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夏琛,眼里再容不下别的雄虫,他不得不爱夏琛,他别无他法。 “军营里的雌虫没一个不喜欢您的。”他低声道,“您不清楚自己究竟多有吸引力吗?” 夏琛傻了眼,季瑾和他说的话与他认知完全相反,他一直觉得大家都应该不喜欢他才对。 “不是,我……”他努力试图找出一个反例,“你看廖西跟我认识快二十年了,他也不喜欢我啊。” “他喜欢过您的。”季瑾说得斩钉截铁,“他只是明白嫁给您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早早放弃了而已。” 他顿了顿,苦笑道:“而我大概就是执迷不悟吧。” 夏琛突然听了一嘴自己的八卦,面皮虽然绷着,内心早已四分五裂,可谓一行乌鸦上青天。 “可是…”他弱弱地说,“你还说我龟毛,娇气,脾气不好。” “我喜欢您,还在意这些吗?”季瑾低下头,专注地凝望夏琛,“雄主固然不是完美的,这些不完美反而让我觉得您是条鲜活真实的生命,而不是大家印象中那个冷漠的将军。” 夏琛罕见地愣住了,季瑾说他鲜活真实,可他也应该记得季瑾的命也是命,他和自己一样,有血有肉,有情有义。 他蓦然想起廖西和他说过的那句话,喜欢他是季瑾这辈子唯一的错误。 “凌和我说了些你的事。”他低低道,“不后悔吗?” “不后悔。”季瑾小声又飞速地答道,“我爱您。” 浴室的光源从头顶打下来,在雄虫立体的五官上遮出一片阴影。季瑾只能看见他翕动的眼睫,良久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是我多言,让雄主不高兴了。我以后不说了,雄主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别有负担。” 夏琛摇摇头,往水里沉了沉身体。季瑾沉默地帮他洗头,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身体,再用同样的姿势把他抱回床上,用被子把雄虫裹得严严实实。 “雄主劳碌一天,请好好休息。晚安。” 夏琛从出浴室开始就一直抿着唇,表情看起来有些纠结。季瑾出门前看见门后的插座上还摆着他送给夏琛的那个小熊,只是里面的熏片燃尽了,又从自己房间里拿了一片新的出来,蹲在地上给小熊换上。 “别晚安了。”他听见夏琛在床上喊他,“过来。” ---- 我来啦 明天有床戏3
第20章 雄主要用他吗? 季瑾迟疑地走过去,正犹豫是不是该脱衣服,就见夏琛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上来。 雄主…竟然允许他上床? 季瑾心里涌起莫名的感觉,蹑手蹑脚地从另一侧爬上了床,战战兢兢道:“雄主需要我做什么吗?” “躺着,外衣脱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自身旁响起,随后雄虫赤裸温暖的身体压上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挑开内裤抓住里面那根软垂的阴茎。 被握住的瞬间,季瑾忍不住尖叫出声:“唔——!” “躺好,别叫。”夏琛的手一伸进去那东西就半硬了,手指在柱身逡巡一圈,轻易便摸到了一道深刻的指痕。 夏琛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季瑾耳边:“好歹也是身上的东西,你能不能对它好点儿?” 季瑾被他摸得简直要背过气去,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路涌,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倒是把命令牢记于心,紧紧咬着唇,一点呻吟也没发出来。夏琛本意是想给他揉揉解痛,没想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饱胀地撑着他的掌心,又见季瑾面红耳赤,红意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胸前两颗乳粒挺立,空气中微微颤栗。 他浑身都绷得极紧,指尖卡入床单,在上面留下几道深刻抓痕,唯有腰纹丝不动,连一丝顶弄的动作都不敢有。夏琛给他撸了两下,见他快要把唇咬破了,又好笑又无奈地在心里骂了句傻狗:“叫吧,不管你了。” 他话出口的瞬间季瑾便张开嘴急促喘息,夏琛一边撸一边等他喘匀了气,一只手旋即搭上他的手臂,急道:“季瑾过去的一切都心甘情愿,从未奢求雄主的回应,雄主觉得恶心的话请别勉强…唔……” 夏琛停下动作,指尖虚虚地搭在茎头上:“你知道我会恶心,什么时候发现的?” “只是一点妄自的揣测。”余韵仍在身体里叫嚣,季瑾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出完整的句子,“而且…很多雄虫都不喜欢雌虫前面勃起,我就在想,雄主是不是在勉强自己——嗯…啊…雄主——” 不对,夏琛想,他其实从来没有排斥过触摸季瑾。 在九年前那个被笑称为选妃的夏日,他在候选的茫茫军雌中一眼看中了季瑾。雌虫那时是军政处办公室主任,满脸不情愿地站在那里,态度敷衍得像是完成凑数任务,他却唯独看季瑾顺眼,穿越一众逢迎期盼的眼神,强行把季瑾拽到了自己身边,宣布这就是他的新副官。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季瑾便产生了浑然不觉却超乎一切的好感。 “我勉强自己做什么,我只做想做的事。”夏琛和他贴得极近,说话间胸腔震动,滚烫的温度通过相连的肌肤烧过他的心脏,“爽吗?” 他好歹单身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不说,在自给自足上经验丰富,知道哪儿的系带最为敏感,指尖打着转儿拢着茎身来回撸动,指侧的枪茧时常有意无意地刮过娇软茎肉,次次都引起手下躯体一阵无力的震颤。季瑾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几下就剩下躺在床上喘息的气儿,连手指也松开了床单,无力地搭在腿边。 