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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阶

时间:2023-11-18 11:00:25  状态:完结  作者:桃发子

  与他分开时的那场雨,在心里一直没有停过。而再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埋藏在内心深处思念终于被唤醒。

  就算时过境迁、斗转星移,难忘的人们,终究会在约定之地兑现那久远的诺言。

  “我要带你去一个不会有人探究我们的身份、我也不会发狂而死的地方,在那里,我能保护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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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卷,争取好好谈恋爱~


第17章 写在第一卷 完结


第一卷 今日完结,明天请假一次,下周 第二卷 开启青川副本。

  前面矛盾铺垫比较多,别人写文都是从当下开始写,我可能是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写,确实比较慢热。

  《西雅图夜未眠》里直到电影演完,男女主的恋情才刚刚开始。即使不面对,在追寻对方踪迹的过程中,也将浪漫讲述得淋漓尽致,因为爱的勇气早已植根于内心深处。

  老读者都知道,我的cp不太走寻常路,比如上一个长篇就换了三个攻。而这次尝试了1v1,算是对自己的一个挑战。

  另一个挑战就是写架空世界观,很难也很有意思,是个全新的体验。

  至于三观的问题,群像文不能强求。只要是人类就会做好事,也会犯错,有自私贪婪,也有誓不低头的坚韧,这才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一切故事发展都有其因果遁循,我也会努力将人物间的关系呈现给读者,而非灌输正确或错误的定论,每个读者将会有属于自己的理解。

  所以,

  “我爱的人,十恶不赦。”

  在说谁?(☆_☆)


第二卷 七日变革


第18章 来自青川的邀请函

  “我哥没回来?去哪了?!”

  倦勤斋的茶具一个月就要换上两三套。一开始王总管心疼,后来再换上的都不是上等瓷器了,也就不心疼了。砸吧,只要能消气,那就可劲儿砸。

  宋陨被泼了一身热茶,肩章上还冒着烟,站在矮榻前慢条斯理地摘掉军服上的几片茶叶扔在地上,说道:“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这么急,连燕都都没回,直接走了?”

  “一个月后回来,陛下不必太过费心。”

  贺平晏坐在矮榻上,显然是没有休息好,面色略有些憔悴,说道:“你总指使他干最危险的活儿,是不是你就想让他死?我们贺氏最好都死了,你就高兴了。”

  “怎么会。”宋陨上前几步,弯腰拉起贺平晏的手,亲吻一下手背,说道,“我可希望你长命百岁,比你父亲活得更长久。”

  贺平晏气红了眼,抽出手一把抓住宋陨的衣领,逼视着他,说道:“我警告你,别说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是伤了一根手指头,我也要剁下你的给他接上。”

  宋陨垂眸看着濒临失态的贺平晏,说道:“你替他收拾的烂摊子还不够?他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军人,就要承担选择背后的代价。”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希望他活着。”贺平晏一字一句地说道。

  贺平晏维护的若是别人也还好,可偏偏是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皇兄,这让宋陨来气,他猛地将贺平晏按倒在矮榻上,拿起桌案上常看的那本易教经书,扔到贺平晏的脸上,说道:

  “那你不如像袁印光一样对着佛像祈祷。”

  越是知道贺平晏恨易教恨得牙痒,他越是要这么说。

  而贺平晏以为他又要动粗,身体蜷缩起来,用活动不太利落的胳膊挡住脸,哆哆嗦嗦的,他更是心烦,颓丧地放开手起身离去。

  说到底,都怨贺安清,如果没有他,一切就不是今天这样,他竟有些盼着贺安清死在青川,有什么后果他兜着。

  实际上,雨季都过去了,贺安清还没有摸着青川县的边。

  “已经在这窝了快一个月了,陆宗域到底安排得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动身?”贺安清简直怀疑自己又被An给蒙了。

  An一听到陆宗域的名字,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我是他的向导,他没来我比你更担心,可是我一直极力控制不安和急躁,就怕你们被我的情绪影响。”

  这真不是影响不影响的事,贺安清后背的伤又开始疼了。

  之前在去修理店途中被郑惑跟踪的事,An就甩锅给了司机,说是司机没发现对方装在车上的监听。这解释倒也挑不出毛病,但贺安清总觉得有古怪。

  只是An自带一种撩人的风情,言语间又透着诚恳,让人下意识产生信任。思及此,他就想抽自己俩大嘴巴,把脑子打清醒。

  “贺局,你快来看!”容麟兴奋地大声喊道。

  贺安清捏了捏眉心。

  他们混进了An1225的巡演队伍,成为了An个人团队的成员,贺安清是贴身助理,容麟是技术顾问,雨晴是造型师。原计划是用假身份打掩护,等陆宗域安排好进入青川的出入证,找个An 2.0来顶上,再悄然脱团。

  谁知道,这一等就等到了猴年马月,连演唱会都开五场了。

  团队现在正在搭建第六场的四面台,容麟在休息室的餐桌前坐着,面前放了一张卡片,正招呼他过去。

  “你看,这是我想的点子,好玩不?”容麟晃了晃卡片,上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An1225的全息影像,还有几秒唱歌的动作,他眼里放着星光说道,“我设计了好几天的门票,这次来不及,下次就能用上了,承办方说特别有创意。”

