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光看两人上身,依然皆能算是衣冠楚楚,可任谁都想不到,他们下身紧紧连在了一起。 等叶慈稍微适应了一些后,伏涟便开始动作了。船不知行至何处,颠簸得很,叶慈坐在伏涟身上,更是颠簸。伏涟刚进去没多久,叶慈便受不住了,肚子被撑得厉害,平坦的小腹都被撑起一个弧度,伏涟不仅上手去摸,还要按。 叶慈开始细细碎碎地哭着,他夹得紧,伏涟顶得更用力,一下接着一下往深处凿。 “你摸摸看,”伏涟俯在叶慈耳边低低地说,拿着叶慈的手抚摸肚子上被顶得凸起的弧度,“我在你身体里面了……” 他既要和叶慈咬耳朵,又顶得叶慈思绪根本无法集中,叶慈越是恍惚,伏涟就越是兴奋:“小娘子,你会生孩子吗?是用这里生吗?”他揉着叶慈的肚皮,“在这里怀上婴儿,然后让婴儿慢慢在里面长大……真好呢……” “现在我也在里面了,那我该叫你什么?”伏涟动作顿了顿,显然是快要射了,于是缓停下缓,就算是这样他还有心思在嘴上讨巧,“阿娘?母亲?” 他一下下刺激着叶慈,叶慈听不得这些荤话,羞耻得紧,于是想伸手去捂他的嘴,可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他也做不到,从下身的的确确升上来的快感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妈妈……” 随着这一个词语说出口,叶慈直接就射了出来,弄脏了一块衣摆,他痉挛着,腿间一塌糊涂,伏涟此刻便埋在他身体里不再动作,注视着叶慈的高潮。 “伏公子!” 船夫此刻从另一头走来,叫着伏涟。 “!”叶慈猛地一惊。 伏涟袖摆宽大,直接将叶慈挡在怀里,他面不改色,回头看向那位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周围气氛有点奇怪的船夫,就着这样相连的姿势,坦然自若地开口:“什么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快要到岸上了,这位伏公子先前也是知道的,只是船夫怕人忘记了赖着不给他钱,于是特地再来提醒一下。 叶慈面红耳赤地缩在伏涟怀里,生怕动一下就会被人发现,他听着伏涟跟船夫的对话,拽着伏涟的衣服晃了晃,想让伏涟早点结束和船夫的对话。伏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反而坏心眼地和船夫聊起了别的,一边聊着一边还用下身细细地磨着叶慈的穴口。 等好不容易送走了船夫,伏涟心满意足地看向怀里的人,一眼就看见了一张被磨得春情四溢的泪脸,他心神一动,喉结也跟着动了动:“小娘……” “啪!” 叶慈的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伏涟的脸上。 不多时,船便靠了岸,多拿了一份钱的船夫殷勤地将两人送下了船。夜还未深,渡口处早早有马车等在那儿,伏涟和车夫没有多少言语他吃饱喝足,整个人神清气爽,特意走在叶慈前面周到地为叶慈掀开车帘。 叶慈还在气头上,看都不看伏涟伸出的那只手一眼,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车夫是刚雇的,还不懂得看人脸色,见伏涟被落了面子,整个人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主人家的怒火波及。可伏涟只是低低地笑了笑,随后也跟着上了马车:“启程。” 都城的夜市宵禁要等到很晚,马车行在路间,叶慈透过小窗往外瞧,好是一副车水马龙之景。他不是第一次来都城了,可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景象,还是怔了怔。湘川清净,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街上才热闹,比不得这一国都城。 “要不要下去逛逛?”伏涟凑过来问。 叶慈瞥了他一眼,赌气转过头不看他,叶不回话,反而将小窗的帘也跟着放下了,似乎在用行动表明,自己对外面街道上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 “都让一让!让一让!” 外面传来喧嚣,叶慈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去。接着叶慈他们所坐的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伏公子。”车夫的声音。 伏涟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车夫小声道:“是宫里司祭大人的车马……我们需要避让……” 司祭是朝廷里一个很特殊的职位,与前朝不同,本朝从开国之出边设立司祭一职,专司祭神、祭祖、为国祈福、消灾,都是一些玄乎其玄的事儿,职位作用之于国家要么极大,要么极小,只有一点众人皆持相同意见,那便是司祭官轻易招惹不得。 莫说寻常百姓,便是一等官员的马车,都需要避让。 “那就让吧。”伏涟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司祭官平日里深居简出,只有重大日子才会出现在人前。他们的马车靠边停靠,叶慈对这所谓的司祭好奇得很,悄悄地往外看去,只见一辆朱红的马车疾驰而过,帘子被风吹得飒飒直响,马车内端坐着一位戴着面具的青年。 “唉,又是出去找药了。” 司祭的马车驰远后,车夫嘴不牢靠,感慨了一句。 民间传言,当今天子在娘胎里便带了弱症出来,少年时补以草药,又强身健体,这才将身体养了回来,但登基之后案牍劳形,身体每况愈下,年轻时的病症便又浮现了出来,宫中御医也没有法子,只得靠司祭定期出宫寻找仙药。 “有什么药是那四家的大人都提供不了的?”旁边的人搭腔。 祖皇帝打天下时跟在身后的四名忠心耿耿的下属之后封官加爵,连带着一族显赫,荣耀至今。这四家都住在都城里,旁的人进来不仅要看宫里的脸色,还要看这四家的脸色,好不威风。 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话,叶慈也被吸引了过去,跟着好奇了起来。 “据说啊,一次要吃十个未足月的胎儿……” “!!!” “哈哈哈,我乱说的!”说的人憨憨地挠了挠脑袋。 这种话可不兴说啊…… 忒吓人。
