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让你摸,我真不行了。” 明明是自己喜欢摸,结果半小时就受不了,还当着男人的面掀起自己的上衣,抓住男人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膛处,主动邀请地说。 “虽然我不是鼓鼓的,但是手感应该还行,你帮我摸就好了。”沈愉实则在是太困了,说完就睡下去了。 莱茵恩揉了一下,见小孩把自己折腾得睡着后,他将被子给他盖好,低声说了句,“色小孩。” 后续的日子里,沈愉老实了一段时间。 傅睺猛不丁被沈愉冷落,心里不得劲,这不在今天即将到达监狱之前,他趁着沈愉去厕所,堵在门口。 “你这两天怎么不摸我。”傅睺开门见山,鼓鼓的胸膛似乎又变大了。 沈愉看得心痒痒,可惜想到那天晚上摸了那么久,一下子泄气地说:“我打算戒掉这个爱好。” 这句话让傅睺一愣。 要知道沈愉最喜欢他的大胸肌,现在却说要戒掉吗,他非常不甘心,将沈愉堵在墙面上,非要让沈愉找回之前的爱好,只见他脱掉上衣,露出鼓鼓的肌肉,然后他十分心机地将水洒在胸肌沟壑处。 水渍沥沥。 黑皮晃荡。 谁能抵得住。 沈愉眼睛都看直了。 果然还是他的大胸肌够带劲。 沈愉决定大胸肌将是他永远最喜欢的老婆之一。 只是他们这种行径明显被监狱长发现了。 监狱长冷眼注视着他们在厕所门口的所作所为。 让被抓包的沈愉心虚不已,傅睺则是主动承认说:“是我勾引他的。” 大胸肌果然是最爱他的。 沈愉被感动得就要站出来。 但监狱长只是气势冷了些,没有作出其他表态。 这让沈愉内心七上八下,后面想解释什么,监狱长都会打断他的话。 这让沈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还好他们今天到了监狱。 在到达监狱的当日,傅睺继续回到禁闭室,而监狱长带着沈愉去会议室,让沈愉在会议室休息一下,自己则是继续去处理监狱的事情。 沈愉没想到监狱长这么忙,一来就去忙工作。 还好没有找他算账。 想到监狱长在飞船冷着脸看他们的样子。 他在心里给自己安慰,监狱长这么贤惠,怎么会生他的气。 沈愉放心下来,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玩着光脑。 可他玩着,眼前出现一道阴影,沈愉还以为是阿冷,下意识地说:“阿冷。” 可对方温和地说:“阿愉,我以后可以这样喊你吗?” 沈愉仰起头,发现是晏沉。 晏沉穿着绒毛的毛衣下半身是休闲的居家服,身下是轮椅,面色依旧苍白得没有任何气息,可耳垂的红宝石羽毛吊坠,似乎预告着他鲜活的生命。 “可以,但是你怎么在这里。” 沈愉还以为他在牢房里。 “因为我还有用,监狱长就让我待在会议室。” 原来是这样,沈愉了然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问监狱长需要晏沉做什么。 可晏沉主动地问,“你不好奇吗?” 沈愉好奇地看他,发现晏沉已经离他很近,两人的呼吸都很清楚地听到,甚至沈愉都能看到晏沉脸部的肌理下藏着红色和紫色的血管。 “他想利用我的语言,知道最后是谁登上帝国的位置。” 晏沉认真地凝视着沈愉,笑容温和。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谁也拿不到那个位置。” 沈愉被说得云里雾里,而晏沉唇角上扬,伸出手主动帮沈愉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廓处。 “帝国这次因为政变,被联邦趁虚而入,四分五裂。但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监狱长,帝国政变的后续是战争,所有人都会死。” 沈愉的心情忽然跳动了一下。 “怎么你很担心。” 晏沉温和地看他,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安心的含义。 沈愉蹙眉,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好像出现战争来说,对他没什么意义,可心底为什么会出现担忧的情绪。 而晏沉握紧了扶手的轮椅。 他没有告诉沈愉,他在沈愉跟监狱长回来后,还看到关于战争的后续。 也看到了,沈愉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如今,晏沉难以抑制带着古怪的情绪,转移话题说:“战争出现都会死人,阿愉你会走吗?” 他用的是走,而不是死。 沈愉没分清这两者的区别,摇摇头说不清楚。 晏沉笑了起来,身体前倾,红宝石羽毛吊坠的顶部擦过沈愉的脸颊,冰冰凉凉。 “阿愉你不清楚吗?你不是应该很喜欢这个世界吗?我记得你最喜欢大胸肌不是吗?在回来的路上还跟他厮混,被监狱长抓包。” 沈愉瞪大眼睛,没料到这个都能被他预言到,可见晏沉现在貌似不对劲。 他苦思冥想,在晏沉深陷预言的不安,心情跌入万丈谷底的一刹那。 沈愉伸出手,抓住了晏沉的手腕,在晏沉温和的假面具出现裂痕的一刻,沈愉俯身亲了上去。 “所以,你是在吃醋吗?小老婆?” 【好感度百分之九十。】 “你放心,我最喜欢你了,粉色小老婆。” 沈愉绞尽脑汁,用甜言蜜语哄着晏沉。 身后,监狱长已经踏入进来,身上气势被凌冽的风侵蚀成寒冷的地带,可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沈愉的身后,冷眼看着画面中。 小孩如何在他的面前,哄骗另一个男人。
