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榷长得太惑乱人心了,他生得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雾气氤氲的时候能轻易迷惑人心。偏偏其五官又生得精致立体,看起来真是雌雄莫辨。 其皮肤白皙胜雪,宛若冬日一捧刚落下的新雪,轻易就能被人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加之又唇红齿白,左眼还长有一颗好看的泪痣。 一眼望去,美得可真是摄人心魄。 这等美人放在自己的身边,谁人不爱啊? 凤栖对魇和百里敛表示深深的理解,倘若百里榷整日在她身边晃悠,她可能都会忍不住的默默注视,甚至会心动不已。 不知何时,百里榷的衣服被百里敛轻易褪至腰后,露出雪白无暇的如蝴蝶羽翼般的背脊。 百里敛扣住百里榷的下巴,然后用力的吻上百里榷微微红肿的唇瓣,“敛,放、放——唔——” 百里榷本想劝说百里敛放开自己,没想到反而给了百里敛得逞之机,让他灵活的舌尖轻而易举的钻入他的唇中,近乎偏执的纠缠着百里榷的软舌不放。 百里敛吮咬得很用力,吻得深入又疯狂。他偏执的想着,他要用自己留下的痕迹,掩盖住那些被魇留下的暧昧不清的痕迹,这样他的哥哥就还是他一个人的。 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凤栖在上面看得脸红心跳,心想着:我这么继续看下去是不是不好啊?虽然画面确实是活色生香,但是以后若是被他们知道了,岂不是要抓住自己杀人灭口?用那个什么词语来着?永绝后患。 免得他们几人的黑历史被凤栖大肆宣传,甚至是写出花里胡哨的话本儿。 凤栖按耐不住自己燥热的小心脏,心中开始对自己念咒,再看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会儿。 再看两眼,我绝对会走的! 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奇,天王老爷可一定要保佑我啊!千万别让我遭雷劈啊! 百里敛一直对着百里榷纠缠不放的吻着,原本百里榷脸上褪去的潮红又逐渐弥漫在他的面颊和脖颈处,他就快要呼吸不过来,百里敛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百里榷艳红的唇瓣。 百里榷此时头脑空白,只是出于本能的喘息着,他眼尾的艳红灼烧煎熬着人的心脏,雾气氤氲的眼眸像是沁润在融化的雪水之中,让人心尖颤栗,为之悸动。 百里敛抓住百里榷微微颤栗的腰肢,轻易就翻过百里榷面对着他。 百里榷泪眼朦胧,艳红的唇瓣沾染着水渍,看起来更为红肿,他声音酥软,雪白的脚无力的抵在百里敛的腰带上,“不、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你现在离开,我就饶过你——” 凤栖看得差点土拨鼠尖叫,百里榷本能的拒绝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百里榷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阻止百里敛,可是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动情的模样有多么蛊惑人心。 凌乱的发丝因为热气沾染了几缕在他雪白精致的面庞上,散乱的衣物露出雪白无暇的肌肤让人想要一窥到底。 一眼望去,真是香艳诱人,而事实确实如此,百里敛看得双眼泛红,忍不住的吞咽。 凤栖悄无声息的将瓦片轻轻的盖上房顶,她一脸面红耳赤,点到为之,再看下去就不太礼貌了。 一会儿万一两人继续发生点什么,她继续看下去就厚颜无耻了。所以她收好自己的纸笔,然后一脸警惕,又小心翼翼的离开了百里榷的寝宫。 在回去的路上,凤栖终于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啧啧啧——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小丫头片子现场直击最佳场面,当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对新的话本进行构思,单看今天的信息含量是远远不够的,她还要去多多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而巧得是她人脉广阔,殇歽和卿长眠一定知道一些更深层的关于百里榷几人的信息,以及云雨廊坊也可以利用一下。 她要花重金去云雨廊坊购买信息,就和写之前那两本话本一样,在没有足够了解具体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动笔的。所以,为了写更好的话本,出更能流传人世的精品,她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不然自己之前写得那两本话本也不会如此爆火。 “——” 百里敛二话不说就缠绕在百里榷的身上,他眼底疯狂的再次吻上百里榷的唇瓣,修长有力的手伸向百里榷的腰后。 百里榷被异样的感觉吓得浑身一激灵,他泪眼婆娑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早已无法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哥,放轻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百里敛粗喘着,完全不给百里榷拒绝的选择,瞬间猛力冲撞过去。 百里榷腰肢一颤,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的说着:“住嘴!不、不要这么喊我!” 从这一刻起,这个被他捡来养大的小屁孩再也不是弟弟了——
