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雪坐着没动,他将这话吧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大感震惊。 和赵滉有关的药他能想到的只有温柔散,尸清寒难道也跟袒菩教的人有关吗?鲤鱼忽然看向了他的方向,叶听雪皱着眉,便见她手里掷出两把飞刀狠狠打在了赵滉身上。 “已将这小贼忘了这么久,你们出去照看照看他,别让他太寂寞了。那些东西全部都用一遍,我不信他嘴一刻都不肯张。” 叶听雪看着那些女人把赵滉拖了出去,那人疯癫地大叫着,对着她们打出了十几掌。 她们神色自若,全然不将赵滉放在眼里,轻而易举便躲过了赵滉的攻击。赵滉被一股大力掀飞出牢笼,摔在鲤鱼面前。鲤鱼靴子上沾了一点鲜血,她抬脚在赵滉衣服上用力地蹭了蹭,让这人痛苦大叫。 赵滉被人带下去,应该离这儿也不太远,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真是见笑了。”鲤鱼看着叶听雪道,那语气冷漠且嘲讽,听得人格外刺耳。 “有何见教?”叶听雪望着她。 鲤鱼不紧不慢地朝叶听雪的牢房走过了,她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让铁栏杆缓缓打开。“底下的蠢货不怎么懂事,冒犯了先生,竟让将您带到了这里。” 叶听雪眉头一挑::“在山上下手时可不觉得冒犯,现在倒知道冒犯了。是你家主人又找我什么事?” “主人让您不要忘了和她的约定。” 叶听雪摇摇头:“我从没有答应过她。” 鲤鱼早知道他会这样,扯了扯嘴角不说话了,她带着叶听雪出了这牢房。 出去时没看见赵滉,他的叫声越来越凄厉了,难以想象他到底在经历什么。叶听雪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胸中郁结得到片刻纾解。 “阿难呢?” 鲤鱼步子不停,十分冷漠地说:“死了。” 叶听雪停住不动了,那鲤鱼又说:“我当他死了,你还走不走,不走就继续在牢里待着。” 话音刚落,远处天边飞着的一只蝴蝶风筝就落了下来。鲤鱼啐了一口,那方向忽然闪过来一道红色影子。鲤鱼身形一僵,还未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她重重摔倒在地,滚出去十分远,暗红色的鞭子狠狠落了下来。鲤鱼险险一避,那鞭子落在地上,砸得院中青石板裂开长长的一道。 叶听雪被人一把抓住,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柳催死死抓着他,他五指都带着玄铁打作的指环,指环硌得他皮肉生疼。叶听雪感觉自己肩胛要断了,那指环已经剜开了他的血肉。 他皱着眉想打开柳催,那人却不给他任何动作。柳催收了鞭子,揽着他的腰带他离开了这凌乱的院子。 叶听雪不想看他,那人倒是目光灼灼,眼睛似乎要将叶听雪看穿。 “尸清寒说请你喝茶?”柳催沉声道,他说得很慢很慢,叶听雪感觉好像有一条毒蛇环在他的脖颈,勒得他难以呼吸。 “怎么,鬼主大人是要找我问罪吗?”叶听雪闭上眼,柳催强硬地将他的脸掰了过来,用手指狠狠抹着他脸上鲜血。 尸清寒幽幽从庭院中踱步出来,乌木杖一抬拂开柳催那道杀气腾腾的鞭子。她看着柳催,脸上肌肉动了又动,最后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来。她不怎么真情实感,笑了一会儿就不笑了,红衣并不配她给好脸色。 “你的小情人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吗,到我碧窗楼来撒泼,鬼都嫌你晦气。” 柳催脸色漠然,抬手又挥了一鞭。这鞭子诡异地缠上尸清寒的乌木杖,她扯不动,提气往外一打,那根乌木杖不堪受这二人之力,从中间干脆利落地折断了。尸清寒失了乌木杖,手边一时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和柳催抗衡。 “完好无损?”柳催一字一句地反问。 尸清寒连连后退。刚才给叶听雪用了转转神功耗费她极大的心力,现在决计不能贸然和柳催动手。 柳催拽着那半截乌木杖打向她的命门,尸清寒收敛神色,两手一翻,将地上倒着的鲤鱼吸了过来。 鲤鱼震惊地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半截乌木杖洞穿她的肚子。尸清寒移形换位,站在了鲤鱼刚刚所在的方位。 她也不顾自己这位手下死活,长袖一拂,施施然道:“进我这碧窗楼,能活着出去已经是他命中大幸,你还想要什么?既然见了人就快些滚吧,可惜今日你来的不巧,不然我定要卸你一只手臂当进我屋门的礼。”
第33章 恶鬼33 从碧窗楼出来后一直回到他们原先居住的院子,叶听雪一句话也没说。 他被柳催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下颌和那张充满煞气的冷脸。叶听雪不想看他,索性闭上了眼。 叶听雪浑身是伤,那身红衣已经变成了一种十分浑浊和肮脏颜色。柳催伸手捏了捏叶听雪的领口,那人想拍开他,但手刚刚抬起就不动了,然后在他怀里皱着眉。柳催忽然捏住他受伤的臂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错位的骨头推回了远处。 柳催看着他皱着眉一声不吭,手指不住地揉捏着他的手臂。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本座揣测不出你到底在想什么。” 柳催停下脚步,叶听雪痛出了一身虚汗,内息不受控制地开始错乱。 他对上尸清寒都不会这样,唯独柳催,唯独柳催!叶听雪忍不住心痛,紊乱的内息和阴邪的真气双双刺激,他死死攥着柳催衣服,咳出暗红色的血液。 “鬼主大人不也来去无踪,一夜欢好,叶听雪醒了竟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他十分讽刺地笑了笑,忽然用力扯着柳催衣领把人拉了下来。 