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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时间:2023-12-17 00:02:05  状态:完结  作者:漱己

  “我原本对师父高山仰止,未料想,师父竟然……”

  “宗主平日里衣冠楚楚,指不定时时刻刻想着今日之事咧。”

  “我还以为师父与师娘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都这么久了,师叔是不是不太行?”

  “好像是不太行。”

  “昨日师父不是与师娘洞房花烛了么?难道师娘守了活寡?”

  “这宁嘉徵好生可怜,居然嫁给了一个有怪癖的天阉。”

  “宁嘉徵有什么好可怜的?他爹爹宁重山害死了杨长老,他亦死不足惜。”

  “你们不要瞎说,快了,快了。”

  “啊,我知道了,宗主其实更喜欢被人上,不然要那红烛作甚?”

  “当众被人上?”

  “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哪里还有脸可要?”

  ……

  若不是而今力不能及,奚清川定要将在场所有人杀得一个不剩,包括宁嘉徵。

  须得是虐杀,方能教他们为自己所造的口业而后悔不迭。


第三十章

  足足一炷香过去了,那处仍是全无反应,奚清川又恨又急。

  几乎整个九天玄宗的活人都在围观他这个尊贵的宗主,诸人的目光教他如遭火燎,不堪忍受。

  他已是颜面扫地,想必今日之事明日便会人尽皆知。

  事实既定,无可更改,至少他不可令天下人以为他实乃天阉。

  然而,他愈发急躁,便愈发萎靡。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夫君且抓紧些。”

  奚清川被宁嘉徵催促着,暗骂道:若不是你昨夜丧心病狂地将其踩出了血来,又非要逼本宗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渎,本宗主岂会雄风不振?

  “宗主果真不行。”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有这怪癖?”

  “兴许师父以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能行了呢?”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娶宁嘉徵?”

  “哎呀,谁说师祖是上面的那一个,指不定宁嘉徵才是上面的那一个呢。”

  “任凭宗主修为再高深,依旧难以一展雄风,可怜可叹。”

  “宁嘉徵能眼睁睁地看着新婚燕尔的夫君做出这等事,并非寻常人。”

  “宗主宁愿当众自.渎,都不愿碰宁嘉徵,宁嘉徵快气死了吧?”

  “师叔今日只在这九天玄宗当众淫.乱,来日不会去别处吧?”

  “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说些话为妙,宗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

  “宗主可是正道第一人,我们该当对宗主有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宗主不就是想给我们看么?只准看,不准说?”

  “我本来一直以能当宗主的徒弟为荣,现如今只能引以为耻了。”

  “唉,世风日下,我们九天玄宗有这样一个宗主,估计不日便要败落了。”

  ……

  宁嘉徵与奚清川被窃窃私语包裹得密不透风,宁嘉徵修炼的时日原就不长,且被奚清川剜出内丹,碾作了齑粉,故耳力不足,大多听不真切,少数能听个大概,而奚清川终究修炼了上千年,尽管被穷奇取走了内丹,却足以听清十之八.九。

  奚清川愤恨难当,手下愈来愈没章法了,以致于伤口破裂,淌出了血来。

  宁嘉徵叹了口气:“夫君,你便随我回房吧,何必为难自己?”

  这宁嘉徵的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奚清川决不能容许诸人认定他不能人道,遂屏息凝神,尽量不听闲言碎语。

  韩玉劝道:“师父,不若改日吧?你再这么下去,万一废了该如何是好?”

  见奚清川全然不理睬他,他只得闭口不言。

  良晌,终是稍稍有了些微反应。

  可想而知,要让诸人在短时间内见识到他奚清川的雄风恐怕难于登天。

  “夫君既不肯走,不如由我帮夫君一把可好?”宁嘉徵捏住红烛柄,往里一送。

  “宗主果真是下面的那一个。”

  “既是如此,宗主能不能行无关紧要,宁嘉徵能行便可。”

  “半个时辰前,若有人告诉我师父骨子里是这副德性,我定会将其骂得狗血淋头。”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奚清川的眼尾一瞟见韩玉身上的佩剑,委实劝不住自己了。

  他虽然没了内丹,用不得内息,但练了千年的剑法几臻化境。

  穷奇不在左右,他先杀了宁嘉徵,再杀了在场的孽畜,然后遁逃便是。

  至于内丹,他可重新修炼,亦可想法子夺旁人的内丹。

  他打定了主意,趁韩玉不备,拔.出剑来,直劈宁嘉徵,欲要将其劈成两半。

  再动人的皮囊又如何?他既得不到,便该毁掉。

  宁嘉徵猝不及防间,剑锋离他的眉心仅仅寸许,马上便要见血。

  便是这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尾黄狸花,灵活地爬上宁嘉徵的头顶心,对着剑锋便是一掌。

  区区黄狸花,区区一掌,竟然拍得剑身龟裂,随即碎落一地。

  宁嘉徵清楚地记得三年前,当他被奚清川压于爹爹的棺盖之上时,小妹提剑直劈奚清川。

  可惜,不过眨眼的功夫,小妹颇为珍爱,削铁如泥的宝剑居然碎了。

  他甚至没能看见奚清川是如何出手的。

  而三年后,碎了剑之人换成了奚清川。

  在场之人一片哗然,尤其是韩玉,百思不得其解,一尾寻常的黄狸花岂能一掌拍碎他的剑?

  韩玉发问道:“师娘,你这黄狸花是从何处得来的?”

  宁嘉徵信口扯谎道:“随手捡的。”

  韩玉喃喃自语:“随手捡的黄狸花竟能拍碎我的剑?”

