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一激灵,立刻把音乐关掉:“雄主,有事吗?” 夏琛沉沉地盯着他,想对他发火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是他让季瑾别去书房打扰他,那季瑾没事跑来训练室合情合理,他也无从指摘。 “没事。”他朝季瑾略一点头,“你接着练吧。” 他说完就带上门走了,季瑾没当回事儿,把音乐音量调大接着做完一套训练,才咂摸出夏琛的不对劲来。 他是收拾完客厅,估计夏琛没两三个小时出不来才去的训练室,现在夏琛开完会了,那他怎么还能留在训练室? 无论是身为夏琛的雌奴,还是作为一个喜欢夏琛的雌虫,他这样都太不应该了! 而且…他总觉得夏琛刚刚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点点幽怨。 莫非雄虫想要自己陪他?! 季瑾猛地从跑步机上跳下来,冲进浴室给每一处皮肤都打满香氛沐浴露,然后换上轻便暖和的长袖长裤出门,看见客厅的电视开着,夏琛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电视里播放的电影。 他从楼梯上下来,故意弄出了些动静,夏琛的视线依然粘在屏幕上。季瑾抿着唇想了想,直接走到地毯上跪下,温顺道:“雄主。” 雄虫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柔软的指腹摩挲头皮,所到之处酥麻横生。他听见夏琛温和地问道:“练完了吗?” “结束了。我去给雄主准备些零食,然后雄主可以允许我陪您一起看电影吗?” 雄虫的唇角悄然勾起弧度,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过来。” ---- 季瑾:顺毛撸比赛第一名
第22章 季瑾苦恼地看着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那张面庞。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他只是遵从命令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就夏琛就躺了上来,毫无负担地倒在他的大腿上,说他睡一会儿,让季瑾把电影前面错过的部分补完。 可是夏琛就躺在他的腿上,叫他如何能把注意力放在电影上呢。 他短暂地拥有了可以注视雄虫而不担心被讨厌的机会,甚至未曾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是多么渴求和迷恋。 真好啊,他们昨天晚上做爱,夏琛摸了他的阴茎,抱着他一起睡觉,睡醒后还对他笑。这一切都给了他一种无形的错觉,仿佛夏琛真的离他近了一些。 从社会关系来说他和夏琛已经绑在了一起,可他仍不满足,想要跟雄虫更加亲近,哪怕只是给他当一个枕头,内心也快乐无比。 屏幕上的进度条已经超越了一半,季瑾用光脑查了下简介,电影讲述一个雄虫家里的五个雌侍在雄主与情敌中周旋,勾完雄主斗情敌,个个都想竞争雌君,结果雄主迎娶了贵族家的雌子做雌君,雌君一边与雄虫轰轰烈烈地谈恋爱一边与雌侍们激烈交锋,一番软硬兼施,最后雌侍们在雌君的教导下平息嫉妒,一心一意服侍雄虫。 很好,很虫族。 季瑾勾着夏琛衣袖的手悄然攥紧了,夏琛居然喜欢看这种片子吗?他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家里要有新的雌虫了吗? 不可以有新的雌虫,要是看见夏琛和别的雌虫亲热,他真的会疯掉。果然还是应该更努力让雄虫喜欢自己吧,可是他连努力的方向都没有。 他因为听话老实才被夏琛选中,因为这样能够最大限度不去打扰他的生活,可实际上夏琛喜欢什么样的雌虫,他一无所知。 恐雌症只是夏琛还没有遇见命中注定的那只雌虫而已,万一哪天真让夏琛遇到了,那他作为泄欲工具的用处都没有了,就算被夏琛怜悯留在家里,新雌君也不会放过他。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直到一个带着睡意的软糯嗓音在耳边响起:“让你看电影,你不专心。” 季瑾迅速把眼底的忧虑收拾好,恭敬道:“雄主,您醒了。” “嗯。”夏琛的手自然地放在他的大腿上,“不是跟你说腿麻了就把我喊起来吗?” 夏琛躺下前是这么跟他说过,但季瑾怎么忍心打扰他睡觉,反正时间久了左腿就没知觉了,他给夏琛当多久的枕头都可以。 “没关系的雄主,我不麻。” “是吗?”夏琛哼哼了两声说,“那你现在下来走两步我看看。” 季瑾:“……” 他正要起来,却被夏琛一把拽回了沙发上,雄虫的手用力给他揉捏大腿上的肌肉,嘴上埋怨道:“你能不能聪明点?” 季瑾受宠若惊,惶恐万分地道歉:“雄主对不起。” 电视里里还在播放烂俗宫斗情节,一个雌侍打了雌君一巴掌,被雄虫发落去处罚室关禁闭去了。夏琛给他揉了一会儿,起身去橱柜里拿了两盒牛奶,先递给季瑾一瓶,自己拆开一瓶,坐在季瑾身边小口小口地喝。 他的视线落在屏幕上,身体却与季瑾贴得极近,隔着衣物能感受到彼此肌肤的热度。季瑾哪里看得下去电影,他喝了一口牛奶,感觉自己被奶香熏晕了脑袋。 “雄主很喜欢喝牛奶。” “不喜欢。”夏琛淡淡道,“刚进军校那会儿体格太差了,幸好还在发育期,听说多喝牛奶能长高,拿牛奶当水喝。后来喝习惯了,没事就来一盒。” 季瑾一想到瘦弱的小雄虫努力灌牛奶的模样便忍俊不禁:“可是雄主已经很高了呀。” “这不是距离你还差一点么。” “我是雌虫啊。” “那我到战场上总不能对敌人说我是雄虫你们别打我吧。”夏琛说着自己都乐起来,“听起来怪搞笑的。” 时代的洪流席卷而来,他是季瑾见过唯一清醒的雄虫。 “雄主太自律了。” 夏琛轻笑:“听说雌虫升到少将就能自己选雄主,那个时候我就想,要是我也做到少将,谁都不能按着我的脑袋逼我娶雌虫。