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的人只是悄悄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凯瑟琳抚摸着柔软的小白猫(它正在她的怀里像个发动机似地呼噜呼噜哼着),低声回答她的未婚夫。“他一定急着呼吸外面新鲜的自由。此后奔赴一个既无悲伤,也无病痛的地方……他或许还会遇见我们的奥斯卡呢。到时候,真希望他能代替我们,向他轻声问好。”
(二战PA番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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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敏感的狗狗和稳重可靠的猫猫真的挺适合在一起的,《1940欧罗巴璧人》。
想到法苏小情侣一个化作天上的轻烟散去,一个在地下忍受孤独与腐朽,突然感觉好痛……生不得同衾,死不得同穴。甚至是死亡都不能让我们再度重逢(爆哭)。
二战PA法苏狗猫谈得好认真好纯爱好温柔。二战PA小情侣真乃璧人,天作之合。反正比主线里那对逼人要好——哦不,我的良心好痛!!!
算了,都死完了,就说点好玩的。主线里的法国狗狗因为长期被监视、控制导致非常养胃、被动、淡漠,事实上谈过的女友根本不多。他会为了扮演乐不思蜀的鬼样就去吊人胃口,但不会真谈。真是绿茶坏狗狗。
但是热情似火的苏噶烂猛0在19岁时就斩过三四十个1和0.5(完全有可能不止40。你可以理解他是0但是上了一堆1)。勋爵猫猫毕竟是贵族,三四岁就开始练射箭、击剑和骑马(正经的体育运动,不要想歪)了,运动量非常足,体力好到令人咂舌,可以一连囸废好几个猛1,开完impart熬夜肝论文(但是猫猫勋爵有一些洁癖,比较爱干净,不太喜欢跟完全不熟的陌生人做那种事。)
白天不熬猫,晚上猫熬人,此言非虚——哦淦,虽然他看着是正经童颜男大,但真的是狂野凯尔特猛男。
查尔斯的XP是谈吐文雅风趣、且略有腹黑的成熟欧洲男人……特别是那种很像作家或者艺术家的忧郁男人。要是看着还有点怀才不遇的寒酸落魄感,勋爵大人就更怜爱了。
作者:妈呀,这么说你的醒癖其实是伯纳德·威尔吉利奥吗?!!
神父小狗大叫:好恐怖,你怎么把我那死鬼后爹跟我老公拉上郎了,不行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第88章 萌宠番外(1):除非你给我十个香吻
查尔斯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苏格兰折耳猫。
克里斯蒂安觉得,查尔斯是一只很稀奇的猫,叫声不像“喵喵”,反而像是苏格兰土话里的“aye(yes)”和“nae(no)”……好吧,那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Beauty is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事实上他怎么都不能算是一只十分稀奇的猫,叫声更没那么像真正的aye和nae。绿眼睛,白皮毛,丢进白猫堆里就很难找到。
但克里斯蒂安真的太爱他的猫咪了。小白猫有着短而结实的腿(算是英国猫的特征之一),圆滚滚的小脸,黑色的瞳孔总是睁得圆溜溜的,仰着雪白的小脑袋,还会两只脚站立起来,把小小的爪子搁在克里斯蒂安的膝盖上。
猫儿的爪垫是咖啡豆的颜色,摸起来硬邦邦的。而柔软的白色毛发就像太阳底下暖洋洋的被子。
法国人有时会亲切地称呼他的那只苏格兰折耳猫为“戈登高地团士兵”……不幸的是,有朝一日,他可爱的四个月大白色小公猫居然真的变成了一个满嘴“aye”和“nae”的苏格兰乡巴佬。
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从酒吧里回到家里时,领子上还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口红印子。他听到猫儿落地的声响——那是他亲爱的、总爱缩在哪里睡觉的小猫咪,每当主人从外面回家时,他的小猫总是优雅地跑出来迎接……总之,当法国人克里斯蒂安看到屋子里那金发绿眼的猫耳郎(catboy)时,心情并没有太多波动。他甚至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很无奈地挠了挠头。
他知道那肯定就是查尔斯。
看来,真的是喝多了。他就像往常一样,忍俊不禁地捏住眼前这个陌生人的脸颊,出人意料地,那里没有猫毛柔软的触感。
我居然喝得是那样醉呀,连手指尖儿也醉了……克里斯蒂安不禁感慨万分。
他看到一个白色的尾巴尖正在法式衬衫底下若有所思地左右摇晃着。那衣服准是查尔斯从衣柜里拽出来的,尺码对于他来说有些太大了。
魔法猫咪查尔斯——或者说,某个由绿眼小白猫变成的苏格兰佬,伸出了一只还没有完全变成人手的白色猫爪(显然它们比原来大了好几个度,也不像以前一样浑圆短粗,看起来倒是有些像电影里的狼人),忍辱负重地摸了摸脸颊上那只不安分的手。
“嘿,别闹(Pack it in)。”浅绿的眼眸挺不愉快地微微眯起。
“这是什么,查理,你说着英语……就像哈利·波特那样吗……”醉醺醺的法国人大着舌头,“也对,你是不列颠群岛上的品种……我一定是喝多了威士忌酒,才会看到这样荒唐的景象……变回去,你这个可爱的小话筒……我是说,小滑头。”
“哈利·波特……?”查尔斯摇摇头,很快就像熟识的朋友一般跟他寒暄起来。“我最喜欢拉文克劳。不幸的是,克里斯蒂安,现在我真的变成两脚站立的秃猴子了。”
“不信,”克里斯蒂安并不十分意外地打了个满足的酒嗝。“除非你给我十个香吻。”
但查尔斯早就远远地闻到了克里斯蒂安身上的那股酒气——如果换做往常,没准他还真会好好考虑“十个香吻”呢,接着又看见他衣领上的口红印子,听闻此话,不免嫌恶地拧起了眉头。
他不愿叫法国人主人,但倒也不至于说是仆从——他宁愿称克里斯蒂安为饲主,animal keeper。
他倒是没有一拳捣在那张微醺的法兰西古典美人脸上,只是厌烦地跟克里斯蒂安拉开距离:“你是活腻了,想挨揍吗?”