  宁嘉徵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定是你的剑太过脆弱了,抑或上苍垂怜,见不得我英年早逝,借这黄狸花的肉身救了我一命。”

  “我这剑由上好的玄铁所制,绝不会这般脆弱。”韩玉仰首望天,“真是上苍显灵?”

  奚清川双目圆睁,好一会儿,方才丢了空空如也的剑柄。

  他端详着凭空出现的黄狸花,心道:不是韩玉的剑太过脆弱,亦不是上苍搭救宁嘉徵,显而易见,这黄狸花便是该死的穷奇。

  黄狸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优雅地从宁嘉徵头顶上爬下,转而趴在了宁嘉徵怀里。

  宁嘉徵从未见过穷奇变作长毛黄狸花猫,但毋庸置疑,这长毛黄狸花猫便是穷奇。

  他嫌弃地将手中的红烛一扔,接着抬手托住黄狸花的屁股,附上黄狸花的耳朵,声若蚊呐地道:“多谢你救我性命。”

  穷奇须得潜伏于这九天玄宗寻找兰猗,自不会当众暴露身份。

  或许是宁嘉徵的吐息过于灼热了,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耳朵。

  “喵。”面对众人探究的眼神,他一脸无辜,努力地假装自己什么都未做。

  宁嘉徵揉了揉黄狸花的脑袋,才泫然欲泣地道:“夫君为何要杀我?我连夫君当众自.渎的怪癖都接受了,甚至委屈自己帮夫君一把,夫君非但不知感恩,反而痛下杀手,这是何意?”

  惺惺作态。

  奚清川想骂又骂不得。

  宁嘉徵抹了抹眼尾:“夫君当真不愿随我回去?”

  奚清川自然不愿,宁嘉徵心狠手辣,指不定会想出什么阴险恶毒的法子折腾他。

  宁嘉徵抚摸着黄狸花,从后脑勺一直抚到尾巴尖。

  穷奇鲜少化作黄狸花,他并非宠物,不爱被抚摸,不过想想这宁嘉徵已同他交过尾了,他自该待宁嘉徵好些,便由宁嘉徵去了。

  岂料,须臾,他竟被宁嘉徵摸得通体舒爽,甚至还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忍不住怀疑穷奇生:难不成吾喜欢被凡人抚摸?不,不,吾可是上古凶兽,吾曾吃过不少作奸犯科之徒,吾怎会喜欢被凡人抚摸?

  奚清川又耗费了一盏茶的功夫,远未达到全盛状态。

  观客们不是不忍直视,便是觉得索然无味,陆陆续续地散了。

  奚清川眼见自己雄风不振一事将成为铁板钉钉的事实,急欲挽留他们,却又明白挽留他们无济于事。

  不多时,这前庭仅余下宁嘉徵、黄狸花、奚清川以及韩玉。

  宁嘉徵笑吟吟地一把扶起奚清川:“夫君,我们回去吧。”

  韩玉看看双足踉跄的奚清川,又看看被宁嘉徵扔在地上沾满了血液的红烛,直觉得当年因仰慕奚清川而拜入九天玄宗的自己可笑至极。


第三十一章

  宁嘉徵将奚清川扶进新房后,猝然松开了手。

  奚清川的下.体血流不止,双足自是无力,趔趄着倒在了地上。

  宁嘉徵在太师椅上坐了,一手托腮,一手闲适地揉着黄狸花丰盈的皮毛,对奚清川视若无睹。

  奚清川勉力站起身来,取了伤药来,用别扭且古怪的姿势上药,很是狼狈。

  宁嘉徵不容许奚清川失血过多而亡,便由着奚清川去了。

  上罢药,奚清川取了身干净的衣衫,正准备换上,突地听得宁嘉徵道:“你不是为我做了一柜子的女装么?我便借花献佛,赏赐予你吧。”

  奚清川喜欢他当众自.渎,他便逼着奚清川当众自.渎。

  奚清川喜欢他涂脂抹粉,做女子打扮,他便逼着奚清川涂脂抹粉,做女子打扮。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须得好好磋磨奚清川,让奚清川将应得的报应一一消受了。

  奚清川暗暗地磨了磨牙,不得不换上了一身艳粉色的衣衫。

  “奚宗主身着女装,委实像是个精神错乱的疯子。”宁嘉徵语笑嫣然,仿佛从口中吐出来的是什么溢美之辞。

  奚清川恶狠狠地瞪着宁嘉徵,引得宁嘉徵感慨地道:“曾几何时,我投注于奚宗主的亦是这般眼神。风水轮流转,总算轮到我折磨奚宗主了,我欣喜若狂,无以言表。”

  这宁嘉徵不是唤他“奚宗主”,便是唤他“夫君”,着实诛心。

  不久前,他方才在九天玄宗一干酒囊饭袋面前自.渎,甚至未能泄出来,他已毫无身为宗主的颜面可言。

  洞房花烛夜,宁嘉徵当着他的面,将清白之身献给了穷奇,他已毫无为人夫君的颜面可言。

  宁嘉徵抱着黄狸花,行至铜镜前,客气地道:“奚宗主且过来此处坐下吧。”

  奚清川踉跄着依言而行。

  堪堪坐下,他便瞧见宁嘉徵放下黄狸花,拿起了一盒面脂。

  显然这该死的宁嘉徵打算为他上妆。

  黄狸花利落地从宁嘉徵足边爬上了宁嘉徵的左肩,免得宁嘉徵受累,他将自己变得如白鼠一般大。

  宁嘉徵陡然双目放光,这样大的黄狸花能被他整个儿拢在手中,手感定然上佳。

  冷静,冷静,他必须先报复奚清川。

  黄狸花倏然打了个寒颤:这宁嘉徵对吾有何非分之想?

  奚清川面色惨白,且面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故而,宁嘉徵为其上了许多层面脂,以作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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