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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放弃修仙了

时间:2023-12-14 04:00:43  状态:完结  作者:不辞殷

  之前被遗阙骗得用了一回,那可真是后悔都没法后悔的凄惨,那根长长的东西会深深顶进我的喉咙,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扶着他的腰往里吞,直到他自己肯放过我了,抽身从我口中退出来,我才能得到喘息。

  “用嘴,这也是他们教你的?”衍最的嗓子好像坏了似的,把一句话说得像拿是牙齿啮着骨头磨出来的,听得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我把被子拉到了下巴颏,不冷不热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你不许碰我,我只给你用手。”

  他抿住嘴唇,脸色比他昏迷的时候还要苍白,我正犹豫要不要把手伸过去,他就先一步动了,眼都不眨就拿一整个手掌严严实实地覆住了我的脖子,我吓得本能吞咽了一下,喉结颤巍巍滑过了他掌心的生命线。

  这架势俨然是在比量我的喉咙够不够为他疏解,我不敢多余计较,直接去摸他两腿间的东西,那也是很长很大的一根,我吃不下的,还是赶紧给他弄出来才好。

  我才刚刚握住,那东西就在我手里猛烈地颤动了一下,衍最忽然抓着我的手腕,甩掉什么脏东西似地用力将我的手扔开,呼吸声重重压下来,他摁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不得不贴上他的腿根,仿佛用行动宣泄那野兽濒死前回光返照的狠意。

  脸颊接触到他胯间炙热胀大的所在,我捂着嘴巴使劲躲避挣扎,简直想照着他的大腿再咬一口,他又突兀地松了手,拎起我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

  被他紧实的手臂挽住了腰,我不得不抬高了屁股,紧接着他硬梆梆的小腹就撞了上来,粗烫的性器挣脱了亵裤的束缚,蓄势待发地顶入我两腿之间。

  “夹好。”他扣着我的大腿逼它们并拢,直出直入地冲撞,我艰难地将胳膊撑在床上维持些许的稳定,但很快两只手就全都僵硬发麻了:“你……呜……慢、慢点……”

  他的长发披在我身上,我的头发铺了满床,与挥之不去的深红色阴影纠缠在一起,再难分割。此刻,我的双腿困在他的腿间,腰腹被他拿住,后背紧贴那副精壮的身躯,不多时便沁出一层又一层的湿汗来,热气渐渐搅乱了我的视线,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

  那硕大的东西凶狠得像头填不满的饿兽,我总悬着心怕他下一刻就会闯入进来,但幸好他真的忍住了,只是我腿根软嫩的细肉从没吃过那么大的苦,不一会儿被那根要命的东西折腾得破皮渗血了。

  虽然好得快,但那清晰的刺痛残留在皮肤上,又被汗水渍得发痒,那感觉真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咬我,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可我自己的腿,我自己想摸摸却要被衍最的手拦阻在外,我着急又难受地扭动着,试图用双腿的互相摩擦去缓解那种钻进肉里的痛痒:“别闹我,难受,让我摸一下……”

  衍最动作一滞,勒着我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他灼热的手掌按上我的腿根,我以为他又要掐我,然而却不可思议地发现他握住了我站都没敢站起来的地方,五指生疏地拨弄着。

  我顿时哆嗦了一下,软在他的臂弯里急促地吸着气:“不是那里、不是!你摸错了,我、我不是要那个,我是腿上……呜……腿上痒啊……你别摸了!”

  他手上动作停顿片刻,然后就继续揉搓起来,我像是被捂住眼睛推到了悬崖上,身体经受着接连不断的刺激,精神却被吓唬得紧绷如线,连他是不是要趁机报复我把我那里弄断都想过了。

  我又怕,又忍不住觉得很舒服,被他攥在手中的敏感之处很快就涨红濡湿,再淅淅沥沥地交代出来,腰腹薄薄一层肌肉生理性地抽搐不停,我的眼泪也掉得止不住。

  跟我的没用比起来,衍最这场戏就演得太久太久了,这床榻之上永远只有看不完的红色。我疲倦地闭上眼睛,意识朦胧间,隐约听见了什么哑声的呼唤,仿佛是因为不得回应地呼唤了很多年,才会那样低,那样哑。

  衍最闷哼一声,顶在我腿间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将我下半身弄得很是狼藉,而我顾不上擦拭或者发脾气,只觉得心里似乎空了些什么,再要凝神去找那个声音,却根本找不着了。

  只有身后那个人沉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我胸腔。

  刚才大概是……错觉吧?


第82章

  “洞房”结束之后,我和衍最就在这张床上各据一方,各干各的互不理睬。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把那体液淫靡的味道留了下来,每每侍女们进来更换红烛,闻到屋内的气味就会隔着帘幕向我们道喜。

  这种不堪启齿的事情,如今已不会再让我有多余的情绪,只是被拘在这暗红的囚笼里,连时间的流逝都分辨不轻,也难免郁怀焦躁。

  好在近来因为修为增长很快,我学会了辟谷,否则还要饿一饿肚子,那才是雪上加霜。

  勉强静下心来,我正要盘膝修炼,却听到门外传来不一样的动静,当即和衍最对视一眼。

  是师尊来救我了,还是……

  房门再次被推开,封闭多日的帘帐也终于被掀起,刺目的天光照进来,我本能地闭上眼睛,随即又感到一只手伸过来,遮住了我的上半张脸。

  “看来你们这些天相处得不错。”

  不是师尊,但衍夫人亲自来此,看来她的确放松了警惕,衍最的法子奏效了。

  这一刻,我和我那位关系不怎么样的盟友同时达成默契,他从我身后靠上来,另一只手虚虚贴住我的腰,表露出一个对我充满爱护的柔软姿态。

  我趁他的手还挡在前方,佯做害羞推拒,实则在脸上偷偷掐了一把,然后才顶着晕红的面颊望向衍夫人,保持着这个依偎在衍最怀里的模样,讨好地冲她笑:“这几天无人打搅,我和衍最把之前的误会解开了,也就……这样了,还是您说得对,当初是我一时气头上钻了牛角尖,多谢您成全了我们。”

  她的嘴唇向两边拉开,定成一个标准又矜贵的弧度,眼中却有浓郁地笑意不断地往外流:“师兄你看,我都跟你说了,央央在我这过得很开心呢,你还担心什么?”

