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没有出现什么漏子。白背鹰的到来给阿蒂卡减少了不少负担,他很快接手了大部分的事宜。嚎叫要再花上好几周的时间才能彻底长出来全部的身体。 阿蒂卡需要帮手。白背鹰是他最好的副手,无论在哪个领域。 对于嚎叫的献精,白背鹰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异议。但他的情绪往往都隐藏在很深的内里,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逐渐从里面往浮现出来,像一副可怕的画卷。他有时候会失去平静。 他浑身颤抖的时候阿蒂卡就去拉住他的手。有时候白背鹰发现自己在虫母的身上几乎暴虐地驰骋,阿蒂卡弓起腰身,发热一样地呻吟。还有些时候白背鹰卧在阿蒂卡的小腹上,他的脸颊紧紧贴着母亲。 阿蒂卡用热水给自己擦拭身体。每次洗澡之后,他都会用绸子给自己的大腿根部小心地铺上香粉,那里的肉丰腴雪白,磨红了一大片,如果用黄玉石的凉板贴着,就会很舒适。白背鹰的头埋在他的腿间,高傲的英俊鼻梁上留下粉末的痕迹。 两人之间,这种孩童似的嬉戏亲密得几乎淫乱,但又时常发生。阿蒂卡的头发黏在腮边,散发着香气,被白背鹰用舌头舔开。他很耐心,唾液粘湿了虫母的脸颊。阿蒂卡仰着脖子,他便把手伸入阿蒂卡的后颈,迫使他靠近自己,用唇来接吻。阿蒂卡的大腿夹在他的胯间,白背鹰粗暴地抚摸他。 如果他们是人类,他们早就践踏了伦理道德一万次。 阿蒂卡丰满而结实,他的手臂上有蜜的味道,哪怕从拟态的角度来看,他也是一个强壮的伴侣。 阿蒂卡穿了件宽松的丝绸睡衣。房间里宽而明亮,敞开的两扇琉璃窗往外打开,使得空气流通。一个男人站在窗前,白色的窗台被风吹起,扑到他的脸上。 阿蒂卡向前面缎面的软垫子上卧去,手臂露出来一大截。这里天气沉闷炎热,偶尔有这种难得的天气,像是清凉的夏天。他的大腿在软垫上磨蹭,光裸的肌肤和绸缎接触,发出轻微的声音。窗前的男人面孔冷静,身上的西服熨得笔直,精壮的手腕凸起处扣着一块银色腕表。 他的小臂结实,给这种文雅增添了一点原始的气息,袖口露出一截白边。这样子的黑帮成员不太常见,起码对于阿蒂卡之前所在的星际匪帮来说。 白背鹰为帝国监察机构下的一个部门工作。至于是如何弄到这个工作的,那就不好说。总之,阿蒂卡现在是他名义上的被软禁人,因为涉嫌参入星际交易而被暂时扣押。 至于为什么监察长会亲自关押,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星匪元气大伤,老大因为不明原因消失了,下面的手下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中。白背鹰带着阿蒂卡远走高飞,到了另外一个星球。 嚎叫已经长得很大了,于是从透明皿移到一个巨大的观赏鱼玻璃缸里。阿蒂卡穿着宽松的绸缎衣服,用手指去拨弄那些水,嚎叫暗红色的眼珠贪婪地转向他。鲜红的肌肉蠕动着,组织生长,八颗眼珠大小不一,像是没有规律形状的肉块。 由于太热,阿蒂卡把银发剪掉了一大截。白背鹰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的声音,大股银丝一样的头发滚落到木质地板上,像是流水一样铺开。 虫母手里拿着一把铜剪子。他剪得干净利落,那股劲就像是把人的头给砍下来,好不在意的样子。白背鹰毫无置喙的余地,阿蒂卡让他把头发都扔走,不能偷偷藏起来。 这栋仿造乡村别墅的小房子十分宽大,但其中的人却很少。他们两个住在这里,像是在偷情。