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还在快感余韵下颤抖的身体现在又被更多的快感袭击,腰部已经酸软得像一滩烂泥,阴茎有气无力地放着空炮,干瘪的囊袋蔫蔫垂在胯下,无论触手怎么挑逗都没有作用。 “射不出来了?”顾尘拨弄一下我的阴茎,故意问。 “我,我,对不起......” “那我帮你堵上吧。”兴致勃勃挑逗龟头的大触手立刻分裂出一条小触手,灵巧地探入尿道口,马眼已经张大得像是被使用过无数次的性玩具,轻易纳入了这个尺寸合适的“尿道棒”,那大触手变成一个水壶套子一样包住了我的阴茎,尖锐的疼和爽从致命处蔓延而上,对我被快感冲刷得麻木的身体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顾尘又把目光放到我的乳头,在之前他的触手玩弄我的后穴时,那钻进乳孔的小触手也并未罢工,先是在乳孔深处注入可疑的粘液,又勾着挺立的乳头拉扯,像调皮的小孩在玩弄一个玩不腻的玩具,乳头被拉长成纤长的红丝,又狠狠弹回我身上。几番下来,乳晕已经变成先前的两倍大小,乳头也高高肿起,红得糜烂。 我本以为顾尘的“堵上”是指尿道和乳孔而已,但我错了,顾尘似乎要将我身上所有孔洞都堵上般,几条小触手往我的耳朵、鼻孔钻去,只要是可以入侵的洞,它们都不放过。 触手的外表湿湿滑滑的,进入后像挂了几条黏腻的鼻涕,我快无法呼吸了,触手前端张开几个小口,供给我氧气的同时又抚弄着我的鼻腔。 耳朵听见小触手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地底阴暗爬行的蛇,一条张开吸盘啜吸着耳垂,一条更深地进入耳道,盘踞在鼓膜前,轻微一点颤动都能被放大直达大脑。 重要器官被玩弄,我的眼白完全占据了眼眶,注意力却全被听觉和嗅觉牵扯而去,仿佛置身于潮湿雨夜,空气中弥漫着深海生物的腥气,又仿佛看见了一片汹涌的云雾,电闪雷鸣,从中透出庞大可怖怪物的阴影,震悚的响动几乎要令我的灵魂胆寒。 触手从嘴中要进到胃,我干呕着,却被触手摩擦得更彻底,催情的粘液不住地往里灌,我不由地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浑身发抖着濒临极乐的空白,我要死了,高潮太多次,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仿佛连灵魂都被狎昵的触手舔舐,堕入淫乱的深渊,在某一个临界点,我猛地一颤,陷入昏迷。 但这不是结束,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触手吊着骑在顾尘身上,他享受着湿软后穴的裹挟,胸膛上淌着汗珠,腰腹绷出一个流畅的弧度,见我睁开眼,微笑说:“醒了?” “主人......” 他用一根手指掐住我的下巴,与我交换了一个深情的舌吻。汗水在身上流淌,心脏在胸膛中跳动,眼睛在虚空中相交。 触手再次拖拽起我软绵绵的身体,与他跳起欲望的舞蹈。 时间的流逝已经毫无意义,最后,我再次醒来,看见千篇一律的实验室,身上干净得没有一丝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顾尘坐在床头凝视着我,俊脸无暇,眼眸深邃,伸出右手抚摸我的脸。 主人!主人? 他不是我的主人!我心里怒吼,可与他双眼对视时,我胸中涌出被玩弄得过久的恐惧,无法抑制地坐起身,朝他低下头,亲吻他搭在脸上的右手,甚至身体也被快感再次吞没似的,抽搐不已,阴茎挺立起来,嘴里溢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随即,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但丝毫没有效果,我感到莫大的恐慌。我完蛋了,不止身体,我的灵魂也被顾尘烙印上了独属于他的印记,对他产生难以克制的臣服与迷恋。 我完蛋了。 ---- 含有人外、精神玩弄描写
第30章 厌恶和迷恋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了。 顾尘像逗弄小狗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说:“ 我可爱的实验体,好好休息,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我想愤怒地、狠狠地拍掉他的手,可精神玩弄的后遗症让我只能轻轻把他的手取下,眼中流泻出不舍,——我在想什么?等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洁白无瑕,干净纤长,却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不受控制的器物。 “为什么?” 我瞪着我的双手,喃喃道。眼眶通红,随后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长久地沉默了。 虽然在精神空间中感知到的时间过去很久,在现实世界才只过去一天,谢博士并没有让我喘息多久,马不停蹄地开启下一个实验项目。 我被注入少量的丧尸病毒,放在充满辐射的狭小机器中。 相比于之前那次丧尸化,这次的反应较为平淡,转化时间更长。 机器里面很闷热,铁皮间没有缝隙,我像一堆未知的材料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浮沉,下一刻就会被炼化成丹药。 我正扒拉着光滑的机器内壁,感觉自己是只一无所知的猴子。 突然,呕吐感从胃里冲到喉头,世界在旋转,浑身提不起力气。 