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角犹如男人细腻的指尖般,仔细地剥开他的皮肤,撕开他的肌肉,让他白皙的表面透出猩红的裂痕纹路,再轻柔地将琉璃般的灵魂内部敲碎,让他被那深深鸿沟切割后仅剩一半的完整灵魂,变得如同另一半那样破碎。 这对灵魂体来说当然是痛苦的酷刑,但对早已习惯于享受痛苦的琳来说,反而是某种危险却诱人的抚弄。 随着肉体和灵魂的伤口逐渐增多,精灵的气息不断变弱,脸颊却浮起异样的红。 数不尽的切割纹路将皮肤全数撕裂,原本纤细白皙的躯体彻底被猩红覆盖,除了面容以外血肉模糊,几乎认不出原样,灵魂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痕,仿佛放置血肉内的破碎瓷器,每当灵魂碎片尝试靠近愈合,就会被更多的寒气包裹,温和而残酷地切断萌生的枝桠,再将它轻轻踏碎,让本就残破的魂魄化为颤抖的瓦砾。 最敏感的私处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曝露的乳头、阴茎与肉穴同样被针刺般的寒意穿刺得千疮百孔,胸前肉粒充血肿胀,只要被寒意略微贯穿,便痛得颤动不已,阴茎早已坚挺勃起,被一点点地撕裂的玲口不时溢出几丝混合着血的晶莹爱液,阴唇和后穴皱褶无规律地收缩着,被切割得糜烂的肉唇间鲜血横流,却又无法控制地分泌出兴奋的淫液。 不需要淫纹的转化,仅仅是这样轻柔而缓慢的摧残,就足以挑起令人难以抗拒的肉欲。 “...哈啊.....哈啊......” 感受着深嵌肉魂内的男人气息,琳的鼻息悄然变得炽热,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灵魂与肉体献祭于黑暗,仿佛在期待着更强烈的苦痛。 纯黑深处的虚空存在,回应了生命体的欲望。 无数冰冷触角如蓓蕾般在琳身下绽放,化为重叠交错的修长指尖,将这具柔软躯体深深拥簇,捧入掌心,再以缓慢的速度逐渐收缩、合拢。 随着触角的紧迫而来,琳很快就失去了动弹的空间,全身紧贴着蠕动的触角,连指尖都难以颤动,然而触角的合拢却仍未停止,继续以强硬的力度压迫着位于中央的血肉之躯,内部已经被切割成碎块的肌肉迅速在挤压下开裂,甜美的猩红液体与肉穴淫水一同喷溅,撒在犹如男人手指的触角上。 紧接着关节也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响声,柔美纤细的手指与趾尖大幅变形,腕与肩不自然地扭曲着,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肋骨勉力坚持片刻后断裂,胸膛绽出红白交错的血肉之花,大腿以不正常的角度敞开着,被触角与尖脆的骨骼碎片穿刺贯通。 然而他的性感带在如此全面的压迫中,依然保持了完整。 两颗肥美柔嫩的肉粒颤颤巍巍地挂在龟裂的胸膛薄皮上,如甜美果实般被蠕动的无形之物来回轻碾、揉掐,呈现出近乎糜烂却无比兴奋的肿胀,胯下染满猩红的阴茎一刻不停地挺立着,最敏感的冠部在触角的舔弄中鲜红欲滴,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爱液的晶莹断续喷涌,两个肉穴一片泥泞,每当响起骨头被折断的噪响,又被触角吻过肉唇,便如失禁般淫水横流,仿佛感受到的并非剧痛,而是挑逗着全身的爱抚。 “...呃!.....呃嗯!......” 