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现在厉卿来了,本不富裕的空间雪上加霜。褚央在心底对玩偶说了声抱歉,半跪在地上,想要将它摆好,后颈忽然被捏住。 “啊!”褚央还没反应过来便摔倒在床,眼冒金星。厉卿撑在他身上,漆黑的眼瞳像是漩涡,沉黑得可怕,燃烧着妒火与愤意。 “你干什么?” 褚央护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往床头躲,却被厉卿抓住脚踝拖到了怀里。厉卿从身后脱掉他的遮蔽物,用犬牙磨蹭他后颈的软肉,垂眸看着褚央的耳垂:“干你。” 奋力挣扎的褚央就这样被轻松制住,甚至来不及反抗便被掰开艳润有加的臀。厉卿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了,他的肌肉开始膨胀,散发着冬日里能将人烫伤的热汽,如同坚硬的铁,插进褚央的股缝里。 “呃啊!”褚央吓得发懵,他和厉卿做过不少次,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粗暴直接的!褚央挥舞着双手往前爬,厉卿大手按住他的腰,抬起褚央的下巴咬他的舌,凶狠不讲理。 “呜呜!”褚央很快被亲得头晕目眩,身体软得像是抽去了脊骨,靠着厉卿颤栗。厉卿坐在床上,大腿架起褚央雪白纤细的身体,将他抬高了些。 厉卿捧着褚央的脸,不,应该是揉捏,按压,赏玩,声音有种刻意冷静的兴奋:“近云。” 褚央瞪大眼睛,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不懂厉卿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精神体,难道想…… “啊啊啊!” 像是触了强电,褚央仰起头发出魅人心魄的呻吟。被蛮力揉开的臀肉像是熟红的蜜桃,落入猛兽的嘴里,破皮迸射出甜腻汁水。 穴口传来陌生的触感,褚央下意识要合拢双腿,被厉卿硬生生拉开了,尖叫着往上爬。奈何哨兵的手劲是如此之大,随性地攥住他的双腕,强迫褚央接受这场淫荡的酷刑。 厉卿的精神体,被褚央取名为近云的巨型东北虎,此刻正用长满倒刺的舌头舔弄褚央的穴。褚央只感到蚀骨钻心的痒意从尾椎蔓延,肉穴来回蠕动,被虎舌搅弄出潮湿的黏液,更加空虚寂寞。近云鼻腔喷出的热汽熏蒸着他的肉臀,他像是被丢进油锅里的鱼,活蹦乱跳。 “停……停下!”褚央觉得自己大脑要爆炸了,与精神体直接交合几乎摧毁了他的防线,让他感到毁天灭地的快感。他匍匐在厉卿的肩上,不停扭腰想躲,却被近云舔得连声尖叫,阴茎高高地勃起了,抵着厉卿的腹肌晃动。 “厉卿!”褚央露出了崩坏的表情,哀求地望着厉卿,“把它收回去……求你……” 厉卿始终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想要玩偶吗?以后都让近云陪你,怎么样?反正它就是我,都一样的。” 褚央声泪俱下地说:“不要,不要了……啊!” 粗硬的虎舌碾压着褚央娇柔的外阴,带有皮毛的虎掌按住了褚央丰腴的臀尖。褚央被近云从头到脚舔弄猥亵,每个骨头都酥软得快要碎掉。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被一只老虎舔硬,可是舌面徐徐滑过他的腰窝,膝弯,最后近云甚至将褚央的脚趾都含进嘴里,像是吮吸成串的葡萄。 “爽不爽,嗯?”厉卿提着褚央的脑袋逼他抬头,“它很喜欢你取的名字,让它也来操操你,怎么样?” “不行……不行!” 褚央凄楚哀切地啜泣着,双手环抱厉卿的肩,抖若筛糠。东北虎已经得到主人的命令,粗硬恐怖的虎鞭插入褚央的腿缝,蓄势待发。褚央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确信这阴茎会将他插得失去神智,捅烂他的五脏六腑。 “啊啊啊!”褚央被吓得手脚发软,差点晕了过去。他耗尽全身力气挣脱近云的桎梏,冲进厉卿的怀里放声大哭,猫耳和猫尾一齐蹦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晃动。 “救我救我救我……”语无伦次的向导躲在他唯一可以信赖的臂弯里,因高潮而涨红的脸都惨白了,毫无血色。厉卿收回精神体,绅士地抚弄褚央头发。 “不喜欢动物?”厉卿施舍给崩溃边缘的褚央一个吻,“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不是一直都抱着玩偶睡觉,吗?” 褚央这才明白哪里惹到了这位哨兵,心中叫苦不迭,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厉卿这样变态的控制欲简直要了他的命,为什么能和一只玩偶较劲呢? “你是不是疯了啊?”褚央伸手拍厉卿的脸颊,“吃玩具的醋?” “是。”厉卿见褚央终于开窍了,不再伪装得大度,将自己最赤裸的嫉妒心剖给褚央看,“我恨不得烧了它。” 褚央正要说话,被厉卿猛地衔住唇瓣,呜咽着瘫软在怀。厉卿将他掐到床上,就着穴里涌出的潮液狠狠捅了进去,撞开联结口直捣孕腔。褚央爽得翻起白眼,猫爪将床单抓出道道划痕,扭腰迎合着厉卿的冲撞。阴茎上的倒刺仿佛在与褚央的神经交媾,他被刮得几欲作呕,却又从剧痛中品尝到畸形的快感。 这样粗暴的厉卿,好可怕,好鲜活,好……性感。 “呃啊!”褚央感到肚子和腿根要烧起来了,刻印又变得灼热,像是绞杀巫女的藤蔓,“轻点……啊!” 厉卿粗喘着,极度扭曲而迁怒地,将暴力和欲望倾泻到无辜的褚央身上。他想烧了玩偶,那就操得褚央失禁晕厥;他想扯碎那些破布,那就咬得褚央无法下床;他想把褚央宠爱过的每件物品都砸烂,那就让褚央彻底地、完全地、堕落地死在他的身下。 凭什么褚央能让玩偶抱十几年? 凭什么他现在才出现? “褚央……”厉卿捂住褚央的嘴,隆起的肌肉已经到达了骇人的程度,后背刻印如水墨狂草。褚央的蓝瞳被眼泪浸湿,像是无力承受狂风骤雨的大海,只能卷起微渺的白浪,央浼一点无用的怜悯。 “厉卿……我……我……” 漫长凶狠的操干放缓了时间的步调,受尽凌虐的向导已经奄奄一息,青紫交加的手臂从厉卿肩上滑落,垂到身侧。厉卿松开布满咬痕的手,俯身听褚央要说什么。 “……只有你。” 哨兵混沌的眼里出现了清明,厉卿亲吻褚央的耳侧,爱怜地抚摸这具尚显稚嫩的雪白身躯。厉卿知道褚央有特殊性瘾,他喜欢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感觉,被掐住脖子都能痉挛着高潮。 “什么?”厉卿轻轻扳过褚央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我没听见。” “抱住我的……只有你。”褚央用一种卑微的埋怨语气说,“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曾经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厉卿阴沉着脸看他,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表情:“别骗我。” 精神触丝堪堪挂在厉卿的精神壁垒外,褚央纵使有再多想法也没力气实施了。他自暴自弃般地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像极了厉卿最厌恶的雨滴。 厉卿不喜欢暴雨,也不喜欢褚央哭。雨天他还能撑伞,可褚央一哭,他便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小猫。”厉卿对他道歉,“别哭……对不起。” “你这个混蛋。” 褚央耸肩抬起头,被厉卿搂着后腰坐了起来。