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戚灯,他的唇就若有若无地拭碰过戚灯的脸颊唇边。 “回答我,你跟你夏津在搞什么东西?” “……我,我们……” “夏津有没有搞过你?” “……” 变肽。啊啊,精神病院就是变肽的大集会。戚灯害怕得声音变形,“呜……” 又加深一份力气地来箍住戚灯,脸埋在了戚灯的侧脸和脖颈之间,像是一条翻找食物的街上野狗,正嗅着戚灯身上的味道。 除了本来的淡淡一点不知哪来的奶香气味外,还有一点淡到都已快察觉不了的其他男人的气味。 “夏津有没有吃过你奈子啊?” ?? “嗯?”手指剥开戚灯的上衣领口几颗松垮的纽扣,从衣服的领口要进入一样。“有没有嘛?” 在阴暗中,因为这个人从身后抱紧戚灯。 戚灯看不清楚背后的人长相。 从耳边传来的暧昧含热的声音。嗓音很年轻,语气故作轻佻。声线有点故意地压扁起来,让人听着就是变肽的标配声音一样。 “唔唔,没,”呜呜。 “你抖什么啊?很害怕吗,” 戚灯都要哭了一样。 那个人环抱住他,手臂也被那个人伸出的有力手臂紧紧地锁住一样。 那个人还故意地用脸蹭着戚灯后脑的头发,像是做了几个亲吻的动作,在戚灯苍白的后颈、黑发间以及肩颈窝的深处。 “害怕到说不出话吗?”手指故意像是顺着皮毛似抚摸小狗一样,“回答我啊。” 呜。戚灯想轻微地说话,可是抖抖索索地,感觉嘴巴里都带了一丝哭腔: “可,可,以说……” 呜呜呜。走开啊,快走开。 他唇边又加弯了一些,像是满意,“嗯,这才乖嘛。” 因为戚灯不自然地想低下头去哭。 所以他不得不伸出了一只手,把戚灯的头和颈的位置扶正,像是温柔地握住戚灯细颈,又似在抚摸那个都要哭抽了的胆小鬼一样。 “你和夏津一般在房间里都搞些什么啊?” “……” 搞啥啊。他们是清白的。戚灯不得不戚咽断续地说:“没,没有搞……” 他才第一天到任,可以搞什么。 “啊?为什么,你不给他搞吗?” 男人略惊愕,发出不相信的口吻。 “没,没有搞。” 呜呜,这才一天,搞毛啊。 戚灯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吓惨了那种。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变得不安定,“我是夏津,早把你抱起来搞了。”说完,发出了一句略轻笑。 “……” “天天抱着你搞。” 救、救命。戚灯在灰澹的光线下,眼眶都要气出眼泪来了。 他怎么可以。 这么无耻。 又害怕又生气的,戚灯的哭声很细微,像是气又气不过,哭都不敢大声哭。 “你在装哭吗?”男人的声音有几分好奇,忍不住地问出来。 ? 戚灯都要忍不住放声哭起来了。 这一天到晚都是遇到些什么。 【这家伙跟我们弹幕是志同道合啊。】 【看把我老婆都吓成什么样子了,搞得我又生气又兴奋的。】 【看这个人轻车熟路说出这么多荤话,就知道是老编态了。】 【老婆好惨,可我又忍不住拿出望远镜来看,嘿。】 【我老婆都被你气哭了,啊啊你还不哄哄他?】 【就是,夏津明明都没得手,非要说荤话来气老婆。】 戚灯终于没忍住了,哭得一抽一抽的。 在他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有些措手不及。 “喂,你别哭了,” “我现在知道你是真的哭了,好了吧?” 戚灯还是哭得要紧。 身后黑暗中的男人,手指还沾了一下戚灯的脸颊。 抬起了指腹,放在了嘴边,还故意尝了一下,是淡淡的咸的味道。 一点都好好尝。 终于,戚灯细密的哭缓了一缓后。 “要不然你自己坐上来,” “坐,坐哪儿?” 那个人直接抱着戚灯,按他坐在自己腿上。 戚灯觉得有些为难和别扭,就听见男人的轻声调侃:“你_脚c a r a m e l 烫_怎么这么乖,像个小牧羊犬一样?” 这调侃,还轻轻发出笑声。听得戚灯想从他身上下来。 因为太害怕,还不小心没坐好摔倒在地上。 那个人像是从身后环住戚灯的胸前,把他提着抱了起来。 “真够笨的,连逃跑都不会跑,” 呜呜呜。 吓唬戚灯得逞的男人,抱住戚灯,他有棱角的下颌脸的轻轻地磨、蹭在戚灯的柔白的小脸。 在黑暗中,那个人半蹲着,让戚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光线太暗了,而且戚灯也不敢抬头看,就怕看到真面目被咔嚓掉。 戚灯抽泣着,那个人的唇碰到了戚灯的湿濡的眼角。 一下比一下轻:“别哭了啊,” “再哭,我就很想那个你。”那个人说的不知道是真话,还是什么浑话。 吓得戚灯当场立即不敢哭出声了。 【呜呜呜。】 【看到老婆这样我忍不住又哭又笑,笑疯了。】 【你们没点同理心。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老婆,还给我,我自己的老婆自己弄。】 【虽然很心疼老婆,可是总忍不住想要多来点。】 【想用嘴巴去接老婆的眼泪。】 【别说,老婆越哭,我还真的越想那个老婆,嘿嘿……】 终于,两分钟后,男人听到灰暗视线中,戚灯的哭声止住了。 男人把坐在他腿上的戚灯扶起来,“自己站好,” 戚灯哆哆嗦嗦地站稳了。 “好乖哦,”男人像是赏识地对戚灯说。 