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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是如何养成的

时间:2023-12-28 04:00:28  状态:完结  作者:火狸

  “我的主人,你这样真的让人很想将你弄哭。”好像野兽嗅闻猎物那样,阵阵鼻息落在耳畔,一声比一声急促,李南落感觉到夜苍穹从他发顶开始,闻到耳边,然后微热的气息从耳后拂过……

  凡是他呼吸所过之处,连汗毛都竖起,李南落不得不抓着垫子,手攥的更紧,低声警告,“阿夜,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

  没想到越是见他如此,越是想要试探他的底线似的,夜苍穹尖尖的牙齿一下咬住了他的耳廓,李南落睁开眼抽了口气,退无可退,头顶上好像炸开似的,双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夜苍穹的衣领。

  大妖此时此刻反而不敢贸然行动了,先用吻堵住李南落的嘴,辗转反侧的吻,随着晃动的轿子逐渐升温,但这里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李南落再冲动也不敢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放纵自己沉沦于一个妖物的挑弄,于是整个人更为焦灼起来。

  紧紧抿着唇,双目因为忍耐而泛出湿润的泪光,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而且还是这样的轿子里,与之相对的夜苍穹呼吸急促,太阳穴突突直跳,另一个跳动的地方更是难以自控,正是因为这个场合不适合做其他的,他这才放任自己去调戏他家这位主人,谁想到小崽已经有了主人的自觉,竟敢扯他的衣领……

  “阿夜——”李南落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又觉得羞耻,夜苍穹却根本不敢与他的眼睛对上,直觉自己的兽性将要爆发。

  “我的主人,我好难受。”他倒向身后的靠垫,于是李南落被他拖到他的那一头,看着他闭着眼,呼吸起来好像要渴死的鱼儿,然后恍惚的想起,他的大妖前一刻似乎说自己晕轿?

  夜苍穹却已经直接把他往下摁去,手指捏开他的唇……

  轿子是四人抬着的,微微摇晃,轿帘是一层轻纱,天气还热,微风顺着帘幔吹进来,还有一路上小贩的叫卖声,幼童的嬉笑声,全不真切,李南落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上方传来的急促呼吸。

  不知道还有多少路途就会到目的地,要是轿子此刻落下又会怎么样?李南落全然不记得,整个人竟然浑浑噩噩起来,耳边只有外头嘈杂的声音,膝头就在轿子里铺的地垫上,随着轿子摇晃,直到夜苍穹拉起他,吻上他的唇,对他说,“呼吸!”

  他大口喘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样的地方做了什么,也直到这个时候,外头的声音才渐渐变得真实起来。

  “你——”他瞪着夜苍穹,声音嘶哑,嘴唇湿润,头发微乱,连发冠也歪了,于是夜苍穹一言不发替他正冠,理好衣裳,再让他坐回原来的位置。

  等李南落要发难,他又倒回去,可怜兮兮的叹气,“我是真的晕轿,也是真的难受啊。”

  然后他抓起李南落的手,还是放在心口,“看他们都喜欢你,我就这里难受。”所以才如此放肆,就为了平一平气。

  “分明是我的主人呢,却被人觊觎。”所以他才失了度,只为了留下自己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在人前证明。

  李南落怔怔的看着他,“阿夜——”

  他的大妖仍是皱着眉,脸色本该发红,此刻却有些白,露出有些痛苦似的表情,半真半假,看他的眼神,说话的姿态却真的不能再真。


第116章 妖里妖气

  “他们是他们, 我是我,何况我也没什么什么地方叫人念念不忘的。”他宽慰他的妖,见他脸色还是不好, 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哪能没事?哪儿哪儿都有事, 夜苍穹却不好明说,免得将自己对他发情一事说漏出来, 徒增小崽的烦恼不说, 还怕他会主动“以身试法”, 要是真的发生了,弄伤了他,甚至是……无可挽回, 那又该怎么是好?

  于是他靠在那里,摇摇头, 叹了口气, “好一些吧。”

  “既然晕这轿子,你刚才就不该——”李南落的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舔了舔唇,忽然垂着眼,低声道:“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也不知……到底算怎么样?”

  好是不好?他对他眨眨眼, 纯粹的疑惑和胜负欲, 却直看的夜苍穹在心里哀号起来, 再下去, 叫他怎么忍得住?不得不蜷起身体避开眼去,“好, 好的不得了。”

  夜苍穹的痛苦煎熬李南落不得而知,他正在庆幸轿子还没落地, 否则要是方才停下,不知道该有如何慌乱。

  一阵后怕,再不敢乱来,所幸没多久,到了地方,一落轿,孙家的管事就在门口迎接,他先走出去,又回身去看夜苍穹,忽然想起,是否便是自己这身红衣,惹得他家这大妖突然发作。

  问了,也没个回答,夜苍穹好像没了骨头那样靠在那里,终于慢腾腾的起来,走出轿子的时候,这管事一眼望去,看那一头银发,那一双眼睛,哪里还看不出这是个妖啊?