他们下身还紧密贴合在一起,厉卿的性器像是送进褚央小腹里的一轮太阳。 他被炙烤得要融化了。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种混蛋。”褚央有气无力地说,“你现在把它都踹下床了,还生什么闷气?” “……” 厉卿很无赖,说不过褚央就低头吻他,吻得向导气喘吁吁,便挺腰开始抽送。褚央强忍穴内的酸胀,靠着厉卿的肩一动不动。 刚刚他以为自己都要死了,现在浑身哪里都疼,心里更是委屈。厉卿抱着褚央,用哄睡幼儿的方式奸弄自己的向导,哑声说:“那你以后还会和它睡吗?就算我不在。” “……”褚央勉强睁眼瞪他,“……你说呢?” 厉卿坚持要听褚央的回答:“你答应我。” 褚央受不住地摇晃猫耳,蹙眉捱过一阵爽利的高潮:“好……啊!”被内射的感觉太过于刺激,褚央捂着小腹不停抽气,感到孕腔都被厉卿的精液撑坏了,坠在肚子里发烫发胀。堪比野兽生殖器的阴茎龟头长出粗大的结,褚央望着腹部的凸起,挠了厉卿一爪子,脱力晕厥。 厉卿双手抱着褚央,回味着美妙的事后余韵,将褚央摆弄成他最喜欢的拥抱姿势,轻轻拍打小猫的后背:“你答应我了,就不能反悔。” 向导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残暴的性事再度损耗了他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抱我……” 听到褚央的梦呓,厉卿才发觉自己真的做了错事。他有些后悔,更多的却是麻木的快意。 怎么办,从来自私的他居然要开始权衡别人的感受了。 因为是褚央吗? “厉卿……”褚央卷翘的浓睫上挂着珍珠似的泪滴,“抱紧我。” 哨兵伸出变异的虎掌,小心翼翼地擦拭掉褚央的眼泪,将他拢进怀中。也许褚央是对的,他应该,或者说必须学会面对这一切。 面对褚央的、没有他参与的过去。 床头的手机震了下,厉卿让它聒噪地响了许久,直到褚央被吵得晃动猫耳,厉卿才拿来褚央的手机想要挂断烦人的电话。 锁屏界面弹出好几条未接通话,备注名赶在厉卿熄屏的前一秒跳进他的视野里。 “莫正轩”。 屏幕的钢化膜瞬间碎成蛛网,厉卿差点将手机捏爆,全靠意志力才没冲动。他用最恐怖阴暗的眼神看着屏幕,心想如果莫正轩再敢打电话,他就提刀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哨兵。 喋喋不休的电话终于停止了,足足两分钟都没有再打来。厉卿正要丢开手机带褚央去洗澡,短信的铃声又响了。 空荡卧室陷入诡秘的寂静,新年第一天的正午红日高照。厉卿扶着褚央脆弱的脖颈,点开手机屏幕。 没人知道厉卿心里在想什么,哪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究竟是以怎样的情绪查看那条短信。他并不觉得有多愤怒,相反,他很安宁,平和,甚至整暇以待,游刃有余。 他只是,稍微咬紧了后槽牙,一瞬间想了千百万种虐杀莫正轩的方式。若非今天的巧合,厉卿先后知道了玩偶与莫正轩,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气血上涌。 但凡它们没有同时发生,厉卿都能保持绝对冷静。 没关系的,厉卿对自己说,莫正轩连褚央的前任都算不上,难道他眼里还容不下这样的失败者?厉卿缓缓低头,看清那行字: 【莫正轩:央央,我知道你在家,见我一面,好吗?】 房外传来了敲门声,莫正轩的呼唤隔着墙壁传到厉卿的耳朵里。东北虎闪身而现,弓腰做出狺狺狩猎姿态,咆哮着撞开卧室门,冲了出去。 厉卿笑着点燃一根玫瑰烟,他知道自己无比清醒地失控了。 他现在就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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