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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时间:2023-11-17 03:00:57  状态:完结  作者:朦胧见

  刀剑兵器、首饰礼物、衣衫碎片......什么都有,最多的是书信。

  穆离渊已经不再一一问了,因为既然存在于此,代表每一件都是一段不愿忘却的刻骨铭心。

  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有共浪江湖的知己、有情分不浅的师徒......

  没有前尘旧事的牵绊,江月白每一次都能洒脱放松地去过。

  与他不同。

  他的心里千百年来再装不下一个其他人。

  可是江月白能装下很多。

  岂止是有没有牵过别人的手、有没有抱过旁的人,既然可以对几面之缘的自己这般体贴有风度,当然也可以对别人如此,光阴岁月漫长,总会有惊心动魄的一刻生死之交、总会有一些风花雪月的瞬间情难自禁,就算没有动过什么过深的情,也一定会有数不清的人对他的江月白动情——江月白是什么样的人,他从小就清楚。那些数不清的欢呼、数不清的香囊花笺......淹没整个沧澜雪山,也淹没他整个童年。

  摆放藏物的长架太长了,好像根本没有尽头。

  穆离渊迈不动步伐,不向前走了。

  他双手撑在石台上深深吸气,胸口窒息绞痛。

  他觉得开心,又觉得难过。

  最后强行逼着自己摆出一个笑容。

  这是他苦苦祈求天道为江月白换来的逍遥人生,他为什么要难过。

  几十年过后,江月白还会再一次忘了他,去享受别的人生。

  而他的余生无非两种结局——要么重复着这样一次次去追逐追不到的人,要么彻底放手、放下那些早在千百年前就该结束了的执念......

  “这个东西,我记不得是谁的了。”江月白的嗓音忽然在他身旁响起,“但我觉得是你送给我的。”

  穆离渊抬起头,水汽朦胧的视线里,他看到了一条紫藤花穗。

  “是。”穆离渊笑了一下。

  漫漫光阴长河里,他在江月白的一生里就只有这小小的一点,湮灭在这些数不清、望不到尽头的生死过命的信物里。

  “你不给我讲讲吗。”江月白道。

  “我们的故事很简单。”穆离渊深呼吸忍回了泪,缓缓说,“没有像这些人一样的传奇经历,就是简简单单的,年年常相伴,只是有一日,你说你要去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我便把这条花穗系在你腰间,对你说早些回来。”

  江月白见他三两句话后便不说了,问道:“就没了吗。”

  “嗯......”穆离渊点头。

  他其实是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江月白叹气:“所以我没有回去?”

  “你说过还会再相见,你从不骗我......”穆离渊努力把泛上喉嗓的酸意咽回去,强撑着笑,“这不是相见了。”

  江月白思索了一下,很困难的事,想必就是剑开天门,天劫过后,他谁也不记得了。

  之后想来,天道对他简直是仁慈,逆天而为,居然没要他的命。

  “真的就这么简单么。”江月白追问。

  他看对方如此执着深情,还以为曾经真和这人有过情深似海铭心刻骨的爱恋,他听之前心里做足了准备,也堵满了愁绪负担——因为他总要再忘记,他不想再亏欠谁。

  但若真的只是这样平平淡淡,谁也不欠谁,将来也好分别。

  穆离渊点了点头。

  江月白松了口气,微微笑了:“这样就好。”

  穆离渊扭过头不敢再看江月白这个笑,假装继续欣赏架子上的藏物。

  重逢之后的江月白经常笑,笑得和从前一样好看,但是又和从前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穆离渊又说不出来。

  也许只是江月白不是曾经爱他的江月白了。

  不可能再主动吻他、不可能再在陨星石上写“想你”、也不可能纵容宠溺地喊他“渊儿”......

  因为他的江月白连亲自刻的“离渊”都不记得是什么意思了。

  江月白见对方许久不说话,走近了几步。

  近了才看清对方眼角有水痕。

  他神情微变,问道:“怎么哭了?”

  穆离渊立刻用力抱住了江月白!

  看不到那双流泪的眼,但江月白还是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他的心重新悬起来,严肃道:“你是不是骗了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没有......没有别的什么......”穆离渊已经泪流满面了,埋在衣服里的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你只用知道,我爱你......从以前、到以后......一直都会,就够了。”

  【📢作者有话说】

  渊:吃醋到气哭


第78章 风流性

  “师尊要把我绑起来吗?”

  江月白平生头一次这么有耐心地哄人。

  严谨点说, 应当是有记忆的这几十年里头一次。

  对方埋在他肩膀狠狠哭了一场,江月白被迫连哄带骗说了一堆渣男深情语录——“我不会再抛弃你”、“我这次肯定会对你负责到底”云云......

  对方终于不哭了。

  只是说脚又不能走了。

  江月白:“......”

  江月白这回直接把人横打了抱起。

  “对你负责”的承诺能不能兑现再说,抱一抱这个要求, 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出了地下兵库,穆离渊忽然说:“我还没看过山上风景。”

  “今日天阴, 要下雨了, 改日我再带你......”江月白话音顿了顿,而后点头, “明白了。”

  他抱着人一路穿行亭台楼阁、山道校场......从东山书院一直抱到西山医馆,亲自给对方脚踝上了药缠了绑带, 又一路把人抱回去。

  路上遇到了无数目瞪口呆的弟子, 江月白都面色如常地淡淡颔首,要他们继续做自己的事。

  半途果然下了雨。

  但好在雨不大, 斜风细雨, 适合赏景。

  回到涟波殿的时候, 天都快黑了。

  江月白刚准备进门, 忽然又停下了脚步。

  “我忘了, 还漏了后山一个练功场。”江月白转身, “那里人多,我抱你去看看?”

