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温柔的横抱着百里榷前往寝宫,由于他是魔界第一权臣,能在魔宫来去自如,再加上他和魔帝的关系又极好,所以宫中的侍女仆从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他一路抱着百里榷回了寝宫。 凤栖隐藏气息,躲在老远处窥伺,心想着:这一路上的,也没看见两人发生点什么,难道是我想错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她的身体很诚实,偷偷摸摸的就摸进了寝宫。 魇抱着百里榷来到了床榻前,他坐在床边,却并没有将怀中的百里榷放下,反而一脸不舍的低头看着,他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醉意朦胧的百里榷,轻声呼唤道:“雪儿——” 凌霜雪,雪儿,这个名字如今只有他会呼唤,只有他会永生永世的记住并刻印在他的心上。 他不敢在百里榷清醒的时候呼唤,因为百里榷不喜欢他忘不了过去,又过于肉麻。 百里榷的眸子被酒水产生的醉意冲得湿润,眼尾捎上艳红,那颗微微泛红的泪痣衬得他更惹人垂怜,他白皙胜雪的肌肤一片晕红,纤长的脖颈也蔓延一片粉红,他红唇轻启,晕乎乎地伸手捏着魇瘦削的脸庞,“魇,不——不许这么叫我!” 魇喉咙干涩的看着百里榷那双因为酒水分外水润艳红的双唇,哑声的低喊着:“雪儿雪儿——,我的雪儿——” “——嗯?”百里榷浑身无力发热,雪白的手轻轻的捂住魇的嘴,他实在是没力气,皱着眉口吃不清的说:“闭嘴——,不要——喊,你、你回——” 魇伸手按住百里榷要收回的手,再次想起百里榷很久之前利用琴音创造的环境,当时只是虚体的百里榷也是这么捂住他的嘴。 “嗯——痒——” 百里榷感觉到手心湿滑酥痒的触感,他双目湿润,眼前水雾朦胧,完全不知道魇那双紫黑的瞳孔卷起了丧心病狂的情欲。 魇舔舐吮咬着百里榷雪白修长的指节,轻易就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百里榷感觉到微微的泛疼,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语气软软的求饶:“好奇怪——,不要、不要咬手——” 凤栖在屋顶上神情震惊,看得她血脉喷张,上扬的嘴角都快戳穿天上的血月了,她一脸姨母笑。 噗嗤哈哈哈!被她逮住了吧!魇这小子绝对喜欢百里榷!而且一定是失去理智,彻底疯狂的那一种! 凤栖是看得津津有味,如果旁边有瓜子的话,她一定能磕瓜子磕个半桶。 百里榷的求饶反而起了反效果,魇愈发的得寸进尺,他如狼似虎地看着百里榷喘息的红唇,不受控制的吻咬百里榷瑟缩发颤的指尖。 “魇——,疼——”百里榷密长的睫毛颤动着,轻抿的嘴唇呼吸慌乱,他软糯的声音因为醉意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声又一声的猛烈敲击在魇的心脏上。 魇温柔的轻轻舔舐着被他吮咬泛红的指尖,像安慰小孩一样的说:“乖,只叫我的名字,只看着我。你是我的。” 百里榷呆呆地摇头,无力的身躯缓缓的扭动,“不要——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要咬我——” 这句话给凤栖搞得一愣一愣的,你们?什么你们?咬他?难道是指像魇刚刚那样咬他?这可不是什么平常的事情啊? 凤栖一脸的吃到了大瓜,作为第一目击者,她简直是看得不要太兴奋激动。心中简直一片焦急,哎呀!百里榷!你快说啊!咬你哪儿?具体是个什么咬法?这个你们又是指的谁啊?哎呀急死我了都! 魇顿时神色冰冷,他捏着百里榷的下巴,一嘴的酸味儿,“你们?百里敛咬你了?咬你哪儿?” 百里榷醉意朦胧,魇说得话语他都听不清晰,他只听见了百里敛的名字,怯生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敛——,不要咬——” 我靠我靠我靠!