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莱茵恩看到沈愉换好了衣服,再看少年耳垂空荡荡,于是亲自帮他戴上耳夹。 他们的耳夹是一样的,据监狱长说,他们伪装兄弟,自然要穿得差不多。 可当监狱长靠近,普洱的气味,还有此刻跟他面容相似的成年男人俯身帮他戴上耳夹。 他们近在咫尺,一点都不像兄长,倒像是恋人。 沈愉一想到恋人这个词语,耳廓通红,他颤动着睫毛,认真地打量眼前的监狱长,呼吸都变得轻很多。 如果恋人是监狱长也不错。 因为监狱长很贤惠。 沈愉美滋滋地想着。 可莱茵恩感知到他心情愉悦,就询问他开心什么。 “我在想,监狱长能不能当我恋人。” 莱茵恩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指尖稍微有点抖动,面上不动声色。 “为什么?” 沈愉露出单纯的笑容,掰着手指头说:“你看我之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你虽然表面很生气,但你也没有对我实际上做什么,这次还陪着我找大胸肌。” 沈愉说着仰起头看他,眼神亮晶晶。 “所以监狱长很贤惠。” “……” 莱茵恩淡淡地说:“我只是在尽量包容你?“ 包容小孩的花心,包容小孩的单纯,包容小孩的胆子大。 可建立这些的原因上,不过也只是太喜欢小孩,所以竭力克制汹涌的爱意,尽量以求不伤害他为过程。 他的阅历很深,经历太多生死,所以不会像周成野这么张狂的行事,他力求稳重,只因他不想让小孩受伤。 可小孩明显误会什么,笑容灿烂,漂亮白皙的脸上都充满对他的信赖。 所以在小孩称呼他很贤惠后,他淡淡地说:“恩。” 小孩笑得似乎更漂亮。 这也就是他们之前来医院的小插曲。 两人一路乘坐电梯往上,也许是因为他们现在的装扮很像兄弟,外加面容出彩,好几道视线黏在他们身上。 沈愉都当作没看到,因为他习惯他人的眼神。 后来他们来到傅睺的病房,沈愉心里很激动,因为很担心大胸肌的安慰,所以沈愉连敲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原以为傅睺就在病房,可是望着空荡荡的病房,沈愉傻眼了。 “晏沉给的信息提供错误了吗?” 沈愉仰起头看向监狱长。 莱茵恩安抚他,“晏沉不会给你说错误的信息,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下。” 沈愉小脑袋点头,他跟着监狱长进入病房,坐在病房内唯一的椅子上,静静等着大胸肌的到来。 也不知道大胸肌去哪里? 沈愉托腮,想着大胸肌回来的话,他一定要狠狠教训他,谁叫他害得自己要等他。 他满脑子都是黑皮大胸肌被□□的画面。 因为想得太入神,监狱长喊他,他都没反应。 直到监狱长再次喊他,沈愉才回过神,脑海里的大胸肌瞬间荡然无存。 “干嘛叫我?”被打断臆想的沈愉没好气地询问他。 “我去接个虚拟电话,不要乱跑。” 原来是这样,沈愉点了点头,监狱长这才放心地站起身,走到走廊外面,给病房门注入精神力,一旦有意外,他能第一时间感知到,随后去往阳台接通虚拟电话。 沈愉看他离开,以为是监狱的事情要让他亲自处理,也就没放在心上。 脑海里再度想着大胸肌被□□的画面。 加个红绳子。 黑皮,红绳,白白的液体。 沈愉喜漂亮的小脸绷紧,心底开始幻想一个黄暴场景,直到大门被推开,他这才被惊醒过来。 来人手上和脸上缠着绷带,看不清面容,身材高大,眼神凶狠得宛如野兽。 沈愉却在第一眼就注意到鼓鼓的胸肌,开心地说一句。 “大胸肌。” 这熟悉的声音,让傅睺神色一愣,他很久没听到这声音,是幻想吗? 可眼前“陌生”的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琥珀色的眼睛还有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差点流口水的模样,让傅睺沉默。 沈愉意识到自己太激动,旋即佯装认真地问他。 “你这段时间,怎么沦落到医院了。” 傅睺见沈愉是真的在担心自己,便缓缓道来,原来那天他守着晏沉,谁知道晏沉背后偷袭他,剩下的便是莫名其妙来的主星球,似乎还要被送到研究所。 傅睺知道被送入研究所无非是变成实验体。 于是他逃出来,然后被追杀,所以他干脆躲进医院。 沈愉明白后心疼地看着他,“你好惨,你看你的脸和手。” 傅睺刚感动,便感觉胸膛出现熟悉的小手,还有熟悉的一句,“还好你的胸肌没受伤。” “让我帮你检查一下。” 傅睺还想反抗一下,可少年见他挣扎就瞪他。 然后傅睺没把持住,隐忍地让沈愉上下其手,还好脸上有绷带,不然就被人看到他满脸通红。 接完虚拟电话回来的莱茵恩知道沈愉见到了傅睺,所以全程也没有任何担心。 但谁能告诉他,看到小孩骚扰比他高大的男人,他该如此做出表现。 而且他看到小孩一边摸着人家,还不满意地拍打人家的胸膛,让他站稳,还嫌弃地说:“怎么胸肌变小了。” “算了让我摸摸,说不定就变大了。” 眼见沈愉乐不思蜀,还想继续摸,莱茵恩走到小孩的身后,一把拎起小孩的后脖颈,在小孩怒视过来的眼神中,他轻描淡写地说。 “人家还受伤,而且我们要尽快回去,帝国的皇室出现政变。” 沈愉就跟个小鸡仔被莱茵恩拎起。 他起初还想反抗,“我知道了,那你先放我下来,你拎着我走,我很丢人的。” “不行,我担心你又乱摸人。” 随着莱茵恩一进来,傅睺就认出莱茵恩,也就默默跟着他们身后。 可沈愉受不了医院的人看着他被人拎着的画面。 “看什么看?”沈愉怒视这群看他热闹的人。 围观的群众露出会心一笑,甚至还有些人逗弄沈愉,气得沈愉张牙舞爪。 莱茵恩觉得惩罚差不多了,也就放沈愉下来,而沈愉也老实点了,不敢当着莱茵恩的面,偷偷对傅睺干什么。 可是架不住他想念大胸肌啊! 在他们回程的期间,沈愉先是发信息给缪,确认一下缪是不是安全后,他就收到晏沉的信息。 晏沉先是关心他们的安危说帝国现在很危险,据说已经不让任何人出入帝国了。 沈愉发信息说 ,他们已经赶上最后一趟。 ——那就好,对了杭晦的伤势好得差不多。 ——好。 ——我等你回来。 不知为何,晏沉的信息有种在家等候的小妾既视感。 沈愉莫名想到这个形容词,可他是小妾,谁是夫人呢? 他仰起头,小脸扫视一圈看到坐在他对面背靠沙发的监狱长在休息,莫名地觉得监狱长比较贤惠,要不让他当夫人。 可是他也挺喜欢大胸肌,沈愉看向大胸肌,刚好大胸肌眼神瞥过来。 沈愉立马抛弃脑袋里的思绪,挪到大胸肌的身边,小手上下摸起来。 傅睺刚开始还很克制,“监狱长还在这里。” “没事,他睡着了。” 沈愉瞥了一眼睡着的监狱长,确定人睡着后,又开始摸傅睺。 傅睺本来想拒绝,可是他真的拒绝不了小色鬼,只能红着脸说:“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的,监狱长很贤惠的,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沈愉为了摸大胸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傅睺望着已经醒来的监狱长,提醒他。 “可我感觉监狱长不像是大度的人。” 看监狱长望过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有些渗人,这让傅睺心思转了转,身体放松,还将胸肌往前了一下,让沈愉摸的更开心。 沈愉见他如此上当,正摸的开心。 可后脖颈又传来冷冰冰的气息。 下一秒,沈愉端坐在监狱长的身边,而傅睺坐在他身边。 三个人一动不动。 诡异的很。 沈愉小心翼翼地监狱长,发现他又在阖眼睡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沈愉贼心不改,想要再摸大胸肌。 手放在大胸肌的衣料上。 他的腰间传来冰冷的触感。 沈愉瑟缩了一下。 哼,以为这样就能拦我吗? 沈愉继续摸下去,而腰间的手却摩挲从尾椎往下。 然后一捏。 沈愉手抖地掐了一把傅睺。 之后也不敢动了。 老老实实地待了几个小时。 到了入睡的时间。 沈愉被监狱长教育了一下,“他还是个病人,你不要折腾他。” “可是傅睺说他身体没什么。” 沈愉狡辩,可监狱长淡淡地说:“有些人表面说没事情,可私底下谁知道。” 这话说得有点道理,可沈愉不甘心,白天他都没摸上钩。 俗话说,人一旦没满足就会心痒痒。 沈愉目前是这个状态,于是大半夜睡不着的沈愉,蹑手蹑脚地来到傅睺的房间,看到隆起的被子,沈愉想也不想地爬进去。 大胸肌,他来了。 不对,这个手感不对。 沈愉猛然发现不对劲,想要爬下去,可是耳廓传来熟悉的冷静声音。 “怎么不摸了。” “怎么是你。” “我跟傅睺换了位置。”莱茵恩幽幽地说。 他就知道小孩色心不改,竟然大半夜为了摸胸肌还能爬床,还好换成了他,要是别的男人,估计沈愉一个星球别想下床。 沈愉委屈地说:“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方便你爬床吗?” “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贤惠。” 沈愉理直气壮开始问责他。 “我很贤惠。你看你爬床我都没对你做什么,这不,你不是喜欢摸大胸肌,我让你摸。”莱茵恩说着抓住沈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处。 沈愉生气地说:“你的都一点不大。” “现在呢?” 沈愉感受到胸肌似乎鼓起来,眼睛瞪大,然后情不自禁地摸起来,嘴里还不忘叫嚣着,“我这是试试手感,你别以为自己的很大。” “没事,你不是喜欢摸胸肌吗?没摸够三小时,就别回去。” “三小时就三小时。”沈愉得意洋洋地摸上去。 半小时后。 “我不行了。” 沈愉手都麻了声音委屈,可莱茵恩淡定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跑。 “继续摸。” 半小时后。 受不了的沈愉在床上蹬着脚,生气地说:“我真的不摸了,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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