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样纯粹的快意持续不到多久,便逐渐被子宫膨胀的痛苦盖过了。 就像当初他被对方产卵一样,精灵的子宫连人类胎儿都无法容纳,自然不可能正常地含住如此多的蜘蛛卵,当红斑魔蛛的卵全部注入时,这个内脏已经被撑得严重变形,高高鼓起的通红肉囊布满卵的形状,胀到快要裂开的粘膜挤压着肠道和其它器官,几乎认不出是原本那小巧的子宫。 即使有媚药和麻痹剂的双重效果,这样的姿态还是给琳带来不少痛苦,只能无力地瘫在蜘蛛丝的束缚中,完全动弹不得,看着难受的精灵,蜘蛛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注入精液,反而把口器和进食刺管从肠道往下移动,移到琳硬挺得发紫的阴茎上,有些笨拙地以口器上下套弄茎身,同时用刺管将阴茎冠部含入,像口交般吞吐起来。 “呜!....停下......我不能....高潮......” 琳咬着牙,用尽力量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蜘蛛的殷勤“服务”,眼神却透出迷离,坚韧的蛛丝限制了他的行动幅度,无论怎么动都没办法抽出阴茎,反而被吞吐得更深,那酷似肉穴的温暖刺管紧窄而柔软,随着蜘蛛的吮吸,更是紧贴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阳筋磨蹭,带来深入脑髓般的强烈快感,淹没被产卵的痛楚。 明明如此舒服,却又不能发泄,这样矛盾的冲突让又琳难受不已,胡乱地辗转着,一时无力地瘫软下来,在蜘蛛口中流出排泄液,一时又被肏弄得全身紧绷,在高潮边沿抽搐痉挛,眼前发白。 就在他又一次失神地痉挛起来时,蜘蛛适时地把生殖器顶到子宫深处,抵住密集的卵,喷发出浓稠粘腻的精液。 “呃....唔唔————!!” 琳猛然仰起头,泪水盈满眼眶,指尖死死抓住蛛丝。 腹部几乎被撑破的剧痛混合着被蜘蛛口交的快感汹涌交错,每被注入一分精液,胀裂的痛楚都会加剧,让他无法控制地激烈颤抖,让鼓胀得惊人的子宫上下摇晃,无意间带来更恐怖的快意,令他的惨叫几乎失声,陷入刺管中的阴茎失控抽动,在魔物口中喷洒纯黑的尿液。 注入精液的时间并不长,但对琳来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难忍,当他慢慢回过神来,蜘蛛已经放开了他失禁得厉害的阴茎,生殖器也从雌穴抽出,黏黏的物质缠在阴唇上,看来是用蛛丝封住了阴道。 虽然还是被产卵了,至少没有高潮。 琳看着自己变形的子宫,苦涩地想着,成功产卵了的蜘蛛看上去倒是挺开心的,它收起了生殖器,同时也切断了捆绑着琳的蛛丝,一边发出喜悦的低鸣,一边亲昵地用口器磨蹭精灵还残留着兴奋余韵的脸颊,被折腾得彻底无力的琳想要逃走也动不了,只能无力地躺着,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肚子里这些显然不会立刻孵化的异物。 “上次能立刻孵出来…..是因为被先生注入生命力,没有的话可是要孵好几个月的……现在要怎么办?” “嘶?” 红斑魔蛛歪着头,发出疑惑的声音,看了看琳的脸,又看了看琳鼓胀的子宫,用口器摸了摸后发现卵没有动静,七只复眼一起瞪大,瞳孔乱转,显得相当迷茫。 “......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琳绷紧了脸。 “嘶.....嘶!” 蜘蛛迟疑了片刻后欢快地碰了碰口器,上下晃动脑袋,然后又继续舔着脸,完全无视琳的问题。 “.......” 