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不觉得,很多事就是这样,不提就完全不会在意,但是有人说出口,存在感就会极具上升。陈知白完全人类本能行为地顺着盛景的话去捕捉空气中的香气,很淡,无法分辨出到底是什么香型,一旦意识到,香味便变得十分浓郁,随着香气冒出的还有情欲,感受着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情潮,陈知白在想该不会是盛景点了催情香薰吧。 他这样想也这样骂了出来。 而盛景只是又伏到他的身上,在肩颈处深呼吸着,呼吸的气息扑打在那一小块皮肤上,热烈潮湿。“呵呵,难道夫人是觉得我会无用到那个地步?”盛景将陈知白翻了个身,在后颈上舔弄。 “啊——”陈知白尖叫着,高促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无声地张着嘴,这是盛景今晚咬的他第二口,在所谓的“锁”之上。 “我的身体在告诉我,只要我征服这里,你将永远被纳入我的手心。”盛景起身将灯光调至暖黄,拿过床头抽屉里的润滑油。 他咧着嘴对陈知白笑着,仿佛深渊里的怪物:“夫人,新婚快乐。” 陈知白靠在床头一只手捂着还流着血的后颈,眼睁睁地看着盛景继续从抽屉里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手铐、红绳、跳蛋、按摩棒,还有别的情趣玩具…… “你,你不会是打算都要用在……我身上?”陈知白全身瘫软仍竭尽全力地在床上挪动朝着房门的方向,盛景老神在在地在抽屉里挑挑拣拣。 “夫人若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床上不动,我可以考虑让你自己来选。” 陈知白已经摸到了床边,听到这句威胁也丝毫没有停顿,撑起身体就往门外跑。只是身体无力的程度大大超出他的预估,几乎是脚触到地毯的一瞬间就摔倒在地。 盛景慢慢地踱步到了床的这一侧,俯身将人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埋怨,“我都已经帮夫人洗好澡了,怎么又像小孩子一样喜欢在地上玩。” 陈知白依然没有停止挣扎,结果就是刚被放到床上就被压住,双手被按向头顶用红绳绑住,另一头被挂在墙上的灯架上,盛景调整着高度,又拿过几个枕头垫在陈知白身下让他坐着。 枕头怎么讲也是软的,被吊着手坐在枕头上的陈知白总担心着重心不稳,他努力撑起身体想让绳子变得松弛些不吊着手那么疼,但这个动作让他下意识地就挺起了胸膛,盛景非常乐意地收下了这份主动,环着陈知白的腰,将缀着宝石的乳夹夹上了两颗乳头,乳夹上的缠丝蝴蝶做的轻盈,随着呼吸抖动着翅膀,坠着的宝石分量不小,直直地往下掉落,将乳头拉扯变形。 被胸上的疼痛刺激到蜷缩的陈知白放松了力气,吊着手的绳子又变得紧绷,痛字刚说出口陈知白就吞了回去紧咬下唇,太过用力,下嘴唇都被咬破渗出了血。盛景本来还在挑着东西,鼻尖嗅了嗅,循着气味视线落在陈知白流着血的嘴唇。 将手里的东西暂且放下,盛景握着陈知白的腰让他前倾,从小腹开始嗅着,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皮肤上,浑身不适,盛景埋在肩窝里深呼吸着,不过一息便抬起脸靠近着陈知白,在流着血的嘴唇上舔舐着。 “这可真是一个新奇的发现。”盛景低声喃喃着,再和陈知白对上视线,那眼睛里透露出的欲望甚至让陈知白暂且忘却了胸膛和手上的痛楚。 太可怕了。 比之先前另一股更浓烈的香味在房间里骤然爆发,和先前那股稍有些甜腻的气味非常融洽的融合,像是天生如此。 “夫人你想知道吗?”盛景拿过润滑液在手上挤了非常多,继续说着话,“你想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盛景在陈知白的耳边轻声地说着话,时不时还咬着耳廓,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滞,带着润滑液的手指在穴口打着旋毫不留情地刺进一根手指,“带有夫人‘信息素’的血液像春药一样在我身体里燃烧着,怎么办,我现在是真的想吃掉你了,啃食皮肤,吞下带血的肉,将每一滴血都喝尽……” “不要,不要,盛景,你松开我啊……”越来越轻的声音在耳边缠绕,顾不上疼痛,陈知白昏沉的脑袋在交织的香气里被吓到清醒,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我不要……盛景,我好疼,你,你……把我,松开啊……啊!” 明明就还没有扩张好,加上陈知白紧绷的精神,那个地方明明就进不去,盛景却直接捅开,像是利剑劈开身体,陈知白头后仰着,抬起的胸膛上乳夹的刺又更深入地咬紧着乳头。 盛景感受着阴茎带来的舒适感,温暖潮湿的肉穴温柔地包裹着性器。将垫着身体的枕头拿开,陈知白本能地把腿盘上了盛景的腰。 跪在床上的盛景向前一步,将对方整个压在墙上,身体在重力的影响下往下坠着,拉扯着吊着手的绳子更加紧绷。 盛景舔着陈知白脸上流下的泪水,手在腰间敏感的地方大力的揉搓着。 “夫人若是愿意主动来吻我,我就放下你的手,怎么样?” 陈知白睁开眼睛,蕴满眼泪的眼睛对不上盛景的视线,转瞬又闭上,只知道摇头。 盛景耸了耸肩,下身开始动作,没有给可怜的新娘缓冲时间,一下比一下更深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阴茎抽插着后穴,上面的嘴也没停,像是真的要贯彻说的话一样,盛景在陈知白身上到处咬着,每咬下一口直至见血才停,舔干净血再咬下一处。 