男仆人为房间换送新床单,再为褐木矮茶几上放上干净的瓷具。阿蒂卡最近喜欢上了喝茶,他端坐着,弄那一套泡茶的规矩。白背鹰喝他泡的红茶,晚上便睡不着觉,床上满是皱巴巴的褶皱和透湿的痕迹。 有时候男仆人会看见他们俩在胡闹。洁白宽大的床单被放进脏衣篓子里,精液顺着褶皱往下流,散发一股奇特的异香。有时候他们在卧房以外的地方乱搞,活像是出轨的丈夫租来了一间只属于他们俩的幽会居所,迫不及待地取悦自己懒散的情人。 这里实在太热了,热得叫人没精打采,连虫鸣声都是一阵子就没了。阿蒂卡一般不接待客人,他像只小蜘蛛一样满意地坐在自己宽大的网里,等着吃送上门来的小虫子。他面前坐着的小虫子局促得很,滴下汗来,像是难以直接面对这位矜贵的母亲。 他的发角透湿了。阿蒂卡的丝绸衣服露出乳头,非常自然的样子。 他感觉自己好像得了一种可怜的热病。他害了病,这病弄得他的眼睛都模糊起来,喘不过气。他一阵一阵地流汗,以至于不得不从口袋里掏出擦汗的方巾,把方巾的一角折叠起来,尽量不那么明显地擦汗。 当最开始得知一个孱弱的虫母出现的消息时,他们的种族内部出现了一种寻常的躁动。母体越孱弱,雄虫被吞吃的可能性就越小,他们就能拥有更多的可能性,能够在献精之后还全身而退,继续去寻找下一个虫母。 他们是一种单雄构成的虫族。就像是寄生虫一样,他们依靠着别族的母亲,期盼着能够得到某一任虫母的青睐。所有的儿子都是孤儿,索命鬼,乞讨着,或者单方面地声称母体的资源属于自己。有时候,他们会分割和囚禁别族的虫母,使母亲变得虚弱,所以剩下一个又一个更加虚弱并且无耻的儿子。 儿子就像一种病,寄生在母亲身上。他们全部都是儿子。这种可恶的族群就像是一种瘟疫,最喜欢虚弱,生病,断了足肢的母亲。那些在畸形管制下生存的母亲,长出了一百个大小不一,肉瘤一样的乳头,有的小得像是癞创,有的大得像是恶化的肿瘤。他们贪婪地咀嚼这些乳头,吸附在母亲身上,像是滑腻而肥硕的无数肉虫。 当人类形态的阿蒂卡出现时,他们感到一种卑劣的狂喜。面前的虫母如此虚弱,如此毫无自保能力,他甚至无法自己行走。阿蒂卡的身体几乎完全变成了人类,他吸引着无数雄虫,那些雄虫抱着完全利己的自我期望匍匐而来,期望献上自己的虫精。 但这些雄虫后来才发现,他们滚烫的血是激活母性的钥匙。他们卑劣的气味,低等溢出的劣质精子让阿蒂卡的人类身体发生了变化。劣质的精子让虫母愤怒。阿蒂卡的肩头长出一根长螯,他的肩头完整,长螯分为三节,最后一节的顶端长着锯齿状的突起,像一把巨大弯曲的镰刀。 雄虫被拖拽到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咕哝的,软弱的含糊低语。 “别吃我,别吃我... ..." 他的身体被麻痹,在对方的存在下,完全无法动弹。阿蒂卡看着他,用一种不太理解的态度,同时也不太在意。 “我不会的。”阿蒂卡说。 长螯插入血肉的声音响起。混乱的挣扎声,狂乱的足肢摆动声响起,滑腻的血流到地板上,像一个陷入网中进行最后挣扎的虫。阿蒂卡毫无怜悯之心地把长螯捅进雄虫的身体中去,那动作快速而准确,带着一种自然界中本就属于母亲的利落。 这种猎食的能力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哪怕变成人类的身体,还是会因为新鲜的血和肉而觉醒。他用长螯挖掘着,在雄虫的胸口和腹腔里翻找,在滑腻鲜红的肠子里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一只小小的窃听器。 