精灵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瘫在原地,任由蜘蛛把头埋到他的腹部,亲吻那装满卵的肉囊。 实际上现在和蜘蛛计较也没什么用了,他的腹部被剖开,阴道严重撕裂,子宫里全是蜘蛛卵,连肠道都被扯出,他自己自然是无法修复这样的伤势,等先生查看的时候,他恐怕就必死无疑了,只希望先生念在他是被红斑魔蛛侵犯才弄得这副模样,不用太痛苦的方式杀死他。 不过说起来,红斑魔蛛是先生的藏品,是唯一一只蜘蛛魔物,即使有产卵的欲望,先生和其它魔物也没办法让它满足,大概是因为这样,才会缠上他这个明明完全不同种族,但至少能被产卵的对象吧。 某种程度上,这和他在某些夜晚中能和先生说出内心想法一样,是无可奈何——无法拒绝的选择。 “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死去,你之后乖乖回到收藏室就好。” 琳无奈地看着那一个个复眼,虽然看上去相当惊悚,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无辜的眼神让琳再次想起那只小狗,下意识地伸出手,像抚摸宠物那样摸红斑魔蛛光滑的外壳,蜘蛛仿佛也感受到精灵的想法,乖巧地抬起还沾着血的脑袋,把锋利的口器收起,轻轻拱了拱琳的颈窝。 啧......虽然没有真小狗那么暖那么软,不过也凑合吧。 他瞪了这个得寸进尺的小坏蛋一眼,也把头靠在蜘蛛上,闭上眼睛,怀着满肚子的蜘蛛卵,静静地等待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 ---- 论擅长装傻这一点,天下小怪物是一家啊(感叹) 某藤蔓怪:诶嘿? 某蟑螂怪:喀吱! 某大蜘蛛:嘶嘶~
第67章 65 多年后 == 在地狱中的时光,是如此缓慢。 日复一日的苏醒与消亡,徘徊在生死空隙,一遍遍地感受刺痛灵魂的血腥,残破肉块的分崩离析,再一遍遍地被无处不在的寒气拥簇着,组合成毫无瑕疵的精灵之躯,在深深刻印在脑海中的水雾弥漫之处睁开双眼,看到镜中人的刹那,收起所有负面情绪,以绝对平静的心,面对同样的怪物。 自称为“先生”的怪物。 也许已经过了几年,也许已经过了几十年,琳从未想过要去记录,又或去计算自己到底来到这座城堡后,经历过多长的折磨时间,那只会让他内心深处从未消散的绝望重新绽放,对他处境没有任何帮助,在必然的崩溃来临之前,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宝贵的。 他必须保持自己神智清醒,当一个优秀的高雅仆从,毫不犹豫地服从先生的所有命令,无论是要求他自戕,还是要求他立刻露出耻态。 除此以外,就是要做好仆从的工作,包括为在会客厅里的客人和先生送上热茶和点心。 所谓的“会客厅”,实际上并非城堡的内部区域,而是和世界的连接点之一,但和黄金大门外的交汇点不同,交汇点是真正意义上的通道,只要走出大门,就已经身处先生无法完全掌控的区域,而会客厅则完全不同,那不过是先生利用本体的部分降临搭建的临时空间,外来者可随意进出,内部者却无法离开。 因此会客厅内只有外来的客人能任意行动,琳自身还是完全受先生掌控的,无法透过这个与外部相通的空间逃离。 琳不会愚蠢到做这种无用功,在先生进入会客厅后,他便自觉地走到会客厅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开始摆弄桌上各种精美的琉璃壶具,提供给客人的自然不是以尸块做的食物,而是先生从真实世界中取得的藏品,需要琳这个仆从去制作。 这不是什么复杂的程序,琳很快便弄好,如常地双手捧镶着金边的华丽托盘,将透着蒸汽的醇香红茶和两碟晶莹剔透、外形别致的点心带到会客厅。 但即使这么普通的琐碎事情,对琳来说依然并不简单。 