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陈知白撑起身体,跪在地上,努力让身体全部贴了上去,滚烫发硬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冰凉。 呼……陈知白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可是好像也不够,前面舒服了,但后背还在被火焰灼烧,他翻了个身让后背也能贴上这个冰凉的东西……只是,不管怎么贴着冰凉反复翻身,总是缓解不了全部的热意,阴茎依然坚挺没有射出的意思……很难受啊……想泡进水里,陈知白想依自己现在的状态大概丢下泳池的一瞬间也能让泳池沸腾吧…… 被脑子里的幻想逗乐了的陈知白低声地笑着,然后越来越放开地笑了出来,直到失去了平衡又歪到在地毯上。 咚……像是碰倒了什么东西,陈知白因着疼痛挤出一丝清醒,但是眼前这个熟悉的东西……陈知白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像是想起什么美妙的体验,喉咙很干,陈知白不断地咽着口水,不行,眼前的冰凉已经缓解不了了…… 陈知白直愣愣地盯着掉落一地的跳蛋,五颜六色,奇形怪状,手伸了出去,随便拿起就往自己后面塞,后面已经流了不少水,跳蛋很容易的就塞了进去……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很胀了,并不完全契合的形状在肠道里相互挤压,陈知白倚靠着十字架坐着,双腿叉开之间是连着遥控器的长线,恍惚间竟然觉得那是天生属于自己的尾巴……一一将档位推至最大,剧烈的震感从肠道开始扩散,陈知白似乎找到了自己缺少的刺激源…… 但仍然没有达到高潮,没有想象中灭顶的愉悦。 过了多久呢? 陈知白在地毯上爬着,跳蛋虽然缓解了一部分情欲,但性器仍然堵塞着。 陈知白拖着锁链终于爬到了门口,贴着金属门撑起身子,用最后一丝意识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红色按钮按下后的第一声铃响,盛景打开了门,半跪在地毯上抱起陈知白的上半身,捏着身下的线扯出跳蛋,在跳蛋离体的一瞬间,勃发的性器射出一道道白浊,精液射完后,陈知白的下半身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主卧的浴室里已经放好温热的水,盛景将陈知白好好地放了进去,昏睡中的陈知白眉眼可见的放松。 在眉心轻轻地落下一吻,拿过一只装有药剂的细针管,抵在左手臂内侧,缓缓推进。 针管扔进了垃圾桶,盛景将仔细清理干净的人用浴巾包起,擦干身体放进被窝,门外等候已久的医生得到指示进了卧室,又是一整套熟练的消毒挂点滴。 盛景和医生离开了卧室,只留下陷入深眠的陈知白。
第五章 | chapter.5 【蛇鼠一窝】 陈知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放空,从黎明到日落。盛景没心没肺地在笑他太小题大做,不过是这样的程度而已。 陈知白侧身看向坐在一旁的盛景:“对于能随意玩弄生命的人来说,什么才不是小题大做?” “嗯……”盛景将托盘放在一旁,随即俯身想要将人抱起来,陈知白推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坐起。“失去‘能随意玩弄生命’?夫人在期待着我说出什么答案?” 陈知白默不作声。 盛景端起托盘里的粥舀起一勺喂给陈知白,陈知白偏过头躲过瓮声说着吃不下,盛景也无所谓放下勺子将碗放回原处,“爱人?父母?子女?只有触及所爱之人性命的事才是值得重视的事。” “恐怕只有自己的事才是重要的事,大难临头,你所说的爱人、父母、子女都恐怕会成为垫脚石。” 啪啪啪,盛景鼓了鼓掌,“夫人对得起学院校草的最高票数当选,成绩优异,为人绅士,善解人意,八面玲珑,若没有意外,以夫人这四年的履历也应当能直接保研。” 不提这回事还好,接连被各种刺激,陈知白都差点忘了他本来是个正在准备研考的应届准毕业生。他抱着腿坐在床头,咬着后槽牙盯着盛景,眼里是一看便知的愤怒。他辛辛苦苦读书读了这么久,经历了高考,为奖学金和社团活动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结果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成了泡影…… 与脸上长久挂着假面笑容的盛景不同,陈知白不擅长隐藏自己的表情,平日里在学校给大家留下性格温和的印象也确实是因为没有多少惹他真正心烦的事。 是故,盛景一眼就知道陈知白现在在想什么,“还想回去读书?” “你肯?” “当然可以,但不是现在。”盛景将丝毫未动的餐食拿上准备出门。 陈知白急躁起来,看着盛景就要离开,连忙起身在床上向前膝行了几步拉住了盛景的衣服,“那是什么时候?” “会给你机会的,但不是现在……至少婚礼前是不可能的。”盛景在陈知白唇上落下一吻,“我待会儿还要去一趟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下午会有人来接你,我们去试礼服。” “……” 即使不再是“陈知白”,既然已经成这样,能上学能上班怎么都比待在别墅里当个“暖床的夫人”要好吧……盛景给的这个希望稍微在几近油枯的内心点燃了一簇小火苗,勉强续着精神的灵魂。 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他真的能坦然面对自己要穿婚纱的场面…… 被盛景揽着坐在沙发上,工作人员展示着婚纱的细节,设计师一件一件地阐述设计理念。盛景饶有兴致地听着,陈知白盯着桌上的小甜点发呆,盛景递给他一个,他拿过小口小口地咬着,吃完了就继续发呆反正就是不抬头看竭力展示婚纱的模特。 “夫人要先试哪一件?” “先选婚礼用的主纱,顺位三的那套。”盛景拍了拍陈知白的肩,使了个眼色。 “那请夫人随我去换衣间。” “不用,把婚纱拿来,他就在这里换。” 陈知白一言难尽地看向盛景,看着这个变态的笑容又看向设计师,悄悄地叹了口气。 设计师没能完全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嘴角不住地抽搐。但敬业的乙方忍住了表情说了声稍等随即挥手摒退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将隔断的窗帘全部拉上。 陈知白走到设计师前面,脱掉自己身上衬衣和裤子,在设计师的帮助下开始穿着这套繁复的婚纱。这是一套大裙摆的白纱婚纱,嵌有金丝的裙纱在灯光下泛着光晕,全手工的钉珠和蕾丝绣花,可惜的是,本应被傲人胸乳撑起的领口空荡荡的。 调笑的视线放在空荡的胸口,盛景戏谑道:“夫人你有点平啊~” 我他妈是男的,也不是肌肉男……陈知白抿了抿嘴,不选择和这个变态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知白在盛景的指示下来回换了十来套,不是被说元素不行就是设计不行,当然最大的问题就还是胸部设计,陈知白是真的撑不起。 盛景坐在沙发上朝换回自己衣服的陈知白伸手,握住对方的手微微使力,陈知白便跌在他怀里。解开衬衣的衣扣,手掌伸进陈知白衣服揉弄着一边胸部,“要不吃点药让这里大点?” 陈知白被揉得发疼,“你不能这样再这样羞辱我!” “那就垫点东西吧……”瞧见怀里夫人惊恐的眼神,盛景好心地安慰着他,“哦,当然不是往你的胸口塞硅胶。” 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盛景没有选上他满意的婚纱,和设计师充分交流意见后便离开了。 视线里的高楼快速后退,不像来时的路线,习惯性地就问出了口,“这是去哪?” “盛家主宅。” “……” “你也该去见见爸妈了。”盛景扣住陈知白的手亲吻着指尖。 “哦~原来你还有爸妈呢,这可真是意外呢。” 盛景轻笑:“夫人原来连骂人都这样软绵绵的?” 盛家的主宅完全符合普通人通过影视作品了解到的豪宅印象,古典欧式的主体建筑,随处可见的艺术品装饰,宽阔的花园,戴着草帽时时刻刻都在修建园艺的园丁,穿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管家……总之,所看见的每一处都在无声昭示这是个豪门贵族。 陈知白从前觉得天下的父母应该都差不多,毕竟从寝室众人的聊天吐槽中勾勒出的父母最终都是相似的画像。但是盛家的父母有点不同,冷漠,这是陈知白的第一个感觉。 盛景带着陈知白进了屋,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上了楼,佣人端上来一杯热的柠檬茶,面容依然姣好的盛家夫人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安安静静地勾着围巾,对自己儿子带回来一个男人丝毫不在意,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这边。盛家夫人手上完全没停,头更是没抬,陈知白只能看见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就这样沉默了很久,盛景和另一个男人下了楼。走在盛景前面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即使在家里手里也拿着一根手杖,中年男人也是连一丝注意都没落在陈知白身上。 管家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走了出来告诉众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座位是非常讲究尊卑的坐法,桌上已经摆好饭菜,是那种普通人看见就会惊叹肯定很贵的高档货,明明只是个日常晚餐。 陈知白局促不安地环视着这桌上,他偏头,盛景照常吃着饭菜,不时也给他碗里夹上一点。桌上包括管家的态度完全不对劲,太平静太和谐,仿佛他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仿佛他真就是被盛景娶进门的夫人。 陈知白清了清嗓,暗自给自己打了个气,“盛先生。” 坐在首位上的人听见声音不悦地放下筷子,皱着眉看向他,陈知白被那个眼神怔住,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话术。 中年男人质问着盛景:“没调教好就往家里带?” “抱歉,父亲。” 不过简单的一问一答,陈知白猛地推开眼前的碗筷,“什么调教?当我是你们养的小猫小狗?我本来以为你们为人父母,也许会明点事理,你们的儿子玩弄生命非法囚禁结果你们还是知情的?你们他妈是个狗屁父母……唔……” 陈知白还想着继续说,盛景动作迅速地捂住了他嘴,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我本来就不同意你从外面随便捡东西,果然是野地里长大的,粗俗没有教养,连最基础的礼仪都没有。”盛家夫人喝下杯中最后一口红酒,丝绢擦拭着嘴唇,“好好的晚餐也被毁掉了。” 陈知白挣脱盛景的手,将桌布猛地一掀,酒杯,碗碟,桌上摆着的玻璃花瓶全部被掀翻,尖叫着跳开的夫人的裙子上依然不可避免地溅上了各种汤水。 “这才叫毁掉。”陈知白站在餐桌旁,脸上挂着愉悦的笑。 夫人脸上的表情扭曲着,瞪了一下陈知白随即迅速离开了餐厅,陈知白想她大概是去换衣服了吧。 “管家,把少夫人带去我房间,少夫人舟车劳累,需要回房间好好休息。” 陈知白巴不得离开,没怎么思考就跟在管家身后到了盛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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