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非常顺利地在集团里稳步上升,并且居然得到了更高一级老大的赏识。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认为这把刀给他带来了好运。 ---- 本文世界架空,故事虚构,请勿当真。
第 4 章 = 2015年年初,当所有人都在准备新年的时候,渡帆他们要准备交一批货。 毕竟快过年了,京城这边的警察似乎都有些懈怠了,在一个废弃仓库准备交货之前都很顺利。 但是交货过程中出了岔子,买卖双方都在场的时候居然窜出来了武警部队,像是已经埋伏好了的,打了这些毒贩一个措手不及。 毒贩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还手很狠辣,武警部队也讨不到多少好处。 兵慌马乱之中渡帆被击中好几下,只是都不是致命伤,致命伤被他随身携带的小刀给挡了。 渡帆干脆原地装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准备从长计议。 这次买卖被捣毁,渡帆也被上头好好惩罚了一顿。结束后渡帆去查,发现这次行动是有卧底透露的,卧底也在上次买卖中被警方带回去了。 而他们这边,自己的同僚,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一位管理层的人,是知道这个卧底的存在的,也知道这次买卖会出问题。但是他不说,因为渡帆这一年晋升实在太令人眼红,借机把渡帆除掉也没有什么不好。 渡帆可以理解他们的做法,但是不报复是不可能的。不过报复的事情都放到最后,他现在还是觉得这把小刀简直是自己救命的东西,是给他带来好运的吉祥物。 他这么觉得,刁昐不这么觉得。 收刀的日子快要到了。 也就是说,警方也该收网了。 姚耀林忙了起来,没时间再到他这里来俩人一起喝酒了;刁昐就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拈个小酒杯,也不配菜,就那么默默喝酒。 喝的是老烧。 他就想起来14年年末那次他去渡帆所在的歌舞厅喝酒,确定命格正常运行,喝的酒被人下了药,然后自己被个娇滴滴的小男孩儿扶走。 虽然自己是喜欢男人没错,但是这个类型的真的不感冒。 但是身上没劲儿,虽然神智还算清明。 那人都快把刁昐拖进酒店了姚耀林突然赶过来了,虎口夺人,两个人一番争吵最后还是姚耀林赢了,把刁昐塞进车里,开始兴师问罪。 “你想喝酒去哪儿不好啊,干嘛来这儿?这儿出了名的乱,还是我们的重点监视对象,你不知道啊?” 刁昐有点热,扯着衣领喘着气,说:“我知道......我就是过来看看。” 姚耀林气极,一脚油门车窜出去半里地,嘴里骂道:“你知道个屁!那人是你前世的情人啊还是你几世的虐恋啊要你那么盯着!” 刁昐被他逗笑了,身上的燥热都褪了几分。他躺在后座把领口扒开了一点散热,笑说:“你少跟着那群小姑娘看奇奇怪怪的小说。” 姚耀林听他声音有点不对劲,往后视镜看了一眼,看到敞开的衬衣领口和莫名绯红的大片皮肤,赶紧移开了视线,咽了口唾沫,问:“你到底喝了什么,现在是怎么回事?” 刁昐:“我也不知道。”后座就是一阵悉悉索索,似乎是起了身,然后就听见刁昐小小地唔了一声,然后是带着笑的声音:“硬了。” 姚耀林:“......” 姚耀林把车开得一阵风驰电掣到了医院,刁昐身上没力气只有一个地方精神,姚耀林也不放心丢下他一个人,挂号缴费全程包办,寸步不离。 没想到刁昐喝的酒里面不仅有催情的东西,还有少量毒品,可是一顿忙活,好不容西才能坐下来挂个点滴。 刁昐挂着点滴渐渐地缓过来了,姚耀林坐在他旁边,捏着个矿泉水瓶,问:“你到底来这儿干嘛的,要不是小林在附近巡逻看到你了让我赶过来,你现在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刁昐歪头问:“小林来这边干嘛?” 姚耀林不耐烦道:“帮别人顶班,我问你来这儿干吗的,别转移话题!” 刁昐看了会儿点滴,才慢慢开口:“有的人,赊给他刀是为了保证他的命格正常运作。” 姚耀林:“例如这个渡帆?” 刁昐一点头,肯定了。 姚耀林看着他:“赊刀人不是不能管吗?” 刁昐偏头和他对视,似笑非笑的。 姚耀林就想到之前借赊刀人的便利给各种受害者赊刀帮助破案,这算不算一种干涉呢?如果算的话......那刁昐会不会出什么事? 刁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实际上我每次帮你那些,也不算管了......我会做那些事,你能破那些案,都是写进命数里的,改不了,我就是顺着命数做而已。” 姚耀林似乎明白了,说:“也就是说像渡帆这种的,必须有你的介入他的命格才会正常运转?” 刁昐:“是。” 姚耀林不说话了,皱着眉也不看刁昐了。 刁昐也不再说话,挂着点滴昏昏欲睡。 许久之后,刁昐都快睡着了,姚耀林才突然开口:“其实我有的时候挺烦你这个宿命论的。” 刁昐被惊醒,迷迷瞪瞪地睁着眼,好一会儿才分辨出姚耀林在说什么,笑了一下,依旧不搭腔。 半晌,刁昐开口:“你其实没必要这么纠结。就算没有我,那些案子你也能破,那些功绩你也能拿到,不是因为我。” 姚耀林皱着眉,无法理解。 刁昐说:“打个比方,整个世界是一个机器,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齿轮。我们每一个人的命数都是固定的,并且相连,就像老话说的那个......