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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时间:2023-11-17 03:00:57  状态:完结  作者:朦胧见

  那已经是三百多年前的事了。

  他修炼飞仙,就是为了忘掉红尘世间那段不愿再想起的往事。

  可是天命偏要惩罚他,让他再遇到这样一个人。

  让他日日想起夕阳下的那个背影。

  “我保证不会给你添乱,我只是怕有些情况你会应付不来......”御泽刚醒了酒,又重新喝了口酒,“这样,我保证到了灵海之后,什么都不干,我就跟着、就远远看着,绝对不去干扰你......”

  “我还要前辈回玄天境取仙池水。”江月白这次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用了其他理由,“灵海到时候被修士们瓜分,千万灵息顺蛊汇聚到一人体内需要时间。但灵海一刻都不能枯竭,我要暂时先用仙池水来填,稳住人间地脉。待我用汇聚起的灵海灵息炼成破念剑,才能放出天门后的无尽源泉真正浇灌人间。”

  “这样......”御泽喃喃。

  良久,御泽妥协了:“好吧。”

  江月白是江月白。

  江月白不是他那个倔强的儿子。

  是他搞混了。

  御泽离开了江月白的房间,乘着轻雾腾空而起。

  是他喝得太醉了。

  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江月白早就和他说过计划,周详缜密,有何危险?

  风清月明,碧空无云。

  御泽心情大好,在夜空中仰头饮酒。

  他一口饮尽,却觉得哪里不对。

  今夜根本没有下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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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灵海竭

  天地尽头响起一声极低的哀鸣

  云船在逐渐靠近灵海。

  周围的风不再是寒冷的味道, 而是弥漫开温暖的灵息雾气。

  所有修士们都挤在每层的甲板围栏边,向着灵海的方向张望——

  山海的形状隐匿在雾霭氤氲里,只有一片温柔辽阔的浅金色。

  将漫天的云层都照得极亮。

  江月白坐在屋内窗下, 但没有望海。

  他背对着窗,靠在窗棱, 借着窗外浅金色的光, 垂眸看着手里的花。

  三片花瓣,一半花芯。

  流淌着雪白的微凉轻烟, 竟像是冰霜凝结而成。

  细腻的花瓣纹理里,隐约有浅浅的红。

  江月白指腹轻触, 那些颜色仍在——似乎是经年累月的浸染。

  门板被轻叩三下, 一个蓝衣侍从无声地进了屋。

  嘈杂声随之涌进,又瞬息被关在门外。

  “仙长, ”侍从低声说, “雾山公子请您。”

  江月白没有抬眼:“请我做什么。”

  侍从回答:“自然是有关交易的事。”

  “是要信守承诺, 用我要的报酬换回这个信物。”江月白转了转手里的半朵花, 终于抬起了头, “还是要过河拆桥, 杀我灭口。”

  “都有可能。”侍从笑了笑,“但也许仙长去见了雾山公子之后, 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

  侍从了解自己的主人, 雾山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要挟。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个靠要挟信物来做交易的人,活不了。

  除非, 这个人识时务, 能将这半朵花完好无损还回去......

  不过, 那也不一定能活。

  “在目的实现之前, 我不会还花。”江月白手掌合起,从窗下站起身,“帮我带句话给你们公子,想杀我的话,最好现在就动手。”

  “别因为任何理由犹豫。”

  * * *

  沧澜门的云船一路加速追赶,将半月的路程缩短到了七日。

  巨影冲破灵海上空的云层。

  铺天盖地的彩雾如浓云般,翻滚席卷而来——

  云船船身花团锦簇,披着飞扬的红绸,飘过天空时,将周围的天幕都染成淡红。

  好似一轮刺目的血阳。

  云船落地时,周围腾起百丈高的尘埃,大地闷声震颤。

  云桦一身暗红金纹袍,缓缓顺梯而下,走出雾气。

  仙门百家的掌门人早已在云船下恭候多时。

  见到来人,齐齐行礼:“见过云掌门。”

  云桦抬眼望向远方——

  崇山如竖直向上的剑,一排排高耸入云,刺破云霄。

  金色的雾霭绕着剑山飘摇,遮住群山后的风景。

  但他能听到来自远方的浪涌。

  幽微、轻细。

  却随风四散,无处不在。

  高山环绕,是灵海的最后一道禁制。

  崇山峻岭周围飘散的金色凌云,是千百年前的飞升大能留下保护此处宝藏的结界。

  破障很难。

  他们皆是在修仙半途的修士,如何能与飞升修士的手笔抗衡。

  仙门百家都在等。

  等第一仙门出手。

  各家表面谨遵仙门尊卑秩序,实际是别无他法。

  早在沧澜门云船尚未到来之时,就陆续有二十六家掌门组织自家修士破阵。

  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云桦走过二十六家的队列,余光看到那些躬身俯首之人的头顶。