凤栖瞬间被这短短的四个字轰炸得老眼昏花,百里敛?还是咬嘴巴? 好啊!我记得殇歽明明说过百里敛是百里榷一手带大的弟弟,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弟弟咬哥哥,这是什么超脱世俗的虐恋情深? 凤栖强忍着自己心中猛烈燃烧的八卦之魂,她一定得忍住!她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吃瓜自然要吃全面的!怎么能吃了一半就开始爆炸呢? 绝对——绝对要忍住! 魇瞬间双眸弥漫着怒意,他低声骂着:“百里敛,我都舍不得碰!你竟然背着我偷腥?” 他心中积攒了这么久的委屈和怒意尽数混杂,辛酸苦楚在这一刻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是嘴中歇斯底里的哑声低语:“雪儿——,你只能是我的。” 说着,他便将百里榷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附身压在百里榷的身上。 “魇——,回——回家——”似乎是百里榷本能的察觉到什么危险,他双手无力的推着魇的胸口,雾气氤氲的眸子红红的看着眼前的魇。 魇伸手扣住百里榷的后颈,冰凉的薄唇瞬间覆上百里榷艳红柔软的唇瓣。 百里榷模模糊糊间看见了一双紫黑的瞳孔,双唇好似被什么柔软凉凉的触感逐渐入侵。他神志不清的发出细微的吞咽声,魇轻轻按着百里榷微微起伏的喉结,滑腻的舌尖轻而易举就撬开百里榷的唇齿。 “嗯哼——,敛?不要——”百里榷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吐露出话语,他潜意识里以为,只有百里敛才会这样贪婪痴迷的咬他的唇瓣。 魇却被百里榷的话语激怒,他用力的咬着百里榷的舌尖,粗喘着沉声说:“叫我魇——” 百里榷被吻得头脑空白,他脸上一片潮红,嘴唇中的氧气被魇近乎疯狂的夺走,他呼吸急促,喘息声零零碎碎的响起,却激得魇愈发疯狂得与他的唇舌纠缠,水乳交融。 房梁上的凤栖看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这是什么活色生香的场面,她看着魇在百里榷艳红的唇中横冲直撞,温柔缠绵,搞得她面红耳赤,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太——太刺激了! 在百里榷就快窒息的时候,魇这才缓缓放开百里榷被吻得艳红微肿的双唇,两人唇舌间牵连细丝,百里榷发出喘息的唇缝缓缓流下粘腻的涎水。 他大口的喘息,泛红的眼角滑落着勾人的泪珠,身上的衣衫也因为魇的拨弄变得凌乱。 魇就像是脱缰的野马,逐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啄吻着百里榷眼下那颗微微泛红的泪痣,轻咬着百里榷软糯洁白的耳垂,百里榷被吻得头脑空白,浑身燥热,他轻声呜咽着,被魇逐渐惹得情动呻吟。 凤栖实在是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了,画面冲击感太强了,她浑身发抖的反复心念着: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既是色,空不异色,色不异空,万般一切皆是空。 她正打算轻轻放下那块砖瓦,然后立地成佛。 结果她竟然瞅见了一个正在大步流星赶过来的身影,是百里敛! 卧槽?不是吧?这这这不是大瓜? 她怎能错过?她绝对不能错过啊! 魇呼吸急促地吻上百里榷白里透红的脖颈,他温柔的舔舐吮咬着,一路留下密麻暧昧的红痕,百里榷感觉到什么凉凉有力的触感蔓延在自己柔软无力的腰肢上,他喉结缓慢的滑动起伏,勾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魇将手伸向百里榷的腰后,薄唇一路向下盘旋。百里榷咬唇喘息着,腰肢颤动摇晃,但殿内的灯火忽然闪动。 