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支棱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他说着平易近人的话,目光却一直在安静漏出的一截小腹上打转。安静可以清楚看见支棱吞咽口水的动作,以及越来越不堪的目光。 “安静哥哥。”支棱俯下身,亲吻捂住安静的那只手,好似要隔着手真实亲吻到雄虫,“你腰上有淤血,我帮你按一按吧。” 安静剧烈挣扎起来。 他还是没有经历过变态的洗礼,不知道有一种变态就喜欢观赏猎物的挣扎。他们知道尊重,理解受害者的不情愿,但他们就是热衷欣赏一个人尊严破碎的过程,乐于端倪强扭出来的心不甘情不愿。 支棱心从没有跳得那么快。 他看着自己的手探入雄虫的衣物,像是针管刺入皮肤,随着血管突出一小截明显的异物。不同于雌虫的细腻皮肤,每一次摩挲,都伴随着双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 恐惧。兴奋。 支棱错觉自己稍微用力点,就能捕获一只完全属于自己的雄虫。不,他已经觉得安静是自己的雄虫。在哥哥对雄虫失去兴趣后,自己依旧无法克制目光时,支棱就知道,他想要一个雄虫。 哪怕雌父找过他,告诉他,只是他见得太少了,是他没有见过更多雄虫,所以才会对安静有执念。 哪怕雌父和他描述所谓正常社会里雄虫雌虫的校园联谊;和他描述成年后可以申请正常相亲;和他描述其他星舰里也有不少雄虫。 但那都不是他的雄虫。 支棱对此不感兴趣。 他只想要安静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悄悄地击溃底线,慢慢地学着雌父,把雄虫栓在自己一个人身边。 “安静。”衣物婆娑声下,雌虫的声音微微颤抖,呼吸带来的顿挫让安静再次挣扎,眼底蓄满的泪水滚落。 支棱道:“别哭啊。淤血就要用力才能按开,雌父就是这么做的。” 他话刚刚收尾,手深入雄虫的胸口。一股巨力拽着他的头发,硬生生叫他好不容易捻住的红豆松开,整个人被抛到边上。 支棱下意识就要反击,他侧过身,悍然出手。 恭俭良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雄父!”支棱眼瞳放大,耳边除了呼啸的掌风外,什么都听不到。他意识到自己陷入到短暂的失聪,抱着头滚到边上。恭俭良却早就预料到这一切,雄虫悍然出脚,踹在幼崽的膝盖上,像踢皮球一样把支棱踢到墙角。 “你别叫我雄父。”恭俭良冷着脸道:“我都不欺负雄虫。” 支棱信他个鬼话,牙齿上都是血,尖叫起来,“你还和费鲁利叔叔打架。” 恭俭良徒手抽出皮带,“军雄不算雄虫。” “雌父!!雌父雌父雌父救我。”支棱连滚带爬起来,但他颤颤巍巍四肢并用向前走时,恭俭良就在后面猛地抽他一下,或者用脚怼着他的屁股走。 禅元搁下工作,推开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抱住恭俭良的大腿,跪下来求他别打了。 “宝贝。支棱知道错了。他以后会改的。”禅元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对自己顽劣的老二眨眼暗示。 支棱“哗啦”一下嚎哭起来,“我错了雄父。我真的错了。” 恭俭良道:“哭得太假了。” 支棱抬手扇自己左右各一巴掌,疼痛促使雌虫幼崽哗哗往下掉眼泪,雪白的泪珠在他布满血迹的脸上,划出两道白痕。 等着吧。支棱不甘地想着:我总有你管不着的一天。 当扑棱结束工作学习回来时,蝉族父子两正跪在房间里擦地板。一看支棱满头狼狈的样子,扑棱就晓得是混账弟弟又犯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恭俭良“哼”了老长一声。扑棱没能从雄父这里得到答案,便转向看自己无辜受牵连的雌父。 不曾想,禅元也是拼命眨眼给自己家老大使唤眼色。 扑棱“哦”了老长一声,阴阳怪气起来,“雄父。支棱是不是做什么变态事情了?” 恭俭良又“哼”了一声。 扑棱无视自己弟弟快要杀人的眼神,自告奋勇,“是不是还有赃物没有找到。呐呐,雄父,我说怎么感觉支棱这段时间好奇怪。” 禅元额头上的汗水都掉下来了。 他眼睛都要眨抽筋了,扑棱小嘴还继续叭叭说道:“支棱这段时间都不喜欢和我打架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每天晚上钻被窝,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嗯——雄父,我去看看吧。我绝对不会纵容弟弟做坏事的。” 恭俭良欣慰道:“好孩子。” 禅元疲倦得闭上眼,他对安静和蔼道:“好孩子,你先回到自己房间里去吧。” 都不用一家四口闹腾,禅元瞥一眼老二的脸色,就晓得那东西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扑棱翻箱倒柜的时候,他逮住支棱,手指恨不得把这个崽脑瓜子戳破。 “你怎么想的啊。好好端端的非要欺负安静干什么?人家安静招惹你了吗?” 支棱一言不发,他双眼骇人看着房间门口,好似那不是他与哥哥一起睡觉的地方,是什么野兽的巢穴。 禅元继续喋喋不休指责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拿我和你雄父做对标。你怎么就不记在心里呢。安静是普通人,普通人会被你吓坏的。你要温和一点,态度再和蔼一点,关键是尊重。” 支棱道:“我对他还不够尊重吗?” 禅元戴上了雌父专属痛苦面具。 “安静同意你这么做了吗?你问过他的意见吗?” 支棱道:“他默认了。” 