第一百六十章 不想看见 百里榷被百里敛抓着来回折腾了一整夜,彻夜未眠。 若不是百里榷每日要上朝,百里敛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百里敛走后,百里榷眼神呆滞的看着镜中那个体无完肤的憔悴人儿,他揉了揉自己哭得艳红的下眼睫,又看着自己红肿泛疼的唇瓣,“完了,这要怎么见人啊?” 或许是因为吃醋,百里敛固执的在魇留下的痕迹上大做文章,留下更深更红更密的红痕齿印。百里榷现在一脖子密密麻麻的痕迹,身上更是不堪入目。以这个状态,他根本不能去上朝。 所以最后迫不得已,以身体不适为借口,飞信让魇暂为掌管朝中大事。 百里榷浑身酸痛,蜷缩在全新的被褥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凤栖吵着闹着,说想要去见百里榷,担忧他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实际上是她想一探究竟,看看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凤析无奈,只得带着凤栖前去见见百里榷。 他们两人来到百里榷的寝宫的时候,殇歽和卿长眠刚好正站在门口,看起来是要去见一见百里榷,与他道别。 凤析牵着沉深的手走了过去,连忙笑道:“巧了,神尊和殇歽也要去看看他?” 卿长眠点点头,微笑道:“对,听闻榷身体不适,我们来看看他,顺便也来与他道别一声。” 殇歽揉了揉卿长眠的脑袋,与凤栖对视了一眼。 凤栖瞬间一脸心虚,连忙站在凤析身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立刻用意念与殇歽进行私聊,“殇歽,求求你,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及昨夜之事!” 殇歽微微一笑,用意念回复道:“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别人不知。” 凤栖终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由于殇歽的特权,人人皆知他身为前任魔帝,可以说在魔宫中来去自如。于是,一行人几乎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百里榷的寝宫。 他们陆陆续续的进入百里榷的房间,发现此时百里榷蜷缩在被褥中,裹得就像个大雪球,只露出一个雪白精致的脑袋露在外面,看起来竟然有一些可怜兮兮。 殇歽几乎一眼发现百里榷的异常,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按着百里榷的额头,滚烫无比,跟着火的豆子一样。 “他怎么呢?”卿长眠走到一旁,一脸担忧的询问道。 几乎所有人都是表情怔愣,看百里榷一脸潮红的脸蛋,哭得红肿的眼睛,以及明显被吮咬得艳红红肿的唇瓣,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昨夜经历了一番情事。 “卧槽?”凤析一脸的不知所措,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着,经历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曾经凤析还是一个被破身还毫无自知之明的懵懂直男,如今他历经风雨,一眼就看破翻云覆雨之事,可谓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成熟蚊香了。 凤栖在旁边一脸邪恶的姨母笑,果然,百里敛昨晚对百里榷下手了!她心中的小火山瞬间爆发,捆绑,男上加男,真是令人浮想联翩的香艳场景! 殇歽微微叹了口气,拉开被褥看了一眼百里榷的脖颈,原本雪白无暇的纤细脖颈此时布满爱痕,可见昨夜有多激烈。 殇歽手中凝聚出一团魔力,那团魔力瞬间变成一只乌鸦飞出窗外,卿长眠见状自然知道殇歽知道些什么,于是便问道:“殇歽,你知道些什么吗?” “此事说来话长。”殇歽捏着百里榷的下巴,塞了一颗退烧退热的药丸,然后道:“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众人也不好在这里细问殇歽什么话,毕竟有可能会吵到此时身体虚弱的百里榷休息。于是一行人便不好细说,殇歽和凤析各自留了一封书信放在房间内的案桌上。 随后,一行人便纷纷走出了百里榷的寝殿。 他们几人刚外出不远,迎面就看见魇急匆匆赶过来的身影,魇看见几人从百里榷的殿中走出,皆是一脸奇怪的表情,他走上前连忙询问道:“怎么呢?你们怎么一个二个这种表情?” 这怎么说?这无法形容啊! 众人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魇,魇微微一愣,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此时殇歽拉住魇的手腕,道:“魇,你最好现在别去。” 殇歽说这句话就是为了点醒魇,但魇油盐不进,他甩开殇歽的手,神色阴沉的转身离开了众人,然后走路带风的往百里榷的寝殿赶去。 除了凤析,其他人全部都知道魇喜欢百里榷。 卿长眠轻轻勾住殇歽的指节,担忧道:“殇歽,怎么办?魇和敛会不会闹得不可开交?” 殇歽反手用力的握住卿长眠的手,温柔道:“他们都没错,错就错在爱上不该爱的人。放心,至少他们不会闹到至死方休。榷会在从中调节,我曾经对他说过,倘若他已经无法解决,那就随时找我来处理。” 卿长眠这才松了口气,微微点头。 一旁的凤析听得云里雾里,但是预感又仿佛在提醒他,故而嘀咕道:“总感觉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哎呀!你瞎操心什么啊?哥。快走吧!”凤栖一脸坏笑的说着。 随后,一行人便离开了魔宫,各自回归自己的归处,只待下一次相会之时。 魇火急火燎的跑到百里榷的房间,他一眼就看见蜷缩在床上的身影。 他极快的走到床边,入目就看见此时的百里榷,原本微微红肿的唇瓣此时更为红肿,唇角留下更为疯狂的痕迹。其眼睛也哭得红肿起来,看起来像是哭了整整一夜。 他心中的怒意蒸腾翻滚,但是看着百里榷的时候又百般无奈与心疼不已。他手中发抖的掀开被褥的一角。 果不其然,干净全新的衣料下是布满红痕齿印的锁骨,手腕,甚至是胸口雪白的肌肤。 每一寸肌肤上的痕迹都是如此疯狂,肆意为虐的停留在百里榷白皙胜雪的肌肤上,仿佛在彰显着,这是我的。 魇被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温柔的给百里榷盖上被褥,他欲哭无泪的坐在床边,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百里榷的额头,有点发烫,应该是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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