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张脸都贴在墙上,又冷又疼,好像被磕了一下。
“疼疼疼……松手。”
“别碰我,恶心。”奕珩身子前倾,在柏祈年耳边道:“你摸了mb的手擦了吗,就随便碰我。”
“老子让你松开!”
奕珩退后一步,松开手。转头去里面的卫生间洗手,好像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柏祈年也来气,他好心想让奕珩走另一个通道,否则碰到女同事麻烦,万一传到网上又是一波炒作。
他无所谓,但对于奕珩正在事业上升期不好。
他都这么替奕珩考虑了,这小崽子到好,直接把他按墙上。
他妈的,谁要碰这玩意啊。
越是不让碰,柏祈年也想碰。
他扳过奕珩的身子,强行按在洗漱台。
“就这么让你恶心啊?”柏祈年身子往下压,在奕珩耳边低语,故意让气流传到奕珩的耳鼓:“我们可还亲过,抚摸过彼此的身体。你那弟弟不是还上过我吗,都消毒了吗?和你之前我还有过别人,你知道吗!”
柏祈年用力,捏着奕珩的下颔:“前几次我都让着你,觉着你小,你恨我就恨了。一次两次无所谓,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玻璃球玩?”
“你挖,最好挖出来。”奕珩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你不挖出来,我就干死你。”
柏祈年哪能真挖奕珩的眼睛,他有些烦躁,很没意思。
心想大不了素人综艺他就不去了,赔点钱就赔点,跟奕珩在同一个空间待五分钟就能把他气死。
刚松开奕珩,这崽子手上用力,两个人体型有点差距。柏祈年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崽子能把他提溜起来放到洗漱台上。
愣神之间……
“撕拉——”
他衣服被用力撕开,与此同时奕珩挤进柏祈年的大腿,分开到最大。
“草!”
柏祈年没法受力,只能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放在奕珩的肩膀。
奕珩扯掉领带,绑在柏祈年的手腕上。打了个不会疼,但不容易解开的结。
“我操你妈,放开我。”柏祈年低吼:“你给老子滚出去。”
“你不该心软。”
奕珩按了两下洗手液,沾点水,打上泡沫,直接涂上去。前戏做的很匆忙,几乎是挺身直接进去。
柏祈年这三年就没用过后面,疼的不停地骂奕珩。
最后释放的时候,奕珩咬住柏祈年的后颈,很用力。口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柏祈年跪趴在地上,脸色苍白。
慢慢身子往下,他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奕珩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最后解开柏祈年手上的领带:“柏祈年,你没资格威胁我。”
柏祈年双目猩红:“别他妈让我逮着你。”
“我爱你的时候你无所谓,那就试试我的恨。”奕珩拎起柏祈年的上衣,带着血的吻落下来:“我恨不得你死,你说补偿,除非用你的命。你要和我一样疼,才算道歉。”
到底;什么意思?
他做了什么?
奕珩往外走,柏祈年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气。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疼,眼冒金星。
感觉不太好,他想找医生。是生病了吗?为什么感觉自己不知道的那段记忆是他没办法承受的疼?
刚刚两个人较量的太久,都是力气很大的男人,洗手台的镜子摇摇欲坠。
眼看就砸下来,柏祈年想抬手挡一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闭上眼睛,等待镜子落在他脸上。会毁容吧?无所谓了,他这张脸早就看腻了,正好去做个整形。
本该摔在他身上的镜子突然停到他面前,然后被重力往右摔,碎了一地。
柏祈年听到声音后瞪大眼睛,看到奕珩站在一米之外,手上的银丝还未来得及收起。拿镜子在他好几米之外的地方,隔空碎裂。
真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啊?
变魔术吗?
“你想在这儿躺着,还是我扶你上床?”奕珩走过来两步,居高临下。
柏祈年想了想,不跟自己的身体较劲:“先扶我躺下,屁股疼,不太想动。可以的话给我点个粥,皮带瘦肉粥,再来一盒生煎包最好。”
奕珩抱起柏祈年,身后露出白色的尾巴,尾巴掀开被子,把柏祈年放下。
那条尾巴……柏祈年攥住尾巴。
“干什么?”奕珩皱眉,没硬抽出来:“放开。”
“这是什么东西?”
奕珩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我的尾巴。”
“我知道,你怎么可以有尾巴?”
“我是老虎,我没有不能没有尾巴?”奕珩看着柏祈年揉他尾巴的手,火气再一次上来:“别动我尾巴尖,除非你想再来一次。”
柏祈年脑瓜子嗡嗡的,他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自己之前再和一只老虎谈恋爱吗?
“谁还知道你是老虎?”柏祈年坐起来:“我说我周围的人,柏宋墨,云沐,或者其他人。”
“你和萧然,你自己不知道吗!”