叶听雪双手攀上那人脖颈,倾身上去吻他。动作太急太快,叶听雪是撞在了柳催的嘴角,冰凉的唇在那里贴了贴。 柳催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缩回去了,叶听雪推开他落到地上。柳催高他一些,站近了还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我……”柳催张嘴想要说什么,叶听雪忽然弯着眼笑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鬼主大人何必管我想要什么,叶听雪不素来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叶听雪眸光渐冷:“你当心些,如果真让我寻得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杀了。” 柳催看着满身是伤还朝他放狠话的叶听雪,心道这人还真是不一般,这性子就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欢喜。叶听雪快疯了吧,柳催快意的笑着,那人仍然冷冷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疯子。 他在叶听雪额头上吻了吻,没有让人退开,随后狠狠在叶听雪后颈拍了一道。 柳催那院子看着磕碜,内里也不算多精细。但这宅子占的是一片好地方,撇开那座突兀的百千塔,这背后还是有好山好水的。比方说从百千塔后头那条小径上去,七拐八拐能找到一处温泉。 温泉水暖,蒸得水汽氤氲,柳催解开这人衣衫,见他身上有许多伤口。 还有些青紫的印记,那次欢好时柳催下手不轻,使它们到现在还未消退。柳催摸了摸叶听雪的腰,皮肉细滑只消一掐就起了一片红印。 叶听雪沉进水中,乌黑的长发轻柔地浮在水面,飘出一点浅淡的红色。碎发粘在他的脸上,柳催想动手将他们捋了捋,手腕立即被握住了。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眼看他。或许是因为水汽的缘故,柳催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模糊,那双琥珀眼珠好像泡在泪水里。 里头有柔软动人的情意,柳催看得出神,下一刻就被叶听雪拽进水里。 热泉水盖过他的口鼻,最后将他整个湮没,柳催睁不开眼,但叶听雪死死抓着他。两个人在水里纠缠拉扯,叶听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定要将柳催摁在水里。 柳催攀上他的腰,手顺着移到他前胸挑弄着两粒乳首,那人身体颤了颤,随后腰身一软。柳催得了机会,整个人抱着叶听雪浮出水面。 两人俱是喘了又喘,气息都好像纠缠成了一处,共用一颗心脏,共用一具身体般。 叶听雪被柳催摁在池边,泉水浮动,将他一下一下地托动。他有些站不稳,柳催伸手卡在他的腰间,两人贴得十分亲近,他感觉热水下还有什么东西更热。 那物硬邦邦地杵在他两腿中间,叶听雪垂着眼,微微偏过头去。他夹着腿根蹭了蹭,耳畔那里柳催的喘息瞬间加重许多。柳催凑过去吻他后背和脖颈,他感觉自己泡着的不是温泉,而是灼热的欲海。 “你要我吗?”叶听雪眼睫轻颤,热气醺人,额头上坠了一颗汗珠。他仰着头呼出一口浊气,柳催又将手伸了上来,在他胸前乱动,那小小的两粒已经被蹂躏得十分凄惨。 叶听雪肩膀上有五个血印,这是柳催今天抓出来的。血沾了水后丝丝缕缕的化开,柳催低头对着那伤口咬了上去。叶听雪吃痛,攀着石台的手一松,一肘狠狠打在柳催身上。 “这不是知道痛吗?”柳催把那伤口咬得流血,又把它们一点一点地舔干净了。“你以为本座弄不死你吗?” 叶听雪耸了耸肩,不知道是瑟缩还是他坦然无畏:“要弄死我你早就动手了,何必一次次在这威胁。你不就是……唔。” 身体被他往前一顶,那物没有进入,但在他腿根里挤得更深。柳催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反复在他腿间抽插,叶听雪的腿根被磨得又热又痛。 他的声音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嘴里呜呜咽咽,却还是要把话说完。柳催听清这是一句“不就是想要我吗?” 柳催抽动越发快了,叶听雪被顶得反复磨蹭着石台壁上,他腿间那物也早已勃起,挤着石台有种难言的快意。但这快意显然不够,后穴空虚难耐,一定需要什么东西挤进去,充满他。 但柳催不给,他被这欲望痛苦地折磨着,一抽一歇的心痛之苦此刻他也不想在意。 那人忽然离了他的身,叶听雪没有扶稳,整个人滑到了水里。柳催又把他扯了起来,并面向着他,叶听雪呛得满脸通红,旋即又被人吻住嘴,一时间难以呼吸。 柳催撬开他的牙关,进去纠缠那人的舌头。他一手揽着叶听雪的腰,另一手抵在叶听雪脖颈上,反复揉按着他的喉结。 叶听雪的气息都被柳催剥夺了,口腔内柳催的存在感十份强烈,让他根本逃避不开。 他终于受不住这样的亲吻,整个人即将要断气的时候柳催才放开他。叶听雪头昏脑涨,扶着柳催剧烈地喘息,而后被人往上一托,顿时惊呼出声。 “啊——”叶听雪埋头在他肩上,柳催的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里,玄铁的戒指还有森然冷意。叶听雪内里软肉被这硬物硌着,完全无法忽视这样进犯的感觉。 那处紧致,骤然被打开窜进点点水流,生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叶听雪抓着柳催,他指甲并不长,但被刺激得顾不上手上力道,在柳催背上抓出数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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