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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公子嫁到:王爷你该负责了!

时间:2024-01-27 12:00:49  状态:完结  作者:An颖ing

  江卓闻言起身相送:“如此,也就不强留二位了。管家,送二位。”

  直到喻古二人出了江府大门,江卓才踱回主位坐下。从文管家手中接过木盒,打开盖子审视了一会儿,合上盖子后不无深思地低声说道:“少主白日里结识的是什么人?为什么缇萦石会在他手里?”

  “此人不像是有敌意,但既是无敌意,少主又为何给人下毒?”垂手而立的老管家也甚是疑惑。刚刚喻古提到“稍感不适”,他便已料到是自家少主动了手脚,只是听得似乎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闭口不提了。

  沉思片刻,不得其解。江卓侧首交代道:“既然没跟我们提及,想来是少主自有主张的。罢了,把缇萦石送去焱阁交与少主,那边遍寻多年不得的东西,自当让少主处置。”

  文管家会意,从桌上端起木盒,准备去往焱阁。踏出门口时,忽见眼前人影一闪,一个身影从院墙翻了出去。

  衣袂间,是一抹绛红。


第6章 用心良苦,还是始乱终弃?

  距江府一里开外的街角,有一极其茂盛的古老榕树,是城中之人夜里乘凉的好去处。此刻,那树下却没有贪凉的百姓,倒是蹲着一粉一黑两个身影。

  说是“还有要事”的喻古和白环,出了江府没走几步便寻了这处停了下来。

  白环百无聊赖地甩着手上一节树枝子,问道:“师兄,我们这会儿要回客栈吗?”

  “……自是不用了吧。”难得的,在喻古的话音中听出了不确定。

  白环站起身,揉了下蹲得酸痛的腿,低声道:“刚才那个红色身影,是往客栈去了吧?”

  喻古看了她一眼,道了声“是”便不再言语。

  白环叹了口气:“师兄,你这样真的好吗?出了江府就半晌蹦不出一个字,总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好生无聊。”

  明明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个能说会道的,可一旦完成了任务,她的这个好师兄就成了不折不扣的闷葫芦,雷劈都不会主动说出一句话来。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声音难得的柔了几分。

  白环丢了树枝子拍拍手无奈道:“就是这样才不对呀,你不该对我不一样一点吗?”

  “我……”喻古张了张嘴,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微微茫然地盯着被百环丢在了地上的树枝子。

  白环习以为常,正打算大度地放过自家迟钝的师兄,就听到了一声低咳从树上传出。伴随着这不合时宜的声响,一道青色的身影倏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身影也不见外,学着他们两个的样子一手撑着面颊也蹲了下来,揶揄道:“女子都像你这样不知害臊吗?”

  喻古和白环对视了一眼,没有因为这树下多出一人而感到惊讶。只是白环的声调抬高了一度,嘲讽道:“手下败将,何以有脸说我了?”

  江小路险些跳起来,争辩道:“我那是看你是女子,让着你!”

  白环啐道:“切,有这时间狡辩,还不跟上你家主子去。”

  江小路语塞,他也想跟上的,可他家少爷交代了不要靠近。

  天知道从白天开始,他就千万分的好奇了。跟在江衍身边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让自己保持过这么远的距离跟随,也不知有没有危险。

  想着就不免有几分担心,心下却没底,便试探道:“你家主子什么身份?身为侍卫不去贴身守护真的没关系吗?”

  喻古:“……”

  白环:“想知道就自己跟上去啊。”

  ……

  江小路:“话说,是敌是友都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在这跟您们一起蹲着……”

  白环:“因为你傻!”

  城西地处繁华地段,白日里集市叫卖喧嚣不已,到了夜里也少不得夜市奢靡。向来是不到子时声不歇,未至三更人影重。

  正值亥时,闹腾的时间尚未过,客栈顶层的房间却已经熄了灯火,昏暗暗一片,较之楼下甚是冷清了些。

  门廊上一束火光颤颤巍巍,是整层仅有的一点光亮。一阵风后,“噗”的一声也熄灭了,唯留下一缕清冷的月色。

  楼道里一时间安静得有些过分。

  少时过后,打更声在街角那边响起,突然听得一道极细微的“吱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嗖地从那门缝中钻了进去。

  未几……

  “唔!”只听得一声闷哼从门口的位置传了出来。

  紧跟着便听得一个声音略带宠溺地问道:“好玩吗?”

  “嘶……痛死了,没事长那么结实干嘛?”

  “……”

  一声弹指音起,屋内瞬间重新燃起了烛火。

  虚掩的门内,一身白衫的凤君尧,一手揽着江衍的腰,眼中闪着淡淡的火光。将人往怀中一带,淡淡道:“贼喊捉贼。”

  江衍不以为然,揉着额头的手反向一推,一掌击出,身形随之飘然退出了几步开外。凤眼一挑,轻佻地说道:“搂搂抱抱的,王公子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被推开的“王公子”失了怀中的人,也不恼,定定地看了江衍一眼,缓步走到门口将门带上。

  回身的时候,出手迅疾,一个顺手,将假意抵抗的江大少爷再一次带入怀中,还顺手缕了下他鬓间的长发。

  “……这就生气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的面颊,像根羽毛在那脸上轻挠了几下。

  拍开他流连在鬓间的手,江衍稍冷了声音,道:“不是说稍感不适?我怎么不知道,那样的雕虫小技也可以让神医的大弟子稍感不适?”