血从琳的五官与微张的唇间不断涌出,被挤压得变形的喉咙抽搐着,发出的却是垂死又充满爱欲的嘶哑呻吟。 肉与魂被先生的寒意强硬充满,激烈的痛苦交织、交融,带来足以撕碎意志的无情碾压,但同时他的欲望之处又被无机的触角轻柔而细腻地抚摸着,传来纯粹的迷醉快意,令人难以抗拒。 只要再过分一些,再将他压迫得更紧,不过是男人掌心中一具脆弱人偶的他,便会彻底化为破烂的碎肉,灵魂也将分裂成沙砾般的残片,在无尽的剧痛中徘徊。 在那一刹那,远超现实能感受到的苦痛快感也随之降临。 感受着即将把自己碾碎的力道,琳仅剩的血肉微微颤抖着,他能感到自己即将迎来令人无法抗拒的扭曲欢愉,或许他会就此迷失自我,堕落在由怪物赐予的高潮中,成为永远无法逃离的肉欲囚徒。 但不知为何,此刻的他内心并无恐惧。 冰冷的触角温和地包裹着他不成形的躯体,仿佛安慰般抚过他的脸颊,轻吻他的唇边,轻轻捧住他控制不住失禁的阴茎,任由他以淫水与黑色体液将触角玷污。 收缩的力度却未曾停歇,即使过度的痛苦已经让他的瞳孔不自然地缩放,残存的血肉和内脏激烈痉挛,触角依然不断收紧,无情而小心地将他的肉体深深埋入掌心,以最痛苦的方式,仔细地碾碎他的指尖,他的脚腕,他的胸膛,他的锁骨。 让不堪负荷的他犹如散发着苦痛气息的糜烂果实,在男人掌心缓慢扭曲、变形,溢出更甜美的汁液。 直至在触角轻柔合拢之际,化为无数鲜活的肉块。 而那如醇酒般沁人的强烈快感,也在这一瞬间彻底深入琳的肉与魂最深处,每一寸鲜活血肉都在触角拥簇中扭动着、颤抖着,迎来被爱抚至顶峰的极致高潮。 ---- 结论:先生是真的没有丁丁(点头)
第105章 103 互生 == 由先生亲手赐予的折磨,是如此痛苦,又如此令人沉醉。 不同于过往对肉体或灵魂施加的纯粹酷刑,那种如同巨浪般过于汹涌的痛苦有着令人战栗的碾压性,即便被淫纹转化为快意,也丝毫无法令人感到享受,而仅仅是疯狂的欲罢不能,无关意志,只能被迫在扭曲的快意下,陷落在比毒品更能令人发狂的激烈高潮。 但这次,是真正由痛苦勾起的极致快感。 直到肉体被捏碎的一刻,男人的动作都是轻柔、缓慢而细腻的,让琳难受得颤抖,却又无法抗拒地适应着,一点点地沉浸在足以贯穿灵魂最深处的极致苦痛中,内心那丝本能的挣扎,也在如此温和的蹂躏下逐渐消解、融化,剩下的,只有对痛苦高潮的渴望。 而先生也满足了他,让琳无比清醒地感受肉与魂被一寸寸破坏、碾碎、化为碎片的极致痛楚,在破碎的刹那达到高潮。 原本维持完整的性感带在全身被压迫破碎的瞬间随之变形、撕裂,乳尖化为糜烂的花瓣,已经看不出原样的阴茎与被碾碎的会阴嫩肉交织,从缝隙处不断渗出血、白浊与淫液。 不完整的形体丝毫不影响感官的互通,春潮般的战栗快意转瞬从所有裂开的皮肉间上涌,传遍满是撕裂鞭痕的残破灵魂,酥麻得令琳染满鲜血的双目透出迷离,红唇微张,在无法呼吸的窒息中发出混合着血沫与微弱喘息的激烈呻吟,仿佛这并不是被人无情地破坏血肉,而是被小心地爱抚过每一寸赤裸的肉块。 如此残酷而缓慢的折磨,让精灵彻底陷落在被碾碎的剧痛和扭曲的性欲快感中,平常需要先生牵引才能被勾出的稀薄黑气,此刻仿佛任人品尝的祭品,浮现在破碎的血肉表面。 但这些黑气并没有被摄取,而是被触角轻轻缠住,彼此悄然交织、交融,让柔滑的无形之物化为更锋利的锐刃,嵌入血肉模糊的躯体废墟间,深深刺进他糜烂的肉穴之内,从这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缓缓往上,仿佛优雅的餐刀,将琳还没被完全摧毁的性器与内脏切开。 “呃.....唔......” 