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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男配捡到剧本

时间:2024-01-26 14:00:58  状态:完结  作者:姜鱼

  心魔歪了歪头,看向云灼然,他自是知道云灼然已经不记得云天青了,而云灼然回以平静的眼神,像是让他拿主意。于是心魔说道:“既然都到门口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云少微轻轻颔首,经过这半个月,他多少有点了解云灼然,也知道这位九叔对外一贯话少,而且还有几分任性肆意,不喜欢的人或事都无心理会,是真正的冷漠无情,很多时候都是这位小岛主从中做传声筒,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这九叔交谈。

  云天青的卧房门窗紧闭,常年飘荡着不知名的清苦药香。

  云少微带几人进去时,重又找回了他的冷静矜持,他的脚步放得极轻,但刚刚靠近床沿,床帐内就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回来了。”

  云天青缓缓睁开双眼,他的脸色极其苍白,透出虚弱病态,但比之先前躺在病榻上死气沉沉的那半个月,他身上俨然多了一股生气。

  云少微霎时控制不住红了眼,他飞快眨眼敛去眼底水光,快步上前走到云天青床前,微微躬身,轻声说道:“父亲,九叔过来了。”

  云少微特意侧身让开,好叫云天青能看清楚他身后几人。同时,云灼然几人也看到了云天青的状态,似乎是在他们来之前休息过片刻,恢复了一些精神,云天青的双眼很亮,这会儿正顺着云少微的指引看向他们。

  云天青并未蓄须,因结丹时年纪不大,面貌还是年轻模样,就是神色憔悴,看着苍老了许多。

  分明先前半月见过多次,在云天青醒来后,云灼然跟他视线对上的第一眼,心中竟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他不由怔住。

  恍惚间,眼前仿佛飞过什么画面。可惜太快,太过模糊。

  云灼然没能抓住。

  云天青沉睡多时,刚才醒来,精神不算好,他是见到了云灼然,也见到他身旁与他一模一样的红衣少年,那个刹那,云天青也愣住了。

  好在有云少微在身边给他介绍,云天青打量二人半晌,才慢慢分清了谁是谁,向云灼然招手。

  “你,能……过来一点吗?”

  云灼然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心魔,后者迟疑着点了下头。

  云灼然沉默须臾,缓步上前,站定在云天青的病榻前。

  云天青就近看着云灼然,苍白的脸上慢慢涌上笑意,这次说话利索不少,“先前沛然说过,你定会回云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听他一开口就提到云沛然,云灼然眸子骤然一亮,又是惊喜又是困惑,“云沛然果真回过云城?”

  云天青笑着点了头,不料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咳嗽。云少微脸色一变,忙不迭将人扶起来顺气。

  见云天青咳得脸色发青,神色痛苦,似乎快要喘不过气,云灼然心里再着急,也不好在这时问。

  等云天青好不容易顺过气,云少微的脸色变得凝重,“父亲,云朵姑姑还在,我去请她进来吧?”

  云少微说着就朝姬若使眼色。

  云天青咳着咳着,竟还咳出了血丝,仿佛要将内脏都咳出来一般,姬若也是一脸紧张,点了点头就要往外跑,却让云天青急急喊住。

  “不必咳咳……”

  姬若听着云天青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站在原地呆呆看着云少微,不知到底还要不要去喊云朵过来。

  云天青强压下咽喉的不适,正欲说话,肩上忽的一沉,温和的灵力随之汇入体内,舒缓他这副重伤的躯体,干燥的咽喉与隐隐作痛的肺腑如获甘霖,被滋润着慢慢好转。云天青先是一怔,抬头看去,便见到云灼然极致俊秀的脸,这张脸却面无表情,在他撞上视线时有些别扭地别开了脸。

  有云灼然出手,云天青的气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不少。

  云少微和姬若便也都听云天青的,不再急着去找云朵。

  而云灼然也很快收手,因为云天青只有元婴修为,与他相距太大,他输送太多灵力反而不妙。

  默不作声地做完这些,云灼然安静退回心魔身旁,只是垂眸间悄然瞥了云天青一眼,看着笼罩在他身上的淡淡死气,眉头微微皱起。

  这些死气云灼然先前就在云天青身上见过,今日已散了不少,可他看在眼里,却觉得莫名的揪心。

  云灼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用困惑的眼神看向心魔。

  心魔只是朝他一笑。

  云灼然安了心,如此看来,心魔是支持他帮云天青疗伤的。

  只可惜云灼然并非真正的医修,他可以提供云天青灵力和灵丹妙药,却无法为他治愈身上所有的伤。

  得到舒缓后,云天青自行运转起灵力,过了一阵,才慢慢睁开双眼,再看向云灼然时眼里满是感激与欣慰,而后笑着看向云少微和姬若。

  “你们日日在我耳边说话,我都听见了。如今我已醒来,便不必再劳烦云朵,但谢礼不可免。”

  云少微正色道:“父亲放心,这些事情少微会去操办。”

  云天青欣慰地点了头,便招手叫姬若上前说了几句话,他对待姬若比对云少微还要慈祥温和一些,约莫是姬若性子古怪,只吃这一套。

  云灼然很想问清楚云天青,云沛然最后一次来云城是什么时候,说过什么,留下了什么,又去了何处,奈何云天青体力不支,仅仅跟儿子和自小养在膝下的外甥说了几句贴己话便疲惫不已,让云少微劝着歇下了。

