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花间诩在一系列打击中找到了自己的逻辑。 花间诩:“可是每天晚上抱一抱,首领大人就会发q……不是,进入发情期吗?” 云生珀沉默了下来。 花间诩:“?” 首领大人,你说话啊?
第24章 霸道首领“强制爱”【三合一】 云生珀自己也不明白,兽人拥有伴侣后就会进入发情期是常识,但他们不是正常的伴侣关系,就像花间诩说的那样,他们只是正直冰冷的契约关系,怎么说也不应该会进入只有热恋中的伴侣才会有的发情期。 云生珀看向花间诩:“你做了什么?” 花间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给你做睡衣算吗?” 云生珀也不知道。 花间诩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除了抱着睡觉给他做睡衣还有哪里不对,想了一会儿,忽然道:“不会是因为在训练场的时候我摸了你的毛吧?” 云生珀若有所思。 还真有可能! 得知好像还真是自己的原因,花间诩主动道:“好吧,我那时确实不该鬼迷心窍,对你动手动脚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如先想想怎么办吧。你们兽族的发情期要怎么度过?” 云生珀:“□□。” 花间诩:“……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解决。” 云生珀:“你不愿意和我□□?” 花间诩:“我们不是没有感情吗?” 云生珀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在说“没有感情就不能□□吗?” “是这样的,首领大人。”花间诩尽量用云生珀能理解的话语道,“在我们人类的观念里,没有感情就□□的,我们通常叫强x,是违法的。” 云生珀礼貌地等着花间诩说完:“可是你现在在兽族。” 花间诩:“你不会真想用强吧?” 云生珀看着他不说话。 花间诩捏了捏肩上还没来得及放下背带,里面还有摄像机,砸人还挺疼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对云生珀起作用,但出其不意的话应该可以争取一点时间。 不过这种思绪只在花间诩脑海里闪过了一瞬,就被花间诩抛在了脑后。 这里是兽族,云生珀是兽族的首领。云生珀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对方要是真想干什么,他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办法阻止。 虽说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理智来看,顺从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没事,他既然替嫁过来,自然已经把所有的坏结果都预设了一遍。 目前的情况也是他其中的预设之一,他做过更多更坏的假设,他可能会死,可能会当成兽族的玩具,可能会受尽屈辱,最终人不像人。 可不管做了多少假设,他还是没办法放弃这片未知又美好的地界,这里太美太独特了,不管他会遭遇什么,他还是向往这里,想亲身感受这里的美景与人文。 他已经看过很多了,也留下了一些作品,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好了,他不能更贪心了。 等等,兽人的生殖能力强吗,应该比人类强很多吧,他应该不会被…… 应该不会吧。 花间诩松开了肩上的背带,从容而镇定地望着云生珀:“好吧,我的意愿对首领大人来说应该不重要,你随意,不过如果你想循环再利用的话,最好还是对我温柔一点,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 云生珀不喜欢花间诩这种说话的语气,和平常很不一样。 花间诩见云生珀没有反应,便低头自己解衣服,他今天只穿了一件有纽扣的衣服,脱起来很容易。 解开第一颗纽扣,在他准备解第二颗的时候,云生珀按住了他的手。 花间诩动作一顿,抬眸望向云生珀。 云生珀:“你不愿意,算了。” 花间诩望着云生珀的身影,直到对方离开属于他自己的巢穴,把自己关到外面去,才收回视线。 花间诩没有把纽扣扣回去,还顺势全脱了,给自己换上睡衣,云生珀从始至终没有回来过。 夜已经很深了,花间诩在床上打了一个哈欠,往始终紧闭的门外看了一眼。 “哎呀,这可不好办了。”花间诩嘀咕了一句。 听说云生珀要和他□□才能度过发情期,他就打算改变和云生珀的相处模式了,彻底变成各取所需的契约关系。 但是云生珀这个出乎意料的反应,让他产生了另外的想法。 “真是绅士啊。”花间诩躺了回去,“那么晚安,首领大人,祝你有个好梦。” —— 第二天,更多人注意到了首领的异样,尤其是训练场的那群兽人,没有一个能逃离云生珀的一对一制裁。 碧玺的丈夫,刀疤兽人去问云琥:【首领最近吃枪药了?】 云琥背上还背着那只认不清亲爹亲娘的鹟幼崽:【不知道。】 不过他每天都要照看幼崽,心情也十分不爽,朝刀疤脸扬扬眉:【练一下?】 刀疤脸摆摆手:【不了,最近那小子缠我媳妇缠得厉害,我脸要是伤了,不给他机会了么。】 云琥不耐道:【不伤你脸,少废话,快点。】 刀疤脸连连后退:【真不行,再说不久就是猎赛了,我们都是要代表聚落出去的,这个时候更要修生养息。】 猎赛是各个兽族聚落间的竞争手段,聚落间相互看不顺眼,有些时候也没办法总通过战争来分出胜负,猎赛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舞台。 参加猎赛的基本都是聚落里最英俊,最具有个人实力的兽人,代表的是整个聚落的门面。 要是在猎赛里被人一直压制,让其他兽族知道了这个聚落的实力很差,在猎赛结束之后,那些落败的聚落很可能就会被其他聚落进攻。而获得优胜的聚落,大家都知道他们不好惹,接下来一段日子聚落里都能安生不少。