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怕。 每个人通过之后的考核都不一样。当年那个孩子是夺过那个‘公公’手里的鞭子,然后边笑着边把那个人抽成了一滩腐烂的肉。 ‘公公’的同类不但没阻止,反而叩首高呼真主现世。”他讽刺地笑笑。 姜一叶紧皱起眉头:“改变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 她记得秦云雁是走丢近两个月被找回来的,准确说是自己出现在警察局门口的。 “因人而异,方法不同时间也不一样。那地方有那种心理变态的……你懂的……有能坚持一年的,有三天都坚持不了的。哦对了,他们好像还会把人洗脑后再送回正常生活的,留着有用的时候再叫回去。”秦云雁看着前方的路况,大概猜到姜一叶在担心什么。 他又说道:“我当时应该是正在被洗脑的时候逃出来的,具体怎么逃的我忘了,但我一直是我。他们每洗脑成功一个人都会把他们的图腾纹到新成员身上,位置不定。” 姜一叶揉了揉眉心“每年失踪又被找到的人口太多,又不能每个人都扒了衣服看有没有纹身。” “主要在J市D市周边查,我当时不就是跑到D市的芜城警察局求救的吗?” 女人记下,顺便给几个人发消息要开会。 “到了,咱们上楼去吧。”车子停在了咖啡厅前。 咖啡店人还不少,上楼去,激昂畅快的摇滚乐从三楼传出。 转眼就来到了四楼,办公室里昏昏的,偶尔闪过几道别致的绿光。 秦云雁打开监控,四倍速放着昨晚的视频。 直到看见有人进了门才放慢。 “嚯,这身手,你俩要是打起来你可打不过啊。” “我俩又不会打架。” “他俩是不是有仇啊,我看过昏迷着的这个人的衣服磨损和伤检记录,真就被拖着走了一路。” “哦……那是他活该。” ---- 这篇文开了这么久,今天才写了个八百多字的大纲。(哭笑不得.JPG) 前面的文还是要修修 祝各位兔年吉祥
第8章 隙间客栈 月光轻柔地落在街上,宁静祥和,偶尔有两三辆车慢慢驶过。 有人在黑暗中推开了工作室的门。轻轻地走到顾锦的工位前面,冲锋衣外罩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电脑开机,蓝色的光在黑暗的空间内有些刺眼。可能是因为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开机的人眼睛眯了眯。 插入U盘,接着就是鼠标点击和键盘敲击的声音。 那人将顾锦电脑里近期浏览的文件都给打包发进U盘。 文件有些多,传输需要时间,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四处闲逛。 忽得眼前绿光一闪,眼球传来刺痛,一阵眩晕感涌上大脑。 没等身体做出反应,他的大脑就贴到了桌上,被人摁到了桌上,手臂被向后掰折,压在了后背上。 上方传来有些哑的声音,像是秦云雁的:“谁派你来的?” 被控制住的人不说话,下颚隐隐动了起来。 没等他做出实质性的动作,就被一手刀打晕,最后的记忆是看见一片深蓝色的衣角。 刚才问话的人像抖落床单似的晃了晃这个家伙,确定他真的晕了,就先把他丢到一旁。 开灯,是满脸无奈地顾锦。 他把手里同事新做的可开关灯模型放回桌上,摆正。然后检查了一下这个人,恢复自己的声线,自言自语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死士那一套。” 接着又去查看自己的电脑,他戴着手套,浏览了一遍导到U盘里的内容。 心下已经了然这个家伙是谁派来当小丑的了。 真是无聊的把戏。 他将U盘里的内容原方不动地用邮箱发给贾晴,接着发了一条请假的消息。 做完这些,他拔掉U盘,把电脑关机,关灯,一手插兜一手拖着那个人离开了工作室。 避开了监控范围。他对这些视线很敏感,不用特地观察也知道哪里有摄像头。 劳累了一天,顾锦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一个除了书,绿萝,柜子和床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小房间。 房东拆掉了除承重墙之外的墙面,把每个房间都装得很小很小,这样可以多收几个人的租钱。房间里的设施也少得可怜,除了床以外都是顾锦后添置的。 顾锦对这些不太在意,他当时只是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所以无所谓地方多大。自己一个人什么也没带也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就选了这里。 主要原因就一个:离自己的人物目标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特别方便。 他进到自己的房间,忽略旁边房间传来的杂乱的吵闹声,把门关上。 顾锦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往床上一躺,似乎屏蔽了一切,灵魂出体状。 他的手还停留在把手上。他闭上眼,手掌中渗出根根黑色与红色交织的细线缓缓缠绕住整面门。 再等会儿,细线又渗入了门中,那门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顾锦自然地拉开门,入眼的是一片如深渊般神秘的黑暗。