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兹(递上账单):老大,这个月的花销又超支了! 索纳(暴跳如雷):我都说了让你们省点花!省点花!一个个都不省心! 这段时间没空捉虫,如果有错字请告诉我哟,宝贝~
第56章 遗失的宝藏 车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不久后便飘起了小雨,豆大点的雨珠吸附在窗上,一点一点模糊了视野。 裴茗浅浅的呼吸声近在耳畔,酣睡时的眉头并未舒展,看起来是睡得不太舒服。 为了能让他睡得安宁些,余自生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雨点声在耳边滴答滴答地回响,困倦悄无声息地溜近车内。 伍兹停下车,转头看了眼睡死的四人,困扰地思考该怎么叫醒。 他斟酌了片刻,最终打开蓝牙熟稔地连上了车里的音响,音量调得中规中矩,不算太大,主要是怕被群殴。 “好运来那个好运来~好运来带来喜和爱~”充满喜气洋洋的过年必备曲调在车内炸响。 余自生茫然地睁开眼:啊?什么情况? 刚睡醒时的疲惫让他一时间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懵懵地盯着伍兹,像是要讨一个说法。 四个人眼神幽深地凝视着伍兹,目光里的疲惫和被吵醒的不满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伍兹:……我只是个打工的,别这样。 “我们该下车了。”弱小无助可怜的伍兹懦懦地说了一句,“老大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珊瑚红的栏杆向两旁延伸,木质框架的大门上挂着两个喜庆的红色小灯笼,店家还买了一点绿色的假叶子做装饰围绕在木杆上。 一行人被店家领到包厢处,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木廊顶端滑落,形成一道漂亮的透明水帘。 “老大他不会还在钓鱼吧?”啊肆和伍兹在后头小声嘀咕。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他身边。”伍兹朝啊肆白了一眼。 “我觉得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在雨里钓鱼的事。”啊肆顿了顿,脑中回想了一下画面,若有所思地说。 “一会儿到了你别惹他生气。” “知道了知道了。”啊肆没好气地摆手,又将两根食指点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惹他生气呢,我可是他最爱的小宝贝。” “……”伍兹哽了一瞬,重重地拍打啊肆的肩膀,感慨道,“你现在的沉默技能越来越厉害了。” 啊肆谦虚地憨笑,“过奖过奖。” 宽敞的包间里冷飕飕的,裴茗双手环起,抚摸着略微发冷的手臂,眼前的人轻轻颔首,嘴角带着微笑注视着一切。 “你们好,我是夜莺组织的队长,索纳。”他缓缓站起身,一手扶在腰前,一手伸出,礼貌地点了点头。 “你好。”裴茗随即伸出手回握,促狭地笑了笑,“久仰大名。” “哦~是吗?具体说说。”索纳意外地挑起了眉,双手撑起下巴绕有趣味地看着裴茗。 裴茗:我靠,他是分不清客套话吗?接下来我该怎么编…… 他很快地调整好略微僵硬的神色,低头轻声发笑,“经常听啊肆提起。” 莫名被cue的啊肆懵懵地抬起了头,嘴里塞满了食物导致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唔?唔~唔?” 听着语调大概意思是:什么?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索纳不蠢,当然知道裴茗只是在客套,他了然地笑了笑,自然地换了个话题,“我希望你们能加入夜莺。”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了他的意图,但没想到他会直接挑明。 余自生略微意外,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了,“只是为了招收人才吗? “自然。”索纳笑着将手掌向外摊开,做出一副显而易见的样子。 “据我所知,你们组织获得的积分很多。”裴茗没有使用疑问句,反而用了肯定的口吻,他脸上挂着笑,但眼底藏着难以察觉的试探。 “你们如果加入,自然会获得很多的积分。”索纳以为他们只是贪图积分,给了一个极具有诱惑力的条件。 “进入组织后需要做什么?”天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余自生经商这么多年,自然深知这一点。 索纳沉默了片刻,他靠在椅子后,一贯带着笑意的脸上蓦然间变得冷峻,他眉眼微皱,神情显得有些警惕。 “我需要你们,借着系统任务的机制杀人,你们的杀害对象没有任何要求。” 余自生表情变得凝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项视人命如草芥的规则,他转头看向裴茗,裴茗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就像是……一开始就猜到了一样。 “这就是系统跟你们做的交易?”裴茗话音一出,索纳的眼神愕然,表情变得瞬时难看起来,“我们不会答应你的邀请。” “你似乎知道的很多。”他目光微闪,眼神越发复杂了起来,“你还知道多少?” “我还知道,系统会根据积分值的排名来消除人员,积分越高的人越容易成为系统的眼中钉。”裴茗垂下浓密的睫羽,恰好掩住了那一瞬间流露出的冷意。 啊肆因太过震撼而嘴角微张,他愣愣地对叁叁说,“我还是别找老大报销了,万一把积分给我之后我就被系统整死了咋办?” 叁叁一手撑着下巴,眼底的笑意如琥珀般清亮,“好呀,以后出去你买单。” 伍兹高兴地举起了手,“同意的举手!” 几人的玩笑冲淡了席间紧张的气氛,裴茗无奈地轻叹一声,眼底的笑意不减,像是在说:你一个人拉扯这么多孩子真不容易。 索纳瞟了眼不正经的几人,略微头疼。 