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呢,就是里面最没用的一个齿轮,在整个机器里游走,你们本来就是各司其职正常运转,我就是跟着你们凑个热闹转一转。只有遇到那种有缺陷的齿轮,例如渡帆,才需要我赊刀维持他的正常运转。懂了?” 姚耀林还是皱着眉,但是点了头,表示懂了。 刁昐也累极了,不想再说话,头一偏就睡了。 最后点滴打完抽针刁昐也没醒,看来那个药是真的伤身。姚耀林也就没叫他,把他背回去了。 一直到到了家刁昐才慢悠悠转醒,从姚耀林背上爬下来,又栽进沙发继续睡。 毕竟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背上来着实有点累,姚耀林喘着粗气,问:“酒好喝吗?下次还去不去了?” 刁昐眼睛都没睁,笑道:“还可以,就是不如老烧好喝。” 姚耀林:“......” 隔了一会儿,姚耀林说:“你误食毒品过几天还要去复查,是你自己去还是我带你去?” 刁昐睡着不说话。 姚耀林无奈道:“得,我带你去吧,想也知道你自己没那个自觉性。” ...... 时间回到2015年年初,和姚耀林的忙形成鲜明对比,刁昐这段时间简直就是闲得蛋疼。 有一回姚耀林忙到吐血,忙完了来他这里,也说过都想辞职跟刁昐当赊刀人了,清闲又自在,还不愁吃穿。 只有刁昐自己知道,赊刀人不是这么好当的。 过完年,姚耀林他们才正式收网,并且又忙活了将近一个月,才比较干净地清理掉了这个盘踞京城数余年的贩毒集团。 警方官方的庆功宴以后,姚耀林来找刁昐。 刁昐还是和往常一样再沙发上,只不过就没喝酒了。 “我带了最好的二锅头,”姚耀林笑着,已经有点醉了,说,“来一点?” 刁昐拒绝了:“不要,你都醉成什么样了,还喝?” 姚耀林笑:“高兴嘛。” 刁昐看着他没说话,姚耀林也醉得迷迷瞪瞪地看着他。 突然,姚耀林打了个酒嗝,刁昐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姚耀林看着他笑说:“你这张脸,啧啧,得祸害多少小姑娘啊。” 刁昐突然觉得有些烦躁,垂眼说:“我不喜欢女的。” 姚耀林愣了一下,似乎在分析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居然不知死活地凑近了,笑着问:“那我是不是有点危险?” 刁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姚耀林第二天是在自己家醒过来的。 他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来昨晚自己跟个傻子一样觉得无地自容......然后又有点无法想象刁昐是怎么把自己弄回来的。 姚耀林自嘲地想,刁昐那个强迫症果然不会让自己这个醉鬼弄脏他的床单。 他起床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掉了,只是裤子还在,估计刁昐没好意思扒自己裤子。 然后他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昨天晚上带去刁昐家里的二锅头。 姚耀林拿起那瓶酒,心下疑惑:怎么回事,那家伙连酒都不要了? 他仔细回忆自己有没有冒犯他的地方。结果最出格的就是在刁昐出柜的时候凑近了。 这也没什么啊,怎么感觉那家伙生气了? 自己后面非礼人家了?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清楚,结果在通讯录里死都找不到刁昐的电话了。 怎么回事,刁昐把自己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坏了。姚耀林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仔细回忆却发现自己就没记过刁昐的电话号码。打开通讯录想找别人问一下却发现自己和他没有一个共同的朋友。 准确来说,他突然发现刁昐没有朋友。 平时除了刁昐要去外地赊刀以外,他都在自己的房子里,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有朋友,也从来没见他参加什么聚会,甚至从来没见过他进行什么娱乐活动。 但是不容他多想,他起来得迟,上班快迟到了。 姚耀林一到市局小林就过来跟他打报告:“姚队,今天早上刁哥把一个毒贩的小刀拿走了。” 姚耀林瞬间两眼放光:“他来过了?” “啊......是,”小林被他吓了一跳,“但是早就走了......” 姚耀林不管那么多了,连班都不上了直奔刁昐的家。 但是到了地方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连家具都搬走了。 问门卫,门卫说搬家公司早上才把家具搬走,也不知道会搬去哪里,毕竟哪个业主搬家会告诉保安呢? 姚耀林非常失望地回了市局,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 快下班的时候一个警员给他送过来一堆材料,是这次案件贩毒团伙的资料。后面还附了一个从医院和戒毒所拿过来的吸毒人员表。 姚耀林突然想起来15年末刁昐中招误食毒品,是被记录在案了的。 于是他借着警察的身份去医院调来了刁昐的病例,以期上面能有刁昐的联系方式。 结果病例上并没有,却让他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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