刚进军校的时候因为害怕毕不了业焦虑到掉头发,现在好多了。” “我听说过您,指挥系的传奇。”季瑾认真道,“您非常优秀。” 夏琛自嘲道:“所有体能和战斗技巧项目全部倒第一的传奇是吗?” 季瑾踟蹰几秒,决定说实话:“其实吧…我们都觉得您能及格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我很厉害,要不是那点心气吊着早受不了退学了。”夏琛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胳膊,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光说我,你考第几名啊?我看你挺像全S有排名的那种学霸。” “我综合排名是第二名。”季瑾羞涩道,“战斗技巧凌中将太强了,战术指挥您的分又太高了。” 夏琛一愣,旋即笑道:“可以啊季瑾,这么厉害。” 季瑾被夸得飘飘然,唇角开心地翘起来,脸颊上也燃起一抹粉色。夏琛惊觉他其实很少看见季瑾笑,雌虫是干练、冷静的,但他几乎从来不对夏琛笑。 可是夏琛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 季瑾的笑总是无意识的,等他反应过来便不笑了,紧张地盯着屏幕,实则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夏琛还想着季瑾笑起来的模样,心不在焉地把牛奶喝完,拿过季瑾的牛奶盒一起扔进垃圾桶,回来的时候看见季瑾坐得笔直,胸前衬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一颗,露出大片白净锁骨。 他不由回忆起昨晚的触感,季瑾的胸肌又软又厚实,像捏一团奶油云朵包。 没摸够,还想摸。 突然摸他是不是显得他不够庄重? 管他呢,季瑾是他的雌虫,他爱怎么摸怎么摸! 夏琛仅仅用时三秒就说服了自己,他走过去跨坐在雌虫腿上,在雌虫错愕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扣子:“好好看电影,别动。” 季瑾确实没动,胸前原本塌陷的红粒悄然立起来,看起来热情极了。夏琛将手放上去,先痛快地揉了两下,甜美的触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美滋滋地想,这是我的雌虫。 掌心带着和煦的热度在乳肉上揉捏,将云朵熏成绚烂的红色。夏琛玩得全身心投入,只苦了身下的季瑾,哪怕用尽全力忍耐,也抵御不了快感从交叠的肌肤处层层蔓延。 他的脸慢慢红了,腰也软了,倒在柔软靠背上,鼻息间溢出急促的情欲,眼睛里只容得下夏琛乌黑的发旋。 他满足又愉悦地想,雄主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 夏琛一顿揉捏,乐此不疲地玩了半天,玩到乳肉上全是自己的爪印,两颗乳果也肿大了一倍才作罢。回过神时感觉有东西硬硬地顶着他的胯,低头见季瑾的下身撑起鼓鼓的一块,十分有活力的样子。 他把那根东西从季瑾的裤子里掏出来,不出所料听到一声细碎的呻吟。指尖在柱体上撸动几下,那物便迅速膨胀,到了一只手难以握住的程度。 “雄…雄主!” 夏琛觉得季瑾这个时候的嗓音尤其好听,这种充满情欲又破碎的沙哑撩火得要命,让他欲罢不能。 他故意道:“我很重吗?” “不重…雄主不重…啊!” “那你抖什么。” “我…”季瑾眼睛熬得通红,委委屈屈地喊他,“雄主。” “嗯,在呢。”夏琛贴着他的耳朵呵气,“专心点看电影。” 季瑾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他的目光被迫注视前方,身体却完全向雄虫敞开,全然接受雄虫的玩弄。不消片刻一个同样火热坚硬的东西贴上来,夏琛埋首在他颈间,将两根阴茎虚虚握在手里,轻巧而快速地撸动。 他很懂怎么才能最快调动情欲,轻而易举便将季瑾托上云端。季瑾浑身的肌肉都绷直了,仿佛所有的感官器官都长在了下面那根东西上,除了夏琛深刻的喘息,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了。 情欲来势汹汹地将他裹挟,身体颤抖间引得电流激荡。他的理智被拉回拉扯,射精的欲望澎湃不止,又不愿卑微地向雄虫乞求。他想把过去全部埋进土里,可身体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淫贱,昨天已经很丢脸了,他不能让夏琛一次次看见他那副模样。 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他要怎样才能站到夏琛身边? “如果你非要想点什么的话。”仿佛有一声叹息像风拂过耳畔,他听见夏琛魔鬼般的低语,“那就想我吧。” 想想雄主…吗? 他一有这个念头,下身的触感便越发强烈。夏琛在摸他这个想法不断在脑海中重复,撩动每根神经都开始震颤,快感的累积早已超越阈值,他在苍茫的空白中感到与他相贴的性器热烈的搏动。 眼前白光爆裂,他自喉咙间溢出一声低吼,同夏琛一起射了出来。他们在余韵中依偎了一阵儿,夏琛抽过纸巾擦拭他的小腹,悠悠道:“这不挺好治的吗。” 季瑾的脸烧得滚烫,他第一次感受到单纯的羞意,没有怨恨,没有愧疚,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他只是很害羞,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嚅嗫着喊他:“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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