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收住了口,不再多说了。旁人注意到这两人之前的僵持,但也习以为常。在这种宴会上,为伴儿或者宠物争风吃醋,或者一言不合,就起了争纷的事情不要太多。 异族虫族走开了。嚎叫的脊背紧绷,但肩膀却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阿蒂卡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贴在了他的身后。偌大的宴会中,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哪怕是嚎叫这么没脑子的虫,都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阿蒂卡的这次出行,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虫母的地位意味着整个群虫的主宰。从某种意义上说,虫母即为虫群。 虫母的死亡或者离群,会让虫群陷入无尽的恐慌与暴乱之中,最后衰退,或成为宇宙中失去控制的可怕怪物。曾经有在人类社会被抚养长大的虫母,或生性向往自由的虫母,在生下虫卵后不愿意再承担虫母的职责,于是逃离了虫群。 这种时候,对虫母最忠实的虫嗣往往就会化身为最可怕的追猎者。它们只有一个目标,不死不休,哪怕在漫长寻找的过程中腐烂,被侵蚀,或者脱落肢体。虫族顽强的生命力让它们不会轻易死亡,哪怕最后只剩下半截身体,也会拼命朝向虫母的方向。 被掠回的虫母,会成为一个可悲的,被供奉的神。那些忠实的虫嗣既是虫母最谦卑温顺的奴仆,也是冷酷无情的看守者。他们不需要去了解,只需要服从和尊敬。固若金汤的虫巢,就是虫母永恒的囚室。 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当虫母诞下新的虫母卵后,就能获得短暂的自由。这种自由会一直持续到新的虫母破卵而出。退位的虫母往往都会被新母直接处死,在食物匮乏的时候,甚至会被当作食物。 因此,大部分的虫母在诞下虫母卵后,会选择将它吃掉,以避免自己的统治受到威胁。虫巢在此时会出现分歧,低阶的虫卫会无条件地保护所有虫母,包括此时受到威胁,还在卵中的未来统治者。 这种冲突的结局,直接取决于现任虫母的力量。现任虫母的力量越强,就越能够与这种力量相抗衡;而现任虫母的力量一旦开始消退,除了拥有虫灵之心的高阶虫族之外,所有的低阶虫卫更会倾向于拥护新的虫母。衰弱的现任虫母会被抛弃,被处死,或者被分而食之。 虫嗣永远无法直接杀死或伤害任何虫母,这是一种神圣的,关乎虫群生命之源的信仰。它们的武器只能对准其他虫嗣,哪怕是外族的虫母,也不能受到来自虫嗣的直接攻击。于是,它们往往采用另外一种不那么血腥的方式,或者将退位的虫母囚禁起来,停止供给,最后活活饿死;或者用蜂拥的翅膀和无数躯体涌入狭小环境,使虫母窒息。 这种原始无情的生命规律,统治着虫群中的每一个成员。期望自由的虫母,往往会选择诞下一个虫母卵的方法来脱离虫群,避开虫卫们的关注,得到短暂的离群时间,直到新任虫母找到自己为止。 但谁也猜不透阿蒂卡的心思。嚎叫虽然没有他的前两个虫嗣那么聪明,但他知道一件事:虫母不愿意说的事情,就是不会说,不仅仅是对他,对所有其他的虫都一样。 好在嚎叫不在乎这个,他只在意阿蒂卡在不在他的身边。只要阿蒂卡愿意,虫母做什么都行。 ---- 反派之一出场啦! 阿蒂卡这个造型,真的是想要我的猫猫的命....我的pussy猫猫so热 这个是别的族的虫,没有虫母,大概属于单雄繁殖的族类 他不是阿蒂卡的攻,是个反派! q^q 有点写不动辣... 阿蒂卡的虫儿子攻们也不能直接打新虫母的,如果虫母来打架,那只能偷偷使点阴招。而且如果还在虫群里,他们是不能违背新虫母的直接命令的(如果虫群拥护新虫母上位),但是可以故意曲解,阳奉阴违,找漏洞,偷懒 虫母不生下第一批虫嗣卵就会死掉,所有所有的虫母都至少有一批虫嗣
第6章 美人靠 欧罗巴跟在嚎叫的后面走着,旁边还跟着另外两个手下。嚎叫一手插在兜里,一边听他们的汇报,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的红发桀骜,肩膀宽厚,肌肉隆起。这身西服被撑得褶皱都平了,上臂的臂围颇为夸张,让人不敢小觑。 突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察觉到首领的停顿,欧罗巴意识到有可能发生了什么。另外一个手下还在说话,被欧罗巴拦住,示意让他看头领的脸色。 嚎叫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转过身来,说:“你们都回去吧。” 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不解。但面无表情的头领看起来太可怕了,于是他们都纷纷明智地选择不再多问,鞠了个躬,就都下去了。 嚎叫观望了一下,确定四下没人,这才转过身来,推开了卧室的门。他用的力度很轻,门从外面被打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的场景来。 一种古怪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东西,像是在被咀嚼一样,是粘腻的血肉声。阿蒂卡侧身半倚在一张斜扶美人靠上,背对着他,露出雪白的背脊。 这是一件精致古典的家具,曲线玲珑优美,一边的扶手与弯曲的靠背连成一体,上面放着波斯风格的软垫,饰有色彩鲜亮的织花,旁边一侧放着一只有流苏装饰的台灯。房间中光线很暗,几只散发香味的香水烛高矮不一地放在矮柜上,幽幽地跳动着烛火。 烛光照亮了波斯软垫,将织花映衬得更加光彩鲜亮,透着一股古典油画的韵味,地板上有些地方的颜色更深沉一些。嚎叫擦得锃亮的皮鞋前端沾了一点血,润湿了黑色皮革。 