临走前,索纳站起身,充满诚意地说,“希望我们后续能有合作,毕竟,谁也不想被系统管束一辈子。” “好,合作愉快。”裴茗点了点头,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对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们残害的对象是谁?” 路上,余自生好奇地问在场的三个人。 啊肆叽叽喳喳地开口,“我一般会害那些狂妄自大又没脑的家伙。” “叁叁最讨厌不尊重女性的人了,每次来骚扰她的人下场都很惨的哦。”啊肆一只手遮住半边侧脸,告小状似的说。 “我一般会害满口脏话的。”伍兹理了理衣摆,颇为正义感的样子。 “害人是不对的,无论是什么理由。”余自生口头教训了一顿。 “这是系统给的任务,不完成我们也没法活。”啊肆低垂着头,心情颇为低落地回答。 “我们走了,下次见。”余自生闭上了嘴,他没有去劝说他们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毕竟路是自己选的。 “好的~下次见哦,亲~”啊肆大幅度地挥着手目送他们进入酒店,随后叹了一口气,“他们好有正义感哦。” 伍兹冷哼一声,“那你也带点正义感呗。” “不要,我现在过得很快乐。”啊肆双手抱在脑后,像无拘无束的小朋友一样踢着腿。 酒店里,柔和的灯光莫名给予了他们属于家的归属感,厕所的玻璃罩起了雾,热水从花洒中流出,没于每一寸肌肤。 裴茗抬着头,缓缓闭上双眼,感受水流冲击面部过多带来的窒息,精瘦的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美感,可耳边却是不停地传来剧烈的争吵。 “你这一切都是错的!收手吧。” “我要让所有人一起去死,包括我自己。” “你疯了吗!她不会想看到这一幕的!”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你还想怎样?他们不该死吗?” 裴茗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划至脑后,他睁开了眼,劳累、疲倦、不耐等消极的情绪一股脑缠绕在他的身上。 它们抓住他的脚让他无法逃脱,扼住他的咽喉让他难以呼吸。 “不如死了吧?活着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它们在耳边呢喃,诱惑着他一点点靠近它们的欲望。 刺痛将他唤醒,他怔怔地低下头,看着掌心深陷的指甲印记,苦笑着摇头,草草地擦着身子出了浴室。 “你……心情不好吗?”余自生在看到裴茗憔悴的神色时显然愣了愣,他站起身,将手里冲好的感冒灵递给裴茗。 “谢谢。”温热的药剂缓缓滑进胃里,裴茗接过杯子,舌尖弥漫上一股甘甜,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轻笑,“有心了。” 余自生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心头泛起一个荒唐的念头:好想亲。 “早点睡吧,明天就要进任务世界了。”余自生随口嘱咐了一句,躺回床上装作死尸。 裴茗发笑地打量着他,“你怎么睡得那么僵硬。” “我没有。”余自生下意识反驳。 “我没有~”裴茗阴阳怪气地学着他讲话。 余自生:真是有够无语的。 “好了,不开玩笑了,睡吧。”裴茗见好就收,差不多得了,一会把人惹急了还得哄。 余自生闭了眼,隐约听到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声音,这是哪? 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好半晌才能看清四周的环境。 低矮斑驳的黄土墙一眼望去看不到边,两处多出来的瓦片交叠在一起,雨水沿着中间那条细缝往下低落。 坑坑洼洼的水潭在原本就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倒映出人的身影,走道狭窄,紧能容一人通行,这里给人说不出的沉闷和压抑。 左侧是墙,木栏窗大概只有二十厘米长,宽度大致约十五厘米,里面黑黢黢的看不清,像是一个小小的牢房。 右侧是门,不过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房子参差不齐,有些突出有些凹陷,导致楼道曲折,这里没有一丝灯光,灰蒙蒙的,如同死一般的宁静。 倒像是鬼村。 作者有话说: 索纳(疯狂控诉):谁家好人名字叫唢呐啊! 作者(举着喇叭大喊):谁家好人害人啊!
第57章 遗失的宝藏 “我们到底还要走到什么时候?”队伍排成一行往前走,有人忍不住埋怨。 突然脚步一停,那人直冲冲撞在前一个人的身上,他正要作骂,抬眼时似乎看见了什么东西,瞳孔一瞬间紧缩,缓而闭上了嘴。 身后的任务接收者不知发生了什么,催促声如同疯长的藤蔓蔓延。 这是唯一一间大门敞开的屋子,高高的门槛象征着身份的高贵,屋内一片漆黑,隐约间可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他似木雕般跪趴在地上,双手伸直,虔诚又诡异。 前方的人有些害怕,他缓了缓神,大着胆子问道,“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话音刚落,呲的一声,案台上的烛火猛然亮起,一个样貌怪诞的木质雕像被恭恭敬敬地摆放在案台上。 昏黄的烛光随风摇曳,木雕像是被一层薄纱遮掩,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再往里望,墙角处,大大小小的纸人脸上画着拙劣的腮红,眼睛的地方被人用刀阔开了口子,随后地上跪趴的男人缓缓站起,他手里举着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某种奇怪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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