第88章 讨好 原以为哄着晏沉他就能涨好感度,沈愉正美滋滋地想着,可惜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然后他被监狱长拎到身后。 沈愉挣扎:“你怎么每次都拎我。” “你先出去,我跟晏沉商量一下事情。”莱茵恩招呼阿冷让它送沈愉出去。 沈愉不情愿地看他,奈何莱茵恩一个眼神扫视过来,冷静中透露不容置疑的威压。 “好吧。” 沈愉气咻咻地跟着阿冷走出去。 他们一走出去,会议室大门就被关上,沈愉还想趴在门口倾听,脚都踮起来,阿冷这时候在他身后幽幽地说。 “会议室的隔音效果很好。” 沈愉闻言只能放弃偷听的念头,漫无目的地走在走廊上,身后的阿冷一直跟着他。 “你说他们在聊什么?” 沈愉好奇地问身后的阿冷,还特意侧过身,看着全身通体机器的阿冷。 阿冷的电子眼闪现绿光,冰冷的机器声音说:“我没有权限,不知道。” 沈愉叹气 ,小脑袋低着,望着地面上的红木板,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到楼下,但沈愉走的这边的楼下算是这栋住所的后门方向,沈愉很少来这边。 亦或者说从来没来过,但听说过。 可是沈愉却并不知道通向后门的方位,会有一处小型花园,而且花园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种植的花草都被整齐划一成四个区域。 但是沈愉走进去,发现里面的花竟然全都没开花。 真奇怪,不是仿生花吗? 沈愉奇怪地想要伸手摸一下,被阿冷提醒。 “这里的花是人工培育的真花,种子是鸢尾花。” 沈愉惊讶地看向阿冷,手也悻悻地收回去,这时候他发现花园上方被玻璃罩着,四个角落都有一盏灯。 “阳光灯。”阿冷解释。 沈愉了然地点了点头,为了不打扰这座花园的自然培育。 他旋即走出这座花园,坐在台阶上,眼神张望着这片花园。 “鸢尾花不是主星球才有的吗?而且我听说帝国的皇室内部拥有仅有的一朵鸢尾花。” 现在这里怎么会有? 沈愉觉得监狱长有秘密。 阿冷冰冷的机器声音响起,“这是主人从主家带出来的。” “主家?监狱长的家里吗?监狱长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啊?”沈愉仰起头,坐在台阶上,小脸充满着好奇。 阿冷作为机器人,本来不应该告诉眼前的人类,关于主人的过往。 但它的程序上多了莫名的电流,出现某方面的故障,想让沈愉多看自己一眼。 因为这个故障,阿冷低声说了一句关于监狱长曾经。 周身绿植生长,坐在玻璃花园不远处石头台阶上的少年,仰起头,灰扑扑天色被少年划开鲜艳的色彩,空气开始粘稠着暖意,仿佛甜蜜的糖浆。 莱茵恩随意瞥了一眼窗户外的沈愉,视线停留了三秒,耳边传来晏沉冷淡的声音。 “好看吗?” 他回过神,发现晏沉正在含笑看他,眼神里却流露出不自觉地敌视。 莱茵恩轻描淡写地说:“你觉得呢?” 晏沉握紧轮椅的扶手,仰起头看向这位居高临下的监狱长。 “你找我,是要交易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那我不想交易怎么办?” “恩。” 两人简单交涉间,莱茵恩都没有流露丝毫情绪波动,让晏沉感觉在跟木头对话,有气无力,于是他转而换了话题。 “这次帝国政变,监狱长你不想掺和进去吗?我可是知道你的家族已经献上所有的荣耀,势必要在这场政变中,重现当年的荣耀。” “那是他们的事情,我现在是撒卡监狱的监狱长。”莱茵恩摩挲着手指间的戒指,而晏沉步步紧逼,眼神犀利。 “可是你的家族会在这次事件中陨落,身为最后家族成员的你,你的命运可不是躲在监狱里当缩头乌龟。” 晏沉说的时候,耳垂的红宝石羽毛吊坠晃荡在空气中,上上下下。 “听起来,你应该知道我的选择了。”莱茵恩终于睨了一眼看向晏沉。 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 宛如一道道刺目的利剑。 晏沉忽然对上他乌黑的眼眸,精神力自动开启,仅仅几秒钟,晏沉控制不住地吐血,嘴里低语,“不可能,你疯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监狱长,情绪失态,青筋凸起,他想要站起来揪着莱茵恩的衣领说,“你疯了。” 但他现在做不到,只能坐在轮椅上,宛如被卸掉四肢的野兽,无能为力地狠狠看他。 在这场对视中,他看到了莱茵恩的未来,以及关于沈愉的未来。 莱茵恩早已经猜到他的能力,眼神落在窗外少年的身上,声音温和地说。 “沈愉是个小孩子,花心,胆子大,看起来是个不靠谱的人,但他很有责任心,一而再三地帮你们这些人,而且他的记忆力很好,监狱里大部分的资料我都让他看过,他也能全部记住,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们——都会帮他,对不对。” 莱茵恩在说完这句话,眼神陡然挪到吐血的晏沉身上,这也让晏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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