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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精阎王的心机判官

时间:2023-11-20 20:01:02  状态:完结  作者:玉师师

  “你话里有话两次了。”

  大祭司:“那是否足够令你开始担忧妖王宫的状况?”

  “妖王宫现在很安全。”陆行舟环顾四周,刚才被石饮羽一箭炸上天的各族族长正不远不近地站在外围,虎视眈眈看着他们,似乎随时准备着渔翁得利,“对攸昌有威胁的势力都在这里了,现在甚至可以算是他最安全的时……”

  话未说完,他猛地顿住。

  德教!

  能与云阳寒一争妖王之位的德教圣公缺席奉神会!

  他真的是生病了吗?

  灵山十巫公然宣布云阳寒是新任妖王,一向跟云阳寒针锋相对的德教圣公难道能咽下这口气?

  如果不想束手就擒,那么他会做什么?

  “哈。”大祭司露出了笑容。

  陆行舟周身陡然爆发出澎湃的战意,数不尽的黄符如箭雨一般疾射向大祭司,在他凝神招架的空隙,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

  “阿羽,攸昌危险,回去。”

  “晚了。”大祭司阴鸷地哼了一声,十二面妖气屏障平地而起,将神殿周围牢牢围住。

  陆行舟大怒:“凭你也想拦我?”

  石饮羽张弓搭箭,多达十二支长箭赫然在弦,手指一松,空气中霎时响起震耳的箭鸣声。

  然而就在此时,大祭司掌心一翻,妖气屏障忽地消失,片刻之前刚逃出生天的各族族长们顿时暴露在箭下。

  “多谢石魁首,”大祭司含笑轻声道,“助我兵不血刃献祭他们……”

  声音戛然而止。

  汹涌的黑焰那落迦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从地下翻滚出来,瞬间烧尽十二支势不可挡的魔箭。

  陆行舟身形倏地平移到石饮羽身前,抬手,一道结界凭空出现,挡住烧过来的黑焰。

  “逆子!”陆行舟破口大骂,“看准点儿,你他妈烧谁呢?”

  熊熊的黑焰挡住外界视线,在黑色的火海之中,阴天子负手走出,瞥他们一眼,淡淡道:“那落迦火是地狱之火,焚的是罪恶。”

  “放你娘的屁,”陆行舟没好气,“再给你一次机会组织语言,说人话。”

  阴天子:“如果没有业罪,不会惧怕那落迦火。”

  陆行舟:“第三次机会。”

  阴天子:“……”

  陆行舟挑眉。

  “抱歉,下次我会慎用这种无差别攻击。”阴天子败下阵来,面无表情地给出承诺。

  陆行舟:“哼。”

  他太清楚这个逆子了,被判官纵容得无法无天,刚才那个情形,他完全可以用死气海吞没魔箭,或者用剑气击落魔箭,然而都没有,他选择使用从自己这里继承到的那落迦火。

  那落迦火是地狱焚烧罪恶的火焰,会误伤石饮羽这样的魔物,他心知肚明,却仍旧使用,还为了遮掩身形搞出这么大片火海,因为其他方式会暴露他的身份,而外人很少能分辨出他们两人火焰的区别。

  若事后妖界想谴责冥府插手他界事务,这逆子就会将一切都推到自己头上,毕竟提起那落迦火,四界最出名的,就是他陆行舟。

  “逆子啊。”陆行舟仰天悲呼,认命地催动术法,数面结界拔地而起,将这一片区域与外界的视线隔绝开。

  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火浪翻滚着涌向四面八方,大祭司双手捏诀,金扇在身侧回旋,硬生生在火海中划出一片安全范围。

  他抬头,眸中光影变幻,似是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情绪正在欢跃上涨,笑容忍不住扩大:“果然出来了,哈。”

  阴天子站在火海中,看着这个寥寥几次见面皆给自己留下极恶印象的大祭司:“你见到朕似乎很开心,朕跟你应当没有恩怨。”

  大祭司:“私人恩怨自然是没有的,但妖界与冥府的恩怨,却很值得大书一番。”

  阴天子:“你能代表妖界?”