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意外,只是淡定地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拿起桌上一个几块钱买的劣质小钟和一摞书就踏入了黑暗。 他要去的地方甚至不在这个世界上。 隙间客栈——一个远离于大千世界之外的乐土。 地处世界与世界的缝隙内,故而得名。 没有任何营业执照,没人能管得着,也没人管得起。新客户要么靠运气要么靠老客户介绍,老板一名,常驻员工一名,临时员工随命。 不定期提供餐饮,只要办理过入住,你的房间就会永远留着。 具体服务看老板和员工的心情。 据隙间另一家知名饭店老板所言:都到隙间了还想要什么服务,能把你当人就是抬举你了。 木制的大门被推开,顾锦踏在印有木纹的金属地板上发出一段清脆的响声。 入眼的是宽阔的大厅,椅子都被倒放在桌子上,看似没什么客人。在通向二楼的楼梯侧边,展示柜上挂满了半面钥匙,它们因为开门的气流而晃动,发出清脆又密集的声音。 展示柜前面就是柜台。 柜台后,躺椅上假寐的男子悄然睁开双眼,将来人一路走来时发出的信息尽收眼底。 他对来人的身形与动作进行分析,判断出是老客人,性格应该不是热情那一卦的,不用管。然后他就非常自然地继续眯着眼睛休息了。 这个气质冷峻,看似不近人情的男人走到柜台旁,如他所想那样有一把钥匙飞到他身旁,下一步就应当是直接上楼,不该有过多的交流。 谁曾想顾锦停在了柜台前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男人正疑惑,想起身询问,一阵吵得人心烦的声音穿过他的大脑——这位老客人正疯狂地摇着柜台上的铃铛。 他从躺椅上弹起,手中瞬间握住了一把匕首,一双瑞凤眼眯了起来,打量着这个来人。 判断正确,的确是个老客户。但会是个很烦人的老客户,靠,耳朵都快聋了。 “不速之客”露出一个调皮的笑,手里甚至还在摇铃,势必要将想见的人摇出来,“呦!新面孔啊。” 呵,这架势,又是老板的“老朋友”?店员心中吹起了一阵烦躁的风。 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原本懒散的气质收了个干净,握住匕首的那只手掌又用了几分力。 他可以把人解决了吗…… 柜台外侧的来人本来以为躺在那里的是这家客栈的老板。没办法,穿衣风格太像了,身材也像,所以就认错了。 他跟这里老板比较熟,无路可走时在隙间客栈当过临时工。 隙间客栈是一个可以被他称作家的地方。 家里来新成员了他没理由不认识一下。 “别紧张,我叫锦书,你叫什么?”他放下铃铛,抬起手表达自己并无恶意。 柜台后面的男人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示好撇撇嘴,不情愿地把刀收了起来,拿起铃铛摆回原位,闷闷道:“秦抚。” “你来这儿多久了?莫老头又冬眠了??”锦书很自然地靠在柜台旁边聊天,顺便从柜台后面摸了颗糖,剥开,塞到嘴里。 秦抚那本来就不太有活力的脸在听到“冬眠”二字后又冷了几分,嘴角向下扯着:“他啊,在自己房间猫着呢——平时见猫的次数都比见他的次数多……” 不太好相处啊,倒也正常。他是从哪个地方来的?怎么来的?被安排在前台应该是可信任的,麻烦,还是直接找老莫吧。 锦书也是心存戒心,万一是莫老板看错人,会毁了自己的家怎么办。要试探一下来历吗?还是回去看看这个人的过去吧。 没等他决定好怎么处理,大脑渐渐转不动了,眼前一阵一阵得发黑,提醒他该休息了。 锦书心里估算了一下社交需要的时间,觉得还是直接找熟人划算。 他露出一个爽朗又亲和的笑,“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找老莫。”说着就往大厅右后方的暗门处走。 “站住。”几乎没有声音,仅是一霎的风声,一柄黑色的匕首贴着他的脸径直钉在了木制的承重柱上。锦书回头,眼里的疑惑和嘲弄正好对上秦抚厌恶和警惕交织的眸子。 秦抚不做解释,只是冰冷的声音威胁道:“他说了,没事别找他……连我都不让。” 声音不容置辩,锦书却从秦抚的语气中捕捉了些他现在还有些不理解的情愫。这是心里有气?老莫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对象?锦书默默在心中画了个问号。 但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锦书斜着眼看了回去,双脚开立,双手放松似的插在兜里。 给新人点见面礼吧,也不要搞得太僵了。他想。 锦书一把抓过在旁边自动清扫的扫帚,稍微用了点巧劲回旋投了出去,砸在柜台后面的钥匙墙上,扫帚从中心碎开,裂成无数细薄尖锐的木刺掉到地上,钥匙也被震掉了大半墙。 秦抚也没被吓到,一抬手,那钉在墙上的匕首竟然“嗖”一下回到了他手上。 速度很快,但锦书还是敏锐地捕捉到那匕首柄上有一些细小的黑色粉末。 是他的异能吗? “呦,挺厉害啊。”锦书拍拍手,乐呵呵地打打岔,他现在可不想打架,没那个精力。说道:“这我就不会了,钥匙和扫帚回头让老莫自己收拾就行,他一挥手的事,我就不赔了啊。” 这边像是□□作坊,一个火星就能点燃,那边客栈的主人终于现身了。 “不赔什么?”暗门处,一个书生气质的男人裹着睡袍快步走来,匆忙地往太阳穴上贴了个膏药。他便是前面提到的莫老板。显然,从他乱糟糟的发型和褶皱的睡衣不难判断:他刚被迫脱离一种代号为“冬眠”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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