更强烈而刻骨的撕裂痛苦让琳不自然地抽搐着,唇间血沫断续涌出,呻吟嘶哑得近乎无声,下身却仿佛渴求般紧紧含住捅入穴中的利刃,早已无法分清是血还是爱液的红白之物喷溅四溢,在绵延不绝的快感顶峰下,任由它一点点将自己切割、剖开,彻底成为失去人形的碎烂肉块。 随着精灵的身体趋近于粉碎,已然化为齑粉的碎块,逐渐从血肉废墟脱离。 一开始是被碾压成末的手臂与双腿,如同血色碎雪般从触角形成的合拢掌心中剥落,坠入无垠的纯黑,紧接着是肩膀与大腿根部,触角轻柔一碰,便糜烂四散,化为猩红碎片消失不见..... 随之失去的还有琳对这些血肉的感官,然而曾经存在的痛楚却并未消失,作为苦痛具象化产物的黑气连同触角之刃重新渗透体内,让琳再一次品味源自于自身的痛楚。 原本作为普通生灵的他是无法感受此种无形之物,但随着黑气与触角彼此交融,精灵的灵魂似乎也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绝望剧痛,每当内脏被触角贯穿撕裂时,同样的痛苦便会再次刺入灵魂,仿佛他已然不存在的四肢,仍然在遭受被碾碎的酷刑。 在如此强烈的痛楚下,琳几乎意识不到血肉的消失,意识与灵魂完全沉浸在无止境的苦痛浪潮中,感受扭曲却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直到仅剩的头颅被无形利刃剖开、粉碎,无数触角穿透脑组织,红白之物如爱液般流尽时,失去肉体的触感才传入从高潮顶峰回落的灵魂中,让精灵的理智稍稍回归,就在他意识到本体的破灭时,最后一丝血肉也随之消失。 悬浮在黑暗之中的,只有一具脆弱的魂体,和无数布满苦痛黑气,不断制造出更多伤痕的锋利触角。 但此刻触角已然不再缠绕在灵魂之上,而是如寄生般深深埋入龟裂的灵魂内。 当肉体的感官干扰彻底消失,琳能清晰地感受到触角在体内游移、蠕行时的颤动,不断地贯穿着全身,仿佛这些无形之物并非从外界盘踞而上,而是从一开始便存在于体内,那些因他而诞的黑气,则化为极细的丝线在魂内蔓延,牵引着与其缠绕的触角,如附骨之疽紧紧地攀附在最深处。 半透明的魂体,染上了与身周环境同样深邃的黑,虚空怪物的触角与无尽的痛苦,同时充斥着其中。 琳微微卷缩着,脸颊泛着异样的红,他能感觉到这些触角如同操控人偶的丝线,在体内充斥得越多,先生便能更深地读取与控制他的思想、记忆、意识与感官,一旦触角将他的灵魂彻底占据,他的灵魂将毫无反抗之力,会像当初被夺去反抗意志时那样,连心都会被改变。 但同时,一种有着几分熟悉,却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奇异触感,从触角的另一端传来。 那里——是虚空怪物本体的核心。 琳曾感受过这样的力量,当初他和先生一并对抗异吞者或对战任何其它虚空敌人时,先生会与他分享部分感官,将本体一丝微弱的力量接入他的灵魂内,只是这股力量仅是单向传输,他能利用无形之力展开视界,但另一端被皮囊完全隔断,他无法透过力量反向接触源头。 此刻不一样,琳能感觉到另一端正在向他敞开着,是如此的靠近,仿佛这股深沉无垠的黑暗如同折磨着自己的触角般,存在于自己体内。 他能轻易地触碰到先生的本体,触碰到那被刻印上协定的核心。 ——甚至,知晓先生的一切。 如同他向先生展现自己的所有那样,先生的核心也向他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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