太渴了…… 盛景从未感受到如此饥渴,这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渴望,他甚至感觉自己是深夜出没吸血的怪物,要将眼前这个弥漫着芳香气味的美味啃食殆尽。 仅仅是咬出的血似乎有点不够了…… 陈知白忍受着下身的蹂躏和身上的痛楚,还要尽全力地不要让自己呻吟出声,可是在这间隙里偶尔睁开的眼睛躺他看见了惊恐的一幕,盛景的手伸向了床头柜的方向,而那里还剩下的东西,只剩下了一把小刀…… “盛景……” “怎么了,夫人?……唔。”盛景抬起来头,接着就感受到唇上的腥甜,和竭力控制住恐惧试探伸出的舌尖。 拔出小刀划断了绳子又丢开,一只手环着腰,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后脑,盛景将人压在床上猛烈地亲吻着,柔软的舌不断交缠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边溢出,像公狗打桩一样,盛景的阴茎在陈知白的肠道里攻城略地,多余的润滑液混合着肠液被不断进出的动作带出,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呼吸被剥夺着…… 陈知白用力推开着盛景,刚呼吸不到两口空气就又被堵上了嘴。 可能是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阻隔着肌肤完全相贴,失去理智的盛景摸到了乳夹直接拔掉丢开。 连尖叫声也被堵在喉咙口,陈知白痛得只能选择狠狠地咬下在嘴里作乱的舌头。 盛景终于肯放开他,手指抚弄着被自己亲肿的嘴唇,将阴茎抽出,把人翻了个面重新进入…… 这真的是很漫长的一夜,盛景对陈知白说,要么乖乖叫床,要么最好保持一声不吭,出一声就加一个玩具。那股不知名的香味一直在房间盘旋甚至越来越浓,陈知白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的理智,如果不是盛景第二天拿出了视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淫贱到那种地步…… 主动翻身到盛景腰上,自己摇摆着腰,嘴里说着不够还要再深点,乖乖地被盛景抱在怀里,像是中了什么癔症,不断地在盛景的肩膀上叼着肉磨牙。
第七章 | chapter.7 【疯子】 再睁开眼睛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陈知白睁开红肿的眼睛,脑子像是重启后一样缓慢地消化着信息,昨天是他和盛景的婚礼,然后晚上两人第一次实打实地上了床……作为一个大男人,被抱在怀里睡觉的感觉是真的不自在,眼神落在十指相扣的手上,婚戒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着光。 铃声还在响,陈知白一动不动,盛景松开相扣的手起床去接了个电话,没有几分钟又回到床上又从背后抱着,“再睡会儿……” 陈知白缓缓地闭上眼,抬起手捂住了脸,泪水流出刺激着红肿的眼睛更加刺痛。感受着怀里抽搐的人,盛景将人翻了过来面向自己,掰开捂脸的手,曲指抵在下颌抬高陈知白的脸凝视了片刻,叹了口气。 “昨晚已经哭了那么多,怎么早上起来还要哭啊?”盛景抚摸着陈知白的脑袋,在红肿的眼睛上轻吻着,轻声细语的心疼语气搞得昨晚发疯的那个人好像不是他一样。 “那还想睡吗?或者起床吃饭?”陈知白只是哭着摇头。 “那还是先起来洗个澡吧。”盛景下了床随手捞起地上的已经皱了的衬衫披上,“我先去浴室放热水,夫人稍等片刻。” 陈知白靠在床头坐着,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腿根泛着红,从小腿到上身被咬过的地方深深的齿痕泛着淤紫,手腕上是被绳子绑过的痕迹,更不用说胸前简直一塌糊涂,还有像腰斩后又被拼接起来的腰,连动弹一步全身都叫嚣着疼。 两人一起坐进了宽大的浴缸,温度适宜的水柔软包裹着肌肤。 陈知白坐在盛景的怀里,手鞠起一捧水,看着它又从指缝里流走。“……那个香味是什么?” “信息素的外在体现。”盛景一只手撑着浴缸,一只手揪着陈知白的打湿的发尾玩。“夫人应该知道在动物发情的时候会释放激素这件事吧,研究所一开始监测到这种气味的时候也只是简单地以为不过是小白鼠发情了而已,而不同实验体释放出不同的气味,研究员们也只以为这是第二性别在动物上独特的进化。还未在人类实验体上检测出类似气味。” “……人类……实验体?” “夫人以为呢?具有个体差异性的第二性别既然出现在人类身上,那基因层面的研究必然需要人体试验,单纯的观察怎么能得出理想的数据?”盛景手指按在陈知白后颈的齿痕上,“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天才研究员吗?” “研究出基因补全药剂的那个?” “那个研究员和他的男友也是第二性别基因表达明显的人。”盛景说着说着就笑了一声,“那个疯子,把自己的男友送进了实验室,从挚爱的人身上得到了不少珍贵数据呢~” 奇怪,明明是温度适宜的热水,怎么就觉得遍体生寒呢? 陈知白猛地转身,动作间扯痛了自己的腰,但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景,“他在自己爱人身上做……实验?” “多么令人敬佩的献身精神啊,是吧,夫人?”盛景在陈知白按摩腰部,许是力气没掌握好,陈知白嘴里没有停过嘶声,“夫人,你这样子可真为难我呢,我们的蜜月假期可没有多少。” “蜜月?”陈知白打掉盛景的手,自己坐到了浴缸另一边与盛景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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