也专门有人在猎赛里使小手段,为接下来侵略做铺垫,总之是一个很复杂很重要的赛事。 云琥这才想起还有猎赛这回事,便没有多说:【你手腕上是什么?】 刀疤抬了抬手臂,大方展示:【这是我媳妇给我做的手链,怎么样,好看吧。】 云琥皱起眉。 怎么看,这手链的款式和他的项链一模一样。 刀疤:【我知道,你也有一条一样的项链,是吧。知道你不喜欢那条项链,我媳妇煞费苦心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你想,要是我们聚落所有人都戴了,你就不是最特别的了,别人也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还会夸你有品,这么想想,是不是觉得那个项链也没什么了?】 云琥:…… 这忽悠人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随便。】云琥也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那些人自己爱戴狗链就自己戴着吧,他本来就讨厌别人提这件事,多看了几眼就没再问了。 刀疤脸倒是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把媳妇的任务完成了。 既然要推广手链,那作为秘而不宣的怨种代言人,云琥迟早是要知道这条手链存在的,如何让云琥接受别人跟他戴一样的手链,还不引起云琥的反感,是一个难题。 想了很久,花间诩想出这么一个损招。 既然云琥讨厌项链,那就利用这一点道德绑架他,我们推出手链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是喜欢戴这条项链,不然为什么不允许别人戴同款呢? 花间诩这一出,让碧玺拍案叫绝。 没办法,谁叫云琥没人心疼呢。 总之,刀疤已经在用命为媳妇的事业添砖加瓦了。 不过一直在同一个训练场,云琥还是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在对方梳理打斗中乱掉的羽毛时,走过去道:【你今天怎么了?】 云生珀淡然:【发情期。】 云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几次欲言又止:“因为那个人类?” 云生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云琥:【那你怎么不在家度过发情期,到训练场来揍人玩?】 云生珀:【他不愿意。】 云琥嗤笑一声:【你可是兽族的首领,他只是个被人族送过来供我们取乐的战败品。】 云琥凑到云生珀的耳边,带着恶意地道:【哥,我想不通他哪里值得你忍耐发情期的痛苦,只要你想,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不是吗?】 云生珀望着自己的弟弟,像是一下子望进了他的心底深处:【你是这么想的?】 云琥挑起眉:【当然,如果他是我的伴侣,至少我不会像你这样通过打斗宣泄内心的躁动,我会让他知道,兽族不是那么好待的,既然打算过来了,就要付出代价。】 云生珀长久地看着云琥,忽然道:【你还没有认清自己。】 云琥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憎恶的人类已经被你杀死了。】云生珀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什么,擦过云琥的肩离开了。 云琥瞳孔漆黑一片,视线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只有手指被捏得嘎吱直响:【谁告诉你,我憎恶的人类,只有那一个了。】 花间诩对兽族的发情期不甚了解,只知道在动物里,发情期是个很重要的时期。 这段时间,花间诩几乎看不到云生珀的踪影,巢穴成了他的专属地,他走到路上,能明显感觉到云生珀也看到了自己,但很快对方又离开了。 云生珀在躲着他。 沙丁丁不了解状况:“殿下,你和兽族首领吵架了?” 花间诩:“没有啊。” 沙丁丁看到花间诩盯着云生珀离开的背影笑得直抖肩膀,感觉确实也不像吵架,更不明白了:“那你们这是闹哪一处?” “沙丁丁。”花间诩问,“你觉得会有人类喜欢和兽族左爱吗?” 沙丁丁被花间诩整懵了:“不,不会吧,虽然相处了这么久,这里的有些兽人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但要是……那个那个,我还是接受不了,听说他们过程中还会兽化,咦——会做噩梦的吧。”花间诩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会有兽人喜欢和人类左爱吗?” “我还在军队后备部的时候,经常听到前线的消息,说有一支兽族部落,专门会抢各种人类做他们军j。听他们的形容就是,人类小小的,皮肤很光滑,声音也很细软,很能激起他们的施虐欲。我想应该会有兽人喜欢吧。” 说起这个,沙丁丁还颇有一番见解:“听说兽人还有发情期,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遇到过,他们杀起来比其他兽族凶残很多,跟得了失心疯一样,超级恐怖。那场战役,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兽人就把我们打得节节败退,简直就是噩梦。” “如果一个处于发情期的兽人和一个能引起他发情期的人类关在一起,会怎么样?”花间诩用手抵住自己的下巴,似乎正在沙丁丁的讲解下发散思维。 沙丁丁打了一个寒战:“那个人类应该会死的很惨,好可怜哦,殿下你不要突然设这么可怕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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