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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妖妃怀了魔王的崽

时间:2023-08-30 03:00:18  状态:完结  作者:明月不染霜

  “没收。”聆渊低声笑了笑,略带责备之意道:“自从给了你这玩意,你就整日作这些不着调的怪梦。怎么,为夫不配入你梦中?”

  澜澈半晌说不出话来,直到聆渊一挥手,彻底将那鲛珠收走,又垂头轻轻咬上他耳垂时才恍然回过神来,不解道:“我做什么梦和这珠子有什么关系?喂,阿渊,你也太不讲道理——啊!”

  耳垂上骤然传来一阵针扎般短促的锐痛,聆渊惩罚似地重重一咬,留下转瞬即逝的浅淡红痕。

  “我需要与你讲什么道理?”聆渊在他耳边满怀恶意道:“我既然身为你的夫君,我说的话就是道理,你顺从着便是,哪有其他的道理可讲?”

  “可是——”

  澜澈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聆渊扳着肩膀转过了身。

  “怎么,你不服气?”聆渊说完,不等澜澈回答,就抓着他脑后的长发迫使他仰面接受自己的亲吻。

  *

  墨云简直快要气疯了。君聆渊让他滚出来随意找一间空着的偏殿居住,他几经探查,最终择了与寝宫正殿相临的那间偏殿走了进去。

  这间巨大华美的宫殿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筑起,美则美矣,却略显空旷。每间寝殿间又像完全没有阻隔一样,能够清晰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

  在墨云刚踏入偏殿的瞬间,几乎立刻听见隔壁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

  真是岂有此理!墨云在殿中的床塌边坐下,想到方才探查到的澜澈的脉相,加上此刻耳中灌入的缠绵亲吻之声,越发令他震惊愤怒。

  灵脉毁伤成那副模样,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伤口崭新又干脆利落,可见那下手之人态度坚决心狠手辣。方才他叙述澜澈病情的时候,君聆渊并未面露异色,可见早就清楚澜澈灵脉被毁一事。

  下手之人几可断定就是君聆渊本人!

  若只是灵脉受损也就罢了,可依方才所见来看,澜澈身上恐怕还发生了其他常人难以想象之事。想到此处,墨云脸色更加凝重,脑中再次闪现方才被君聆渊发现驱赶之前的所见所闻。

  在那层层鲛绡被凌厉的掌风掀开的瞬间,他曾大着胆子向里看去。只见澜澈倚着床头坐着,脸色除了苍白些,看起来和百年前并无任何差别。只是他望向君聆渊的眼神却与过往大不相同了。

  那显然也是充满爱意的眼神,银河星海般的明眸里像是含着一汪清泉,蓄满了几乎要漫溢而出的喜爱依赖还有无条件的顺从。

  显然与百年前他曾看到过的澜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眼神。

  这不是澜澈在正常情况下该有的状态!墨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拍案而起。

  君聆渊定是又把什么令人发指的邪术用在澜澈身上了!他想。

  不能这样,不可以让澜澈浑浑噩噩毫不知情地留在这种暴虐残酷的昏君身边!

  *

  暴虐的昏君此刻正搂着他的爱妃吻得尽兴。

  美人莹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浅淡的绯红,被迫仰着头接受他攻城略地般粗残霸道的亲吻时,泪雾涟涟的双瞳看上去就像是某种脆弱无助的小动物,很容易激起他深埋心底、野兽般掠夺征伐的预望。

  聆渊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猛地把人放到在云朵般柔软的衾被间,随即伸出一只手重重按在他的肩头,轻而易举阻断他挣扎的可能。

  “澈儿。”聆渊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塌边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一身宽松寝衣差不多已被尽数剥离的澜澈,厉声问道:“你爱不爱我?”

  澜澈挣扎不脱,他不理解,明明已是成婚多年的爱侣,为何忽然抓着他问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问题。

  眼角的余光扫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澜澈浅淡的面色瞬间烧得通红。他手忙脚乱地扯过一片被角想要遮住自己袒在聆渊眼前的肌肤,手臂却再一次被聆渊残忍拉开。

  对方朝他压了过来,目中充满了野兽般原始又残暴的掠夺的光芒。

  “不回答?那我换一个说法,我要你说你爱我。”


第146章 医学奇迹

  聆渊撩动着澜澈鬓边散乱的发丝, 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一缕放在指间轻轻拨弄,捻着发稍凑近鼻间细嗅上面霜雪般的香气。

  “怎么,不好意思说?还是你不喜欢我?”他略带挑弄意味地凑近澜澈耳边:“嗯?”

  澜澈仰面倒在宽大的床塌之上, 苍白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绯红,他睁着一双波光流转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聆渊看,脸上无助又可怜的神情让人忍不住生出强烈的亵玩之心。

  夜明珠冷冷的幽光下,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 近到几乎可以细数对方根根分明的眼睫,近到对方的呼吸都清晰地萦绕在自己鼻尖。

  “对, 就这样看着我。”澜澈懵然又温顺的目光极大地取悦了聆渊, 他不动声色地加重语气命令道:“我要你就这样看着我说你喜欢我。”

  “我……”澜澈张了张口, 本想顺从着回答他, 可不知为什么,刚说了一个字, 心底不知为何竟生出了些踌躇来。

  他忽然觉得“喜欢”、“爱”这些字眼有些陌生, 又有些沉重,陌生到他一时都有些分辨不出这二者的区别, 沉重到他竟不知该不该轻易说出这样的字眼。

  聆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在看见他目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后终于等得有些不耐了, 他忽然放开一直按在澜澈肩头的手。