  春风迎面,吹起他的发带衣摆、吹起腰间天机剑的剑穗。

  他自然知道这些人在等什么。

  他忽然觉得熟悉。

  对此情此景。

  九年前,天机秘境大开,在伏墟山前。

  他也走过这样一段路。

  唯一不同的是,

  那时他是跟在江月白身后。

  同样是大步向前,迎风而行。

  他那时却没感到意气风发,只看到江月白冰凉的发带在他眼前乱飘。

  快十年过去,云桦回忆起那一日的风景,竟可笑地只记得,

  江月白的发带。

  当年,二十六家到达天际秘境的时间都比沧澜门早,甚至最后一道天机门开启的时候,他们赶到的速度也比江月白更快。

  但最后,他们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恭候着江月白。

  天机门外九道禁制让堂堂二十六家掌门当场吐血。

  诸般法术各式宝器轮番上阵,越是眼花缭乱,越是凸显出他们的不自量力。

  围观人群在天机门守门灵兽怒吼声中四散逃命、慌不择路。

  江月白姗姗来迟,一击尽破铺天盖地的怒音!

  清水冲入火海,漫山皆是强强对撞迸溅出的晶莹灵点。

  翻腕拨风音如琴,弹指疾锋剑出鞘——

  可是江月白手里没有琴、也没有剑。

  只有手腕一圈圈显眼的深红勒痕。

  深入皮肉、血迹未干。

  万千双眼睛都看见了那些殷红的痕迹。

  可没有一个人敢说任何一个字。

  因为他们绝对想不到那是什么。

  但云桦知道。

  伏墟山的长夜里,他在幽深的山洞缝隙里看到荒唐的景。

  他看到江月白那双持剑的手被腰带捆到青筋崩起。

  看到江月白湿水的长发被穆离渊拉紧缠绕在手腕。

  看到江月白浑身的白衣都在独幽琴弦上被摩擦成血色。

  江月白明明知道仙门各家的修士都歇在周围山洞,居然心甘情愿放任穆离渊做那种事情、任凭对方那般折磨侮辱!

  周围没有结界、没有禁制屏障、没有任何隔绝声音视线的符咒和阵法!

  穆离渊惩罚般地从背后捂紧江月白的口鼻。

  可那些破碎的呼吸仍旧在晚风里飘得到处都是。

  染脏了寂静的夜。

  云桦彻夜未眠,心脏乱跳,浑身出满了汗。

  江月白是沧澜门的掌门人,口口声声说着为了仙门安宁。

  可这算什么?

  这是要把沧澜门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云桦觉得愤怒,

  却也觉得诡异的欣喜。

  原来江月白并非真的清风明月不染尘埃。

  原来完美的假象背后也有不堪入目的一面。

  和他们这些藏有私欲的人一样。

  并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没有那么,不可替代。

  也许他再踮一踮脚,就可以够到。

  不,是超越。

  ......

  “听说不少修士都是乘坐雾山公子的云船来的,”云桦不再想昔年旧事,出声问周围的人,“怎么不见雾山公子。”

  他话音温和。

  实际是在质问。

  二十六家掌门皆面露窘迫,良久,有人答道:“雾山公子说......他只是好心载众修士一程,无意争夺灵海......”

  云桦笑容未褪,话音却变冷:“是吗。”

  方才云船踏下风光无限的好心情顿时消散大半。

  雾山这是什么意思?

  衬托他的急功近利?想要演一出“高下立见”?

  好啊,那就来高下立见。

  到了此地的修士,哪个不是心怀渴望。

  在这个时候玩清高那一套挣名声,不管用。

  谁能帮众修士破开灵海前的崇山禁制,

  谁就是仙门众生的再生父母。

  “随我布阵!”

  云桦迈开大步,迎风走在最前,腰侧的天机剑碧光四溢!

  沧澜门修士立刻跟上。

  浩浩荡荡的长龙在云烟缭绕里,破开一条直刺群山深处的道。

  沧澜门修士快步分散站位,瞬息之间便排好了阵型。

  他们早已对这套阵法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早在五年前,云桦就开始召集各峰金丹以上修士练习破军阵。

  五年,整整五年,不舍昼夜。

  就是为了这一刻。

  星星点点的法器灵光围绕崇山脚下环成半圆。

  空中灵力流动,风向变位,刚被云船撼动过的大地重新开始震颤。

  林木摇晃,惊鸟在躁动中一排排飞起,消失在乌云之后。

  数万人结成的破军阵,灵线层层叠叠,个个阵眼的法器灵光接连闪烁亮起,连成宏伟壮观一片!

  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环,要将包围中的崇山焚烧殆尽。

  人山人海。

  却无一人高声语。

  气氛像拉紧的弦,在等箭发的一刻。

  数万道灵光凝结成了巨网,丝缕相连,通向最前方的阵尖——

  云桦缓缓拔|出手中的天机剑。

  碧蓝色的光晕霎时间照亮雾霭中的群山轮廓!

  千万人汇聚的灵流太强,几乎要冲破剑身而出。

  可云桦没有直接出剑破障,只极慢地移动着右臂,将剑尖一寸寸对准凌云禁制的缝隙。

  他神色平静。

  或者说,

  面无血色。

  暗红的长袍宽大,将他浑身的战栗都隐藏在风吹衣动之下。

  他在害怕。

  他怕自己的剑,破不了这道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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