  穆离渊抓住江月白的袖子, 小声说:“不必了, 放我下来吧......”

  “怎么不必, 伤了脚可是大事。”江月白看着怀里人不自在的模样,莫名生出些想要捉弄他的心思, 慢条斯理道, “不然落下了残疾, 可就麻烦了, 练功场旁边就是药泉,可以疗伤,我抱你过去。”

  “不、不用......”穆离渊摇头,“没那么严重......”

  “你只是个修为不高的小弟子,对于这些筋骨损伤的后果还不太了解,我对医术颇有研究,听我的。”江月白抱他走出院子,语气严肃一本正经,缓缓说,“可别乱动,不然我就用绑带把你固定起来,免得你拉伤自己。”

  傍晚课训结束,不少弟子都在瀑布底下的清泉池子里泡着嬉戏。

  江月白出现在池边,所有小脑袋都呆呆转过来,像一只只冒出水面吐泡泡的鱼。

  “阁、阁主?”

  “你们都出去。”江月白说。

  刚获得玩耍自由的弟子们集体发出讶异又丧气的一声:“啊?!”

  从前阁主从不会干涉他们的娱乐活动的。

  “明天给你们放一天假。”江月白又说。

  弟子们纷纷脱水而出,裹上衣服快速离开了水池。

  经过江月白时挨个躬身:“多谢阁主!”

  顺便瞅一眼阁主怀里抱着的那个凝露到处传颂的“破衣服狐狸精”。

  然而狐狸精把脸埋在江月白胸口,看不清容貌。

  大家略有遗憾地离去。

  待弟子们全都走了,江月白把怀里的人放在了池边山石旁,松了手,却没起身,仍在极近的距离。

  穆离渊呼吸有些急促,贴脸的面纱微湿,见江月白看他,想要错开目光。

  “怎么样,”江月白低声问,“这回满意了?”

  穆离渊错开的目光又看回来,装听不懂:“什么......”

  “不生气了吧。”江月白把湿透了雨水的外袍脱了,扔在池边围栏上,“还委屈吗?”

  被水浸湿的衣衫贴着江月白的身体,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勾勒出肌肉紧致的线条,穆离渊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起伏看,越看越觉得呼吸困难。

  江月白是个很惹人觊觎的人,于男于女都是,这种魅力隐藏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中,很适合让人想入非非。

  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有多少人如他这样肖想过。

  穆离渊越想越气闷,闭眼仰靠在石头上,刚要深吸口气,忽然被江月白一把扯下了面纱。

  “想把自己憋死么,”江月白攥了一下手里的面纱,从指缝中滑落出数道水流,挑眉道,“你可真能哭啊。”

  穆离渊深呼吸:“那是雨......”

  江月白转头看他,看了一会儿,低笑道:“小骗子。”

  “我......”穆离渊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江月白是在就事论事还是一语双关。

  “药泉能疗伤,下去泡吧。”江月白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在池边矮石上坐下,“我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人来。”

  穆离渊单手去解自己的衣带,解了一会儿,低下头换做了双手。

  这是凝露买的女子衣裙,飘带装饰复杂繁琐,他穿上花费了半个时辰,现在完全忘记了当时是怎么穿上的,解来解去弄成了一团死结。

  江月白看不下去了,倾身过来:“来,我帮你吧。”

  他胸有成竹地接过了一团乱麻的衣带,三两下把它们弄成了一团更大的死结。

  穆离渊:“......”

  江月白:“......”

  江月白觉得既然承诺帮忙,便不能就这样轻言放弃,于是低下头更认真地去解。

  然而衣带越缠越紧,勒得胸口隐痛,穆离渊感到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师尊......”穆离渊呼吸急促,“你是要脱我衣服......还是要绑我?”

  江月白略带歉意地笑了下,轻声说:“要不是这件裙子很适合你,我就直接撕了。”

  温泉热气蒸腾,两个人被这些缠绕交错的衣带绳结搞得满身是汗。

  汗水顺着江月白的眼睫滑下,落在穆离渊的眼睛里,又从他的眼角流出,轻而缓地抚过脸侧,渗进了唇缝......

  泉水的味道是甜的,汗水的味道是咸的。

  融化在一起,变得别有深意。

  穆离渊胸膛急促起伏,忽然一把抓住了江月白的手。

  江月白动作一顿,抬起眼看他。

  周围很安静,只有两人交错迷乱的呼吸。

  “做什么。”江月白瞧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指节用力到在发颤。

  “我......”穆离渊闭了下眼,却更深地陷在了江月白的味道里,他再次睁开眼,看到水汽氤氲里的江月白,“我想......”

  “嗯?”江月白没听清,只回了极轻的一个字,有些漫不经心。

  穆离渊离得近了些,咫尺之间的江月白变得模糊,只剩下眼前起伏弯曲的唇线,穆离渊的视线贪婪地描摹过那些曲线,哀求般低哑地说:“我想要......师尊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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