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营销号的嘴里过了一圈,就不了了之了。 猫宁在山上待了一周,有一次他去河里抓鱼,竟然发现自己的技术退步了,人型的他连片鱼鳞都抓不到。 他大受打击,从此开始苦练抓鱼,猫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一周过后,无论是空手套鱼还是用棍子插鱼,他都手到擒来。 猫宁没有告诉饲主他回来的时间,于是他回来的时候只有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他给饲主发消息,【哥,你去哪儿了?】 在外面跟人吃饭的裴靳看到消息,眼睛一亮,脸上的惊喜一览无余,【你回来了?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回家!】 他转头跟约他出来的黄导说:“黄导,我家里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请您吃饭。” 黄导摸着啤酒肚,调侃道:“是你男朋友给你发消息了吧,我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你可以回去跟你男朋友商量商量,说不定他想去呢。” 裴靳的心都已经飞到了猫宁身上,对黄导的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我会好好考虑的。” 裴靳卡着超速的临界点飞快回到了公寓,刚打开门身上就扑上来了一个重量,他伸手抱住,“哥,你回来了!唔!” 裴靳低头吻住他的唇,鬼知道他这一周有多煎熬,他果然对自己还是没有自知之明,猫宁刚走他立马就后悔了,他们每天待在房间里不出去不就行了嘛,为什么还要出这样的主意折磨自己。 整整一周,七天,168个小时,他想人都想疯了,每天都是一秒一秒熬过来的,要不是没办法找到猫宁,他当天就会去把猫宁带回家。 猫宁松开牙关让他长驱直入,思念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碰撞、缠绵、吮吸,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渴望。 猫宁被压在门上,仰着头接受饲主的给予和夺取,喉结滚动,眼睛微眯,空气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当猫宁放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裴靳顿了一下,随即攻势更加强势,握着猫宁的手想让他和“自己”肌肤相贴。 猫宁知道他的想法,也顺着他的想法做了,解开扣子的动作还是有些不熟练,但是比以前好很多了。 裴靳重重喘了一声,黑眸发暗,松开猫宁的唇,顺着脸一路吻下去,鼻尖被属于猫宁的气味围绕,他眼神一狠,突然咬住了猫宁的脖子。 “啊!” 猫宁猝不及防被咬,叫声更多是被吓的,脖子上传来刺痛,他有点委屈:“哥,你为什么咬我啊?” 裴靳用牙齿厮磨了一会儿,松开那一小片皮肉,又安抚地舌忝了舌忝那发红的牙印,轻笑道:“小猫可以咬回来。” 于是猫宁就真的咬回去了,只是那下嘴的力度差点连牙印都留不下,反倒是裴靳被他咬得心更痒了。 将人打横抱起,裴靳走进了卧室,禁欲了七天,今天都给他补回来。 春天还很远,春风却已经吹到了猫儿身边,一整个晚上,猫儿若隐若现、缠绵悱恻的叫声就没有停下过,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哭声,却只会让猎人更加疯狂。 裴靳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窗帘拉上,房间里黑得没有一丝光亮,温香暖玉在怀,他一点起床的想法都提不起来。 担心男朋友醒了以后腰酸,放在腰上的手悄悄给他按/摩,猫宁发出了一声嘤咛,太过疲累的身体还在睡梦中,嘴里轻哼着:“不要了......” 裴靳被他逗笑了,附在他耳边轻声回道:“放心,不做了,安心睡吧。” 猫宁仿佛真的听到了这句话,安心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而裴靳一个人醒着也能自娱自乐,刚开始是给猫宁按腰按腿,接着又给猫宁上药,看到那些青紫红肿的吻痕,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禽兽了。 等一切做完,裴靳又不安分了,低头含住了怀里之人的唇,还肿着的唇被他又舌忝又咬,刚上完的药又被他给吃了,做了一回白用功。 猫宁即使睡着了也不忘回应他,于是裴靳就更来劲了,来劲的结果就是全身都来劲了,裴靳看着猫宁的睡颜,起了偷偷干坏事的心思。 猫宁睡得不省人事,裴靳的动作又轻了,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又被欺负了,两条腿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猫宁醒过来之后全身上下都在痛,喉咙痛,脖子痛,腰痛腿痛,总而言之哪里都痛,身体还感觉很累,如果他看到过某个广告的话,就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是怎么形容了。 ——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悲愤地看着裴靳,一说话嗓子就疼:“不公平,为什么我这么难受,而哥你看起来神清气爽的。” 裴靳脸上带着餍足,看着他笑:“昨晚上出力的是我,所以第二天就反过来了。” 猫宁瘪着嘴:“可是我也有出力啊。” 裴靳:“小猫出了多少力?一下、两下还是三下?” 猫宁不服气道:“哪有这么少。” 他伸出五根手指,“至少五下好不好,要是一开始就让我来,我还能做好多下。” 裴靳憋着笑,“好,下次让你一开始就出力。” 猫宁想躺下,躺到半路腰就一阵酸痛,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不来了,再也不来了,代价太大了。” 裴靳笑笑不说话。 两个人在家里窝了几天,等外卖的时候却等到了司盛上门。 司盛满脸颓废,眼睛里没了光,眼底的黑眼圈比碳还黑,身形又单薄了许多,他来找猫宁问:“小白是葬在他的家乡吗?” 猫宁冷着一张小脸,淡淡地“嗯”了一声。 