男人的声音贴在戚灯的颈后,像是收敛自己的气息,把灼伤了戚灯的娇、嫩的皮肤:“哭什么,不许哭了。” 戚灯只能按他说的,立马哆嗦地闭上细密的眼睫。 说到这里,男人吐出的气从戚灯的后颈耳边,变成了吐在了戚灯正脸的鼻尖上。 空气中,还发出了男人轻轻的一个笑声。 “啧啧,哭得我都直邦邦。” 鼻息热得吐在了戚灯脖子上,戚灯害怕地把眼睛闭紧了。 突然间,房间的门像是进来了人一样。 黑暗中男人松开戚灯,从后面的窗户翻了跑掉。 过了好几秒后,戚灯才敢慢慢地睁开眼睛,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早已经不见了。 戚灯从黑暗中颤抖地走出来,只看见是他中午吃午饭时遇到过的保安同事,叫做阿逐。阿逐狐疑地看到他满脸泪痕:“戚护士你怎么了?” 再打开了灯,这里窗户不朝南,光线差得很。 只见戚灯衣服凌乱,没有整理好。 “你在那个吗?” 戚灯没有听懂。 “什么,什么那个?”他不知道阿逐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自己给自己那个啊。” 7 . 第7章 .07. 07 阿逐的脸凑近了一点,看见戚灯眼红红的,脸颊白白、粉粉的。于是,情不自禁,不由这么问道。 戚灯被这举动吓了一大跳,宛若阿逐也不是个正经人一样。 吓得他连连倒退:“阿逐,你、你干什么这么说?” “我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脸这么红,”阿逐似乎不在意也不留心戚灯的言辞里的窘迫,“一看就知道不是看正经事,” 戚灯只摇摇头。“神经病才做那种事情。”呜呜。 【这个世界太,太不是安全的地方了。】戚灯忍不住地大吐苦水。 系统:【那什么才是你安全之家?】 此刻的戚灯还没有识破夏津,说道:【夏津的怀抱?……】 系统:【……祝你好运。】 戚灯换上了衣物后,出去,就看见出现在一区和二区大楼的野豌。野豌是主治医师,在精神病院里任职多年,几乎是这里几乎走完的老员工里资历最深的人了。 他看见了戚灯,显得很陌生:“你是谁。” 戚灯也很有礼貌跟野豌打招呼:“是,我是新来的护士,我叫做戚灯。” 野豌长得斯文,五官俊美,嘴上总是淡淡噙着笑容。“哦,夏津护士长带教的小护士么?” “对。” 趁着夏津不在的时间,野豌抬起了淡色的眼眸,问戚灯:“你和我夏护士长搞过没有?” 戚灯吓了一下。“啊,夏津……是我的上级,怎么,怎么会问这种问题,野豌医生。”诚恳委婉地说道。 较 淌 症 哩“吓着你了么,” 因为在控制台按按钮,在监控室看病人走出病房顺着按钮下开放的通道去洗澡房就可以了。如果有病人躲在洗澡房,那么需要医护人员一一进去病房找他出来,带他去洗澡。 因为天气炎热,一星期不洗的话,有的病人身体会溃烂。 所以,这个时候只有戚灯和野豌两人面对面地对视。“夏津护士长你觉得怎么样吗。” “护士长挺、挺友善的。” “啊,也就是很温柔那个你咯?” “呃,你,野豌医生你说什么,我没懂。” “没关系的,” 戚灯感觉到,套着宽大白大褂袍的野豌凑近过来,像是在闻他身上味道。 “怎,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有好几个男人的气味。”野豌不咸不淡地陈述道。 “可能是在这里都是男的医院,不很正常吗。”戚灯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礼貌不尴尬的笑容。 “是吗,不是你故意往别人身上蹭吗。” “啊,没,”戚灯有些错愕。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古怪。 “怎么了,给说中了吗,说话这么笨,承认很难吗。”野豌的脸上,传来了淡淡的、理所当然的笑容。 野豌顶着一张绅士漂亮的脸,很容易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野豌看见控制通道和电铁门开关房间台,鲜花都枯萎了,没有来得及扔掉。 养尊处优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指向远方宿舍楼,“你和夏津在那个,有没有,”野豌这时候两只手抬起来,一只手成了圆圈,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穿插进去,“这样过吗?” “什、什么?” 戚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长相贵气的野豌凑过来,几乎要贴近戚灯软白的脸颊。 野豌的瞳色是灰蓝,像是不常见的眼睛。比起夏津的浅绿色,要更深幽一点。“这里呢?” “哪儿?” 戚灯又看了看四周,他不明白野豌说的这里是哪。 野豌声线还有点像是提琴的悦耳:“他有没有抱着你在人工湖边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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