柏祈年心说:我不知道啊。
他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奕珩他失忆了,转眼一想,这时候说很像找借口,说不定会让这疯批老虎更生气。
他可不想让他的菊花再一次被摧残,还是下次再说吧。
有心想逗逗奕珩:“要不你变个老虎给我看看?你变老虎什么样儿来着,我有点忘了。”
“你是不是白痴……”
“你现在给我变一个。”柏祈年不依不饶:“等等……昨天是不是你站在我床头旁,就是你这条尾巴缠在我脖颈上。”
奕珩收起尾巴,没否认。
他是做了,想杀柏祈年他有一百种方式让这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昨晚他并没有打算那么做。 ----
第53章 “你丢过去吧,柏祈年不要,你再带回来。”
柏祈年大概清楚,奕珩不是人类,他可能不想让别人知道恋情,怕是会引来非议。
他失忆后,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说不定还要别的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奕珩给柏祈年盖上被子后转身就走,拔屌无情。
倒是他在床上躺了俩小时,一场像打仗一样的□□之后有些困,身体动都懒得动,后知后觉睡着了。
梦里还是乱七八糟,很多东西涌入脑海,但起来便什么都不记得。
第几次这样了?明明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却怎么也碰不见。
等柏祈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茶几上有生煎,还有一碗皮蛋瘦肉粥,被一个黄色的小光圈包围着。
柏祈年伸手摸,粥和生煎包都是热的。
那光圈在他伸手后就没了,他坐不下,屁股疼,只能站着吃。味道很不多,是他尝吃的那一家。
看样子奕珩对他很了解,连他这么刁钻的口味都知道。
虽然饿,但柏祈年也没心情品尝。随便吃了几口徒步走到萧然的宠物店,他也想开车,屁股疼,坐不下。
那厮果然没开门,暂停营业的牌子已经连续挂了一周,
柏祈年打电话,忍不住骂道:“你他妈怎么回事,钱不赚了是吧。我慈善家啊,每个月还要拨出一笔钱养你?”
“我在西双版纳,怎么了吗?”
“你……你认不认识奕珩?别骗我,我既然问你,就是知道了。”
那边沉默片刻,在柏祈年以为自己能听到点什么的时候,电波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声音尖锐,柏祈年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些。
“你干什么呢?找个能说话的地方不行吗,又不是缅北。”
“喂?你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好,你等我回去说……”
“草!日了狗的!”柏祈年对着手机骂道:“你丫有种永远别出现,死在西双版纳都没人给你收尸。”
骂完了,柏祈年收起手机。他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
其实他很久都没来这里了,准确地说,这一条街的某个地方,他太久都没去。那是他的房子,已经无法用“家”来称呼。
打开门,里面一层灰,他站在门口有点不太想去。
柏祈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三年前,每次用钥匙打开门,他的心就很慌,久而久之回来都懒得。
客厅很乱,柏祈年也懒得收拾,他打开卧室的门躺进去。
一股扑面而来的灰尘味儿,心脏像揪起来一样疼。
这次他终于明白,某些对他来讲很重要的事情被遗忘了,那些事跟一个叫奕珩的人有关。
-
洛桑盘腿坐在美人榻上,嘴里叼着棒棒糖。
他喜欢把棒棒糖放在牙齿的一边,鼓鼓的,像是存粮的仓鼠。
最近这段时间洛桑总喜欢往人界跑,他依旧不喜欢人类,但人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愚蠢的人类发明的食物还是蛮好的。
怪不得本来老虎喜欢,他也开始喜欢起来。
“大人。”星牧看到洛桑打开第三颗棒棒糖,忍不住开口:“对牙齿不好,还是少吃些。”
洛桑不听,背对星牧。打开一个爆浆□□糖,一口塞进去两个。
甜的吸了口气,牙龈隐隐作痛。
星牧早就知道似的,给洛桑准备了茶水。喝了一杯茶水,才缓和牙齿的酸痛。
洛桑揉着腮帮子,报复似的打开所有糖果,抓了一把往星牧嘴里塞。
“吃!”
星牧含着糖,似是无奈:“大人……”
洛桑塞的粗暴,手指不小心碰到星牧的牙齿。星牧身体一僵,那触感像羽毛,轻轻从他唇部掠过,酥酥的,痒痒的。
差点星牧就克制不住,那些未能说出口的爱慕呼之欲出。
这溢出来的感情被奕珩打断,老虎推门而进,非常粗暴。星牧倒吸一口冷气,克制住把奕珩丢出去的冲动。
“哟!满面春光啊。”洛桑眨眨眼睛,从零食家翻了翻,掏出一包烟:“事后烟抽一支不?”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奕珩坐下来,烟叼在嘴里,没打算抽:“我和他的事,你别管。”
“你以为本座想管啊,无论当年柏祈年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你,放弃就是放弃了。你倒好,还往人身边凑,人家愿意理你吗!”
“我只是要报复他,我伤过的地方,他也要经历一遍。”
“哟哟哟,本座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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