  “我不能,但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妖界新任妖王,是否有与陛下平等对话的实力?”大祭司对云阳寒微微颔首。

  阴天子:“你想跟朕做交易?”

  大祭司笑起来:“交换双方的国运,如何?”

  “?!!!”陆行舟蓦地一愣,本能地察觉到眼前这两人在说着不得了的东西,动辄能危害四界安稳的。

  阴天子似乎毫无讶意,漠然道:“倚伏盈虚祭。”

  “这名字有点熟。”陆行舟皱起眉头,问石饮羽,“你有印象吗?”

  石饮羽摇头:“第一次听说。”

  “奇怪……”陆行舟却觉得这名字似乎听谁说起过。

  大祭司没想到阴天子直接点破倚伏盈虚祭,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知道我要发动倚伏盈虚祭,你还敢前来……或者说,判官还敢让你前来……”

  他神情有一丝呆滞,似乎在晃神,一眨眼之后,重新恢复神识,恶毒地笑了一下,阴柔的嗓音略带低哑,如同毒蛇匍匐而过草丛时发出的微声:“原来你在判官眼里,也不过如此。”

  阴天子抬起眼皮:“你的挑拨对朕无用。”

  “挑拨?”大祭司道,“你当真不知道一千年前的倚伏盈虚祭是怎么回事?”

  “朕无须知道你们的邪魔妖术。”

  “邪魔妖术……判官知道你如此贬低他亲创的术法吗?”

  阴天子明显一怔:“他亲创……”

  “哈,”大祭司嘲讽地笑起来,“看来他隐瞒你的事情,可不少啊。”

  “但都与你无关。”阴天子沉下声音,掌心一翻,一个黑色的符纹出现:“你献祭无辜、妖言惑众、妄肆废立、为祸妖界,朕以幽冥天子之名,赐你入极炼炎狱。”

  然而大祭司丝毫不惧:“你是幽冥天子、万鬼之主,那又如何?我是活物,你无权判我!”

  金扇飞旋,公然拦阻冥印。

  大祭司双手捏诀,催动金扇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从容嘲道:“你不但不能判我,甚至不能被众人看到你无端出现在阳间,违反‘鬼神不越疆’的代价,上一次,崔瑾为你挡了,这一次,他自身都难保,还能再救你一次?”

  他提及判官的名字,是崔瑾,前世的称呼。

  阴天子蹙眉:“上一次?”

  “一千年前,你在阳间游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差点就葬送冥府万代基业,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金扇抵住冥印,大祭司身影飘渺无形,忽地出现在阴天子身侧,低声笑道:“倚伏盈虚祭,被创造出来后第一次使用,就是以你为祭品,交换大梁朝和冥府的气运。”

  “漏洞百出的谎言。”阴天子冷哼。

  “信不信随你,”大祭司淡然道,“你不愿相信崔瑾算计过你,但不论你信还是不信,事实始终是存在的,虽然……他也为自己的算计付出了代价。”

  “代价?”

  大祭司看着他,双眸中瞳孔竖立,泛着诡谲的幽暗金光,轻声道:“你为了保护崔瑾,在他炁海中留下一缕冥王鬼炁,却从来不知道,正是这一缕冥王鬼炁,要了他的命。”

  阴天子沉下声音:“说清楚。”

  “枕流君发动倚伏盈虚祭,原本的计划中,根本不用亲身入魔。”大祭司危险而又恶毒地笑着,如同带着一张精雕细琢的面具,缓缓吐出失落的往事,“只要控制住崔瑾,就能以他体内的冥王鬼炁,强行召唤你到法阵中……强悍无匹的冥王之力啊,献祭你,足够推动法阵,别说要夺取义军的气运了,说不定能直接将大梁朝和冥府的气运互换,毕竟那时你已经是老府君钦定的下一任阴天子了吧,冥府的气运在你身上。”