  哪儿哪儿都是妖气,简直妖孽的不得了,管事心里那叫一个抖,小心翼翼的看着刘知州,“知州大人……”

  话不能说尽,但要表露出意思来,官场上都是人精,刘知州即刻领会,“无妨,这两位是太子殿下的朋友,交代我好好招呼,我是特意带这两位前来为老妇人祝寿的。”

  一句话撇清了关系,又点出是太子的朋友,要是万一有什么事,这不还有太子殿下顶着嘛,管事的这才舒了口气,自然不敢怠慢,连忙笑脸迎人,恭敬的给请进去。

  孙大将军名叫孙望义,四十许的年纪,算是武将的鼎盛之时,曾为华胥国立下赫赫战功,在朝中深具威望,曾经雷泽国屡次在两国边界进犯,都是孙望义带兵平息,很是为华胥国君魏吴央所器重。

  这样的孙将军,自然是朝中各级官员争相结交的对象,只是身为武将,与文官之间有种天然的隔阂,文官一系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不好与武官过于亲近,但若是孙大将军的老娘做寿,便不妨碍面子了,长者寿宴,还是位诰命夫人,去了也算是全了个礼数。

  另一方面,最近雷泽又蠢蠢欲动,说不得国君又要重用孙大将军,此时来示好,总比到时候人家凯旋而归,再锦上添花更好看些不是?于是不少人都觉得孙章氏这个六十大寿,实在是过得好,过的正是时候。

  到了正堂,男女分开落座,见刘锦儿终于被带去女宾那一边,她怏怏不乐,李南落却暗自松了口气,刘知州便领着他们二人先见了孙大将军的两个儿子。

  大儿名唤孙守德,二子名唤孙守正,与李南落二人见了面,听刘瑞昌介绍,只说李南落和夜苍穹这两位是自家远房侄儿,可李南落也就罢了,夜苍穹那副样貌,如何也不像是个寻常人类,叫孙守德和孙守正一阵惊异,只是这时候却无心深究。

  时辰已到,还未开席,只有冷盘一一端出来放着,酒水不少,但谁也不敢这时候喝酒,要是主人还没来,客人先喝醉了,那像什么样,只好喝茶。

  一杯杯茶水灌下去,却不见今日的寿星出现,孙大将军也始终不见人影,这终于叫所有人都疑惑起来,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如李南落这临时来献礼的,还眼巴巴的等着老夫人现身,好完成这次的任务。

  只有夜苍穹,眼神望着四周,自顾自的斟了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屏风隔开的堂上,依着山石靠着池水,夏莲开的正好,女宾们久等不见开席,已经热闹起来,女孩儿家家,自是要临池顾影,尚未开席不敢高声,于是喁喁私语夹杂着几声嬉笑,倒显得很是和乐。

  那边内眷不需要他们招呼,这头却是朝堂上的同僚,其中也有些往日里关系不怎么样的,已经没了笑脸,“再等下去怕是要糟,爹怎么还不出来,真是急煞人!”孙守德连忙叫来管事,管事擦着汗,答说已经差人去请。

  孙守正年纪小一些,却是个有主意的,“不如先让戏班子唱起来,热闹热闹,就说爹去请祖母了,老人家做寿高兴,还在挑衣裳?”

  “也只有这样了。”孙守德一听可行,连忙吩咐下去,于是戏班子唱起了“富贵长春”的戏码,这是讲得仙人自蓬莱而来,带来四季鲜花,视为富贵长寿之兆。

  四季鲜花为祥瑞,这怎么看,都叫人想起临岩镇赵大人家千金的生辰宴,刘知州的眼睛立时就亮了,换了个称呼,“贤侄——”

  “刘大人,我记得家父似乎未曾与你有旧。”李南落已经看出他打的什么主意,他捏着手里的茶盏,点点台上,“这戏在唱,可今日的寿星还没来,我可以趁着戏文给你献上四时鲜花美景,可也要那寿星在才行,否则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刘知州想想也是,只能望而兴叹,李南落却在留意夜苍穹,见他一言不发,若有所思,不禁靠过去,“阿夜,你怎么了?还在难受?”

  “倒是还有个地方还在难受。”他接了话,意有所指的看着他,李南落一口茶没咽下去,险些呛到。

  夜苍穹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不过已经习惯了,如今是有另一桩事……”

  他的话尚未说完,另一边席上传来一阵惊呼和尖叫声,随即是桌椅翻倒,女眷们花容失色仓皇逃出,连屏风都被人推倒在地,可见这混乱程度。

  孙守德见状,连忙差人去看,但其实已经不用看了,没了屏风格挡,一眼便能望过去。

  只见池塘边站着一个女子,一身水红色的衣裙湿淋淋的,浑身无处不在滴水,黑发覆住额头,眼睛直往上翻,眼球不断颤动,脚不沾地的立在那里。

  刘知州傻了眼,又惊又惧,“锦儿?!”

  要不是李南落见过刘锦儿,定会以为这是个妖物,一层黑气将刘锦儿团团围住,她整个人就这么飘忽的过来,像是醉汉看不清方向,歪歪斜斜,跌跌撞撞,偏偏脚不沾地,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提在半空拖着游走。

  堂上登时混乱,唱戏的一声尖叫,往日掌管民生的官员们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纷纷往外奔逃,有两桌恰是武将,胆子要大些,惨白着脸色举起手里的刀剑。

  “不可!不可!那是我的女儿锦儿!她不是妖物,她……她一定是中了邪!”刘知州拦住那些武将,不让他们上前,终于想到一个理由来解释眼前。

  “不是中了邪,这是魍魉,居于弱水。”夜苍穹站起来,好像就在等这一刻,指着那荷花池,对李南落说道:“你看那儿。”

  荷花池边,有一道明显的水痕,就像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留下一道长长的湿迹,李南落也站起来,已经准备好动手,“该怎么办?”

  “你自己想想?”这时候夜苍穹倒又成了一丝不苟的严师了,李南落朝他叹了口气,说出四个字,“水火不容。”

  人群四散,眼看已经要逃出门去,几扇大门“砰砰”接连关上,从门缝里,从地上的砖缝里,冒出一缕缕的水来。

  之所以说一缕缕,是因为那水如同活物,竟不流淌扩开,却像一条条蛇,由低到高四散而去,竟是要将这一整个厅堂里的人都困住,连房梁也不留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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