他郑重地对雌虫说:“季瑾,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也许做不到你希望的那样好,但是在我身边,你不用这么拘束。” 雌虫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微微挺起腰,在夏琛掌心里小幅蹭动:“啊…啊…我…雄主…哈…” 行吧,等做完再跟他说。 夏琛想给他撸出来就睡觉,但是季瑾一直没射,哪怕柱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搏动,底下的囊袋沉甸甸地鼓着,他也依然没射。夏琛头一次怀疑起自己莫非手艺有问题,小脾气腾一下上来了,打定主意非把他撸射了不可,手上越发卖力,完全没注意季瑾悄悄红了眼眶。 “雄…雄主!” 那只手又悄悄摸上来,想抓又不敢用力,无所适从地贴着他的皮肤。夏琛抬起头,发现季瑾脸上已经是一片迷醉的红,浅色瞳仁里水波荡漾,好像晃一晃就有情欲从里面洒出来。 “雄主…别摸了…啊……” “不行。”夏琛觉得新奇,故意朝他锁骨上呵气,“就摸。” “雄主…水…水要流出来了…会弄脏床单的…啊!” 夏琛:“……” 他立刻停下手,羞恼地看着身下的雌虫。季瑾蜷缩起身体,努力把屁股夹紧,雄主一定觉得他很淫荡吧,要是水流出来了,雄主肯定会生气然后把他赶走的,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让他上床了。 今晚的气氛这么好,他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心里光顾着难过委屈,没注意夏琛把手伸进他的腿间,在穴口处摸了一把,果然一手潋滟水光。 他知道季瑾的身体是被调教得敏感,他出去两个月靠抑制剂逍遥自在,季瑾在家里有多难熬,他从没想过。 虫族天生重欲,季瑾也不能免俗。夏琛心里一软,想起刚刚季瑾的模样,从前他操季瑾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清澈见底,可是他现在知道了,那不是雌虫真正有欲望的样子。 他从未见过这般欲念横生的季瑾,他本应觉得厌恶,但他悄然抵在季瑾小腹上的阴茎告诉他,去他妈的抑制剂。 雄虫的手环住季瑾下身那根,指尖在铃口蹭动,声音低沉:“想要吗?” “想……”季瑾重新被拽入情欲中,在羞耻中浮沉,终于忍受不住,哑着嗓子哭喊,“想雄主…使用我。” “我真的没力气。”夏琛说完施施然往床上一趟,末了对他灿然一笑,“想要你就自己来吧。” * 季瑾坐上夏琛的大腿时,还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 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夏琛什么都没穿,健美的躯体一览无遗。他看起来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只是漆黑的眼睛里有一点闪烁的光亮,让季瑾觉得他被注视,被主宰,被怜惜。 不再犹豫,他扶起那根巨物对准穴口,缓慢坐下去。淫水润滑了穴道,被撑开的感觉依然强烈,但有了前面的快感,这点痛楚竟也不似从前那般难以忍受。 夏琛让他自己动,他不想难为自己,就慢慢地将阴茎吃下去再吐出来,每一次都坐得更深一些。雌虫的恢复能力太强,两个月没做的后穴紧致如初,他等全部坐下去才松了口气,抬头却见夏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目光涣散,瞳仁也失了焦距。 “雄主?雄主!”他一下子急了起来,轻轻去晃夏琛的肩膀,“您没事吧,不做了行不行?” 夏琛有点后悔答应和季瑾做。 季瑾坐上来那一刻开始,他就被迫重新回到那个梦境。蓝发的亚雌,淫乱的交响,他陷在恐惧中无法自拔。 “走开,走啊!” 他四肢酸软,一点力气也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亚雌坐上来。胃里开始熟悉的绞痛,他无力地睁大眼睛,看见亚雌将自己完整地剥脱吞入。 高热湿软的触感包围了他,快感自下身开始蔓延,巨大的撕裂感席卷他的脑域。周遭的一切都开始破碎,他听见季瑾焦急的呼唤,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雄主!” 夏琛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这才发现眼睛酸涩,不由滑落两行泪来。 季瑾还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俯下身看他,眼中的焦虑一览无遗。夏琛抬起手,用力顺了把他的头发。 是银色的,像冬日的细雪,软软地粘在掌心。 纯净又令他心安。 “我没事。”他对季瑾微微笑起来,眼中的温柔可以融化霜雪,“你动吧。” 季瑾紧张地看着他,等到夏琛又温声重复了一遍,他才撑在夏琛腰侧缓慢动起来,用穴肉吮吸雄虫的阴茎。 节奏掌控在雌虫手里,不像他自己动时那么快,却别有一种舒服的韵律感。夏琛强迫自己不再陷入那个梦境,视线无处可去,最后落在季瑾的胸上。 雌虫比他稍高一些,身形大了一圈,连带着胸肌也鼓出来,两颗红缨缀在雪白胸肉前,随着雌虫起伏的节奏摇曳。夏琛想到做到,喊季瑾低些身体,掌心抚上左胸,用力揉捏柔软的乳肉,再看着那富有弹性的胸肌颤巍巍地回到原位,留下五道粉色的指痕。 季瑾涨红了脸,软着嗓子喊他:“雄主……” “嗯。”夏琛说,“你动你的,我玩我的。” 季瑾震惊地看他兴致盎然地玩着自己的大奶,只觉得被夏琛摸过揉过的地方都泛起深刻的痒。他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动情,当对象是夏琛时,他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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