,尽量让外表看起来精致些,按照季一粟的建议,去和附近的人家分享这份沉重的甜蜜。

  其实除了太甜之外,也没有很大问题,说不定有人就喜欢这种,不能算害人。

  城外的房屋零零落落,分散得如冬日星辰,他走了好一段距离,才看到几个人在雨中狂跑,笑得有些癫狂,口中喊的话含糊不清,他仔细听才听出来: “神树活了!”

  “活了活了!”

  “发芽了,我亲眼看见发芽的!神树发芽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奔走相告,在雨中雀跃欢呼,似一场盛世狂欢,年渺撑着伞提着食盒站在路中,反倒格格不入,他呆了片刻,忘了自己出来的目的,又快速跑回家,人未进门声音先至: “师兄!师兄!”

  季一粟被他叫魂一样催,只能出来接他,正好被他撞个满怀,拽住他的胳膊防止他跌倒: “还没死呢,哭丧一样。”

  年渺喘了两下,抬起头望着他,眼里映着灯光,亮晶晶的: “路上听人说,神树活了,亲眼看到的!你是不是很高兴?”

  季一粟道: “他本来就没死。”

  年渺收伞进屋,将伞放在檐下晾着,闻言震惊道: “什么叫没死?原来神树一直活着吗?那怎么枯萎了?”

  “不清楚,你可以问问他。”季一粟道, “如果他来见你的话。”

  年渺: “……”

  师兄说的话实在匪夷所思,凭借他的脑瓜想破天也想不出来,只能跟在师兄身后转来转去: “神树怎么会来见我呢?我跟他认识吗?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不断叽叽喳喳,突然噤了声,仰头望向门外檐下,细密的雨幕中浮出一道清晰的画面,如同一幅画卷悬在半空之中,画面中是幽兰神殿后枯萎的神树,由于有结界保护着,他一直未能见到真容,此时才看见,外表是一株光秃秃的桃树,浑身都是暗紫色,看起来已经死透了,但仔细观察,会发现其中一个枝头上竟然冒出了鲜嫩的绿芽,即使小得跟樱桃一样,还是实实在在发芽了。

  而虚元就在树旁,在雨中神情认真肃穆,仿佛是在做世上最庄严的事,手中捧着已经变成鲜红的琉璃长明镜,镜中的鲜血正不断涌向神树的根部,等血都释放干净了,镜子恢复成纯净的天蓝色,神树的第二个枝丫也隐隐有冒出新芽的迹象。

  年渺: “!!!”

  他完全看出神了,不知不觉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细微的举动会影响到对方浇灌神树,等虚元离开,他才敢喘气,回过神来,望向季一粟,又开始喋喋不休。

  “是因为心头血浇灌的吗?!还是有用的!”继而感慨, “佛修真是有办法,太厉害了,一定是修行成佛的圣僧,特意下凡来拯救这块大陆的。”

  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当时还怀疑大师不是正道,现在想想十分羞愧,错怪人家了。

  季一粟没有说话,一脸若有所思,末了手在虚空中随意一抹,画面便消失不见。

  灵雨仍然未停,在晚上更是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的雨点敲在屋瓦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不但不显聒噪,反而愈发宁静悠远,在瓦间汇聚成一股股水流倾泻而下,落下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珠帘,又像是谁的眼泪。

  雨敲屋瓦声中隐隐约约夹进遥远的人的兴奋呼喊声,一个清晰一个模糊,一个近一个远,一个真实一个缥缈,深深浅浅,轻轻重重,交织成细密的网,网罗住这一方天地。

  年渺忽然从身后抱住他,双手在他腰前交迭相握,形成一圈枷锁,柔软却将他牢牢禁锢住,挣脱不得。

  他垂下眼,那双白得几乎可以发光的手在他烟紫色的衣裳间更是耀眼无比,他不由伸手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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