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听话?”秦观整理衬衣的手一顿,“去拿营养剂。” “好哒。”小机器人应了一声,出了房间。 水面上如往常一般漂浮着五彩的水球,那条人鱼却没有像往日一样用尾巴颠着水球玩。 秦观立在水池旁,面容冷峻,沉着声音喊人鱼的名字,“小七,出来。” 平静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十多分钟那后,人鱼才从水球里探出半个脑门,看不清小脸。 等了许久,还不见秦观说话,小七委屈的险些又要哭出来,他张大嘴巴深吸几口气,“呼呼”两声,才将快要掉出来的眼泪逼回去,又磨蹭了许久,才缓缓出声,“你、你是来向我道歉的吗?” “我、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小七咬着嘴巴,除非秦观说最喜欢他,不把他当替代品,亲一亲他的眼睛,他才会原谅秦观。 可是秦观只说了四个字,“过来,喝了。” 小七猛地拾起头,同池边的秦观遥遥对望,眼睛瞬间就红了,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手指紧紧抓着依附的水球,恨不得把水球往秦观的脸上砸。 秦观拿着几袋袋装营养剂,看见人鱼那双泛红而委屈的水润眼睛,心底有一瞬间的烦躁,人鱼娇气,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可话已经说出来口,再怎么补救也来不及。况且秦云生说得对,为了这么一个消耗品,确实没必要这么劳心费神。 可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心底的烦躁始终无法彻底去除,秦观愈发烦躁,尤其人鱼还要哭不哭看着他,这几乎让他的烦躁达到顶峰,语气也不免带上了几分冷意,“再说一遍,小七,过来。” 呵斥的语气吓的眼底那滴泪倏然滑落,小七呲着牙,耳鳍炸起来,不肯在秦观面前丢脸,尾鳍猛地用力,水球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度,砸向秦观站立的地方,凶狠地留下一句,“要你管!” 秦观微微侧身,水球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并未破裂,但人鱼无法无天的举动叫他瞬间寒了脸,“小七,别惹我生气。” “砰”地一声,粉红色的水球被击起,向秦观的方向落下。 秦观怒极反笑,他讨厌一切逃离掌控的事,就如同现在人鱼对他的态度,应该是敬畏懂事居多,而不是挑衅反抗,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骂道,“小畜生!” ---- 今天是笨蛋恋爱脑小鱼??????
第15章 秦观要捂死他吗? 小七躲在水面,气恼地朝池边砸了几个水球,砸着砸着又觉得很没意思,他砸不中秦观,自己还反倒越来越生气。 闷闷不乐的小七甩着尾巴,正要往自己的大贝壳里游,水面突生异样,一股强有力的水流扑面而来,小七只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就被硬邦邦的胳膊套住脖子,往水上拖。 団子 淡淡的海盐气息叫小七立马分辨出了来人,他气秦观不把他当回事,也气秦观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鱼尾“啪啪”击打着男人结实的后背,手指也胡乱抓挠,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秦观将人鱼扔上了岸,自己则是踩着水池边的楼梯,缓慢往上走。 衬衫西裤湿的透透的,紧紧贴合在极具爆发力的健硕身体上,若是放在往常,小七早就挂到秦观的脖子上不肯下来,今时不同往日,小七坐在岸边,无暇顾及美色,只瞪着双眼控诉秦观,刚才那一摔,摔得他全身都痛。 秦观脱了衬衫,随手丢到地上,又弯腰捡起了营养剂,半蹲在小七面前,锋利的眉眼极具压迫感,黑沉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小鱼,声音冷得像裹了冰的碴子,“张嘴。” 小七抱臂转头,看也不看秦观,鼻腔里哼出几声气音,大有秦观不道歉就不吃东西的架势。 小东西屁都没学会,倒学会了用这招来威胁他。秦观双眼迅速冷了下来,面上也覆上了一层寒意,拇指夹着人鱼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既然不喜欢好好吃,那就这样吃。” 脸颊几乎被捏到变形,男人的手指如铁钳一般不可撼动,营养液从大张的嘴巴灌向喉腔,毫无缓冲的液体几次冲进了气管,小七痛苦的涕泪横流,手指攥着男人线条流畅的小臂,却久久没有留下一个印子。 他到底还是难以下手,秦观的脖子上已经有一道他在挣扎过程中留下的血痕,又细又长的伤痕,已经泅出了血珠。 营养液一大半灌进了人鱼的口腔,另一半则是人鱼未能及时吞咽,顺着两颊流向了后脖颈。 秦观并没有废太多力气,自小被人类饲养的小鱼力气小的可怜,加上他气势唬人,前前后后捉鱼喂饭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秦观松开桎梏后退两步,给人鱼留下喘息的空间。 小七呛住了,咳的眼睛都发了红,粗鲁的秦观更叫他伤心,于是他甩动鱼尾,“啪”的一下打向男人的下巴,被尾鳍扫过的地方瞬间变了红。 秦观抬手摸了摸被抽红的下巴,没什么感觉,但是闹脾气的小鱼总得教训教训,不然日后得嚣张成什么样子? 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小七面上怒视着秦观,心底却委屈的快要哭泣,他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秦观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即使他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替代品”,可秦观对他就一点点感情都没有?