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之间情感矛盾很多,但前世从小生活环境的不同还有接触人和事的不同造就了他们决定的不同。 所以有了今世。 《新壶装陈酒》就是今世。秦云雁比顾长风懂爱,锦书也不再有荣沧的那些顾忌,只要恢复记忆两人在一起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锦书他其实一直是逃避的一方,前世他是在爱里长大的,他懂爱,但因为自身命不久矣不想耽搁顾长风(命不久矣的具体原因会在前世里呈现。),所以一直躲着不说。现在对于不知道是顾长风的秦云雁,他的情况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但因为前世放不下,所以躲着。但当秦云雁就是顾长风时他就没了躲的理由,飞奔而去。他在隙间流浪,丢失情感,猜测情感,又慢慢找回情感的经历其实也是变相让他理解顾长风对于情感的迟钝和缄言不语。锦书在漫长的时间里纠正了作为荣沧执拗到有些扭曲的一面,那个为了报仇而阴诡且被自己嫌弃的一面,变得更像小时候向往自由的少年郎。然后对于让秦云雁陪他在隙间这件事他是表现的有一些抗拒,因为他再隙间流浪过,见过这里的黑暗面,怕秦云雁受伤,但他也下意识就把人带来了,因为不想分开。 秦云雁七百年的记忆足矣学会和经历许多事,虽然一直单身,但人家可以吸取其他人的教训。七百年除了思念锦书之外他也经历过很多事,当过皇帝、漂洋过海做生丝贸易赚过大钱、默默无闻在山间当一个闲野农夫、考大学当考古学家(然后出书被当同人男)……他对很多事的新奇度已经没了,所以这辈子无论想不想起来之前的记忆,从灵魂深处都认为很多事无关紧要,一直处于一个摆烂的状态。公司前期他主导个方向,然后赵泉实践。中期他自己操劳了三年,然后就喝出毛病了。后期他也是指点个大方向,让贾晴干。他的目标就是让手下这帮人能安心干活,只要不错差错就能养他们到老。对于自己的人他还是很负责的。所以荣沧能安心让他当皇帝,至少他不会荒淫无度,压迫百姓。 中途窜出来个复皇,还是因为七百年前自己没处理干净造成的余孽,他是肯定要处理的。他那时候看见锦书死了,又得知爱人彻底灰飞烟灭了,也就不管自己的命了。而且这种在生死一线的情况能激起他久违的新鲜感,他想要尝试。(就这一点他就很向往隙间的生活,至少能有很多新鲜的玩意不是吗?) 计划制定完了,马上要实施了,锦书回来了。计划还进行吗?当然进行!前世荣沧就是这么干的。上完床继续自己的点燃自己,引爆所有人计划。(前世他俩走心又走身,但有分歧和天灾人祸,所以才没在一起,我真的好爱这种BE,555~)这辈子他当然要让锦书体验一下他当年的感觉了。秦云雁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他要让锦书证明他能给他安全感。事实证明锦书做到了。 复皇这个组织也是,我需要一个反派组织,然后又想为什么存在这个组织,加入这个组织的人可以获得什么,受它迫害压迫的又是什么人,最后就是呈现的这个样子。 隙间的会串联起我所有的故事,包括他俩有可能也会在我其他故事里客串,比如锦书□□什么的(咳咳)。你在隙间看到的这些人未来都会是我小说的主角或是很重要的配角。 下一个要是写bl故事的话,主角之一会是那个“亦墨”,一个无限流会略微有些恐怖的小说,打副本收集卡牌然后继续打boss的故事。我之前就是借着秦抚的话提了一嘴他,但他实际上算是锦书的半个徒弟,跟着锦书学武艺。要是写的话会把简介贴这篇文底下。 然后现在慢慢吞吞写的是《萍水相逢》一个群像无限流文,文中一群高三学生被传送到未知空间,参加试炼,凭借学疯了你们都得死的气势闯出一片天(有人闯出来了,有人死了)。还有一个短篇《混沌梦》,里面两个主人公因为本职工作做的太好都被排挤了,一方被要求引诱另一方堕落的一系列故事。有兴趣可以看看,都是龟速更。 这文总长应该是现在的总长加一万五,【】的内容我是真写了过程的,有缘再见 这篇文章有时间我是要修的,要加一些东西还有修改语言表达 最后的最后,谢谢观看,平安喜乐
第56章 番外第七 “母亲,二哥,我把咱家最后一个儿婿给带来了!”再次来到那棵古树面前,锦书已是换了个心态,顺便把上次在后面躲着的秦云雁拽到了身旁。 不知怎的,秦云雁看着有些心虚。 “其实……之前就见过。”他摸了摸鼻子,跟着锦书拜了拜,以晚辈对长辈的礼仪。 若是以顾长风的皇帝的身份,他不该行这个礼的,元夫人与荣淮之受不起。但他现在是以荣家三子荣沧的伴侣的身份来的,也不是皇帝了,只是一介平民,这个礼就完全合情合理。 也符合心意。 锦书从隙间拿了十几壶半人高的上品灵酒,此刻不慌不忙地将它们从折叠空间里搬出来。 都是这些年他给客户看未来过去的报酬,都挺值钱的。 他将酒开盖,浓郁的香气四溢,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抖了抖,连鸟兽都被吸引得驻足,又被锦书仍在旁边的古灯吓退。 锦书迅速拿酒樽舀了一杯,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露出餍足的笑。笑完又赶紧瞄一眼秦云雁在干什么,生怕被抓包。 自从秦云雁从楚决那里听说他这些年嗜酒如命就开始限制他喝酒了。其实限不限的也没啥事,他现在不需要用醉酒来找那种朦胧的感觉了。 