  她让开身子,推开另一扇门缓缓入内,我这才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师尊和师兄。但见师兄面露焦急,似乎很想直接奔过来,又碍于长者在前,束手束脚。

  而许久不见的师尊,看起来却与我记忆中风月盈怀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进门的短短几步路却仿佛脚下不稳,清瘦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没来得及细读他的神情,大喊出声:“师尊!”一时间积攒所有的委屈都喷薄而出,什么虚与委蛇全被我抛之脑后,我当即就要扑过去,却被无形的灵力弹开,这才发现结界还没有真正解除。

  “别急啊,还没给你们办结契大典呢,”衍夫人仍然笑着,很温柔地看着我,“哦对了,央央也该改口了啊,你得叫我一声娘。”

  我急着回到师尊身边,立刻叫了娘,她道:“好孩子,再叫一声。”

  我便再叫:“娘。”

  看她似乎仍没有要放我出去的意思,我又道:“娘,我和衍最都成亲了,你看……”

  “够了!”骤然响起的悲喝将我没说完的话语冲散了,只见师尊竟然双目赤红,如同正承受着某种超乎极限的痛苦似的,垂在身旁的衣袖簌簌发抖。

  曾经无论面对什么都淡然处之的仪度被万刃凌迟,每一片都带着从他身上剜下来的肉和血。

  我愣愣地看着他,同样注视着这一幕的衍夫人却大笑起来,她脸上原本挂着的面具般的笑弧陡然碎裂,像是拿谁身上滚烫的血肉淋下来,冲破了死死封冻的冰河,她终于能畅通无阻地笑了,所以她笑得那么尽兴,恍如多年夙愿一夕达成。

  她细细品味着师尊灰败如死的脸色,而后转头看向我,手指对着我师尊道:“再叫啊,央央,你也该叫他一声爹了。”

  我可能是沉默了很久,也可能是被腰上圈着的手臂箍痛的一瞬间就开口了,我不知道,但我听见我说:“什么?”

  我应该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吧,那我也应该拿出听笑话该有的反应,无论是打趣地抛回话题还是顺水推舟地言笑晏晏,我都很擅长。反正我从小被师尊带在身边养大,我们的关系的确亲如父子。

  但是这个莫名其妙又无比荒唐的笑话难住我了,我的脑子转不过来,只能呆滞得像个傻子一样,问她:“什么意思?”

  衍夫人似乎看透了我在想什么,颇有耐心地解释:“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在告诉你一个事实。央央,乐悯不只是你师尊,他还是你的亲生父亲。而我也是你娘,无论你改不改口,我都是你的亲娘。”

  这一番轻飘飘的话语落在我身上,字字如惊雷。

  “我爹?你说是、我师尊……是我爹?他是我爹?”脑海中空白一片,我看看师尊,又看看衍夫人,下意识在他们的五官中寻找我们相似的证据,“你是我娘?你明明是衍最的娘啊……我没有爹娘,你的孩子不是我……我、我明明是孤儿啊。”

  我不可置信地喃喃着,多年习得的依赖令我本能地望向站在离我不远处的师尊,向他捧出我摇摇欲坠的哀求:“我不是孤儿吗师尊,我是孤儿对吧,是你好心把我捡回来的,我没有父母,我、我也不需要父母,我有你在身边,你比别人的父母都要好特别特别多啊,师尊……”

  尾音哽咽得连不成调,但我没有等来他的肯定,甚至没有等来他哪怕只有一瞬的目光,此刻的他看起来是那么孱弱,竟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攒不起来。

  衍夫人幽幽一笑,曼声道:“我的好师兄,你也骗了他那么多年,是时候让我们的央央晓得真相了。”

  “来啊,这可是你们父子相认的感人场面,你快亲口告诉他,你不是他的师尊,是他的亲生父亲,而跟他成亲的道侣,我的另一个儿子衍最,就是央央同母异父的亲哥哥啊。”

  “一下子就多了三个亲人,央央,你开不开心?今天是咱们家大喜的日子,这是娘亲送给你的第一份礼。”

  她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屋内一片久久的寂静,她轻轻开口:“我的好儿子,你们还在听吗?”


第83章

  好冷啊,这么冷的天,我觉得并不能算是什么大喜的日子。

  腰腹被勒紧的痛感渐渐消失,不是因为我变得迟钝了,而是原本抱着我的衍最慢慢松开了手。

  这个仍坐在我身后,却一点点将他的体温收回的人,是我曾经的未婚夫,我现在的盟友,也是我血缘上……同母异父的哥哥。

  我浑浑噩噩地抬头,听着衍夫人讲述那个镌刻在时光上游的故事。

  “当年我们师兄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日日相伴,形影不离,山中岁月倏忽而过,那些攒下来的点点滴滴,如今说来不过四个字,情投意合。后来奉师尊之命下山除妖,途径人间小城边上的一个镇子,那日恰巧有一对夫妻成亲,我说那嫁衣当真好看,师兄,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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