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耀林立马闭嘴,讨好地笑笑。
他们俩回到民宿,隔天央金和她父母就得到了消息跑了过来,看到姚耀林打着石膏吊着手,央金都快吓哭了,问他们俩有没有事。 刁昐说没事,又问他们家有没有损失。 央金说没事,又邀请他们来家里做客。 两人连忙拒绝。 央金父亲让妻女先回家,自己和刁昐有事要说。 姚耀林不认识央金父亲,刁昐也没跟他解释。央金父亲并没有把刀还给刁昐,而是给了他一串首饰,看着像护身符。 “这是我去找僧人开过光的护身符,请你收下。”央金父亲说,“我想留下那把刀,可以吗?” 刁昐收下护身符,笑着说:“当然可以。” 央金父亲又谢过他们一次方才离开。 回家后把东西放好,刁昐问姚耀林:“想吃什么?” 姚耀林:“能不能做点有味道的?这段时间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他说的有味道就是重油盐重辣。 刁昐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不吱声。 姚耀林怵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比划了一下,说:“一点点。” 刁昐无奈:“只能一点点。” 姚耀林:“好!” 吃饭的时候姚耀林还不消停,感叹道:“真好吃。” 刁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姚耀林:“如果这个时候有一瓶酒——” “姚耀林,”刁昐皮笑肉不笑道,“我发现最近你胆子挺大啊。” 姚耀林汗毛刷刷地竖起来,忙不迭低头扒饭。 然而晚上的时候,姚耀林身体力行什么叫只有更大胆没有最大胆。 要淡定,姚耀林身上有伤,不能打。刁昐面无表情地看着把自己的床弄得一团乱的姚耀林。 事件的起因也就只是姚耀林表示两个人都已经确定关系了,怎么不能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但是刁昐从来没让别人靠近过他的床,在京城的床也是老式的,挂了帷幔,常年拉着帷幔,除了刁昐给敬恒看自己藏在床下的刀的时候给敬恒看到过床,其余所有人都没见过。 其实这个时候刁昐也不是抵触姚耀林上他的床,只是作为轻微洁癖加强迫症看不得他没洗澡没换衣服就往自己的床上滚。 “数三下,赶紧去洗澡,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刁昐冷冷地说。 姚耀林瞬间规矩,马上冲进浴室。 刁昐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收拾床铺。 等他收拾好姚耀林也洗完出来了,还单手搓着头发,非常自然地上了刁昐刚刚铺好的床。 刁昐稍微愣了一下,转瞬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姚耀林真的好放肆,但是刁昐也不想说什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都同生死共患难了,再纠结这些有些矫情。 正在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姚耀林突然叫他:“刁昐。” 刁昐疑惑地回头看他。 姚耀林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你今天还没亲我呢。” 闻言刁昐忍俊不禁,道:“姚队,你最近有点幼稚啊。” 姚耀林干脆开始耍赖:“我不管,来亲我。” 刁昐挑眉道:“你是姚耀林吗?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姚耀林:“嘿,你亲不亲?” 刁昐抱臂站在床边,嘴角噙着笑,看着他不动。 姚耀林突然暴起,一把薅住他把他仍在床上,刁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极尽缠绵。 由于姚耀林手不方便,所以几乎是结结实实压在刁昐身上。刁昐觉得有些气闷,姚耀林松开他的唇后又往下,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耳朵慢慢染上了红色,推着他没受伤的那边肩膀要把他推开:“你干什么......你还有伤呢!” 姚耀林不知道是怎么脸有点红,说:“所以呢?我其他地方又没事。” 刁昐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僵着身子说不出话。 姚耀林见状也不欺负他了,凑在他耳边用醇厚的声线说:“那你帮帮我,好吗?” 刁昐受不了他的蛊惑,挣扎了一会儿,认命似的伸手。 途中他还摸到了姚耀林的腹肌。 因为姚耀林是单手撑在他身上,为了不把刁昐压得难受,腰腹要很用力,类似于单手平板支撑,腹肌之类的就会非常明显,摸上去硬硬的,块块分明。 刁昐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视死如归般地动手。 他感觉自己快炸了。 姚耀林在他接触到自己的一瞬间唔了一声,差点脱力把刁昐压瓷实了。 如此,刁昐似乎是找到了一点面子,用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声线说:“你要是敢压到我,我就把你掐断。” 姚耀林低低地笑了,说:“好。” ---- 咚 咚 咚 审核大大你听到了吗 这是我给你磕的三个响头
