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啊……”冀易斯的指腹划过闻溢的小小阴蒂,激得闻溢一颤。 嘴里不断溢出声声绵长喘息,呻吟丛指缝间溜出来,他很快就因为被捂住嘴巴而憋得小脸通红,眼睫上瞬间携上了水珠,他像是被浸润在了水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了,潮了,红润润的,湿漉漉的。 一片雾蓝夜色中,他是被冀易斯牢牢掌控着的泉,泉眼里的水汩汩喷涌而出,并且永不停歇。 窗外的月高高悬挂,泄着永恒不灭的冷光,而他是月下的泉,流着无穷无尽的温液。 只有冀易斯知道他身体的奥秘,甚至不需要费力地去探索,就知晓自己的手指是解开这个奥秘的密码。 看着冀易斯的睡颜,闻溢忽然想起来冀易斯以前抚摸他的逼时的眼神,闻溢闭上双眼回想,以往的每一次,光是冀易斯无意间看向他,就能勾起他无限的欲望和希冀。 他的冀易斯刚开始会睨睥地望着他,面色如水地坐在木椅上,窗外下着蒙蒙雨,雨水顺着身侧的落地窗形成夜色雨幕,将冀易斯衬得阴冷深沉,双手置于古典实木长桌上,身后是一整面墙的古典书籍和医药典籍,翻阅书籍的手会将书合起来,微微弯动两指叫他过去,抚摸他的脸,然后把他横抱坐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打开抽屉拿出医用手套戴在左手上,滑至他的臀缝,挑逗抚摸他,漫不经心地隔着布料按揉他的阴茎,然后抚摸他的逼,在他软绵绵哼声时才缓慢地拨开濡湿的布料插入流水不止的穴口,用指头把他弄得喘息不定,深深捣入进他的逼里,用手指就把他肏得哭喘连连,高潮迭起。每每如此,闻溢都要紧紧地搂住冀易斯的脖颈才不至于有溺死于水中的错觉。 只是回忆起一些零散的细节,此刻闻溢的逼口又在汩汩流着水了,淋得冀易斯和他一手都是,拥有着这副双性人的身体,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他不同于正常的男人,他在面对冀易斯时总是有着能掀起滔天巨浪般的欲念。 可冀易斯并不总是碰他,即便两人已经是彼此的男友。就算碰了也只会草草收场,像是在履行某种职责——解决某种发情的动物生理需求的职责。 虽然每次都做得潦草,闻溢却已经是十分的满足,他并不觉得冀易斯敷衍,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被肏得身与心都溺亡在冀易斯怀里。 短暂地屏息敛声,他看着身前的人呼吸渐缓,才又慢慢引导着冀易斯的手指缓缓拨开自己的肥厚阴唇,挑开那处嫩极的小阴唇,终于历经千难万险般碰到了隐藏极深的小小阴蒂。 那里刚才已经被按揉得十分敏感,根本受不了再碰,冀易斯的冰凉指尖刚触碰到被玩得挺立的小阴蒂,闻溢就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将冀易斯的手都埋在了腿缝间,冀易斯的手腕也是凉凉的,冷白的手腕插在腿缝里,将闻溢的大腿根的白肉挤得凹陷,围着手腕的那圈软肉却鼓起来,饱满轻软得像是淡奶油黄的舒芙蕾。 刺激稍稍缓解,闻溢才又不舍地分开双腿,拉着冀易斯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逼里。 “嗯……”在无风无声的寂静夜里,他呼出绵长的呻吟。 冀易斯的手指是冰的,闻溢的逼里则是热的。 闻溢抬臀又落下,他曾无数次期待冷与热相互交融,渐渐趋于同等的温度,但冀易斯体温不同于人类,恒温始终低于十度,即便是在运动过后,大概也只能到十二三度左右。 但这也并不是坏处,因为刺激将会一直持续到冀易斯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撤出。 冀易斯的手指长而骨感,静置时青筋不明显地凸起,闻溢看了无数次,那双手漂亮得像是用白玉雕琢成的,清冷高贵,优雅不俗,是冷的,冰的,淡漠的,无论是在手术台上游刃有余地运刀,还是在肏他时或急或缓的玩弄,都是十分慵懒且随意的,凉薄无情,却令人痴迷。 好像冀易斯做什么都不必花费太多的精力和注意力,就能将一切都完成得那样好。即便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也能用手指把他弄得水流不止。 弄了许久,闻溢开始贪心了,只插入一指有些空虚,不管怎么扭臀迎合都不够,然后他又一次性再塞进去两指,这时候才觉得穴口被撑起,那个小穴本来就不是男人该长的器官,自然也比寻常的小一点,可他对冀易斯的迷恋根本没办法彻底填满。 他只能加快抬臀与下落的速度,增加来回抽插的频率,以此得到疏解。他望着冀易斯平静无波的睡颜,内心的羞耻感攀到了顶峰,他在用冀易斯的手指猥亵自己! “易斯……嗯啊……好深……嗯……” 冀易斯的手指每一次都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每一次下落都是一次重重的顶弄,闻溢喘得断断续续,呻吟也断断续续。 他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靠近冀易斯,“我的冀易斯,只属于我的……嗯啊!” 冀易斯的手指被他的动作带得一下戳到了敏感点,闻溢忽然腿软腰软往后坐回去,却没想到又将敏感点顶得更重,“……呜呜,顶按到了……” 闻溢只好乖乖不再乱动,只维持着抬臀动作,小声哼着:“嗯啊……嗯……” 闻溢的阴茎很粉嫩,干干净净的,长得很漂亮,被刺激得渐渐挺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晃动,拍打在冀易斯冰凉的手臂上。 他意犹未尽,呜呜哭着将冀易斯的手指从逼里拔出一些又送进去,抬起又下落的臀肉拍打在腿上,啪啪地响,来自敏感点的刺激一次比一次汹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理智,意识竟然渐渐模糊起来。 “你要我乖乖的……我,我就很乖很乖啦,怎么可以……不要我。呜呜呜……你看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只用手就能把我玩得高潮,流了那么多水……” 闻溢有些语无伦次,痴迷地看着冀易斯熟睡的脸庞呜咽哭着,呻吟一会儿断一会儿绵长持久,被肏得全身发软发抖,哽咽着小声念叨,叫着他的冀易斯。 “易斯……易斯……嗯啊,嗯……” 穴口又忽地淌了许多水出来,淋了冀易斯手心都沾满了,闻溢的股缝间一片滑腻,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淋湿。 “易斯,我爱你,离不开你,我这儿被你碰到的时候那么敏感,它多喜欢你啊……呜呜呜。”闻溢夹紧了冀易斯的手指,扭动着臀部去迎合,含住。 闻溢越想越委屈,几个小时前冀易斯所说的话仍然刺痛着他,像是有一把利刃无时无刻地在他心头划着,刻着最可怕的预言,他必须阻止,必须阻止! 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了,糊了满脸,流进嘴巴里,咸的,苦的,涩的。他将冀易斯的手指戳得更重更猛烈,要冀易斯填满他,让他得到慰藉。 无助的可怜人正在祈求上天的怜悯,只要他的爱人永远爱他,就可以舍弃一切,他近乎疯狂地用爱人的手抚慰自己,逼口淌着无穷无尽的液体。 “啊嗯……”闻溢的屁股在一瞬间猛地抬高,股缝间一片黏腻,双腿夹紧扭捏着,背也绷紧了,仰着头整个人有些要往后倒的趋势,腿根不住地颤抖,脚趾都恨不得全都卷在一起,小逼夹着冀易斯的手高高扬起,秀气粉嫩的阴茎终于在片刻后痉挛着射出了米浆一样的精液,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无力地虚虚握着冀易斯的手腕,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就快要虚脱,终于,冀易斯的手又在瞬间因为穴里满是滑腻的液体而滑出来,“唰”地落到床上。 闻溢颤巍巍地放松,无力地躺倒在冀易斯的胸前,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结束,小腹还在无休止地抽搐紧缩,泪珠挂在湿漉漉的眼睫毛上,眼角还红着,看起来特别可怜又无助,哼唧几声后开始喃喃低语,迷迷糊糊地叫着冀易斯的名字。 倘若冀易斯此刻想要一朵玫瑰,闻溢一定会毅然决然地去做一只夜莺。
第4章 冀易斯醒过来时,他的灰暗眸色已经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像深邃的海,深蓝,和他英国血统的妈妈一样。他衣着整齐,全身没有一点儿污秽的东西,干干净净,和昨天别无二致,梦散了,他的眼前只有刷白的天花板,彻底清醒时,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后颈有些酸痛,伸手去摸,发现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还贴上了一个很小的透明创可贴。 只是一个针眼而已,但他的皮肤不同于常人,稍微有点伤就很容易淤青,由于皮肤苍白,看起来会很明显,伤口深还容易感染,最主要的是,如果身上留下痕迹,冀易斯是绝对无法忍受的,闻溢很清楚这一点。 冀易斯抬手摸后颈时就听到了叮当响声,顿时觉得左手手腕上多了个东西,他不可置信地垂目,便看到了胸前的铁链,贴在小臂之上,他将手腕机械地从后脖颈移至胸前,近乎呆滞地看着那个铁环,明明已经很明显了,但他还是恍惚地转动手掌仔仔细细分辨,目光一点点暗下去,这才终于确信自己的手腕上真的多了一个铁环。 太不可思议了!他震惊得头疼欲裂,心里升腾起怒火,面上却静得不动声色,那个平日里在他面前装乖,整天哭唧唧的闻溢竟然敢这样对待他。 夏天一到,夜就短暂了许多,窗外已经是一片光明,高耸入云的树木企图遮天蔽日,却挡不住热烈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屋子里,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透白的窗帘静静地垂至地板,时针刚指向七点方向,整个房间已经是亮堂堂的了。 他听到林中回荡的万物生长的声响打破静谧,微风穿过高大树干之间的空隙,他感受到湿冷阴森的幽深丛林传来阵阵凉意,森林里的蕨类植物茂密,青苔斑驳散满了整片树林,将树干表面枯裂的古老的树木也裹上一层厚重的深绿色的外衣,不仅屋外,屋子里的空气里也是潮湿的,清透湿冷得像是加多了水的浅绿色颜料泼洒在整幅画卷上,慢慢地晕开。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在他的山中别墅,躺在二楼朝北的一个房间里,这座别墅伫立在丛林之中,外围的墙壁上也染上了绿意,略微显得凄冷,里头装潢简约大气,但由于太空旷,即便在日光的照耀下,依然透着浓浓的冷意,这是他和闻溢一月只会到达一次的地方,他会在这里得到血液的滋补,在这里对他的爱人施舍奖赏。 他坐起来,目光缓缓落在床的对面,那里一夜之间多出了一个摄像头,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的自己明明衣着整齐干净,领带都没有一点移位,端端正正地系在剪裁得当的衣领之下,可他分明又是被铁链拴住的,这副样子显得极为狼狈可笑。 现状是,他被闻溢用链条锁在了床上,链条很粗,他被锁住了,还时刻处在被监控的状态。 他用力地拽动链条,链条很粗,也很长,完全没有办法弄断。 他无法再维持住冷静的心态,在愤怒面前理智与体面一文不值,也无暇顾及,他冲着监控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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