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king暧昧不清的态度,搞得他像什么时时刻刻需要被保护的人一样,连一点灰都要挡在他前面。 云芽脸颊的热意更浓了,莹白如玉的耳垂都红起来。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过king的衣服的确是因为云芽要他跟着自己一起进去看看的时候弄脏的,云芽不能反驳,又多看了一眼king的手套。 沾了灰的白手套被king捏在手里。 “没事,”king道:“先出去吧,这里灰太多了。” 他走出去之后带上房门:“这里是要打扫一下了,堆的东西太多,也是个隐患。” 云芽假装自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房门合上,杂物间里面那种微微潮湿的,粉尘味道很重的气味都没了,和走道相比是另一种天地了。 云芽还记挂着king的手套,犹豫着伸出手:“我给你洗干净再还回来吧。” 上面沾了灰,不好好洗洗肯定是不能用的,也不是什么费时费力的活计。要是king给他了,他还能,还能稍稍减轻一点心理负担。 他一向是个性子很不错的好孩子,虽说娇气了些,也会主动承认错误,哪里会毫无负担地走掉。 云芽心里百转千回,king却摇摇头:“一双手套而已。” 他伸出手,没了手套的阻隔,温热的指腹落在云芽脸颊上轻轻摩挲。 云芽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怎么了?这是恼羞成怒的意思吗? 他正紧张,就感觉king用指腹在他脸颊和鼻尖上刮了两下。 king比他高很多,要稍微躬身才方便触碰到他的脸颊。明明是弯腰的姿势,却让他看起来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了。 “怎么了?”云芽顶着一鼻子灰,像只不自知的花脸小猫,被人捏着后颈皮了还要拿尾巴蹭人。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以为自己遇见的都是能被自己玩得团团转的大笨狗。 “沾上灰了,”king语气淡淡:“给你擦一下。” 云芽先愣了一会,才猛地点头:“谢谢,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胡乱地擦脸,没有章法的动作不仅没有把灰擦干净,反倒抹得一道一道的。 king看着他一通乱蹭,白净的小脸也蹭脏了,无奈捉住他的手腕。 “在这里,”他提醒道:“亲爱的,你把自己擦成一只小花猫了。” 小花猫本人脸一红。 云芽只好放弃自己乱抹的动作,乖乖昂起下巴让king帮他擦。 没有手套的阻隔,有点粗糙的指腹摩挲在云芽脸颊上,灼热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 king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是云芽的皮肤格外细腻敏感,被指腹一摩挲就留下了一点印子。 落在雪白柔嫩的腮肉上,就是一片又一片的红痕。 king属实是没想到一抹就能留印子,手底下的动作顿了一下。 云芽看见他忽然停下来的手,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回去吧,”king摇摇头冲他笑了笑:“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有你的演出。” 云芽想起来自己明天的演出,现在还没上身试一试的演出服和没搞定的白狼,一个机灵:“那我回去了!” 他的脸颊上还留着被擦出来的红印,眼睛亮晶晶的,莹润着点点水光。 云芽很快跑出去,身影消失在入口的拐角。 king站在原地没动,像一座大理石打造的沉默雕像。 他看着云芽离开的方向,却像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祝你好梦。” king挑眉,似乎是惊讶自己说出了这句话。他重新戴上礼帽,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祝愿。 最后,呓语般低沉的声音也渐渐消散。 云芽再出去的时候演出已经落幕了,观众陆续离席,留下一片狼藉的座位。 今晚表演的侏儒和多毛人也先离开了,当然侏儒没忘了带上他生锈的锯子。 剩下来的人在打扫帐篷,清理观众留下来的垃圾,还有舞台上残留的血迹。 一桶水倒上去,让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迹散开来,化成一团氤氲不详的血水。 云芽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往自己的帐篷走去,路上还没忘了给自己和白狼带一下晚餐。 磨磨蹭蹭解决完这一顿饭,又临近睡觉的时间了,云芽终于拖不下去了。 他抿着唇,终于把那件衣服拿出来了。 现在再不试,就真的得是临场发挥了。 云芽拿出研究什么科学知识的态度看这件衣服。 薄薄的一件白裙子,从拿回来开始就没有人动过它,拿在手里触感微凉。 云芽这才仔细打量这件衣服,方形领口没有露出很多皮肤,到腰部有一层收边,裙摆约莫到膝盖的位置。 款式得宜,和云芽想象中的衣服比起来已经很保守,没有很暴露了。 云芽想着安慰自己的话,努力说服自己把它换上。 白狼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他身边,用好奇的眼神打量那件裙子。 他伸出手,试图摩挲一下顺滑柔软的裙子,然后被云芽抓住手。 云芽在白狼灼灼的目光注视中红了脸。 “你别看,”他忍无可忍:“你转过去!” 要不是白狼,他怎么会穿上这件衣服啊! 白狼显然不知道云芽为什么突然让他转过去,委屈地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听话地背过身去了。 没有了他灼热到能把人盯穿的目光,云芽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细白的手指停顿在衬衫的扣子上,犹豫着一颗颗解下来了。 夏天穿的衣服少,脱掉衬衫就没有别的了,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衣物落地的声音很小,走动声过后,云芽把那件裙子穿上了。 很合身,king的眼光也不错。收小的设计完全展示出了他纤细的线条。颜色也很衬人,分不清是衣服更白还是他身上更白。 细白的小腿露出来,紧张地踩在长毛地毯上。 除了过于平坦的的弧度,完全就是king口中的“淑女”了。 纯白无暇地像是一只幼鸽,轻易就能拢在手心里。 云芽换上衣服晃了两圈发现合身之后就打算脱下来了,他脸颊红热,哪里还顾得上看什么其他的,直接打算换下来。 也就是表演的时候穿一下,他在心底安慰自己,副本里也没有人认识他。 云芽这样想着,纠结地把系带解开了来。 他耳垂一湿,有什么粗糙炽热的东西舔上来,急切地含着小巧的耳垂,下一秒肩膀也被按住了。 云芽转头,不出意料地看见是白狼凑过来在自己耳边作乱。 “不是说了让你别看吗?” 他又羞又恼,衣服还没整理好呢就被白狼按住了,只好说出一句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话。 “再不松开我抽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情况还好,谢谢宝子们关心,给大家发红包!平安夜快乐!