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残骸浸泡在血液里。它好像被绞肉机绞碎了一遍,又像是被不明事理的儿童胡乱捏造成的产物,稀碎无比。嚎叫看到半截金色的表链,上面溅满了红色鲜血,在仿佛是肉糜的一堆里闪着微弱的亮光。 嚎叫向前迈了一步。阿蒂卡的银发从后颈处掠到前胸,发际处往下纵开一个大口。他细长的脖颈整个往两侧打开了,露出里面一层一层的白色尖牙,肩膀还是完整的,但肩膀之后就开始变成一个鲜红的纵裂口。他的整个脖颈连着后背都向两侧打开,里面露出生物进食时口器一样的结构,最深处嚎叫还能看见一只正在转动中盯着他的紫色眼珠。 那只紫色的眼珠由滑腻的血红神经连接,虹膜是紫色的,无数柔韧的肌肉束围绕着它。无数白色尖牙张开,有什么模糊不清的东西从中涌了出来,伴随着大股血红的肉糜,流到地上。嚎叫辨别出,那是一只被消化了一半的前鳌。 地上躺着不止一具残骸。阿蒂卡把来找他的虫族吃掉了,那些异族的雄虫在此之前也许曾经尝试着向他求欢。它们悲惨的命运已经昭示,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觉悟,献精是一件多么具有风险的事情。 阿蒂卡好像很累了。嚎叫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那只藏在身体内部的紫色眼珠一直随着他的身体而轻微移动,盯着他。但阿蒂卡的正面却枕在自己的手肘上,微闭着眼睛,仿佛在小憩着。 “你不舒服吗,妈妈?”嚎叫轻声说。他慢慢地半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虫母的脸。阿蒂卡背后的尖牙逐渐收了回去,像是一种诡异的花瓣。每一颗尖牙都严丝合缝地笼在了一起,细小的血红色血管从脊背中心开始收缩,逐渐隐没在雪白的肌肤后。他的背部再次变得光滑,那只转动着的眼珠也被藏了起来,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部。 在进食之前,阿蒂卡解下了上衣。他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吊脖,现在两根吊带软软地搭在软垫上,没有遮住胸口,露出赤裸的乳头。 嚎叫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从那上面移开视线。他的身体发烫,脖颈处已经出现了不规则的毛刺和鳞片。阿蒂卡全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气,虽然一动不动,但却让人发狂。 青色的血管在他健硕的手臂肌肉上游动,仿佛狰狞活物。两枚雪亮的毒牙从虫族的腰部肌肉探出,撕破了布料。他感到自己眼前模糊了,呼吸困难;一种难以克制的情感涌上他的喉管,好像是虫嗣面对虫母,就情不自禁地想要从口器中吐出腹中的食糜来反哺一般。 阿蒂卡的足肢捕获了他。那些尖牙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十二只有力的虫肢。它们从虫母的背后,肩头生长出,边缘长着荆棘般的银色尖刺。 有一个瞬间,嚎叫模糊地意识到阿蒂卡可能要吃他。他强悍的肌肉陷入了一种平静的麻痹中,但又因为狂喜而筋挛着。阿蒂卡将他拖入自己的身下,他的虫嗣身型健硕,块块肌肉坚硬如铁。 阿蒂卡像拆礼物一样把嚎叫的西服拆开了。嚎叫竭力张开眼睛,喘息着。他浑身赤裸,被诱导着露出了虫型,阿蒂卡的胴体相比起来要小巧得多。但他的足肢非常长,非常有力。 嚎叫感觉到阿蒂卡的手肘贴在他的脸颊间。接着,律动和吞吃开始了;一开始十分缓慢,他的视线模糊,只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神智不清地喘息。那一对漂亮的白色毒牙卡住了虫母柔软的腰身,牙身和主人一样健壮,帮助阿蒂卡固定。他感觉虫母用光裸的手臂抱住了自己的头,他陷入一片香馨的黑暗之中。 虫嗣的大腿紧绷,块块肌肉纹理毕露。他的回应像是在痉挛,在蜘蛛腿里挣扎。他漂亮的脑袋对阿蒂卡来说没有什么用,阿蒂卡抚摸着那头暗红色的毛发,手指插入嚎叫的发间,弯曲着。嚎叫埋在他柔软的胸口,像是在被喂奶,偶尔发出类似窒息的声音,溢出涎水。 阿蒂卡的大腿挤压着他粗壮的胯部。虫母腿心丰腴,那里的肉雪白,被挤得变形,发出湿濡的精液声。他的穴心被插得往里陷下去,汲满了精液,像是吸取花蜜的蜜穴。 他醒来的时候,还是恍惚的,像是还没接受发生了什么。嚎叫的眼珠转了一圈,终于回神。 “!!!!!” 他的头被放在一个玻璃皿里,像是被溶解了一样,只剩下小半块白色的头盖骨。一只光溜溜的红色眼珠落在匣子底部,正在滴溜滴溜地转。 嚎叫:“喂!!!!!” 他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嚎叫最讨厌的一个虫,白背鹰。白背鹰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阿蒂卡半卧着,两人正在说话。 嚎叫暴怒:“喂!!!!!” 没人理睬他。过了一会儿,白背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这边走来,看上去很随意。接着,他从一旁的矮柜上取下桌布,反手把玻璃皿给遮住了。 这下嚎叫彻底什么也看不见,视线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 血腥吃人预警
第7章 炎夏 白背鹰到的时候,阿蒂卡正好刚刚消化完嚎叫的第四只腿。白背鹰拟型成了嚎叫手下其中的一个,帮阿蒂卡收拾房间,将一切都归到原位。阿蒂卡找来一只玻璃匣,找到了嚎叫仅剩的剩余部分,把嚎叫装了进去,摆在矮柜上,和陶瓷的小爱神像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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