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雪无法回答,柳催只捣着他最不堪的那处,让他不多时便缴械投降。前头那物射精之后,顶端还颤颤巍巍地流水。他剧烈地喘息着,神魂未定时又听见柳催说话。 “阿雪还找得到自己的魂魄吗?”柳催吻走那人眼角的泪,迫使他睁眼看向自己,“阿雪还记得自己要什么吗?” 叶听雪还是说不出话来,但那个问题他有答案,也想告诉柳催。他捉着柳催放在自己心口的手,又仰头寻到柳催的唇,吻了上去。 ---- 观色如聚沫,受如水上泡, 想如春时焰,诸行如芭蕉, 诸识法如幻,日种姓尊说。——《杂阿含经》
第166章 江山旷劫争164 人总要为自己的贪欲付出代价。叶听雪被弄狠了,一身骨头像被人生生拆散过。他伤病未愈,赤裸的身躯上除了刀剑伤口,还有许多柳催新弄出的掐痕和牙印。 那个糟蹋和蹂躏他的人亲自提了热水回来,要给叶听雪重新清理身体。这祖宗夸海口说自己能动,让柳催去歇着。柳催听着这话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依言推到一边,静静等他沐浴。 虽看不到叶听雪,但能听见热水翻涌的细微声响,还有混入其中的,叶听雪压抑着的喘息。 这是叶听雪跟他要的,叫柳催全都往自己身子里射。柳催说既然这么要了,不到结束就一滴也不许漏。 可那承欢的嘴儿被肏得合不上,满肚精水不受控制地往外留。柳催当时笑了他两句,歇息时扯帕子塞住穴口。精液堵在叶听雪身体里,腹中感觉紧涨酸涩,被弄过了才知道有多难捱。柳催又要他时,就扯开帕子将那些体液往更深处挤。 “弄得出来吗?”柳催背向叶听雪,看不见总免不得去想,一想就忍不住逗他。 叶听雪没说话,半趴在浴桶边,手往身后的软穴去搅。能弄出去的都在水里化成絮白,但还有许多在最深处,饶是叶听雪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那些东西也没有出来。 他坚持了一会儿,总觉得身体怪异得不像自己,遂顺了柳催心意去说:“弄不出来。” 柳催方才出过门,穿得一身完好衣衫,他慢腾腾走向叶听雪,对那个身上没有一丝半缕的人说:“阿雪怨不怨我?” 一只湿淋淋的手攥住柳催衣摆,将那人拽近,叶听雪道;“不怨你,都是我自己讨的。”然后叶听雪又笑了,摸到他跨间又鼓囊囊的一团,“我是耐性差,但鬼主大人定力也不见得不好。” 真是伶牙俐齿,柳催按着他的脑袋倾身吻去,把那副不饶人的口舌欺负了一遍。叶听雪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一弄浑身酸软更甚,只能挨着柳催喘气。 那身完好的衣衫渐渐被人拨得凌乱,柳催未做阻止,又问道:“阿雪是喜欢我定力好还是定力差?” 叶听雪扯他袖子,倒不是为什么绮念,纯粹是想帮他把袖子捋上去,莫又被水沾湿。手臂酸痛无力,所以动作凌乱又毫无章法。但叶听雪渐渐觉得不对,为什么只动衣袖就能褪去柳催半身衣衫? 反应过来是柳催暗自动了手脚,叶听雪有些好笑地说:“我喜欢你啊,好赖都不挑,你全都是我的。” “嗯,你的。”柳催将他半推进水里,热水撒出去许多,柳催褪尽衣衫和他泡在了一起。 浴桶不大,装一个叶听雪绰绰有余,再装个柳催就有些勉强。叶听雪后背贴着他胸膛,没忍住抖了抖。柳催见他像是害怕,身子没动,虚虚抱着他说:“方才招我的时候没想过这些?” 叶听雪当真是没想过,他知道柳催被撩拨得又起欲火,原是想换个法子帮着弄出来的。 “阿雪想帮我含出来?”水下有一只手抓住了柳催,牵着往自己身上去引。柳催将阳具抵在叶听雪两腿之间,动作极缓极慢。 柳催在他身上抚摸,又咬他耳根:“阿雪牙口太好。” 说的是自己含住那物时咬疼了柳催,叶听雪试想了一下那种感觉,一时间也觉得自己身下隐隐发痛。叶听雪不由得心生愧疚,连连向他道歉。 柳催就着他给的台阶而下,说要以德报怨,帮他清理身体。叶听雪身子里的精液弄不出来,柳催探两指进去动了动,没弄出什么。自己弄时无感,柳催上手后叶听雪方觉得不对,他将一声不堪的呜咽吞了回去,咬牙问道:“你怎么弄?” 叶听雪身体里流进去些水,感觉更怪了,柳催吻着他脖颈道:“这么弄。” 身体再次被贯穿,叶听雪魂魄似乎都被这一下撞出身体。柳催一手抱住他,另一手在水下探着那穴儿。阳具将水往叶听雪身里去挤,抽出去时又让更多水灌进去,一直冲到最里边清洗。 水里两具肉体交缠碰撞,叶听雪不堪忍受这种怪异得感觉,但人被禁锢在此间哪里都去不了。 “感觉怎么样?”柳催认真问他,叶听雪摇了摇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柳催往复捣了几下,贪得无厌地从他身上取得快慰,清洗的由头都被他抛到了一边。叶听雪受不住,但柳催卡住他双腿,让他只能跪坐在柳催身上。身下退不了,叶听雪只能伏在桶边喘气。 他微微偏过头,用余光去看柳催。柳催抹了他脸上沾染的水痕,看他眼尾生出春色霞光,不知有多动人。叶听雪声音更哑,他自己嫌难听,所以轻声去说话。却叫柳催觉得他可爱可怜,这样的阿雪尤其美丽。 叶听雪说的是:“好了没有?” 柳催沉默地按着他抽插,叶听雪身软腰软,那口穴也软得和水融在一起。柳催对这极乐怀有无限贪念,无论身下情况如何,他都说不好。