第 35 章 == 姚耀林别的美好品德没有,礼尚往来倒是贯彻得很好。 (审核我给你跪下了) 第二天刁昐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了也不起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思考人生。 姚耀林做好了早饭端进来,看到他睁着眼在床上躺尸,笑说:“还不起来?太阳晒屁股啦。” 刁昐的眼球慢慢地转动,盯着他,不说话。 姚耀林假装没看出来他的无声谴责,拿着碗在他鼻端饶了一圈,说:“你最喜欢的小馄饨呦~快起来吃。” 刁昐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敢把汤洒在床上你就死定了。” 姚耀林:“怕啥呀,反正昨天折腾的还没收拾……” 二人对视。 姚耀林一溜烟儿跑了。 刁昐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然后就马上把床单给换了。当他抱着脏床单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姚耀林不止做了馄饨,油条豆浆煎蛋,还有几个大馒头。 他把床单扔进脏衣篓,走到饭桌边,说:“做这么多干什么?又吃不完。” 姚耀林擦了擦手,说:“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多搞了点。尝尝。” 刁昐尝了尝,发现还挺好吃。 吃过早饭,二人没事做,窝在客厅里看书。 由于刁昐干涉了这次地震,姚耀林其实很担心刁昐会出事,所以都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生怕他又状态不对。 但是,同时,他又发现了刁昐的一个隐藏属性。 刁昐有点黏人。 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在姚耀林身边。本来姚耀林因为要盯着他的状态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后来确定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偶尔一个人去做自己的事。但是这个时候刁昐就会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身边坐着,也不打扰他,但是就是要让他看见自己,也要能看得见他。 例如现在。 姚耀林一个刑侦大队长跑出去玩了那么久,又遇到大地震,就更久不会回到岗位了,副队长叫苦不迭,而且有些事也确实要姚耀林做定夺,姚耀林相当等于远程办公。这会儿姚耀林正和副队长交代工作呢,刁昐就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姚耀林疑惑地看他,他吝啬地给了个眼神,意在:你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对面的副队长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说:“嫂子来了?” 姚耀林笑笑:“嗯。” 副队长:“你不会干脆要连婚假也一起休了吧?” 姚耀林:“好主意。” 副队长大惊:“别别别!你再这样怎么不干脆退休啊真的是。” 姚耀林:“我也想啊,唉。” 刁昐听他的谈话内容似乎不是和正事相关,抬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反正正事也说完了,姚耀林挂了电话,朝刁昐招了招手,刁昐起身向他走过来,自然地附身吻了吻他。 一吻结束,姚耀林单手抱着他的腰,声音低低的,说:“怎么过来了......想我?” 刁昐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他:“二十四小时都能见到,想什么?” “好好,不想不想,再亲一下。” 于是两人又亲到一起去了。 与此同时,姚耀林一边享受着刁昐不自知的粘人,又怕刁昐是因为又要出去作妖才这么乖,更狐疑了。 刁昐一无所知,二人厮混数日,直到敬恒过来道别,他要回京城了。 刁昐一点都不担心敬恒,反倒是姚耀林各种叮嘱敬恒照顾好两个弟弟妹妹,不要惹事,看到未来了什么的先跟你师父说了再做定夺巴拉巴拉,敬恒整个人都听懵了。 最后刁昐看不下去了,把他拽回来,说:“敬恒知道该怎么做,你就别操心了。” 姚耀林也不是非要操心敬恒,就是怕敬恒出什么岔子了刁昐也要跟着倒霉。 他们两口子亲自送敬恒上了飞机,敬恒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直到上飞机了他才突然想到,我师父和姚队是不是一直牵着手来着?! 而姚耀林刁昐一回去又腻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做,就是喜欢拥抱亲吻,好像有了肌肤饥渴症。 他们后来是去医院换药后才回京城的。 换药又是一场酷刑,姚耀林疼得脸都白了,却憋着一声不吭;刁昐在一旁握着他的另一只手,脸色也惨白无比,单从脸色上看都不知道是谁更疼一些。 最后换好了药姚耀林满头大汗,看刁昐脸色也不好,虚弱地笑道:“怎么了,心疼了?心疼就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医生护士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刁昐苍白的脸上染了一点红晕,眨了眨眼,把姚耀林拉出去了。 走出医院,刁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姚耀林:“你当初为什么会退役啊?” 姚耀林:“我家里本来就不是很同意我去当兵,每次打电话都会劝我退伍,我一直没答应。是入伍第几年我忘了,我去执行任务,被打伤了,一点皮外伤,他们吓坏了,就借机逼我退伍。我也没办法,就退了。” 刁昐点了点头,又问:“受伤......有后遗症吗?” 姚耀林斜觑他一眼,揶揄地笑:“关心我就直说啦——没有,就是有个疤,在腰侧。” 刁昐本来没什么反应,一听到腰侧,看姚耀林的表情瞬间不对了。 姚耀林:“......?” 姚耀林:“哎不是!我腰没问题!一点小伤而已!你想啥呢。” 刁昐不回应,偷笑。 姚耀林:“嘿你什么意思?” 刁昐憋笑,说:“没什么意思。” 姚耀林一把把他薅过来,说:“你有本事今晚别哭。” 刁昐挑眉,不以为意。 事实上他们俩自从地震结束表白在一起之后只是互帮互助过,没做到最后一步,所以什么上下也没定,此时姚耀林口出狂言,刁昐肯定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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