司盛的心脏密密麻麻地疼着,这种酸涩的感觉压得他心里喘不过气,他又问:“小白的家乡在哪里,我...我想去看看他。” 猫宁觉得他很讽刺,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来找他,“小白不想看到你,我不想让他走的不安宁。” 司盛的背一下子就弯了,目光发空,虚虚地落不到实处,他喃喃道:“不想看到我,小白他不想看到我。” 他苦笑,“我伤害了他那么多,他不想见到我是正常的。” 猫宁身后的裴靳只觉得他虚伪,“你不会是想找到宋白的坟墓,然后把他挖出来吧?” 猫宁闻言一惊,不可思议地看向司盛,司盛面不改色,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但猫宁注意到,他并没有否认,所以他真的想这样做。 猫宁怒骂道:“你真是有病,小白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遇到你这种人渣,小白见到阎王爷,第一个要求肯定就是下辈子不要再遇到你。” 司盛扯了扯嘴角,不要再遇到他?做梦!他就是堕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会放过宋白,要不是宋白死前发的毒誓太狠,他何至于还要在这个没有宋白的世界上苟延残喘。 “现在没有了小白,我对付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即使是老头子站在你们那边,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司盛以前从不相信鬼神之说,现在却请了几十位大师,宋白不愿见他,所以招不到宋白的魂魄。 但请来的这些人一方面可以超度宋白,另一方面则是可以帮他,把他和宋白永永远远锁在一起,这辈子不能在一起,那就下辈子,下下辈子。 宋白只能是他的! 他还想让这些人帮他算出宋白的家乡在哪里,但这些没用的废物,竟然算不出来,他绝不会让宋白待在暗无天日的地里,他要打造一个世外桃源,他和宋白在里面幸福的生活。 猫宁对他的话压根不担心,小白已经跟他说过了,“小白在走之前难道没有提到过我?” 司盛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可怖,他想起了宋白发的毒誓,其实中间还有一句:“我宋白向天起誓,如果司盛故意失去生命,或是针对猫宁以及猫宁的朋友亲人,我宋白死后魂魄必入十八层地狱,被油锅烹炸,受拔舌之痛,永世不得超生!” 宋白对他真是好狠的心,为猫宁撑起了一层保护罩,锋利的刀尖却狠狠刺向了他。 猫宁不想再看到他,留下一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司盛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每天晚上都是用酒精催眠自己,再加上多日未进食,胃里发出了抗议声,尖锐的疼痛袭来,他眼前一黑,突然往后倒去。 猫宁气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要是小白不是妖怪,小白死后岂不是还要被这个变态挖出来,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裴靳揉揉他的头发,“别气了,这种人不值得让你生气。” 裴靳几乎可以断定,司盛是偏执型人格,对于喜欢的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而且看来,他对宋白不仅仅是喜欢。 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 第五十八章 这个强度,身体真的受不了【刷新】 猫宁最近有些焦虑,因为他在网上看到了铺天盖地地通稿,都是在说裴靳被封杀了,这些通稿都是裴靳的对家发出来的,目的就是看他现在势弱,想趁机把他压下去。 猫宁一开始不知道封杀是什么意思,特地去搜了一下,搜完之后更担心了,饲主这么喜欢拍戏,以后都不能拍戏了吗? 猫宁忧心忡忡,找到机会就问裴靳什么时候去工作,裴靳却是和他相反,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每天带他出去吃吃喝喝爬爬山,一点也不把工作的事放在心上。 猫宁满脸潮红,脑中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这件事,在这春意荡漾的氛围里突然问:“哥,你什么时候去工作?” 裴靳正是关键时候,被他这个问题问得猝不及防,差点交待了,咬了咬牙,“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这个时候还能分出心思想这些。” 猫宁听出了他话里的危险,果然之后他都没有心思再想其他,全身心沉浸在了这场爱/欲里。 完事后,裴靳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累吗?” 大有一副不累就继续的感觉。 猫宁努力睁开眼睛,呢喃道:“哥,你什么时候去工作?” 裴靳又无奈又觉得好笑,“我让你腻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让我去工作?” 裴靳的手放在猫宁的左脸上,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大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的脸颊,猫宁委屈地看着他,“他们都说你被封杀了,这是假的对吗?” “傻瓜。”裴靳的手指往下,摁住了他的唇瓣蹂/躏,“当然是假的。” 猫宁皱着眉头,“那你怎么不去工作?” 裴靳挑了挑眉,“我在家陪你不好吗?” “好。”猫宁声音低了几度,饲主陪着他当然好,“可是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工作更重要。” 裴靳:“工作更重要?你这么认为的?” 猫宁口是心非道:“是、是啊,不然呢。” 裴靳坐起身,开始反省自己,是他这些日子做的不够卖力?小猫怎么产生了这么离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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