叶听雪已经十分疲惫,想着快些结束,一定要那些东西快些流出来,洗净自己里外。 “出不来么?”他被柳催挑着下巴,被迫仰着头喘息道,“不然我运功试试……” 叶听雪想用内力将他们逼出体外,柳催把他拦了下来,有一瞬间想暗暗去点他穴道,但最终也没动手。柳催在他小腹按了按说:“不是怕冷吗,别乱动了,还是阿雪不信我?” “信……”叶听雪被一口气吹得耳根发热,头昏脑涨地答应了柳催。他闭目承欢,若柳催这回又泄在自己体内,叶听雪会忍不住想自己兴许是什么讨人元阳吃的精怪,不然身体怎么将那东西含得那么深? 过了好半晌,柳催才将自己从叶听雪身下抽出,又往后退了退。叶听雪正迷迷糊糊地出神,忽然觉得不对,小声问道:“好了?” 柳催说:“阿雪好了。” 他在水下捋着自己那根东西,如果再待在叶听雪身体里,只怕这一回又白忙活了。他喘了口气,明明已经到了最后,这贪婪家伙却只馋叶听雪的身体,离了那口温柔穴,便消失了十分快活。 “可你没好。”叶听雪看他模样便知是什么事,尚差了些什么。 柳催靠过来,按住叶听雪后心,低声说:“阿雪帮我……把腿夹紧些。” 叶听雪人没反应过来,身子先应了动作。他并腿夹紧,那热腾腾的东西钻进自己腿缝,顶着自己会阴反复抽插。柳催咬住他肩胛,身下越动越快,水花也溅出一片。叶听雪屏住呼吸,生怕走泄一口气后,他酸胀的腿根再夹不住柳催的性器。 正是这时,叶听雪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柳催身下的动作也慢了许多,两人忽然寂静了下来。这房子隔音不差,他们有都武功在身,感官比常人敏锐许多。外头人声变浅,应该是天色不早,路上行人少了许多。 这些和往常无甚不同,但有一点动静混在其间,就显得奇怪了。 有人收敛气息停在门外,他才停住脚步,屋内两人就察觉到异常。柳催手指在叶听雪腰上摩挲了一阵,不轻不浅地笑了一声,那人居然很快退了出去。 叶听雪反应过来那些试探的人应当出自黄泉府,柳催甩开了身上的视线,可那些人依旧很快就能寻他过来。 这种窥视很煞风景,叶听雪忍不住去想他处境,便不怎么在意身下触感。柳催看他神游天外,动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可算让叶听雪重新把腿夹好。 那人在自己身上弄过好一会才泄出来,两个人相拥着喘息,叶听雪回神时柳催又缠上他亲吻。 他被人捏着下颌,嘴张开着,柳催吃他下唇和舌头。叶听雪被动地承受这个吻,那个人在他口中狠狠攫取一遍,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放在下颌的那只手忽而滑到颈上,柳催微微捏紧了些,叶听雪气息紊乱又松不开口,只能受住柳催渡过来一缕气息。 如此吻了一个来回,叶听雪连自己何时从水中离开也不知道,任由柳催用布巾将他浑身裹得严严实实。柳催被他看了一眼,心中似有小虫窜动,生出难以压制的痒意。 叶听雪唇上被咬了一口,柳催佯装凶恶地威胁他说:“不许乱动了。” 他点头允诺,但柳催还是看不惯,思来想去又在叶听雪下唇咬上一口。 叶听雪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躺回床上也睡不着。外头天光已落,房中不点烛火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他叫了声柳催,那人在暗处应了一声,并未点灯。 “伏东玄要你做什么?”叶听雪和衣躺在床上,身边有点窸窸窣窣的响声,柳催坐在了床边。 他说道:“要我去上阳,入宫把谢怀杀了。” 有只手朝自己摸了过来,柳催便顺势和那个人十指相扣。他有些难言自己自己此刻是什么心境,叶听雪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属于他们二人的好光阴只有这短短的一瞬。 他以寻找叶听雪为理由,朝伏东玄借了十天时间。撇去路途奔波,撇去刀光剑影后也不剩多少了。 “漠北烽烟已起,狄族与新曷支联手从从北方突袭,荆西府守城艰难。”这是大半月之前的消息,柳催在漠北有布置,收到消息比深宫里的皇帝还要快上一步。 叶听雪听得心中发紧,但他记得岭南王早就收了皇帝调令,前去支援边关。“守城艰难……等到援军了吗?”他忍不住问,荆西府据险,狄族要完全攻下这座城池并不容易,支援若是够快,应该能够解围。 “等到了。”柳催声音低沉,叶听雪无端感到怪异,心中并未因荆西府得援助而松懈,又听他道:“狄族两千人突袭,只是佯攻而已,他们等的就是援军。” 褚南丰遇刺身受重伤,聚兵守在渭州城中,只派了八百轻骑驰援荆西府。这八百人喝退了狄族的兵,却没有带给荆西府的守军信心。 “他当真不发兵?”叶听雪难以置信,边疆危机就在眼前,为什么仍以此事作争锋周旋的把柄。 柳催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些雪片般飞来的密信:“我见过荆西府太守,守军将领也和我说过话。他来信和我说城中百姓被那八百人护送着迁入关内。城中早已空旷,他们却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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