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酒见阿雪那么执着觉得有些古怪,但是按照阿雪现在对他的好感度,他其实是可以直接控制阿雪的。 所以就算让阿雪进来了,对于他来说也构成不了什么威胁。 这样想着,楚清酒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然后看着门外似乎是在害羞的阿雪冷淡地问:“解药呢?” 阿雪笑了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模样,羞红的一张脸衬地她愈发娇美。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楚清酒的眼睛,笑道:“解药就是我呀。” 楚清酒沉默了两秒,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被那股风吹动发丝的阿雪傻傻地站在门外。 阿雪:? ——题外话: 论79能有多双标。 阿雪:可能是不合楚哥哥胃口吧,我没关系的。 79:好茶。 阿雪:……6 75:哥哥……我好害怕呀。 79:好可怜,哥哥亲亲就不怕了。 阿雪:6 79就是一个除了看不出75茶言茶语之外,其他绿茶都可以一秒分辨的男人,在他看来75就是纯天然的,所以就被75傻乎乎地拐走了。
第44章 失心蛊(11) 失心蛊的解药是苗女这是楚清酒没有想到的,那么这个任务岂不就是要求玩家和苗女做一些成年人做的事情才可以离开么? 怪不得这个副本没有女玩家,原来副本的任务这么没有下限的么? “砰砰——” 阿雪在门外拍着房门,她大概知道楚清酒为什么会突然关门了,所以为了可以再一次进入房门,她便改口了。 “楚哥哥,其实刚刚我是在开玩笑,我已经把解药带来了,你开开门呀。” “……” 楚清酒现在感觉门外的阿雪就和童话故事里的大灰狼没什么差别,所以反锁了门之后他就没再管了。 阿雪敲了一会门发现楚清酒真没有要给他开门的意思,只得放弃进入的想法,她讪讪地收回手。 “楚哥哥,你如果在今晚之前没有拿到解药的话,蛊虫就会开始噬心咯,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阿雪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颇为傲气,因为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楚清酒一定会主动到她面前求着她给解药的。 这样想着,她的红唇浅浅弯起,心情愈发愉悦了。 楚清酒知道有的蛊毒是需要和下蛊人交/合才可以解除的。 就比如相思蛊,下蛊人先将母蛊吃下,然后和另一方交/合让子蛊进入对方体内。 携带了子蛊的人需要在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和母蛊携带者交/合,否则就会被体内燥乱的子蛊折磨到痛不欲生。 虽然这样强制的手段的确不算光彩,但是却可以保证对方会留在自己身边,永远也无法逃离。 楚清酒觉得这和自己的傀儡其实是一样的,他也可以强制祁芜留在他身边,只需要他在木偶心口滴一滴血就好了。 但是他又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真的强迫祁芜变成傀儡,也许会适得其反。 他看着那个被他扔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木偶若有所思。 …… 祁芜蜷缩在自己床上,从他看到圆月开始,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侵蚀一样产生剧痛,让他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机会。 那样的痛苦简直到了非人的程度,他咬着唇,床单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简直像是被凌虐过似的。 他已经开始出汗了,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漂亮澄澈的琥珀色眼瞳里蓄满了水雾,看起来惹人怜爱。 他压抑着呻吟的欲望,开始思考是因为什么问题才会导致现在这副模样。 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就是阿冬那怯懦懦的声音。 “吴哥哥,我来给你送失心蛊的解药了,你开开门。” 祁芜并太不了解失心蛊,只知道失心蛊如果没有拿到解药就会被噬心而死,其余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是此刻会让他如此痛苦的恐怕就只有失心蛊了。 他挣扎着起身,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 打开门之后,祁芜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手,压抑着烦躁,冷声说:“解药。” 阿冬抬起头看着祁芜,笑着说:“哥哥现在应该很难受吧?这可不是失心蛊造成的哦。” 祁芜眯起眼,突然豁然开朗。 他吃过阿冬做的饭菜,如果不是失心蛊那就是在晚饭里下了新的蛊。 怪不得让他难受的地方是从四肢百骸开始的,最难受的地方就是他的下腹,原来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失心蛊造成的,当真是歹毒至极。 他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手死死掐着阿冬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让阿冬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解药,不给我就杀了你。” 阿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似的笑容。 “嗬……杀了我……你也会死。” 祁芜将阿冬按到门板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哪怕此刻他被那种锥心的痛苦折磨得神智都要不清醒了,但是他的手上动作并不留情。 “什么意思?你下了什么蛊?” “相思蛊……没有我,你就会死。” 祁芜不知道相思蛊是什么,但是这名字一听恐怕就是情蛊中的一种,而情蛊又是所有蛊毒中最难解的,有的情蛊甚至没有解药。 他心头猛然生出难以掩饰的怒气,他压抑着杀意,略微松开手上的力道,冷声问:“解药是什么?” 阿冬浅浅一笑,“相思蛊没有解药,只能抑制,你得和我交/欢才能缓解痛苦。” 这样的情况显然是祁芜没有预料到的,他冷笑一声,让他和阿冬发生些什么简直就是在做梦。 因此,他已经知道阿冬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对于这样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npc,他通常都是直接杀掉的。 