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医收了二十万诊费,热情欢迎他下次再来,夏琛付完账,骂骂咧咧地走了。 但是问题解决不了,生活还得继续。夏琛回去给自己做了半天工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娶只雌虫,一想到以后每天回家都有一只雌虫撅着屁股求他操,他恶心得马上就能吐出来。 再说他既然不可能喜欢雌虫,何必硬绑一只过来,平白祸害他的大好虫生。琢磨来琢磨去,他想起可以去雌奴管教所里点罪雌的社会性服务,反正都是些早晚被处决的死刑犯,要用的时候喊过来,一闭眼一咬牙操就完了,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还一点都不浪费社会资源,不用拉一个清白雌虫给他当雌侍。 完美。 他想到做到,当即给管教所去了个通讯,对方惊讶之余也很快把处于对外服务期的雌奴名单给他拉了出来,夏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哪个都让他倒尽胃口。 一直翻到最后,他看见了季瑾,名字被标了不详的红,后面加黑加粗的提示告诉他,雌虫犯下的罪名是谋杀贵族雄虫,管教所劝告他谨慎选择。 他想起那个一直兢兢业业的副官,季瑾跟了他六年,他却对季瑾印象寥寥。记忆中的雌虫总是沉默寡言,工作干得利索,从来不出风头,可靠又不显眼,完美契合副官的位置。夏琛用他用得颇为舒心,不过也没觉得非他不可,只是得心应手,便一直用着罢了。三年前季瑾以结婚为由向他递交辞呈,雄主是大贵族李家的旁系雄子,大小也算个小贵族,哪怕做个雌侍,对于季瑾平民军雌的身份来说也可谓高攀。 他在辞呈里推荐罗斯接替他的位置,连后事都给夏琛预备好了,夏琛没有任何不批的理由,爽快地签了字。没想到隔了一年就在管教所里看见他,还挂着震慑力如此巨大的头衔。 可以,很能造作,以前在军营里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有犯罪天赋。 送来管教所的雌虫大都是抵抗过雄主的,虫族里雄虫的地位至高无上,生来享有帝国的高额补贴,一辈子吃穿不愁,唯一的任务就是让雌虫繁衍后代,除了雌君只能娶一个,雌侍雌奴随便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不打死就没关系。如此特权导致他们大多性格恶劣,夏琛深知同类们都是什么德行,他不同情那个被杀的小贵族,帝国法律奖惩分明,季瑾杀了自己的雄主,按律该死,他也没什么意见。 他只觉得季瑾挺不错,雌虫那张脸本就清俊,看了六年已经看得很顺眼了,身材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季瑾是个话少的,而且足够听话,肯定能老老实实地给他操,一点不作妖。 夏琛满意极了,当即定下了他。 管教所的动作很快,不到两个小时便把季瑾带了过来。雌奴爬进来的瞬间夏琛就看见他后背上鲜红的裂口,看起来做了紧急处理,血还是不断从那数十道口子里往外蹿,还没等他爬到自己面前,他那张昂贵的纯白地毯已经被血迹玷污得惨不忍睹。 在直视季瑾血肉模糊的后背和还算干净的脸之间,夏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脸。 他让季瑾躺在地毯上,吩咐了一句别叫,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阴茎就捅。他不知道季瑾算不算紧的,只道不怎么好进,穴肉总是推挤着他的茎头,而季瑾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出来难受不难受,股间肌肉一直在颤抖,可能是因为伤口疼,倒是把他吸得舒爽。夏琛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他退出来些许,然后用了些力气,掐着季瑾的窄腰全数送了进去。 穴道里又湿又热,层层软肉裹上柱身,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身体里爆裂开来。夏琛被这奇异的触感惊得又动了几下,看见季瑾的睫毛颤巍巍地抖了两下,随后他睁开眼睛,露出一对浅色瞳仁,雾蒙蒙的。 他们无声对视,许久之后季瑾抽了口气,小声喊他:“大人。” 夏琛嗯了一声,后面季瑾就没说话了,安安静静地躺到夏琛射精,结束后他想上来帮夏琛舔干净,夏琛拿手拦了拦,没让他碰自己。 带季瑾过来的两个管教员一直待在门外候着,等屋里完事了就来把季瑾带走。夏琛在他们走后低头扫了眼前那张糅合了血迹与精液的地毯,忽然觉得操个雌虫好像也没想象里的那么糟糕。 * 第二波情欲来势汹涌,夏琛原以为做一次能撑几个月,没想到第五天他就不得不狼狈地把季瑾又叫了过来。 季瑾还是那样,后背鲜血淋漓,温驯地爬过来亲他的脚。他似乎注意到夏琛换了新地毯,动作有些犹豫,仿佛在思考应该躺在哪里。夏琛用脚尖指了指地毯,他便顺从地爬过去躺下,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夏琛鼓起的裆部看。 夏琛速战速决,季瑾起身的时候他看见地毯又红了一片。夏琛开门让管教员过来把季瑾领走,走前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家里的地毯五万星币一张,这次不让他们赔了,希望他们下次爱惜一点。 两个雌虫面面相觑,可谓敢怒不敢言。谁叫雄虫就是这样娇纵跋扈、蛮不讲理的存在,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控诉是夏琛非要把季瑾按在地毯上做,现在居然倒打一耙怪罪到他们头上,简直没有天理。 