  主人家送客时,云灼然不甘心也无用,被心魔拉着离开。

  二人仍旧没有在城主府停留,走回城南小院的路上,云灼然也想明白了,云天青大病初愈,着实没有力气跟他解释太多,而云天青对他的态度,与对云朵的态度也大有不同。

  这一点难免叫人多心,怀疑云天青对云朵也不大信任。

  云天青醒来后,往日笼罩在云城之上的阴霾似乎也散了。

  云天青神魂上的损伤只得慢慢养,用灵药一点点补回来,而他只要醒来,性命就已无大碍。

  几日之后,云天青就能下床了,再休息了几天,城主府办了宴会,邀请云灼然和云朵等先前帮过云少微的人,一是道谢,二是叙旧。

  心魔打心眼里不愿意跟云朵待在一片屋檐下,可云天青特意邀请,云灼然又想从他那里打听云沛然的事,不能不去。心魔没有证据证明云朵要害人,就连云灼然也说不出刚救过云城和云天青的云朵一句不是,他只能听话忍着不喜跟云灼然去了宴会。

  说起来,云灼然和心魔自入云城后也去过几次城主府的宴席,第一次被云少微破坏,第二次被云峰捣乱,每一次都不顺利,而这次宴席是云天青的意思,让云少微亲手操办。因姬若私下嘀嘀咕咕过前两次的事,云少微不免有些紧张,当夜亲自跑到门前等云灼然,明知云灼然和心魔一定会掐着点来,还是谨慎地提前了一炷香。

  这几日云灼然和心魔也不像先前那样日日前去城主府报到,蓬莱仙请人帮忙,找来了几本与旧城主府里那个祭坛上的邪阵相似的阵图,云灼然得了空闲,便接着研究大祭司当年布下的那个心魔觉得很古怪的邪阵。

  不过云灼然让蓬莱仙去奉天神宫,却没有什么消息。

  蓬莱仙从未听说过奉天神宫,只说让他的朋友帮忙找找。

  云灼然也不指望他能知道奉天神宫,毕竟蓬莱仙极少离开蓬莱,仙岛上的仙宫弟子也不怎么跟外界接洽。

  至于跟云天青打听云沛然的事,看云天青的态度显然不急,云灼然这几日冷静下来,也不再着急。

  眼见天快黑了,云灼然将手上新得来的阵图放进浮空城里让人接着查,才叫上坐在门槛上偷偷摸摸雕兔子的心魔,带人前往新城主府。

  到城主府时,天已黑了。

  万家灯火点亮云城,城主府门前也挂上了明亮的灯笼。

  云少微远远看见云灼然二人,就走下石阶迎过来。云灼然余光瞥见云少微说话间绯红的耳尖,似乎不论他何时看到,云少微的耳尖总是红着的。云少微浑然不觉,如往常生硬地寒暄了两句,接了人就往府里请。

  心魔走进大门,见到远处忙碌的下人,就又想起上两次不欢而散的宴会,忍不住一乐,“哥哥,先前的宴会都办不成,这次不知如何。”

  留意到云少微脚步一顿,云灼然一双黑眸静静也看过去。

  心魔笑得不怀好意,“第一次宴会就是少城主破坏的呢。”

  云少微与二人有几分相似的白皙脸颊上晕开两抹薄红,转身向二人躬身拱手,难为情地说:“还请两位叔叔莫怪,先前是因为云峰……”

  心魔眼前一亮,摆手道:“两位叔叔?你也叫我叔叔?”

  云少微脸色赧然,这是云天青的吩咐,让他莫要疏远了蓬莱的两位岛主,既然云灼然宠爱小岛主,与其兄弟相称,那小岛主便也是云少微的小叔叔。如今听来,小岛主的意思是不愿意,云少微面上渐渐露出难堪之色。

  “小岛主……”

  心魔不笑了,“还是叫小叔叔吧,小岛主听着太生分。”

  云少微愣愣眨眼。

  心魔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他出声,“你怎么不叫了?”

  云灼然无奈地提醒他,“这一声小叔叔可不是白喊的。”

  心魔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他。

  云灼然轻轻摇头,不作解释。

  三人刚行至宴会厅前,就听到殷少主和云朵说话的声音。

  因为距离最远,云灼然和心魔也是来的最晚的。云家的宴席分席而坐,云朵和殷少主此刻就在主席上,云少微请云灼然和心魔进去时,一他们二人正和云天青相谈甚欢。

  云天青坐在轮椅上,可见行走仍有几分不便,不过他今日气色不错,神采奕奕,看去年轻不少。

  而姬若和姬无妄坐在下首,对面便是沈灵枢和顾锦屏。

  在云灼然进来时,沈灵枢也抬起头看过他们一眼,很快便移开视线。顾锦屏全程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从先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变成如今小白兔似的胆小模样。

  不知姬若是不是不满意这样的座位安排,气鼓鼓地坐在那里,身旁的姬无妄笑眯眯地端着酒杯说了句什么,姬若气得瞪圆了一双眼睛。

  云灼然刚进来,云天青就见到了人,他停下跟云朵二人的谈话,笑着招手,“灼然可算来了,快上来坐。我与你云朵姐姐等你许久了。”

  闻言,云朵紧张地抿了抿唇,而后期待地看向门前几人。

  似乎想要接近,又怕被人不喜。

  云灼然倏然拧紧眉头。

  心魔也是一脸纳闷,云天青刚醒来时,谈及云朵,明显有些排斥,与他对云灼然的态度相比,便是云灼然是自己人,而云朵是客人。

  如今还没几天功夫,云天青和云朵之间就如此亲近了?

  云天青见他们二人都不动,便笑叹道:“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已听云朵解释过。灼然,云朵毕竟是你父母的义女,也是你兄长的义妹,那些事情已然过去了,如今我们都还活着,才最重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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