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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

时间:2024-01-27 12:00:49  状态:完结  作者:An颖ing

  等了这一日,终于在午后等到了皇叔前来,凤鹄天心下紧张的同时,反倒也松了口气。未等凤君尧走近,凤鹄天就先行向他行了个家礼,恭敬道:“皇叔。”

  即便是道不同,凤鹄天却实实在在地对凤君尧有着敬意。

  江衍一个午后都在熟睡,凤君尧陪着睡了这几个时辰,终归是不习惯白日里歇太久,趁着那人还没有醒转的迹象,吩咐白环在侧守着,才来了客房。

  见凤鹄天行礼,凤君尧停了脚步,没有纠正作为太子先行给他这个亲王行礼的过错,只负手看着这个他并不怎么熟悉的侄儿,敛眉思量着。

  虽未直接参与,但凤鹄天助江傲伤了江衍,却是事实,自然不能指望他能对这个侄儿展现出些许家族亲情来。

  更何况,在皇家,本无亲情。

  凤君尧迟迟不开口,也没有受他这一礼的意思,凤鹄天再镇定,也难免有了几分心悸。

  正不知如何打破,就听到停在几步之遥的凤君尧问道:“你可知这世间什么人活的最苦?”

  凤鹄天收束礼节的动作微滞,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发问不明所以。

  这世间什么人最苦?他当真不曾好好想过。是那些因战乱而妻离子散、生离死别的贫苦百姓?或者是本就无家,漂泊孤苦、无所依靠的浪子?再不然,就是门前那无知无觉,受人侮辱,却连善意和嘲弄都分不清楚的痴儿......

  只是,个人的苦,只有个人知道,谁又能去评说?谁又能说自己是最苦的那个人。

  “侄儿愚钝。”哪怕心中有了答案,凤鹄天却并未表明,只这般作答道。

  得了这看似谦逊的回答,凤君尧深沉地看了他一眼,负手走近,久久才沉声道:“你不是愚钝,是太过聪明。”

  凤鹄天惊异地抬头,撞进了一双深似寒潭的眼里。

  在那皇城深宫,想要占有一席之位,韬光养晦是必要,但现在看来,这少年太子,似乎并不是只会这四个字。

  相较于这少年惯意了的虚与委蛇,凤君尧更习惯于单刀直入,不留余地。

  “把身边所有的牵连都当作是利用,这就是你想要一直走下去的路吗?”爱,本不是可以被利用的。

  凤鹄天谦恭的神色微变,掩在宽大袖袍下的的手,微微蜷成了一团。

  少年的稚嫩还依稀残留在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凤君尧心下不免叹息。谁说年少无知,怕是年少所知的太多,禁锢了本该纯真的思想。

  稍缓了片刻,凤鹄天犹疑过后的声音依旧平稳,道:“皇叔......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因为你还只是个孩子。”

  凤君尧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少年时候的江衍——他也曾经是个孩子。所以,在江衍的世界里,迷途的孩子,都是需要救赎的。

  孩子?凤鹄天被这个词吸引了,未能注意到凤君尧片刻的出神,只因他从未明白过孩子的含义。

  在那座吃人的城里,有无数的孩子,但从来没有人,会因为他们是孩子而手软,不是吗?在凤鹄天的眼里,孩子,只是弱者的代名词。可这一刻从凤君尧口中听到的这个词,却好像不是那么冰冷的,它带着一些温度,像......爱的温度。

  这让他感到迷茫:“皇叔也曾是个孩子,那皇叔觉得,对于一个孩子而言,什么才是最苦的?”

  凤君尧答得很快,像是不需要思考:“无情无欲,无亲无友,借万人之力,坐上大殿,身揽重权,到头来却身侧无人,才是最苦。”

  凤鹄天眼瞳微扩,看向凤君尧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言。他虽不十分了解这个皇叔,但对当年他突然折返皇城,夺取重权的过程还是知晓一二的。原本以为,这人多少还是有着对权势的眷恋,不然为何在那般艰难的局势下,仍要拼了性命去掌握那枚控军虎符?如今看来,怕真的,只是为了身侧一人。

  凤君尧并不在意凤鹄天如何想,只继续说道:“你知那些表面凄惨的人并不是这世间最苦的人,他们是失去了很多,也受尽了折磨,但他们至少尝尽了人生百味。他们知道什么是酸甜苦辣,什么是爱恨怨嗔,什么是希望,什么是满足,什么又是生的意义。”

  人之为人,不过是七情六欲皆有感,体会了世间其他万物所不能体会的悸动。

  “你看墙角的那些乞儿,你给他们一个馒头,他们就会笑得很满足,可你何时,见你父皇如此笑过?”凤君尧问,“又或者,你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这是发自灵魂得拷问,被拷问的人竟然哑口无言。

  多久?从母妃自缢于那辉煌的大殿之日,还是从他入主东宫,开始学会阴谋算计之日?

