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灿烂阳光照耀着的各色花卉间,盛景重新介绍了他自己。 家中独子,前年正式接手父亲的公司,现任盛旸集团董事,最近热衷投资医药和影视产业,最新的投资是第二性别研究所的基因补全计划。 “基因补全?”被一路揽着腰逛花园的陈知白抬头看向盛景。 “忘了和夫人说吗?”盛景带着人在花园中间的六角亭里坐下,“带来第二性别病毒的陨石雨降落的地点是原始森林,陨石引起的森林大火破坏了病毒部分构成。所以即使病毒片段在经过几个世纪的传播后已经稳定存在于每个人身体里但至今没能完全表达,世界研究所一直致力于研究出第二性别完整基因表达式,这就是补全计划。很幸运,我所投资的研究所分部有个天才。” 陈知白看着盛景离开长椅走到亭边,他的修长的手指在玫瑰淡黄的花蕊拂过,说到这位天才时的语气充满兴奋与骄傲。 “他只花了几年的时间就研究出一套研究方案,并研发出第一代基因补全试剂。”盛景的手指顺着花瓣滑下,下一瞬盛放的花朵离了枝躺在他的手心,盛景回到亭里将红艳的玫瑰在陈知白耳边比划着,来回几个动作后又放弃随手一抛,玫瑰花便落在绿色的草坪上,“夫人大概不知道的是,你已经服用药剂一年了。” 陈知白前所未有地像这样直接感受到财权带来的威慑,在他无所知觉的一年,盛景无孔不入地监视他,更手眼通天的给他投放药剂,是什么时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食物里夹杂了,从胃里涌上一阵恶心…… 他猛地抬头,声音又急又厉:“所以,如果没有你给我投毒,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你说的那鬼玩意第二性别!” “夫人你知道吗?你所就读的市立第五中学就是研究所其中一个封闭观察场。”盛景揉捏着陈知白瞬间僵硬的腰肢,“也不必这样紧张,这不过是把通过体检筛选出的第二性别激素水平较高的学生集中进行自然条件下的观察罢了。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夫人,你以及与你度过三年高中生活的同学都是第二性别觉醒者。” 陈知白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三年间日夜相处的室友、同学、朋友……在洋溢青春奋斗曲的校园,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在天幕之上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是电影走进现实? 不成句的话语从陈知白的嘴里挤出:“你们……太可怕了……” 盛景亲吻着后颈的腺体,抚摸着陈知白的后背,试图让他冷静。但是陈知白的颤抖无法停止,铺天盖地的恐惧朝他压了过来。如果纪录片属实,第二性别的研究早在两三个世纪前就开始了,顶尖的科学家,各国国家政体联合秘密着这项研究,可是普通人类从未得知,他的二十多年也普普通通地度过。 陈知白看了一眼天上挂着的太阳,明明还是那样明亮,她所眷顾的世界却早已变了样。这是什么表里世界的笑话吗? 盛景牵着陈知白的手回了别墅,“佣人们都住在背后的那栋小楼里。管家的房间在主楼的一楼,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去找他就行。” 盛景一间房一间房的介绍,陈知白只是被个牵引的玩偶。 “二楼有家庭影院有给你准备的书房,客房也在二楼,我们的主卧在三楼。” 说话间陈知白被带回了自己刚醒来的房间,在二楼的客房。 盛景抬手看了看手表,“公司还有点事要我去处理,无聊的话可以去家庭影院里看电影,饿了的话,可以用客厅的电话叫厨师,想吃什么都可以说。” 陈知白伸出手拽住了即将离开的盛景的衣角。 “怎么了?” “……这个,可以取下来吗?”陈知白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东西。 对方却只是笑了笑,微微抬起陈知白的下颌,在唇上轻吻,慢慢蹲下,解开了脚环,“脖子上的就这样戴着吧,很适合你。好好休息,陈知白。” 盛景说完就离开了房间,陈知白一直呆坐在床边,等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他才慢慢起身走到阳台上。 银白色的轿车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视线里,角落的监控亮着红灯毫不避讳昭显着存在,尽职尽责地盯着房间里的人。墙上挂着的时钟一板一眼划过时间,陈知白在房间里折腾,光明正大地搞小动作要遮住监控。 在试了很多方法后,陈知白将房间里的纸张拿去浴室在浴缸里全部浸湿,然后砸向监控摄像头,厚厚的糊上了一层。虽然不知道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监控,至少现在多了一份安全感。 晚餐是陈知白一个人吃的,厨师阿姨依然做了满桌的菜品,像机器人一样的管家说着盛景今天不会回来,请夫人自行用餐。 晚餐后陈知白回到房间就侧躺在床上一直盯着时钟,从昏黄的夕阳等到明月高升。时针快指向两点的时候,陈知白悄悄拿出衣柜里的“绳索”,这是他在挡住监控后用衣柜里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绑在一起做成的,下个二楼绰绰有余。 也幸亏盛家这个别墅没有太夸张到哪里去,陈知白在逛花园的时候就大致记住了正门的方位。 把衣服做成的绳子一头在阳台栏杆上绑紧,将手里拽着的尾端轻轻往外一抛,陈知白趴在阳台看了一眼,然后干脆地翻身,缓慢地往下移动。 夜晚的别墅安静得吓人,即使没有巡逻的保安,陈知白还是在玫瑰花丛背后躲了很久,等到脚都快麻了,咬了咬牙,迅速地往大门的方向跑去,最后在铁门前骤然停顿。 “夫人大晚上出来散步怎么也不多添点衣服?” 盛景将车灯打开照亮门前这一整块地,陈知白控制不住地往后退着。虽然早就知道逃跑的成功率不高,但他还是想要尝试,可鸟儿连笼门都没有碰触到就被饲养人捉住了。 盛景倚着车门抬头看了眼二楼房间的阳台,眼睛的宠溺简直要溢了出来,“夫人,衣柜里的衣服可都是私人定制的,你已经毁了我两柜子衣服了。怎么办啊,夫人打算要如何赔偿呢?” 一声咔嚓,铁门应声而开,盛景慢慢踱步进来,墙边的阴影里走出来另一个男人,穿着管家服,向盛景躬腰。 “走吧夫人,管家会把车开回车库的。” 陈知白打开盛景伸过来的手,从来没有这样尽全力地奔跑着,朝着门外的方向,只是在下一秒,随着砰的一声,剧痛贯穿了右腿。 摔在地上的陈知白看着从腿肚留下在地面流淌开的鲜血,疼得额头上的汗滴大颗大颗地掉落,忍着剧痛回头,门里的盛景将手枪交给伺候在一旁的管家,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和倒在地上的陈知白对上视线了也只是笑得更加温柔。 被盛景打横抱起,来到只是比客房宽了一点以外没什么两样的主卧,用尽全力抵抗剧痛的陈知白即使想要挣扎也挣扎不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红色的绸布绑上。 “放心,暂时不会给你用铁链的,毕竟现在是奖赏时间。”盛景将陈知白的脚踝也用红绸绑上后才拿过药箱给被枪击中的右腿疗伤。 该说幸亏被绑住了吗,虚脱躺在床上的陈知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偏过头看向在茶几前翻箱子的盛景,“你们……还能持枪?” “嗯?不过是个玩具。”盛景拿着东西回到了床边,“来看看我为你挑选的东西。” 放在床上的东西,陈知白该说见过还是没见过呢?被带着看的小电影里经常出现这些玩意儿,只是算很普通的性爱玩具。可这些本不应该用在他身上啊,陈知白转过头看向天花板,因剧痛流出的眼泪在脸颊上滑过。 努力无视盛景用银色的剪刀剪碎身上的家居服,努力无视着冰凉的润滑液倒在小腹的触感。 盛景将润滑液在小腹上抹开,逗弄了一下陈知白毫无反应的性器,手指伸向双腿之间隐秘的穴口。双腿被抬高搭在盛景的肩膀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 “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咬住嘴唇呢?”盛景身体向前压去,在陈知白紧紧咬住的嘴唇上舔弄着,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止。 一节指节探进了穴口,侵入的疼痛让陈知白应激地就要叫出声来,在张口的那一瞬间被盛景抓住了机会,舌尖探进了嘴里。 唇舌相缠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尤其是盛景的手指还在身体内部作乱。 等到三四颗跳蛋被放入陈知白的体内,盛景也终于结束了接吻,视线凝在陈知白被眼泪和汗水搞得乱遭遭的脸上。盛景将剩下的红绸裹满陈知白的腰臀,缠了一圈又一圈,连同阴茎一起紧紧包在其中。 “夫人,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这就是我给予你今晚的奖赏。” 今夜最后的一个吻落在心脏之上,盛景将跳蛋的开关全部打开推向最高的频率。 “晚安。”
第二章 | chapter.2 【梦里梦外】 大学入学的那一天是个大晴天,陈知白没让父母陪同,自己提溜着行李箱就来了这个大城市。 高铁站外有各个学校搭的棚子,穿着印有学校名字的文化衫的志愿者们举着校牌问要不要坐校车。陈知白没能拒绝热情的师姐,上了学校的校车,找到座位刚坐好,司机大叔喊了一声“人满了”随即发动了校车。车上的大家在这之前未曾相识但这也不影响现在热情的闲聊搭话。等到了校门口,陈知白刚买的新手机里就多了好几个群十多个新好友。 入学仪式后的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是军训检阅,再眨眼就是社团招生,之后是课堂小组调研作业,是期末一起熬夜复习,是圣诞表演活动被女生推上台,是各种各样充满喜怒哀乐的大学生活,总而言之…… 不会是脱光了躺在床上任人掰开大腿,硅胶的性爱玩具在身体内部耀武扬威。 陈知白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依然是熟悉的天花板,全身的红绸都已经被解下,轻盈被子下的身体依然赤裸,明明处在热夏,右手却泛着凉意,陈知白偏着头盯着点滴瓶出神。 “梦到了什么?”盛景将书倒扣在小茶几上,来到床边,“连睡梦中都在笑,嗯?” “没什么。”陈知白扭头转向另一边。 “哦~”盛景将右手伸进被子,手指在小腹上划弄,又握住陈知白的性器,连着三小时被折腾的性器经不起一点碰触,连这样虚虚握住都是一种折磨。盛景的手指在马眼上摩挲着,指腹的薄茧刮弄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都是要成为夫妻的关系,那分享快乐是应该是最基本的吧。更何况,我也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讨夫人欢心。” 陈知白不断挣扎着,哭了三个小时的眼睛现在也还在痛。从未体验过情欲一步跨到三个小时的跳蛋折磨,陈知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而盛景的手又生生地把他的灵魂重新拽回塞进身体来感受这份痛楚,“谁、谁他妈的,和你是夫妻?你这个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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