只听见咚的一声踹门声,灯火被门外的冷风瞬间熄灭。 百里敛看见了一闪而过的触目惊心的画面,他挥手瞬间点亮殿内的烛火,此时百里榷迷离动情,一片潮红的模样猛然闯入他的眼眶。 梁上君子凤栖女将军,此时一脸贱兮兮的笑着。 修罗场好啊!修罗场妙啊!我就喜欢这种爱而不得的场面!桀桀桀—— 魇刚把头从百里榷的锁骨下抬起来,他原本满是情意的瞳孔瞬间铺上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冷冰冰的说:“你来得时机不好啊。” 百里敛听见百里榷断断续续的喘息青筋暴起,他回来的那一刻就得知自己的哥哥喝醉了,侍女仆从告诉他说魇抱着百里榷回了寝宫。那一刻,他真正的慌了!他的哥哥只能是他的! 他心急如焚的冲了过来,结果竟然看见魇对自己哥哥行不轨之事! 百里敛瞬间夺步上前,他面目扭曲,咬牙切齿的怒吼:“魇!你竟敢!” 魇缓缓从百里榷身上起身,他伸手将一旁的被褥给百里榷裹上,仿佛不愿百里敛看见百里榷身上暧昧不清的红痕齿印。 “怎么?就允许你对雪儿动手动脚?我就不行?” 魇的眼底翻卷起波涛汹涌的怒意,两人皆是满脸阴冷,凶狠的与对方对视。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三人修罗场 好戏开场。 凤栖已经以最舒服的姿势盘坐在房顶上,她一脸吃瓜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猖狂,但是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自己被此时下方暴怒的两人发现,然后他们两人抓住她杀鸡儆猴,先拿旁观者开刀。 百里敛脸上的冷意更胜,他勃然大怒,不知何时,手中赫然出现一把苍蓝色长剑,瞬间就杀向此时站在床旁边的魇。 魇挥手一弹,一个坚硬无比的结界瞬间挡住了百里敛刺过来的长剑,只听见当的一声响,剑刃与结界相撞,随之便产生一股极为强大的灵力波动,激得殿内的摆设摇晃,发出不小的声响。 “——”百里榷被巨大的声响吸引,他情动湿润的眼眸迷离的看着身旁魇的背影,他艳红的双唇微微张合,无力的双手缓缓支撑着自己发软的身躯,“——魇——” 百里敛一愣,只见百里榷浑身无力的身体摇摇欲坠,转头就要倾倒到地上,他瞬间收回剑意向冲过去,但魇却先一步将衣衫不整的百里榷揽入怀中,百里榷条件反射的紧紧抓住魇的衣服。 这时,结界与剑意不复存在。 百里敛瞬间抓住百里榷的手腕,想要夺过百里榷。百里榷身子被用力一拉,另一只手却被魇紧紧拽住,他一脸醉红的半坐在床边,左右的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像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寸土不让。 百里敛冷道:“放开他!” “凭什么我要放开?雪儿唤的我的名字。”魇毫不畏惧,脸上是一片春风得意。 百里敛一脸委屈地看着此时意识迷糊的百里榷,他看着百里榷被吻得艳红微肿的唇瓣,以及脖颈、胸口处的红痕齿印,心中醋意横飞,甚至是达到疯狂失控的程度,他用力的捏着百里榷的手腕,就快吐出一口老血,“百里榷!你为什么不唤我?为什么不看我?” 百里榷哪里知道这两人在唧唧呱呱说着什么,他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感到百里敛抓得自己的手分外疼痛,他瑟缩着想收回手,皱眉啜泣的喊着:“疼,不要——” 百里敛闻言一愣,瞬间反应过来松开百里榷的手腕,百里榷想都没想就抽回自己的手,雪白的手腕留下一个分明的红印,他泪眼朦胧的缩向魇的方向,魇顺势就将百里榷护入怀中,轻轻抚过百里榷沾染水渍的红唇,安慰道:“雪儿不怕,魇会永远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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