  他竟已不记得,仿佛早已过去了几辈子。

  “现如今,这世间活得最苦的人,是你父皇。下一个,却不知道会不会是你。”

  直至凤君尧离开了客房,凤鹄天的脑子里还回响着这句话。

  “你可以去争你父皇一样的位置,但不要争着去做你父皇一样的人。”

  父皇一样的人?除了权利,什么也感受不到的......人。


第58章 一榻两身卧,一生一梦里

  江衍是被桂花的香味儿熏醒的,睁眼的时候,就看到房中桌案旁,一袭白衣的凤君尧正背对着他,往冒着热气的粥盅里撒了些许晾干了的桂花,用汤勺细细地搅匀了。

  粥盅一旁,几块色泽诱人的桂花糕整整齐齐地码在了青花瓷盘上,香甜的气息瞬间勾动了江衍胃里的馋虫。

  “躺好。”

  方要起身,就听到凤君尧轻轻浅浅地说道。看过去,他却仍是背对着自己,动作舒缓地搅动着汤勺,让太过热烫的桂花粥,能早些凉到适合的温度。

  江衍乖乖躺了回去,唇角微挑,软软道:“要是有壶桂花酒,就更好了。”

  早已习惯他的得寸进尺,凤君尧手中的动作未停,也不接他的话。直到感觉粥的温度刚刚好,才放下了汤勺,用布巾擦了擦手,转身往床榻走过来。

  还未到榻边,江衍已经坐起,乖巧地朝他张开了双手。

  坐到桌案前,迫不及待拈了块桂花糕放进嘴里,瞬间充斥唇舌间的香味儿让江衍满足地微眯了眼。

  有了喜欢的吃食,这一顿饭算是吃得比往日快了些,白环收拾好餐盒往外走的时候,将盈的月亮才刚刚挂上枝头。

  傍晚寒气最重,凤君尧自然不许江衍去到院子里,只搬了软榻一起坐到了窗下,看窗外如水的月色。

  “明日就是中秋了,我的花灯还没画好呢。”醒醒睡睡,日子过的好像比旁人快了许多,江衍感叹之余,有点遗憾。

  凤君尧在他额角轻轻一吻,问道:“想画什么?”

  “想画那年红线下的你,像个要嫁给我的小娘子。”江衍笑,倒不是真的想画,只是忽又记起那日,觉得他们好像已经走过了半辈子,有点怀念。

  凤君尧觑了他一眼,反过来揶揄他:“小娘子?原来,你穿那一身绛红,便是为了嫁给我?”

  谁更像个小娘子?

  “呵~”江衍想了想,还真像,忍不住笑了,“是啊,我都是为你穿过红衣,披过‘红盖头’的人了,你要娶我吗?”

  即便矫情,江衍却真的期待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夜一人一梦里。如果可以,他想要“嫁”,就是不知道,这人敢不敢“娶”。

  “要。”耳边,响起他最想听的话,温热的鼻息就在耳畔,正对着他柔软的耳廓道,“此生惟愿,一榻两身卧,一生一梦里。”

  江衍从前不认为自己这么爱听缠绵的情话,现在却忽而觉得,将情意诉诸于口,似乎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为了一句此生惟愿,他甚至可以肯定,如有必要,他可以就此了结这一生,让他们彼此,都停留在这一帧最美的画面里。

  可一生很短,他又每时每刻都不想辜负。

  窗外秋风乍起,吹得院子里点亮的彩灯微微晃动着,凤君尧低头,用额头碰了碰他的侧脸,问道:“冷吗?”

  “有一点,你搂紧一些。”江衍并不是撒娇,而是真的有些许寒意。这身子当真是羸弱了,经不起半点折腾,一丝微风,就能让他寒颤起来。

  “好。”

  裹在身上的薄毯紧了紧,身后的人将环在腰侧的手臂往里收了收,肩背便与那温热的胸膛贴得更紧了些,暖暖的,烘得他又有了几分昏昏欲睡。

  可他不想再睡了,这么睡着,总觉得有一天会起不来,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强自打起了精神,挑起凤君尧环在腰间的手掌,顺着他手心清晰的纹路抚摸着,像画一幅随性的画,一道一道,来往反复。

  江衍玩得兴起,摸摸画画,突然仰起头得意道:“你手心刻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上辈子就已经惦记着我了?”

  “哪一辈子惦记的,不是你?”连他所说的名字在哪里都没有确认,凤君尧脱口而出的话,让江衍骨子里都泛出了甜意。

  这人哪里是不会说情话?分明是张口即来,满嘴的蜜糖。

  江衍浅淡一笑,感觉胸口的温度似乎微微升高了些,些许燥意在不知不觉中积蓄了起来,连揉捏着凤君尧掌心的手指,也渐渐失了凉意。低笑道:“存着一点,别一次说完了,等我好了,再说给我听。”

  现在先说好了,他怕等自己好了,这人又会把这甜言蜜语的技能封印了去,岂不可惜?

  只是,今晚的凤君尧格外的顺从,似乎根本不需要江衍的提点,温声道:“想听多少,都说与你听。”

  情话而已,他要真是听了欢喜,多说几次,又有何不可?

  话尾的微扬,在这一片岁月静好的氛围里,生出几分缱绻之意,勾人心动。

  江衍心下一片酥麻,止不住上扬的眼角徒生了几分魅意,眼底忽闪出几分(晴动),被这夜色浸染得透出了些许湿意,如同这月色,温软得一塌糊涂。

  后仰起一张悄悄染上了红晕的俊脸,软声道:“想听一辈子,可......如果光是听听,还觉不够呢?”

  如此刻意的(钩引)讯息,凤君尧怎么会接收不到,这几日情难自耐的(裕念)一瞬间便被勾起。霎时间眼中燃起的火光,将强自筑起的自制一刹那间烧了个干干净净。

  由不得多想,修长的指尖抬起那消瘦了的下颌,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虽是急切,沾上那唇瓣的温度时,所有的(洞做)都变得温柔怜惜,(缱绻不已)。

  唇齿相依间,连呼吸都沾染了彼此的(汽息),逐渐升温的(屈体)(交迭)着,从肌肤的(相处)中,感受到了彼此汹涌的(晴动)。

  “阿尧,.”江衍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想要与凤君尧更亲近的念头在疯狂地(舀噬)着他,让他(难奈)地(亨)出了声响。

  “......不行。”再是情(谜),凤君尧残存的理智还在,迷乱中还是按住了江衍(斯扯)他腰封的手,气息紊乱地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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