这枚窃听器像是一个古怪的吸血虫,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布满细小利齿的吸盘拼命吮吸着,像是想要依附上什么东西。 如果阿蒂卡将这只雄虫吃掉,这只窃听器就会粘在他的腹腔里。白背鹰隔着小腹对他说话的时候,对方就能听见那些轻声细语。 这大概就是对方的意图。这只雄虫大概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诱饵,连自己的身上被装了寄生虫都不知道,就被怂恿着去往虫母的面前。 ---- 啊!卡妈咪 爱你 我发现白背鹰和阿蒂卡好有乱伦的感觉 阿蒂卡,我真的恋母 因为现在晚饭吃撑了,写吃嚎叫的细节写不出来了,估计就是吃很有劲的手臂肉,比如螳螂吃蝗虫(可类比牛肉干! 说的我又想吃牛肉干
第8章 喂食 白背鹰回来的时候,阿蒂卡正在喂食。嚎叫在玻璃观赏缸里发出贪婪的肌肉咀嚼声,无数白色的利齿开合,在没有遮盖物的打开喉管里吞咽,正在大嚼带着毛刺的虫臂。 嚎叫已经长得很大了。他的一部分身体溢出了玻璃缸,非常生机勃勃地正在拓展自己的地盘。阿蒂卡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在白色亚麻结绳的系脖下一起一伏,里面偶尔显出一个鼓起。 他把窃听器放在一只陶瓷茶杯里,上面盖着一只硬纸板。白背鹰用两只有力的手指钳碎了那只蠕虫,在洗手间里细细地洗了一遍手。他的手指骨节很大,弯曲起来打肥皂,在另外一只手的粗糙手心里揉搓,再把泡沫从宽而有力的手背上冲洗下去。 阿蒂卡在外面乘凉。这个时候的傍晚非常舒适,有风从外面吹来,廊台上放着两只软椅。白背鹰洗了手之后,给他调制了一杯清凉饮料,自己也拿了一杯,一杯端给他,然后在另外一侧的软椅上坐下。 阿蒂卡的肚子鼓了起来,圆乎乎的。那只软椅是用长藤做的,顺着他的重量而下沉下去,发出甜蜜的吱呀声。白背鹰看到他的脸颊呈现一种潮红色,旁边有汗珠黏着鬓发。 怀孕的虫母格外怕热,他像只小猫一样缩在白背鹰的怀里。白背鹰的身上带着一股凉气。阿蒂卡心里想着其他事情,没有察觉到他第二个孩子隐蔽的求欢。 白背鹰粗糙的手指探进了他的衣摆里。白背鹰身上有一股清凉薄荷的味道,他的手指也很凉,刚刚拿过了冰块。阿蒂卡大腿上盖着的白色布料里,呈现出他强壮手臂的肌肉凸起。 那两只手指抚摸着阿蒂卡腿心湿润的阴唇。那两片红得有些紫的唇很湿,在他指间濡湿地发出响声。白背鹰的手臂上长出了很多尖锐荆棘状的齿,但这些齿都对着外面,小心地不让虫母被自己划伤。 他充满技巧地抚摸着,那两片阴唇淫乱地被翻开,手指力度适中地揉动。技巧成熟的指交让本就湿润的阴道口涌出水来,沾湿了他的半个掌心。 他强壮的手臂圈过来,让阿蒂卡可以靠着。白背鹰在找他的唇。阿蒂卡有一搭没一搭地享受着情人的亲吻,在他微凉的粗糙手掌上懒洋洋研磨自己阴唇娇嫩的内侧。他的腿心往外流水,会阴高高鼓起,被白背鹰把衣服掀起,露出来,两只有力的手臂擎着他的胯部。 他的手指插入了阿蒂卡的阴道,有力的指节弯曲着。阿蒂卡的乳头从吊带中漏出,鼓胀地翘起,蹭在虫嗣坚实的胸口。白背鹰一边亲吻他,一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臀部内侧,将肉穴拉开。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已经陷进去了两节,鼓鼓地肿着,通红的阴蒂亮晶晶的,透泽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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