然而再无理取闹他们也得咬牙认下,待到几天后夏琛再点季瑾,他后背上那些伤口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痂。雌奴脖子上戴的抑制环会抑制他们本身出色的自愈能力,夏琛一眼便看出来没有添新伤,只是上一次的伤口还没愈合。 夏琛很满意,做的时候感觉季瑾的穴也热了些,吸得他更为痛快。结束的时候他拿了个小型的家用治疗仪扔给季瑾,季瑾慢吞吞地用完,又跟他说谢谢。 夏琛挥挥手让他走了。 后面的事情仿佛不断重复的轮回,再无值得陈述之处,他总是隔三差五地喊季瑾过来进行下活塞运动,大概是因为他点得太频繁,季瑾后来身上就不怎么带伤了。夏琛的激素水平过了半年就回归正常,他从黑商那里又买了一箱抑制剂,却总是不想给自己打。 抑制剂才能管二十多年,早用早CD,他一辈子长着呢,不中途殉职的话少说也能活个三四百年,既然手头有现成的季瑾可以操,那他不如继续用季瑾,等季瑾死了他再接着打抑制剂。 反正季瑾操起来感觉还不错。 就是没想到服务期结束得这么快,他总是觉得两年很长,可是刨去在外领兵的时间、逢年过节回主家的时间,再去掉各种让他出差的杂事,最后算下来其实也没见季瑾很多次。 回忆的影像在脑海里逐一闪过,最后定格在季瑾最后对他展露的那个笑容上。夏琛烦躁地摇摇头,忽然发现他其实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前副官。 ---- 大家早上好呀3 夏琛:一个口嫌体正直的攻XD
第4章 这觉睡不下去了,夏琛拉开办公室的大门,不经意间吓到了他的小副官。 “长官……” 夏琛皱眉看他,雌虫眼泪汪汪地坐在他的门口,身旁放了一盒纸巾,地上散着一大堆皱巴巴的湿纸团,夏琛怀疑他是水做的,不然怎么这么能哭。 他没好气道:“坐我门口给谁哭丧呢?” 罗斯急忙站起来,用手背摸了把眼泪:“长官对不起,我忍不住……” 夏琛深感难以理解:“至于吗?他是你雌父?” 罗斯疯狂摇头:“我刚入伍那会儿,季上校是我营长,您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呜哇——” 罗斯说着便悲从中来,竟是怎么也止不住眼泪。夏琛被他哭得脑瓜子嗡嗡响,烦心道:“下午给你放假,明天也不用来了,什么时候能正常工作了再来上班。” “长官——” “罗斯!” 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踏进来,是副军团长廖西。廖西猛不丁和夏琛打了个照面,傻眼道:“您今天不午睡吗?” “有点事。” 廖西哦了一声,说了句打扰,伸手把罗斯拽到墙角:“我的雄主给管教所打过通讯了。” 罗斯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急切道:“怎么样?” 廖西沉重地摇摇头:“他原来的雄主是李家的一个旁系小辈,李家家主李俊你知道吧,他的雌君是第三军团的军团长凌,跟咱们军团总不对付的那个。现在管教所说只有李家出具谅解书才能把季瑾带走,雄主过去李家询问,被轰出来了。” “我的雄主也不是什么大贵族,只能做这么多了。对不起罗斯,我也很难过——长官,你干什么去?” 夏琛说:“去新兵营看看。” “让罗斯跟您一起。” “不用,他放假了。” 夏琛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廖西目送他走远,拍拍罗斯的肩膀,宽慰道:“咱们军团长在雄虫里其实算很不错的了,但他毕竟是个雄虫。罗斯,别让这件事影响工作,既然军团长已经给你放假了,就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罗斯咬咬唇,又流出几滴眼泪来:“我就是觉得…季上校这么喜欢军团长,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廖副,你不是跟长官关系最好了吗,你能不能再去帮我说说?” 当年夏琛还是个团长的时候,廖西给他当副团长,两虫颇有些私交。夏琛空降荣耀军团任军团长后第一时间就把廖西从第一军团调来当副军团长,可见器重。 廖西叹了口气,低声道:“就是因为关系好我才知道不可能!喜欢他的雌虫多了去了,帝国现在的雄虫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喜欢又能怎么样,雄虫不喜欢,什么都是白搭!你年纪也不小了,赶紧想办法攒军功升衔才是正事,要不然到了年纪被送去匹配,哪能匹配到好的雄虫。” 罗斯犹疑道:“可是季上校离职走之前让我照顾好军团长,我怎么能……” 廖西气得用力给了他脑袋一巴掌:“他傻你也傻吗?季瑾死活不愿意调职,做夏琛的副官赚得到几个军功,你看看他什么下场!你也想跟他一样是不是!有点出息,学学我行不行?爬到少将,你就可以自己选雄虫结婚了!” 罗斯被他抽得眼前天旋地转,用力抽抽鼻子,闷声道:“知道了。” “别傻了,快回去吧。” 罗斯点点头,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抱着自己的一盒纸巾走了。廖西在他走后哎了一声,也跟着离开。 * 正是午休时,整个军营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负责行政的军雌匆匆路过,知道夏琛懒得搭理他们,只对他行个军礼算作招呼。 夏琛闷头往前走,心里总是想着季瑾。 要说普通的雌虫喜欢他也就罢了,但是季瑾怎么会喜欢他呢?但凡跟自己在一个军营待过的都知道他恐雌症有多严重,季瑾跟了他六年,更应该深刻了解才对。 他肯定是明白的,不然也不会默默跟在自己身边,却连一点心意都不敢叫他知道。明明知道注定没有结果,为什么要去做,季瑾向来心思缜密,他不该犯这种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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