第123章 怪奇马戏团7 【爱看老婆训狗!】 【宝宝你抽他不是奖励他嘛?】 【不听话的狗勾应该被训, 谁支持谁反对】 【插个题外话,老婆腰好细好白哦你真有福气!】 云芽说出这话之后就有点后悔了。 他身上的裙子半掉不掉, 要用手拎着裙摆才能不让背后绑带式的裙子掉下来。 维持好现在尴尬的穿着都很艰难了, 哪里有机会空出手去干点别的事,比如用小皮鞭狠狠教训一下不听话的白狼,让他不要这样过分。 也让他不要搞一些小动作, 云芽都感觉背后的绑带在被扯着,白狼再不松手他就拿不稳了。 云芽闭了闭眼,声音拔高了一点:“你到旁边去!” 因为紧张他的语调有点急促,要是平时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和白狼说话, 那白狼早就让干什么干什么了。 但现在情况特殊,白狼被凶了不仅没回归到听话狗勾状态, 反而更兴奋了。 他的手还搭在云芽肩膀上, 就已经很自觉地在肩颈的肤肉流连,无师自通地在上面留下水痕。 白狼在舔他。 濡湿的触感传来,云芽一低头就能看见银白色的脑袋埋在自己肩颈处。 那里有什么好舔的! 他生气就骂了白狼几句:“你是狗吗?不是把自己当狼吗?” 哪里有狼会这样舔人的, 何况白狼白天表现得也能听懂人话啊! 白狼顿了一下, 很快他站起来到旁边去了。 云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听话了, 借着机会就把衣服胡乱先系上了。 这也是绑带式衣服的不方便,穿脱都麻烦,比起于那样平时穿的衬衫难搞多了。 其实king给他的东西里面还有一件小小的束腰,穿在最里面。但云芽忽略了这个, 一是看着就感觉太奇怪了, 二是这件束腰是货真价实的束腰,骨撑缠绕在柔软的织物里面, 上面还刻着细细的花纹。收得很紧, 他要是穿上了肯定难以呼吸。 云芽还不想尝试这种被勒到喘不过气的感觉, 把束腰收起来了。 这也造成了一个后果,就是他除了这件裙子里面就没有别的了。 裙摆下面云芽还可以穿一件裤裙作内搭,但是上半身就什么都没有了,拉开后背的绑带就能一览无余。 云芽决定明天他一定要把带子拉得很紧,实在不行就和连体婴姐妹借了针线缝上固定起来。 他正想的时候,白狼又过来了,竟然还叼着什么东西。 细长的,把手那一端朝着云芽,被他讨赏一般递过来了。 云芽沉默地接过自己的小皮鞭,避开上面沾上的唾液。 白狼还没走,又把脑袋蹭在云芽肩颈处,竟然是继续起刚刚的动作了。 他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吼声,色泽浅淡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竟然还有种温顺的意味。 前提是白狼不要试图蹭开他拉好的领子,并且在胸口处逡巡。 云芽对上他的眼睛,竟然有点读懂他的意思。 白狼把鞭子叼过来……是说自己可以抽他但是他要继续舔的意思吗? 这未免太过变态了。 云芽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他握着小皮鞭的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该抬起来抽下去还是任由他去。 思忖间,白狼在他胸口乱拱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他顶着一张青涩英俊的脸,体格已经很成熟了,神情和眼神却有种过分的单纯,像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动物,正在讨要.奶.吃。 当然,但凡白狼愿意接受一点人类社会的礼仪规范,都不应该做出在别人胸口逡巡,一副找.奶.吃的模样。 云芽在双重打击之下,迷迷糊糊得出一个结论。 原来白狼蹭他脖子的动作,是在找他要.奶.吃吗? 可他哪有那个啊。 云芽一会没动白狼的动作就已经很欢快了,要不是有衣服的阻隔他就能顺利找到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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