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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

时间:2024-01-22 14:00:33  状态:完结  作者:红糖火锅

  “......”沙星末盯着那个水润的小嘴唇,只得附上去。

  啾地一下,很轻的一个吻。白澄一非常不满。

  “不行,”他皱着鼻子,“这不算。”

  沙星末喉结动了动,再次贴上那双唇,试探地舔了舔。

  他刚张开嘴,就又被小软舌入侵了。

  “呃......”他被摁到靠背上,这个角度前座应该看不见,但他还是羞得要死。

  外面乱成一团,他却窝在车厢里做这种事.。

  白澄一总是不分场合地向他索求。再这样下去,这小崽子恐怕要翻天。

  不能这么放纵他。沙星末手推阻着身上的人,却摸到那根湿淋淋的软触腕。

  “?”他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就被那个触腕牢牢缠住,压在胸口。

  这下子,他完全没办法反抗了。

  后座黏糊糊的声音引起了驾驶位的注意,他好心地询问:“先生,你们还好吧?”

  “......”沙星末简直想从车上跳下去。

  “没事的,”白澄一砸吧着舌头,“只是在,吃好吃的。”

  “这样吗......”前座的人没了声。

  他埋下头,继续享用“美食”。身下的人又受不了了,可怜兮兮地喘着。

  车外传来几声枪响,喧闹的喊叫声冲破了车厢内的安谧。

  “先生,我们到了。”

  沙星末费力地从后座爬起,望向前车窗外。

  他看到许多身穿病服的人,像丧尸一样在路上跛着脚,姿势古怪地奔跑。

  “这些人是什么情况?”

  “西区病,先生。”男孩按下仪表盘边的按钮,里面传来滋滋电流声。

  “现在要怎么做?”通讯器里传来人声。

  不远处,停放着十几辆军用车,其中一辆尤其显眼。

  那是总督的专车。车的附近围着持枪士兵,他们正在驱赶围观者,地上躺着几具身穿病号服的尸体,十几个人被扣押着跪成一排。

  他们看到车队过来,完全没有警觉。一个士兵人还在朝他们招手。

  “你们怎么才过来!搞快点!”

  沙星末指着那辆总督的车:“先把那个姓沈的拿下。”

  “收到。”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1-11 18:00:00~2024-01-12 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南枫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疯子

  “宝贝, 要这么麻烦吗?”白澄一揽住沙星末的肩,“我可以把它们,统统丢地里面去。”

  “你先不要出去, 我怕他们发现你。”在搞清楚音波到底是什么前,沙星末决定把白澄一藏起来, “待会儿我下去, 你在车上。”

  “不行!”白澄一拉住他的胳膊, “你又想逞能!”

  “不是逞能,”沙星末说,“这是最佳选择, 我不想你出事——”

  嗖嗖,白澄一的指骨间钻出几根藤蔓,把沙星末绑到了后座上:“你, 好好待着。”

  沙星末发唔唔地说不出话,他的嘴也被藤蔓覆盖了。

  更过分的是, 几根小藤蔓扭成一团钻进他嘴里, 封住了声音,还在舌头上乱动。

  “这次,我来,”白澄一指指自己, “前面的小肉丁, 下车!”

  小肉丁懵逼地看向后座:“您......是在叫我?”

  嘭嘭两下,车门突然弹开, 白澄一走到车前座,把驾驶位的少年拉了出来。

  “小肉丁, 你不要妄想和他单独相处!”

  少年:“?”

  “你们三分队的怎么回事, 不是叫你们搞快点!”刚才招手的士兵不耐烦地吼道, “事情都要搞完了,你们才赶来......”

  他见到眼前的场景,脚下一僵:“你是谁?”

  三分队的人呈包围状向这边靠近,其中混入了几张陌生的脸。他们架着枪,面色不善,但士兵却没心思去管,他的视线被其中一人深深勾住。

  那个穿着白色大衣的男人,发如银月,眼眸如水波般温柔荡漾,举手投足间,连污浊的空气都得以净化。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

  “你,让他们把枪放下,”白澄一声音软糯地指挥着,“把那个车上的,肥肉,给我。”

  “您说的肥肉,是指的什么?”士兵立马变了脸,恭顺地迎了过去。

  “你们的,那个什么,姓沈的。”白澄一回忆着沙星末提到的名字,“那个总督。”

  士兵为难地回头,他的同事还在训斥抓起来的平民,只有几个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这个,恐怕不是很方便......”

  “你好废,”白澄一摊开手掌,“枪给我。”

  “是,”士兵把自己的步|枪双手奉上,“您知道怎么用吗?我可以教你——”

  一阵连续的突突声打断了他的话,白澄一单手举枪,对着天空射出一连发子弹。

  “什么人!”

  “警戒!警戒!”