  阴天子漠然地看着他,心头隐隐酸楚:子珏瞒了自己,他只说枕流君发动倚伏盈虚祭,却没说那一场献祭竟然是针对的自己。

  他又一次默默地保护了自己。

  “枕流君失败了,”阴天子冷声道,“因为无人能控制崔瑾,他的智谋与武艺,都远超你们太多。”

  “……哈?”大祭司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笑声,看向对方的眼神竟露出怜悯,“一千年了,你依然不知道崔瑾的真实死因——武艺再强,也招架不住源源不断的围攻,他被逼入法阵,神衰力竭,已是强弩之末,最后的绝地反击,是自碎炁海,让你留在他体内的那缕冥王鬼炁彻底没有被利用的可能——愚蠢的阎罗王啊,你以为他前世怎么死的?他是被你自以为是的保护给害死的!”

  阴天子重重一震。

  “不要相信他!”陆行舟大声道,抬手,一缕精纯的神力化作液滴射入阴天子眉心。

  阴天子蓦地回过神来,意识到大祭司是在以往事攻击自己的心境。

  然而一瞬的失神已是致命危机,一个血色祭纹忽地出现在他的脚下,大祭司指印变幻,祭纹飞快漫延出去,与云阳寒脚下出现的祭纹连成一体。

  天地风云变色,血腥祭礼一触即发。

  磅礴的死气如沸腾一般从阴天子身下爆出,天际响起凄厉的鬼音,阴天子暴怒出手,一柄通体漆黑的阴冷长剑赫然出现,他反手握住割昏晓剑,一剑刺入脚下,死气灭天袭地,势不可挡地摧毁祭纹,直扑大祭司。

  云阳寒祭出佩剑,剑身发出一声高亢的鹤鸣,寒光夺目,仗剑挡在大祭司身前,与割昏晓剑正面抗击。

  “不对。”陆行舟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割昏晓剑中为什么会有妖气?”

  双剑相击的瞬间,阴天子已察觉到异样,云阳寒的佩剑战意沛然,发出庞大的妖气,竟与割昏晓剑引发共鸣,将差点被摧毁的祭纹重新稳固。

  “这是怎么回事?”陆行舟沉声问。

  阴天子心下暗沉,转念忽然明白原因——割昏晓剑当年遗失在圣塔,将其捡走又重铸的,正是云阳氏,为了能驾驭这柄鬼神之剑,云阳氏在重铸时加入了自己的妖气。

  大祭司十指翻动,迅速变幻无数指印,快得几乎看不分清,薄唇翕动,喉间发出含糊而又威严的吟唱声。

  “倚伏盈虚祭……枕流君……气运……”陆行舟脑中一道闪光,陡然想起为何觉得熟悉,“气运?!”

  ——那是他刚到阳间时,国师枕流君入魔,发动倚伏盈虚祭,强续了大梁朝50年国运,拉开了乱世的开端。

  那是妖魔横生的50年,也是满目疮痍的50年,广袤的大地上生灵涂炭、如困炼狱,民怨滔天,滋生邪魔,从而导致了小魔物石饮羽的诞生。

  “你竟然想发动倚伏盈虚祭?!!!”陆行舟瞋目裂眦,鞭指大祭司,“你疯了?!搅乱天地秩序会导致什么后果,你想过吗?你承担得起吗?”

  阴天子:“他发动不了,妖界的气运不在云阳寒身上。”

  “已经在了,”大祭司道,“这个时间,妖王宫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以德教的实力,涂山攸昌他十死无生。”

  ……

  妖王宫

  本该寂静的深夜此刻杀声震天,任不仁浴血奋战,咆哮着拼命砍杀,忽听身后一声震天的嘶吼,他猛地回头,看到宫殿轰然碎裂,一只巨大的白狐现出原形,无数条铁链从四面八方蹿出,钉入白狐体内,雪白的皮毛喷出泼天的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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