  贺安清还没来得及作答,只见休息室门被推开了,雨晴穿着奇装异服,手里还拿着几件奇装异服,对An说道:“这是你晚上演唱会要穿的,我改好了,全是我独立设计、手工缝制,绝对胜过你其他同行的场次。”

  贺安清心道,一个苦心钻研门票技术,一个做衣服做得不亦乐乎,竞争意识这么强,你们还当什么特工,留在这接着干得了。

  看似不好接触的容麟和雨晴,在唱诵班时没有朋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同事们心理上畏惧他们强大的精神体,也不主动和他们交流。

  就是这么两个人,在军委都出了名的个色、不服管,结果在这样人多口杂的演出队伍里,竟然待得比他都如鱼得水。每天与同事们打打闹闹,无需任何警告,整整一个月都没有随意放出过精神体,和在燕都时判若两人。

  反而是他,别人背地里管他叫“冷美人”,不近人情、不合群,连午饭都没人愿意跟他吃。

  长此以往,心烦了他便喝闷酒,生活上又挑剔,看人就更不顺眼了。

  An看在他是上司的份儿上,对他毕恭毕敬,于是又有人替An打抱不平,更有好事者当众嘲讽“到底谁是谁助理”,被他一个眼刀飞过去,才闭了嘴,但这也导致他的口碑更坏。

  他有些颓丧,真正融入到普通人的普通生活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才是被人嫌弃的那一个。

  看着热火朝天干工作的三个下属,他说后背有些疼,先回酒店休息,容麟不放心要送他回去,被他拒绝了。

  回到酒店,也没事干,又开始喝酒,以前没觉得酒那么好喝。人是很奇怪的,每段时期都有沉迷的事物,比如青春期时就沉迷王八蛋。

  贺安清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喝,脑子里飘过了无数画面,有汗湿的宽阔胸膛,有细长的眼睛,有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有一头巨大的鲲。

  高脚杯掉在了地上,床头的红酒瓶已经见底。

  这是一间商务酒店,各种陈设虽然干净却简单老旧,散发着他讨厌的腐朽味道,让他想起了皇宫里的某些地方。

  为了散味,他开了一扇窗,晚风从缝隙里徐徐吹来。房间在十六层,能远远看到体育馆,有探照灯打向天空,那是演唱会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酒店位于老区的中心,墙外支着许多广告牌,把本就窄小的街巷填得五颜六色、满满当当。

  楼下有几个卖小吃的摊贩,几个刚下班的年轻人坐在临时搭起来的桌旁吃东西。夜晚温度骤降,热锅都冒着白汽,离宵禁还早,现在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这位先生,要不要来碗清汤挂面?”老板冲一个路过的高壮男人招呼,那人后面跟了一个稍矮一些的男人,没停下脚步,继续向前。

  两人匆匆经过,在吃面的女人给旁边的姐妹甩了个眼神,意思是“刚才那个很正”,小姐妹无声点头表示赞许。

  到了商务酒店门口,个矮的那个低声汇报道:“1603。”

  高壮男人转身往里走,个矮的追上去问:“我陪您上去吧。”

  “不用。”

  “那我去放邀请函。”

  “去吧。”说罢,男人迈开长腿进了电梯。

  圣地与东华联邦最大的不同就是夜空,圣地的夜空相比起来清澈许多,因此,圣地人一直认为他们是被佛光普照的。

  天边不规则的光亮透过百叶窗洒进屋,在贺安清的身上加了一层柔光,更把他的皮肤映衬得像块白玉。

  他身上只有一件剧团工作服,乌黑的发丝在白枕套上散开,睡颜恬静。

  电子门锁的指示灯由红变绿,把手转了九十度,一点轻微的响动后,门开了。那高壮男人闪身进屋,又轻轻关上门,一连串的动作仅用了几秒钟。

  他穿一身黑,帽檐压得很低,轻轻走到床前,拿起酒瓶看了看,瓶底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粉末,很容易让人误会是酒液的自然沉淀。这是一种水溶性安眠药,无色无味药效持久,只是如果静置一段时间会出现沉淀。

  男人在床沿坐下,把贺安清额前的乱发拨开,说道:

  “等你一个月了,你太慢了。”

  郑惑本以为他们很快就能在青川县重聚,谁知却一直没消息,他派人查探,才发现贺安清在An1225的演出队伍里,于是安插了一个副官负责24小时不间断监视。

  一周后,一份详细报告放在了将军的办公桌上。

  第一,贺安清不曾结合,他和容麟只是上下级关系。

  第二,贺安清是个低阶向导,精神体不明。

  第三,贺氏皇族的性格都有缺陷,酒量差且酒品差。

  不难看出,这份报告是右副官耿瑞带着圣地对东华联邦的阶级仇恨写出来的。

  只不过耿瑞没有汇报的是,有一次他实在看不过贺安清压榨An,没忍住仗义执言道:“到底谁是谁助理?”被贺安清狠狠瞪了一眼,他没再敢说话,一气之下背后给人起了个外号叫“冷美人”。

  第二周送回来的报告比之前完善不少,其中具体描述了贺安清是如何酒量差且酒品差的。

  一次庆功宴后,他喝多了抱着团队里负责舞美的大姐不松手,还把头埋在人家颇为自豪的器官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叫“小江”。不光性骚扰,还瞎给人起名,幸亏大姐心地善良,才不与他计较,还耐心地安慰他。

  读到这的时候,郑惑简直百爪挠心:安慰了他?怎么安慰的?这怎么不写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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