禅元都恨不得自己亲手上来给这个崽一顿暴揍,可他瞧着幼崽满脸血的狼狈,还是没好举起手在上面火上浇油,最终不痛不痒拍拍他的后腰,以示告诫。 “你还做了什么?” 支棱道:“没有做什么。” “真的?”禅元不相信。他和支棱一样的年龄,还会偷偷下载违禁片观赏呢。支棱要真和他小时候一样,只是看点少儿不宜的片子,也……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考虑上面黑着脸的恭俭良,禅元还是决心保险一点。 他强调道:“真的?” 支棱斩钉截铁,主打一个不畏强权,“真的!” 掷地有声的回答,在扑棱惊恐走出来的一瞬间破灭。 “雄父。”扑棱那表情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可惜恭俭良就吃这套。家中长子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占据了权威、偏爱等诸多元素。更别提,扑棱自打第一次执行地面任务后,就模仿禅元开始进行自己的形象管理。 他在恭俭良心里赫然是个正直、诚实的预备军雌形象。 他今天要是说“支棱拉屎拉在□□里”,恭俭良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更别提现在了。 “雄父。扑棱床上有……雄虫的味道。”扑棱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枕头底下,我看见一条……内裤,还有一些液体。” 恭俭良秒懂。 禅元第一次不希望雄主懂得那么快。 他下意识扑在支棱身上,护着自己罪恶多端的雌子,惨叫连连,“误会!雄主,一定是误会!不能打啊啊啊啊。再打真的要死了。支棱,支棱你快说话啊……扑棱,一定是误会,是看错了对不对。” 扑棱无辜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种屈辱的表情。 他也不看雌父,对雄父哭诉道:“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吧。雄父,我不太懂这种事情。” 支棱一把拽开雌父的手臂,大声呵斥,“你放屁!” 扑棱低下头,详装隐忍。 支棱道:“我好歹是对着雄虫发情!而不是对着一只鸭子!” 作者有话说: 支棱一辈子都没有打赢过恭俭良,可能是血脉压制在起作用吧。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5】 禅元千叮咛万嘱咐恭俭良要遵纪守法,千万不要把人当场打死。他抱着刺棱,父子两眼泪汪汪看着考试用飞艇越来越小。 刺棱道:“雌雌雌。” “呜呜呜。刺棱,你雄父出门了。”禅元用自己的脸蹭着刺棱的脸。刺棱小小肉肉的嘟嘟脸都给雌父蹭秃楞皮了。幼崽嗷嗷叫了两把,跳下来要自己走。 “雄雄飞飞后,我可以吃蛋糕吗?” 禅元点头,又觉得老三也真没有什么良心,牵着崽慢慢走回去。 “来,雌父教你背刑法吧。” 刺棱:? 就算恭俭良离开了,幼崽也没有逃离雌父的迫害。 而就在刺棱埋头胡言乱语背《刑法》的空当里,恭俭良已经和一众考生到达了目的地。他们第一天的活动十分简单,分批前往案发现场进行勘测、阅读相关档案。 恭俭良果断选择前往案发现场。 一入门,他便感觉到熟悉感。 ——*——感谢在2023-05-25 23:22:13~2023-05-26 21:38: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光 4瓶;天赋予的 2瓶;我想让你想想、谢荧荧、65559472、碎碎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两百三十八章 在恭俭良和禅元没有入场的情况下, 扑棱和支棱狗咬狗,打得头破血流。两个雌子一个指责支棱猥.亵雄虫,一个指责扑棱不做雌虫。双方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竞争上愈发激烈, 禅元便愈发想念他两早年刚破壳的景象。 当时的扑棱是多么乖巧啊。小脸嫩嫩的, 会乖乖把脸蛋放在雌父雄父的掌心, 用肉肉的脸颊蹭来蹭去, 偶尔不满意也只是“嗳嗳”或“雌雌雄雄”抱怨几句,接着乖乖吃奶, 乖乖看书。 当时的支棱又是多么……算了吧, 这孩子还在蛋里就把整个家搅得鸡犬不宁。禅元至今都记得, 为了把这孩子找回来, 自己和恭俭良花费多少心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互殴和情感交流由此更加深刻。 一如现在。 “都是禅元你的错!”恭俭良气得鼻子尖都红了。他这么多年容貌不退, 为了可持续的猎杀变态,定期维持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格斗技巧训练。每次下地面执行任务,恭俭良的猎杀次数甚至超过队伍里所有蝉族猎杀次数的总和。 包括禅元本人。 作为一个逐渐双手揣口袋,慢慢悠悠做起指挥官的校级军官。禅元只关注“最小代价完成任务”和“最大限度让恭俭良开心”两件事情。有必要的时候, 他会为此承担上级的责怪和恭俭良的暴力行为。 例如现在,又到了他肉身成圣的时候了。 “宝贝~” “哼。”恭俭良显得不开心。他看着扑棱把支棱扣在沙发里, 再看着支棱反咬一口在扑棱的手臂上,两个小雌虫把家里闹得翻天覆地,上去就是两个大逼斗,给支棱扇两个巴掌,再温柔地把扑棱推开。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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