千真万确,他说的就是法语。但字里行间却并非优雅的小舌音,而是一种乡土气息浓郁的粗鲁弹舌——那俄国佬似的大舌音把克里斯蒂安吓得酒醒了,他居然本能地以为他的猫其实是只俄罗斯猫,与冷酷的德米特里·尼古拉耶维奇是一个国籍呢!
“搞什么,我最怕阴沉沉的俄国人了!”
他吓得跑进了厨房,歇斯底里地拿起了锅铲,居然就要跟他的猫搏斗……噢,据说俄国佬总是热衷于找人决斗的!
“如果你变成猫娘(Catgirl),我倒是勉强同意让你继续待在我家。但我不是基佬——现在,从我家里滚出去!”
查尔斯愉悦地冷笑起来,挺优雅地歪过脑袋,用手臂内侧梳理起自己的金发,还有弯折的白色猫耳朵。
“事实上,做同性恋既不违法,也不丢脸。但是对猫起欲望,则说明你是一个相对的失败者,我会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冷漠的绿眼睛瞥向一边堆积如山的猫玩具:“你在遗嘱上写了我的名字。”
查尔斯·蒙哥马利,这是克里斯蒂安给他取的新代号……好吧,心血来潮的法国人在历史书上读到了蒙哥马利元帅,可是又把Montgomery拼错成了Montgomerie——这下可好,他从一名威风凛凛的元帅降级成高尔夫球手(这里指苏格兰高尔夫球手Colin Montgomerie)的同行了。
老天,克里斯蒂安·萨列里的确是一个糊涂虫!但他没有把自己的猫称做“查尔斯·萨列里”,其实就已经算是很仁至义尽了——至少,他还试图让他的猫有一个伟大的姓氏哩!
“抱歉,什么遗嘱?”
“在你的遗嘱上,我的名字只排在你母亲的后面。是啊,我认字,但那也没什么了不起,贵国的童话故事《穿靴子的猫》里也有一只会说话的猫。”查尔斯若无其事地答道。“我是个猫妖精。”
“见鬼,我还以为你只是只折耳猫。但就算你戴上围巾自称是霍格沃兹的巫师,我也还是你的主人……不准这样无礼取闹。”
主人,你算是哪门子的主人。查尔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谁家主人会天天给奴隶端茶倒水啊。
不过,他才不在乎被法国人赶出去睡大街呢。有句话说得好,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The world is your oyster,形容“世界净在掌控”)。
查尔斯是只敏捷又聪明的猫儿,就算习惯了养尊处优的宠物生活,扑杀几只老鼠也完全不在话下——他呀,甚至连偶或闯入花园的狐狸和獾都能打退呢!
当他还是一只生理学和基因学角度的猫,查尔斯就不习惯法国人的照顾。因为他总被法国人教育在露天小方盒子里刨臭臭的猫砂,还被迫穿戴难以忍受的蕾丝围嘴和奇怪的宠物衣服……呃,好吧,他偶尔还挺喜欢法国佬挑选的小小的领结。
他的确是一只知恩图报的好猫,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与他的两脚兽饲主计较——千真万确,他从来没有抓伤过法国佬娇滴滴的皮肤,更没有咬过他的手指。无论克里斯蒂安给他买了多难吃的零食,他都毫不忌口地吃干净。无论是被饲主剪指甲(那会使他攀爬时脚底打滑),或者是被捉去宠物店洗澡、美容(他总在那里沾染陌生的气味,还会看见体型巨大的狗),他都没有反抗过一次。
他甚至总是颇为自觉地走进宠物箱——嘿,但那绝非出于对红毛两脚兽的敬爱,而是因为他是一位真正的猫中绅士。绅士没那么小心眼儿,凡事都会做到最好,自然也会努力做一个出色的伴侣宠物。
实话实说,三个月以来,他只在克里斯蒂安家里捣乱过一次——那真是糟糕至极的一天。法国佬给他预约了几个月后的绝育手术,接着就在猫脖子上套了一个黄色的向日葵伊丽莎白圈,还美滋滋地给他拍了照,发在ins上炫耀。他甚至声称要在绝育后给查尔斯戴上这只圈。
自尊心极强的猫儿顿时颜面尽失,恨得咬牙切齿——作为一位真正的猫中君子,他怎么能受此酷刑,还戴着这么不体面的帽子呢?他许多天地琢磨要不要在臭法棍的茶杯里洗脚,或者把玻璃缸里的几条神仙鱼捞出来吃了。
于是,那天晚上克里斯蒂安回家,就看见他的猫正端庄地坐在一只全新的大锅里,屁股朝下,好像一只巨大的白色布丁。
这回,法国佬可算是领教到我的怒火了!查尔斯愤愤不平地心想道,喵喵叫着抗议,还赖在锅里不走。当饲主揪着他的后颈皮要他出来时,小白猫终于发出了杀猫般的尖啸——想必他当时怒吼的,一定是猫语中的“Freedom”!
可愚蠢的法国佬却以为他是对那只大锅情有独钟哩。好吧,虽然感到可惜,但最终克里斯蒂安还是连锅带猫把它拿了下来,搁在了爱猫最喜爱的午休垫上。
查尔斯:……?
因为敌人过于愚蠢,小白猫的第一次反抗行动以绝对的失败结束了。他尚未从懊恼中解脱,克里斯蒂安就把他抱起来,贴着肚皮猛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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