于是祁芜没有任何犹豫地扭断了阿冬的脖子,让阿冬见阎王去了。 杀死阿冬之后,他搜了阿冬的身,找到了一个小瓶子,他猜测这个有可能是失心蛊的解药,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服用解药而是选择用符箓吊着自己的神智去压抑身体的痛苦。 “呼……” 他深呼吸一口气,感受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楚,这些疼痛让他后背湿了一片,但是他知道现在并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 外面漆黑一片,风吹得四处的植物都在摇曳,不断响着窸窸窣窣的声响,黑暗之中仿佛隐藏了某种极为恐怖的存在。 祁芜从阿冬的吊脚楼离开,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向着一个方向走,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第45章 失心蛊(12) 夜色渐浓,皎洁的月光毫无阻碍地穿透云层,落在一处位于悬崖之上的吊脚楼上。 纤细修长的玉足坐在围栏边轻轻荡漾,被月光照得泛起莹莹白光。 往上可以看到女子曼妙纤细的身材被深色的苗族服饰包裹得玲珑有致,再往上可以看到丝丝缕缕的白发被夜风吹动肆意而散漫地飘扬。 与她白皙的脖颈不同的是,她脸上的皮肤和枯树那样粗糙,甚至皱纹横生看上去八、九十岁的模样。 她的眼睛是猩红一片,但却格外有神。 她扬起头,猩红的眼瞳倒映着皎洁的圆月,如浸了水似的温柔。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眸中猩红似乎是在一点点褪去,连同她原本苍老的脸也变得光滑,又或者说她在一点点变得年轻。 临近午夜十二点了,她再次抬起头望向皎洁的圆月,露出的是那一张堪称绝色的美貌容颜,完全无法让人想到她就是刚刚那个白发老人。 她才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温柔而浅淡的微笑。 “噗呲——” 让她猝不及防的是,她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抹了脖子。 她瞪大的双眼,漆黑如墨的眼瞳里是深深的不解,因为无力而从吊脚楼跌落摔下深渊。 “错了……” 她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云龙和机车男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刚刚摸到这栋吊脚楼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白发老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栏杆上。 还好他们足够谨慎小心,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成功将这个白发老人抹了脖子。 机车男向下看了一眼,这处吊脚楼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深渊,那个白发老人刚刚就是这样跌落下去的。 他如释重负地问李云龙:“现在我们应该安全了吧?” 李云龙点点头:“应该是吧,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提示?” 他们还在疑惑着,却没有发现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在他们的身后有一个留着粗糙的黄发,面目丑陋的鬼物,它周身被黑气缭绕,隐约可见一些已经死去的毒虫蛊物从它的血肉里钻出。 它是由毒虫蛊物的怨气凝聚而成的鬼物——虿鬼。 虿鬼没有任何掩饰的靠近这两个人类,那庞大浓烈的怨气让李云龙二人遍体生寒。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是直播间的鬼怪们可以与玩家互动的时间。 玩家看不到弹幕,但是鬼怪们可以通过打赏冥币让玩家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李云龙看着自己手里的冥币不断增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 那只面目丑陋的虿鬼就与他脸贴着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啊——” 惨叫声还没来得及远去,李云龙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样皮肤变得松弛,再然后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旁边的机车男已经被吓傻了,他想要逃离,但是腿却不听使唤似的一直打颤。 他颤动着唇,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瞪大双眼,恐惧充斥在他的双目之中,倒映出虿鬼那种丑陋恶心的脸。 在机车男惊恐的眼神中,这只丑陋的虿鬼缓缓地向他靠近……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族长斜眼看着双腿打颤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伸手扶着墙的黑发少年,露出一丝冰冷而诡异的笑容,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祁芜的不自量力。 “你中了相思蛊还有失心蛊,两种蛊同时发动的感觉不好受吧?” 族长此刻的声音已经不是早上见到时那样动听了,反而沙哑刺耳像极了有人在用指甲刮门。 祁芜抬眼看着面前这个老态龙钟的女人,神色晦暗不明。 她已经与最开始的见到的漂亮娇美不同了,整张脸皱纹横生,年纪看起来都有八、九十岁了。 或许是今晚的特殊性,很多苗族女人都站在自己的吊脚楼上俯视着走在夜路上的祁芜。 在来到这间屋子之前,他就已经看到了很多苗族女人都是这副衰老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夜晚现出了原形一样。 突然,族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倏然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祁芜说了这么一句:“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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