  人群惊慌地逃窜,留在原地的人发出恐惧的尖叫声,而这样的骚动只持续了十几秒,整条街道就像按下了静止键一样,归于平静。

  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路中间,那个如天使一般的影子。他手心里捧着一朵白色的花骨朵,散发出清甜香味。

  那股花香在几秒钟之内就溢满了整个空间,空气变得潮湿,所有人都高仰着头,沉醉于这可怕的摄人香气中。

  仿佛灵魂得到洗涤,天空破开黑云,寸草不生的废土之上,终于迎来了生机。

  “这个,赐给你们。”白澄一手轻轻一挥,那朵花就飘到了面前的石砖地上,落地的一瞬间,那朵花的根茎钻入了石缝之中,又在下一秒开始绽放。

  它的花瓣缓慢展开,中心乘着一捧透明的水。

  “圣水......那就是圣水吗?”

  人们聚拢于此处,想要抢夺第一口甘露,却又怯怯不敢上前。

  “那,那是什么?”

  一种无形的磁场制住了他们的手脚,一个巨大的眼珠悬浮在半空中。那眼珠是深蓝色的,中心幽黑,如深不见底的海沟,令人畏怖。

  是不可直视的深渊。

  他们被那道视线钉住了脚,不能言语,一眨眼,那眼球又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全是幻觉,但那道摄人的压迫感还在头顶。

  他们知道,神就在这儿。

  事情走向了未可预知的方向。沙星末摇下后车窗探出头,震惊地瞪大眼。

  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有秩序地走到白澄一跟前,然后趴到地上,用双手取出水来,捧在脸上啜饮。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在亲吻他的脚。

  黑袍人自发地站成一排维持秩序,信徒士兵直接走到最高的那辆车旁,把那个肥头大耳的总督拽了出来。

  没有人阻止,沈总督哆哆嗦嗦地栽倒在地,和那些被拷住的平民一起,跪成一排,吃痛地叫唤着。

  无人理睬他的喊叫,就连沙星末也没有再看他。

  他的眼里只有白澄一的背影。但不是出于崇拜,而是出于恐惧。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只是因为小怪物的甜水被人随意采摘。他怕的是人。

  喝了圣水可以愈疗。但没有喝到的人呢?

  在这个破败的人类城市里,一个可以治愈疾病的人形怪物,必将成为最大的靶子。

  只要搬出那个音波武器,短时间制住白澄一的能力,那些人可能把他抓回实验室去,做成血袋。

  他见过过太多类似的事,他怕得要死。

  恐惧未知,恐惧失控的走向。

  “咪。”他手指上的小戒指叫了声。

  “咪。”好像是在安抚他。

  身上的藤蔓松开了一点,沙星末挣了两下,拔出嘴里的藤蔓球丢到一边,推开车门。

  寒风灌了进来,他一只脚踏出门外,但没有下去。

  他下去又怎样呢。

  “星末,”白澄一不知何时立在门边,“你怎么了。”

  他的宝贝沉默地缩在座椅上,头埋在膝盖里。

  人类很害怕,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我是不是,把你吓到了。”白澄一蹲在车门旁,脑袋贴在人类的腿上,侧脸看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来到这个空间这么久,他还是搞不明白人类的心思。

  “他们喝的圣水,和给你喝的,不一样,”白澄一试探着解释,“给你喝的,是独一无二的。”

  “是么......”人类犹豫着说,“你给他们喝的水,有精神控制的效果吗?”

  “那个,不算控制,”白澄一笑笑,“他们自己就会服从。”

  人类还是不太高兴,他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

  “宝贝,”白澄一着急了,“你怎么了,我做得让你不满意吗?”

  他还以为宝贝会夸他帅,结果竟然闷闷不乐的。

  “不......你知道先前我为什么打那个信使吗?”

  “为什么?”

  “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血水’可以治愈疾病。你知道这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白澄一呆呆地望着他。

  “他们会蜂拥而至,只求一滴你的圣水,”沙星末说,“但不是所有人都会信你。”

  “那些不信你的人,也想要你的圣水,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抓起来。”

  沙星末揉着他的头:“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不知道怎么保护你。”

  白澄一脸上泛起红晕,噗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宝贝,真的好可爱,”他跪在坐垫上,把人类整个团住,“我很强,你不需要担心。”

  “很强吗?”沙星末听他这么一说,担心惧怕又转为了怒气,“那之前是谁被那个音波制住,差点炸飞的!”

  “那个,是意外。而且,当时我受伤,能力本来也弱了些。”

  “受伤?你手不是好了吗?”

  “不是那个,是花蕊,不小心断了。”他小声道。

  沙星末的脸僵住。还有这个原因吗?

  “现在,它又长好了,”白澄一捞开大衣的一角,一根小尾巴钻了出来,“你看,只需要几个小时,它就能好。”

  “......”沙星末瞪着那个小孩拳头大的花粉球,“它怎么又长大了!”

  “嗯嗯,因为是新的,”白澄一环住他的脖子,“所以我的能力,现在又进化了。”

  他指了指天空:“那个,是我在家乡的本体,它现在也可以过来了。”

  “家乡的本体?”沙星末被这个词搞得云里雾里。他抬头望天,黑漆漆的夜空上连颗星星都没有。

  “哪里有什么本体,你到底有几个本体?”

  “就一个,”白澄一摸着自己的心脏,“它们都是一个。”

  花粉球在沙星末的腿上滚来滚去,落下了一圈粉末。

  “不过,我还不确定,能不能抗过那个音波,”他又低下头,一脸为难,“我没有试过,以现在的形态去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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