但……好酒在那,他馋。 锦书瞟一眼过去,看见秦云雁正用复杂的眼神抚摸着那棵古树的一枝枯木。 看秦云雁这状态他就知道肯定有故事,于是锦书眯了眯眼,悄摸摸地移到爱人身后。 “之前什么时候见过?”锦书回忆刚才秦云雁说的话,那时候他以为是指七百年前顾长风跟着荣沧到墓前祭拜的那次,但现在看来还另有隐情。 秦云雁抬头望天,组织了一下措辞,指向了周围的高树与灌木。 “这些,或者说它们的祖先都是我种的。” 锦书顺着手指看去,突然发现这些植物确实跟七百年前的那些半死不活的树林不是一个品种的。 “哪辈子干的?怎么没看见你的记录。” “第三辈子吧,我作为顾长风的一生结束后不过百年,山河就动荡起来了,起义军的火羽箭把京城的那个万福钟给炸了个窟窿,烧杀抢掠。我那时候也没有记忆,只是一个逃荒时与家人走散的普通难民。” 然后他就跟着人流走啊,走啊——经历过被土匪抢劫,经历过被反抗军强征入伍,经历过火筒的炸弹落在腿旁、血肉模糊。 后来他走不动了,停在了黄沙中央,几乎人都死光了的无晴冈。仅仅带着几包不知道是否活着的种子,和一些简单的衣物。随便找了一处能避风的破屋,一待就是一辈子。 那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棵古树,无论周围怎样烈日黄沙,它都是如有神明庇佑一样茁壮生长,枝繁叶茂。 光是在那里,就给人以希望。 这个漂泊如浮萍的人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诺言,于是他就围着那棵古树种了三十多万棵树,硬生生将无晴冈种出了朗朗晴空。 秦云雁说着说着扶着树干坐在地上,把锦书藏在身后的酒樽勾过来,饮了一口。 锦书见此也不装了,又从折叠空间里掏出来一个酒樽,静静看着酒水的波纹,也看着里面的自己。 他记得以前生闷气的时候自己曾说过:“我就跟这无晴冈的花草一样,永远见不着太阳。” 于是爱让沙漠绿树成荫。 “那你……为何没提过。”锦书犹豫一番,咬咬牙,还是问了。 秦云雁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抿了抿唇:“因为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念头就拖着残体种了三十年的树,听着太傻了。而且……” 他又摸了摸那枝枯木,自嘲似地笑笑:“后来大多都让人砍了,我也没拦住。” 那就是平凡的一天,只不过叫醒他的不是飞鸟的鸣叫,是人声的吵闹和重物砸在地上的哀鸣。 他太久没有见到人了,也太久没有说话了。没有钱,没有权,一个身着破烂衣服的残疾怪老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绿色再次变回黄沙。 后来他们嫌这个总是给他们找麻烦的怪老头给他们拖进度,派了一伙人把他拉进林子里揍了一顿。 老胳膊老腿加上衰竭的五脏六腑,他撑不住了。 弥留之际听见一句苍老的话:“臣许星救驾来迟。” 那一刻他才想起来了自己曾经是顾长风,这里曾是自己最爱之人的绝望之地。 但后来再有什么事他也不知道了,因为他又死了。 想起来得太晚,所以也没机会去第二世留下的石窟。 等后来第五次转世时想起这件事时也来打听过后续的事。那些人都死了,没有目击者,都传言是古代战场的亡魂认为开发者扰了他们的清净,所以都死了。 也有过无数道士方丈慕名前来捉鬼杀鬼,都铩羽而归。 锦书听后咂了咂舌,感叹一句:“许星那家伙能在这么吝啬的世界意识手下逃脱泯灭之灾,真是不容易。” 秦云雁回忆完自己短暂又苦涩的一生,收敛了一下思绪,随口问:“这个世界意识很可恶吗?为什么老梁恨它,你觉得它吝啬?” 梁松云,一个神奇的人物。前一阵在自己演唱会上躲过了忽然掉下来的大号提词器,然后在歌迷们的恐慌中站起身来,顶着看着就吓人的血脑袋对天怒骂一小时。 从他吃桶装方便面没叉子骂到各种各样的生死徘徊。 后来歌迷也不恐慌了赶紧拿着手机扩音器齐声劝他去医院,来的救护车也没办法俩急救医生都没成功给人搬走,还是安白看见热搜从片场赶回来才了事。 据说他早年去找道行深的大师去转运,大师被雷劈了,后来只要是听见他的名字,任何跟玄学相关的专业都躲着他。 “这个世界意识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吧,更过分的还有将世界里的生命都当做奴隶和储备粮的呢。”锦书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躺在地上,将自己半截身子移出古树的阴凉晒太阳。 “正常世界意识应该什么样?”秦云雁站起来,慢悠悠地挪过去。 “当自己不存在,世界意识的诞生主要是因为一个世界的能量过于强大,引起其他势力的觊觎。为了反抗就出现了世界意识,它们的主要工作是对外防御,而非对内压迫。而且最开始的世界意识没有自我意识,只有防御的本能。后来情况越来越复杂,有那种强大的生灵自己创造小世界,有世界里的强大生灵杀死原来的世界意识顶位,也有外来的侵略者杀死世界意识的……总之情况越来越乱,越来越杂。”锦书晒得暖呼呼的,忽然被秦云雁挡住了光,不满地拽了拽那人的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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