  被拍下的手僵住了不动,凤君尧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片刻又恢复如常,笑道:“那要看,是谁想要让我不适了。”

  薄唇微挑,稍露出笑意,江衍倾身附耳,低声道:“那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

  话落,谪仙般微冷的面容也皲裂了一角,凤君尧唇角微微勾起。

  执起不知何时持着匕首抵在自己腰间的手,牵引着附在自己胸口上,也轻声道:“你若想,便去做。”

  ……

  无声地对视了片刻,江衍率先移开了目光:“嘁,一点也不好玩。”

  随手一甩,手中的匕首“咄”的一声没进了门柱里,身影也随之退出了让他有点走神的温暖环抱。

  在屋内来回踱了一圈,江衍在看到屏风上挂着的墨色长衫时,又冷了脸色。

  挑起那衣裳,手指拂过袖口隐约可见的金丝龙纹,眯缝了眼道:“何时竟成了王家公子了?凤……王爷?”

  凤君尧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了那象征着尊贵的纹理,心下又叹了口气。多年前就知道江衍似猫儿,易炸毛,也易安抚,但是更记仇。

  五年前的自己还不足以护他周全,私自引着围困自己的皇家禁军离去的决定,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这人心思如此细腻,那一刻的放手,不知道早被他想成了什么样。

  是他的始乱终弃,还是用心良苦?


第7章 谁护着谁还不一定

  无论江衍是怎么想的,如今多说也再无意义,今夜他愿意前来与自己相见,便是给了他们重来一次的机会的。

  思及此,凤君尧便再顾不得江衍仍没有完全放下的芥蒂,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只是指尖在握紧的那一刻,似是触到了轻薄的衣料下的某处不平整,瞬间让凤君尧清醒了几分,他知道那是什么,也因此惶措了几分。

  轻触着撩开了衣袖,一道狰狞的兰花型疤痕附在了江衍白皙的肌肤上,那印记像是蜂尾射出的毒针,刺痛了凤君尧的眼。

  “兰艳”,五年前毒门唯一一种能够对江衍造成伤害的毒药。并不是说这药有多么的险恶,相反,“兰艳”属于慢性的毒药,中毒之后并不会立刻要人性命,但是却会使中毒之人切身地感受三个月噬心刻骨的疼痛,那痛楚如同飞剑穿过胸肋,直让人人不堪这种痛苦而选择自戕,亲手杀了自己。

  几乎没有人能熬过这三个月,于江衍而言,更是比之死还要难熬的罪。枯缇之上,没有人不知道这位毒门少主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痛。

  所以,那年弑父杀母争夺毒门权位的江傲,才会选择用这样的毒来对付他的异母兄长吧。

  凤君尧黑沉的眼里一片抹不去的雾霾,隐在雾霾之下的,是没能护好心爱之人的愧疚与疼痛。

  手指轻柔地抚过那道伤疤,他只能涩然开口:“痛吗?”

  江衍被他没由来的问询扰得一愣,这才沿着凤君尧的指尖看向了那朵刺眼的兰花,眼底恍然间有几分茫然。良久,才从凤君尧掌心抽回了手,冷淡道:“不记得了。”

  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去记起来?

  当年,如若不是因为疯狂寻找一夜之间没了踪影的那个人而失了魂,江傲又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地得手?如今回想,那三个月对江衍而言就是抹不去一场的梦魇。

  他如何会不记得?那数月里拖着痛苦不堪的身体,躲避着不间歇的追杀,他无数次想要应了他们的愿一刀了结了自己,却总在抵在胸口的刀尖见血的那一刻,咬碎了牙地丢开了匕首,然后一掌将自己劈晕过去。

  他还没找到那个人,不知他是生是死,等找到了他,如果死了,自己便刚好下去陪他,如果还活着,那就带着他一起死!谁也别想离了谁!

  凤君尧心下一痛,强自将那个倔强的身子拉进了怀里,紧紧搂住,只差生生将他禁锢到自己的身体里,不让他再试图挣脱出去。

  开口的时候似乎喉口堵了什么,好半天没能发出声来。

  “之行,怨我吗?”他唤他的名。

  江衍的挣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听到一个“怨”字忽地僵直了身体,他知道自己是怨过的,在每一次从梦魇里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然只是一个人的时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衍似是有些疲惫,才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权当你已经死了,怨什么?”

  这话,强硬而决绝,如若不是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凤君尧差点就要信了去。

  腰间的手臂倏地收紧,江衍甚至能感受到裹着他的这具身子似乎不可抑止地颤抖了一下。

  死了便不再有牵挂,活着的那个,却生受煎熬,世人都知道,但凡深情,留下来的那个总是魂牵梦绕。

  即便是真当凤君尧已死,那个跟他生死契约过的江衍,才是真真正正痛苦的人。

  “从今往后,再无人能伤你。”凤君尧不容许任何人再伤他的心尖之人。

  除了你,还有谁能伤我……心思百转,江衍强自抑制住心口的钝痛,死死咬牙不让自己将这话说出口。

  这人以为,他还是以前的江衍?

  “就算没有你,也没有人能伤得了我。”

  这样不轻不重的话语却瞬间让凤君尧感到了些许无措,他是多害怕江衍说出这话来,这代表他的之行并不需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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