第三十五章 觋谶纬 叶慈不知道伏涟何时在都城有了这样好的一座宅子。 当马车停靠在这处,叶慈刚走下马车便被眼前的宅院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原以为伏涟刚到都城无处落脚,他们今晚最多只能在客栈住宿,当然,这里不是没有诸如学舍一类的租金极为便宜的房屋,总归是有去处的。 一问之下,伏涟竟说是自己买的。 “买的?”叶慈瞪他,“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他可一点儿都没忘记,他刚跟了这个土匪的时候,这家伙还是个文盲加穷光蛋! 伏涟只是看着叶慈笑而不语。 这宅子不仅从外面看着豪华,进去了里面,装饰摆件也丝毫不比许府的差。宅子一大,连里头的一棵树的摆放都有讲究,需要费上好些年月心神,叶慈四下望去,竟也挑不出半点儿错来。更别说宅子里侍女侍从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叶慈刚一坐下,旁边的侍女便极有眼色地上前斟了一杯茶,叶慈的注意力全被厅中的摆设吸引了过去,下意识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这热茶入口,将叶慈烫了个猝不及防,茶杯没拿稳,摔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茶水浇了自己一身。 “!”侍女看起来比叶慈本人还要着急,“公子、公子您没事吧?!有哪里烫到了没有?!我、我……” 她手忙脚乱,叶慈脑子还有些懵,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侍女快要急哭了,叶慈不喜他人近身,正要安慰说自己没事,余光一瞥,却在侍女的脖子上看见了熟悉的黑色木牌。 伏涟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一下子走了过来,侍女显然是害怕极了伏涟,见他走来,连忙下跪,伏涟将叶慈拉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侍女:“你是怎么办事的!” “伏涟。”他还想说什么,叶慈却拉住了他,指着侍女脖子上的度母牌,“那是什么?” 侍女这才发现脖子上的佛牌露出来了,慌慌张张地将牌子藏到了领子下,眼观鼻鼻观心,战战兢兢地跪着,脑袋低着,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伏涟眉间满是阴霾,对上叶慈的眼睛后顿时云销雨霁:“先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让我看看你烫伤了没有啊……” “你别扯开话题。”叶慈严肃道,他指着伏涟的鼻子问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答应我什么了?” “……”伏涟眯着眼睛,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笑嘻嘻的,拨开叶慈的手指,“没忘没忘,我当然没忘啊!”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侍女吩咐道,“去,把你的牌子拿出来给小娘子看看。” 伏涟对他的称呼不甚正经,一口一个小娘子地叫他,平日私下叫叫叶慈便也忍下来了,哪知这厮好不要脸,到现在还这样不正经。侍女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叶慈的那几眼,看得叶慈羞愤至极,他狠狠瞪了伏涟一眼,暗地里去拧伏涟胳膊侧软肉。 伏涟面不改色。 侍女谨小慎微地将脖子上挂的牌子交到伏涟的手上,伏涟拿到叶慈面前。只见那黑色的木牌上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纹路精细。叶慈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纳闷儿自己刚才为何会幻视成度母像。 伏涟一个眼神,侍女便会意,跪在地上往前挪了几步,说道:“这……这个牌子是前些天奴婢的母亲上庙里求来的,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叶慈知道自己弄错了,面上大窘:“这样啊……” 他将东西还给了侍女:“那你好好收着吧,不要弄丢了。” 侍女大喜,接过牌子:“谢谢娘子!” 直到侍女退下了,叶慈还没缓过神来,他问身边的伏涟:“……她刚才叫我什么?” 伏涟也不看叶慈,而是歪着脑袋装作好好在思考的样子,随后恍然大悟,一锤掌,豁然开朗地说:“对了,置办宅子的时候,有人好像问过我跟你的关系,我也在想,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他转头看向叶慈,笑得一脸无辜,“我就说,你从小是要配给我的,谁都分不开,我们天生要永远在一起的……” 叶慈火大,道:“然后呢?!” 伏涟一脸灿烂:“他说,‘懂了,童养媳’。” 叶慈一脸抵触,“什么啊,这怎么能算数,这不算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话会让伏涟多想,于是补上说,“我的意思是,还没成亲呢,不算数的,不能乱叫……”越说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叶慈住了嘴,转移话题,“……你呢?你当时回了他什么?” 伏涟一直盯着叶慈看,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嗯,我说,‘对的,童养媳’。” “……”叶慈是真的没有话讲了,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他不会骂人的词,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你真是太可恶了……” 伏涟哈哈大笑。 宅子是傅家人置办的,就是那位先前同伏涟叶慈有嫌隙的那位傅公子所在的氏族。傅公子暴毙之后,傅家人便跟伏涟走动了起来。先前叶慈还怀疑过伏涟是杀害傅公子的凶手,可随着真正的凶手落网,伏涟的嫌疑也随之解除,而那之后,傅家人就跟伏涟亲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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