  就在澜澈以为自己竟被轻易放过的时候,对方忽然整个人攀了上来,不由分说地跨坐在他的腰上。

  “有什么好犹豫这么久的?就这么说不出口吗?”聆渊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去亲吻澜澈怔然的脸,满怀恶意地胁迫道:“你不愿意说, 我只好逼你说了喔。”

  *

  事后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聆渊把人抱入浴池清洗, 温暖的池水蒸腾起云山幻海般的雾气, 青红交错的痕迹在玉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 相比之下,心口上那道寸长的旧伤疤已经不那么显眼了,变成一道浅淡的痕迹。

  聆渊盯着那道疤看了许久后才垂下头,深深吻了下去。

  澜澈身上的皮肤滑腻柔软,温度比常人略低一些,双唇贴上去的时候犹如触碰到一块莹润无瑕的美玉。胸口下方的伤疤略微凸起,摸起来有些粗糙,唇瓣触上去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受到和周围皮肤完全不同的触感。

  聆渊沿着那道伤痕反复来回亲吻,到了后来甚至伸出舌头狎昵地来回舔舐那道浅淡的痕迹,并在舔噬的过程中享受着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早在寝殿里澜澈就被折腾得彻底失去了意识,如今又被他连番挑弄,迷迷糊糊醒过神来,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半眯着眼眸隔着满室朦胧的水汽望向聆渊,脸色被水光和雾气半掩着,辨不清是否还算清醒。

  “阿渊,你……”他张了张口,艰难地吐出聆渊的名字。下一秒,聆渊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巨大的手掌覆上了他的左胸,因为长年握剑而生有薄茧的指腹一寸一寸抚过他胸口软嫩的皮肤,引起阵阵颤栗。

  澜澈发出一声压抑着颤抖的哽咽,听起来像是一种软弱的求饶:“你……到底还想干什么呀?”

  “傻澈儿,你还不懂我吗?我是一个贪心的人,拥有了便想要更多。”聆渊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澜澈脑子里还是一片昏沉,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懵然地回望他:“啊?”

  谁知这一次聆渊竟是格外坚决,他扶起澜澈有些绵软的头颅,额心抵了过去,靠在上面亲昵地蹭了蹭,清晰而认真道:“我说,我想要你再为我生个孩子。”

  “可是,龙崽怎么办呢?”澜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隐隐约约有些清醒过来了,抬起手下意识想看看腕间的鲛珠,谁知自己的两只手腕上都一片光洁空无一物,这才想起来鲛珠刚刚已经被聆渊收回去了。

  “是思归。别再叫错他的名字了。”聆渊纠正他,目光略微一暗很快又被浴池里氤氲着的水汽掩去,“他也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也会对他好……可是,我就是还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你和我两个人的孩子。”

  澜澈嘴唇微微一勾,很轻地笑了:“这是什么话,既然是我们的孩子,自然只属于你我,难道还能属于三个人?”

  可以的。聆渊一手抚着澜澈心口浅淡的伤,一手在暗中握紧了微微发烫的鲛珠,不甘地想。

  澜澈很快又因为疲惫彻底昏睡过去,不知听没听清聆渊后来说的话。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聆渊想。

  我必定会让你答应我的。

  聆渊将他清洗了一遍,又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包裹起来打横抱在怀中,赤着双足穿过巨大恢弘的正殿往寝宫走去,还没到殿门前就一眼看见沉默着倚靠在偏殿门前的墨云。

  年轻医修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只是很随意地往门边一站,俊美的身姿立刻就让空无一物的偏殿顿时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聆渊看见墨云,先是下意识紧了紧怀抱中的人,把澜澈露在外面的脸往怀里带了带,做完这个动作后才挥手示意墨云走过来。

  “主人。”墨云恭顺地上前两步,在他面前停下,谦卑地半垂着头,看起来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暗卫,清楚明白地知晓自己的本分。

  聆渊对他很是满意,一个医者,照顾得好病人,其他时候则安静得像一个无知无觉的傀儡,这样最好。

  他让墨云跟着自己来到寝殿中,把怀中的澜澈放回传塌上又招了招手示意墨云走近。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聆渊伸手轻抚上澜澈熟睡的脸,轻声道:“但是本王一直都记得,当年是你诊断出澜澈用心脏为本王孕育了一个子嗣。如此颠覆认知之事,连你师尊都不敢断言之事,你却清晰准确地诊断出来,本王很是佩服,也十分感激。”

  已不知被遗忘在心底哪一个角落里的记忆经人一点便如潮水般翻涌而上。

  “是的。”墨云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应他,目光却悄无声息地暗了暗,“可惜当年那个孩子活不成了。”

  当时澜澈殿下的身体情况十分糟糕,心脏又不知因为什么受到重创,心脏里的胎儿根本不可能平安出生,即便勉强生了下来,也断不可能活下来,甚至还会给本就脆弱的母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虽然于心不忍,但他那个时候还是向君聆渊建议立刻取出心脏里死去的胎儿,如此或可保住母体的性命。

  谁知这一番安排竟被醒来的澜澈听见,趁君聆渊走远毫不犹豫地逃了出去。

  事后墨云常常后悔,有时候他甚至莫名其妙地想:如果当时知道澜澈殿下还能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自己必定不会对君聆渊提议拿走他心里的孩子的。

  听到有人要对自己的心脏动刀子,把里面那团稚弱幼小、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生命生生取出来的时候,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的吧。他听到这个噩耗后是在怎样一种恐惧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又是以怎样一种决心抽出骨刃抵在自己的脖子前胁迫我助他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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