体温在迅速上升,我不知道这是辐射还是病毒的作用,皮肤发红,渐渐地我的鼻子嘴角都开始溢出鲜血。 皮肤上冒出一个个水泡,被注入丧尸病毒的地方传来异常的疼痛、瘙痒,我控制不住双手去抠挖注入病毒的伤口,几乎要把内凹的皮肉都翻出来。 在之后的衍变过程中,我的皮肤不断脱落,鲜血横流,随着丧尸病毒蔓延而过,那些血肉模糊的皮肤仿佛被修复了一般,竟更快地生出底下的肉红色薄膜,赋予这副身体更强的力量。——但我已经感受不到了,我的脑细胞还未死亡,肉体链接的神经时时刻刻都被极度的疼痛折磨着,我早已无力支撑半靠着光滑机器内壁的背部,斜斜躺在凹下的底部,声带在辐射的攻击下溃烂得不成样子,嘶哑哀嚎,舌头泡在一滩血泊中,周围口腔内壁长出许多白色的溃疡。 眼前再度变成感染末期所看见的大片血红场景,奔腾的血色云雾中,一切都已扭曲成怪诞的模样。 我死了。 死亡好似成了稀疏平常的事,当一件事经历了几十次后,再多的新奇也被消磨成枯燥。 只不过,这一次,我发现我的黑雾身躯发生了一点变化。 它仿佛更加凝实了一些,也更加庞大了一些,或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它更加强大了。 触手所能够延伸的最远范围扩大到三十米,比先前多出一半的长度。 这是为什么?这一次的死亡与以前的死亡并没有什么不同,究其本质都是对肉体的折磨,最多死状有些区别。 那追溯到更之前,顾尘对我的精神入侵? 想到精神空间的一幕幕我的黑雾体竟也微微震动,好半天才恢复冷静。随即我有了个不确定的猜测,是顾尘的精神入侵变相加强了我的灵魂强度。 我看见了精神触手笼罩下的谢博士,先前提到过她是个异能者,灵魂强大,但现在它好像褪去那层令人畏惧的光辉,与我处于同一水平,我可以试试顶着被灼烧的灵魂上的疼痛感接近她,然后,占据她的肉体。 我要这么做吗? 我必须这么做,我要逃出去,逃出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 谢博士是帮凶,主谋是顾尘,其他或多或少参与实验的研究人员也是从犯,一次次死亡所带来的怨气从未被驱散,如果怒火能凝成实质,顾尘已经被我凌迟上一万次。 凡是杀不死我的必将使我更加强大,这一刻,我的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感慨,如果顾尘预先知道这个后果,还会继续做精神空间的事吗?他还是会吧,毕竟他是个恶心透顶的伪君子,要我对他俯首称臣,才使出这般卑鄙无耻的手段。 正当我诋毁着顾尘时,脑海中又蹦出另一个想法:他是你的主人,你怎么可以诋毁他呢? 我迅速将这个反叛的意识掐灭,可它又从心灵海洋的另一个地方冒出来,对我狂轰滥炸:我不允许自己诋毁主人!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辱骂主人?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看主人对乖顺的我如此宠爱,嫉妒眼红,可惜你再怎么欲擒故纵都不可能获得主人一丝一毫的关注的! 这股分裂的意识几乎要把我逼得发狂。 我将触手探入自己的灵魂,忍着灵魂上的恶心,翻搅半天才抓住那些混沌的发出呐喊的杂念,将它们统统丢出,我才好受不少,可是病根——就是顾尘烙印在灵魂最深处的印记不除,也是枉然。 我轻轻一扯动那个印记,就感觉到比肉体更可怕百倍的拉扯感从灵魂各处传来。极大的不舍、恐惧让我缩回触手,等到触手回到原位,我又无能狂怒地摔打着畏畏缩缩的触手,我为什么要犹豫、我为什么要害怕? 这一刻我意识到,斩除肉体上的病灶尚且困难,更何况是心灵上的,黑雾只是帮我具现出了一个可见的标识,真正的印记却根植于脑海千回百转的念头中,要借助一次次记忆的冲刷、自我的坚定来不断斩去。 ---- 含有非正常死亡描写
第31章 我朝谢博士涌动而去,她的灵魂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聚拢成一团,我就像一个虚空中的掠食者一样摊开自己的身体,降下层层涌动的黑雾,将她的灵魂包裹住,碾磨消化。 她的灵魂像一个灯泡一样持续剧烈地释放出灼烫的白光,与我对抗,我则不断修补被她损伤到的躯体,实施着我的“包围”战术,就这样对峙了很久。 在对抗的末期她的白光已经有所衰减,我却还看似无穷无尽,但其实我也不过是在硬撑。 好在这一场灵魂上的较量终究还是我更胜一筹,最后,她的灵魂上已满是是肉眼可见的能量耗尽后的黯淡,冲我发出一声不甘的哀嚎,彻底湮灭。 我接管了这具身体。 也从记忆隧道窥见了一些记忆。 谢博士是听命于顾尘的伥鬼,但其他研究人员并不全是顾尘的手下,许多在这座研究基地工作的人,只是为了养家糊口。 有一个场景是谢博士和顾尘达成了一个合作协议,可惜时间距离太远,细节模糊不清,我没能看清那薄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 上次我附身工作人员出逃未遂后,顾尘新加上一项规定: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外出基地,如有外出需求,必须上报,进行身份验证,确认身份无误后才予以批准。 尽管谢博士是除顾尘之外这座基地最高权限之人,但也没有打破这个规定的权力,也就是说我还不能立马跑出去,要先经过一套程序获得许可才行。这个程序我没有从谢博士的记忆中看见具体内容,基地里所有经历过的人也对此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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