在小房间里,他的子宫被他自己小心地扯出,脱垂在雌穴外,以黑色的带刺皮带捆绑,确保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尖刺穿透着,而卵巢被金属环贯穿,环的末端是极细的金链,将卵巢拉到极限后,穿过紧缚着大腿的皮革袜带,再被扣在雪白蕾丝长袜的后方,以金色纱线固定,一直延申至脚部,嵌入高跟鞋的鞋跟。 从外部看来,那精致纱线不过是装饰,但每当琳迈开双腿,鞋跟必定会往前或往后拉扯到链子,从而将本已绷紧到极限的卵巢以无情的力度继续往外拉,很快便会将这个脆弱的器官扯得变形,传来令人颤抖的撕裂痛,同时震动也会使得尖刺抽插敏感点,把那脱垂的肉块弄得更加通红。 而后穴的皱褶全数化为暗红近黑的肿大肉圈,一根手臂粗长的巨大烙铁深深插入了直肠,只剩下末端的扣环露出,这是用于加热烙铁的装置。 当他到小房间里煮茶时,他必须卸下裙摆,抬起臀将金属扣环插入燃烧着烈火的焦炭中等待,等茶煮好后,体内的烙铁也已经被烧至滚烫,连脱垂的肠肉也被火焰灼得通红,此时他才能离开炭火,如果提前离开,很可能在客人离开前烙铁已经冷却了,被先生发现的话会被严厉惩罚。 除了加热烙铁外,琳还要准备煮茶以外分量的热水。 小房间内有特制的金属漏斗,长度足以贯穿尿道,当他离开炭火时,就会将漏斗插入在烧灼快感中兴奋勃起的阴茎,一手扶住漏斗,一手拿起有着细长壶口的器皿,小心地将刚煮好的滚烫热水透过漏斗灌入膀胱,确保膀胱处于最饱胀的状态。 如此的高温会烫伤尿道和膀胱,同时让它们变得松弛,如果就这样放开,他会无法控制地将水排出,因此在灌水结束后,琳需要用一根两指粗的硅胶棒插入铃口,将尿道完全堵住,而硅胶棒末端有着金属扣环,不过连着的是两条细链,分别和他两颗乳头锁住,收缩至绷紧,让阴茎保持往上的状态。 乳头同样被扣环贯穿,为了固定内含金属的沉重硅胶棒,扣环的一侧是深入乳腺的金属钉,深深插入乳穴,表面的倒刺会让金属钉卡在胸脯中,确保乳头被衣物摩擦晃动时,连接阴茎的扣环依然不会掉落。 当然,尽管这些器具是先生要求他佩戴的,但并不是要在客人面前羞辱他,因此无论是阳具还是脱垂的内脏,全都会被藏在繁复的女仆服装内,大片的蕾丝遮住肿大的乳头,修身的束腰压下因插入烙铁和灌水导致鼓胀的腹部,蓬松的蕾丝裙完美地盖住晃动的子宫和卵巢,看不出一丝一毫被凌虐的痕迹。 而无时无刻的剧痛,令他的动作变得无比细腻而优雅。 扯住卵巢的高跟鞋让他必须迈着乖巧的小步,渗入耻骨的强烈尿意让他的姿势更加拘谨,被缩量紧扯住的乳头和阴茎只有在弯身鞠躬时才能稍稍歇息,捅到最深处的烙铁又能保证鞠躬在最恰当的角度,这些都是当初先生为了让他掌握礼仪技巧而实施的责罚,因效果相当不错而一直沿用至今,每次接待客人都必须维持这个被责罚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哪怕只是将茶点拿到会客厅,也已经是一次严苛的调教,当琳弯腰将茶点放好,被不断拉扯的子宫开始渗血,被硅胶棒来回抽插的阴茎硬得发疼,含着烙铁的直肠粘膜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分泌出充满苦痛和快感的淫液。 但琳脸色丝毫未变,没有喘息也没有抱怨,依然维持着仆从应有的淡漠神情,迅速将托盘收入“藏物”咒印中,迈着看不出正在拉扯卵巢的优雅步伐,回到正坐在长形沙发上的先生身边,双手轻轻交叠,双腿并拢,纤细腰肢挺直,把所有足以勾起他性瘾的责罚深深隐藏在女仆的裙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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