他们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他人生的三分之一的时光都是和秦观一起的,这难道也什么都不算吗? 为什么他就做不到像秦观那样,可以一下子变得很冷淡,态度很差? 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兽,母亲不在身边,被狩猎者逼进逼仄的山脚,明知打不过,却还要呲牙咆哮着恐吓对方,强撑的模样反倒更加勾起人的恶劣欲望。 西裤里的巨物头部弹跳两下,隐约有复苏的趋势。秦观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拉开西裤拉链,捉住想要逃离的人鱼的尾巴,往身下一拉,就对上了人鱼那张水润润又充满愤怒,细看之下又藏着无限委屈的眼睛,秦观有一瞬间的愣神。 复杂难言的感觉再次袭来,说不清也道不明,他只隐约感觉,细究下去会很危险,秦观蹙眉,强迫自己忽视心底的异样,手指抚摸着人鱼掩盖生育口的小鳞片,“打开。” 他急需疏解,沉浸在欲望中,还会受人鱼影响想那么多? “不。”小七噙着眼泪拒绝,秦观不可以在伤害他不在乎他之后,还要要求同他做爱。 秦观是个大骗子。 “不要和你做。”小七擦掉即将溢出的眼泪,转身想要往水池里跑。他现在好伤心好难过,一点都不想再看见秦观。 “脾气不小。” “不过这可由不得你。”秦观手指抵着那几块柔软的纯白小鳞,逼迫的语气带上了危险,“小七,自己打开,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你走开,我已经讨厌你了。”小七呲着平整的小白牙,手指也没闲着,揪着秦观胳膊上的肉,他才不要管秦观疼不疼,秦观都不在乎他。 “呵。是吗?”指缝里的小鳞片很柔软,就连边缘都是顺滑可爱的,整齐圆润啊,可却偏偏,不怎么听话。 “啊!疼!”尖锐的痛音刺痛了秦观的耳膜,扰的人心烦意乱,他索性捂住了人鱼的嘴巴,手底下的动作和他的心一样冷酷。 他拔掉了人鱼遮挡生育口的柔软鳞片。 人鱼颤粟着,不断扭动着身躯,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大脑,心上的伤和身体的伤叠加,痛上加痛,叫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太痛了,他的牙齿都忍不住打颤,紧绷的脊背渗出成片的冷汗,面上更是一片惨白,眼泪成股划下。 “呜呜……”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延长,他仿佛过了比自己生命还要长的时间,秦观冷漠的眼神,拔鳞片的动作,都化成了利刃、化成了钢针,把他的脑子、胸膛搅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好痛,哪里都好痛。 有没有人来救救他? 秦观低头睨着手里的四片白色小鳞片,只比他的指甲盖大一点,比白云还要纯澈的白,比锦缎还要顺滑的软,像极了拍卖行里的顶级暖玉。 就是这样小小的东西,挡住了人鱼的命脉,让他有和自己叫嚣的底气,真该死啊。秦观将鳞片扔向一边,“咔哒”解开了皮带,他没有被人窥视私密的爱好,早在刚刚,就已经吩咐小机器人断掉了水池周围的监控,锁住了门。 在水池边白日宣淫,还是头一次,足够刺激,却并没有往日的激情。 小七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掉了,剧烈的刺痛与恐惧叫他心有余悸,秦观刚才的力道大的恨不得捂死他,他抽噎着,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观把勃起地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身体每被侵占一寸,心底的颤粟就多了一分。 秦观既没有释放信息素,也没有逗弄人鱼帮他扩张,身体僵硬的小鱼完全没有做好交合的准备,更何况这又是一场带有惩治意味的发泄式的性爱,疼痛在所难免。 窄窄的一条粉白肉缝被粗壮的性器撑到极致,再多一分,似乎就要崩裂开。硬热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路挺进,缓慢寻找着最深处隐秘的腔口。 随着蜜色阳具的深入,人鱼原本平坦的腹部浮现出了长长的凸起,鼓涨的模样色情味十足。 被完全撑开了,呜呜,好疼啊,小七瞪大着双眼,不自觉放慢了呼吸,身体的所有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被秦观抽插的生育口上,他本能的,开始害怕那根以往带给他快乐的东西,秦观的神色冷峻,看不出往日的松弛与自如,肯定会很疼的。 肉穴偷偷收缩,夹的比以往还要紧,明摆着不想秦观再往深处探寻。 可这点抗拒能起到什么用?鸡巴都操进了身体里,怎么操,操多深,还不是鸡巴的主人说了算? 秦观双手握着人鱼的腰,向自己鸡巴的方向怼,同时,他猛地沉下腰,蓄力已久的鸡巴强硬地撞向了紧致且充满弹性的腔口,不给人鱼丝毫喘息的机会,疾风暴雨似的抽送就开始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小七本就身体紧绷,精神压抑,从身到心都在抗拒这一场性爱,秦观强制破开他的身体,带来的只有撕裂般的痛苦与爱人恨不得捂死自己的惊慌。 他想要逃脱,身体本能的挣扎摆脱危险,可是越挣扎,秦观握着他腰的手越用力,冲撞的速度越快,他要被劈成两半了。 秦观鸡巴的根部异常粗壮,他进的很深,几乎就只剩下睾丸进不去,操弄了几个来回,发白的生育口似乎是彻底被弄坏了,失去了弹性,哪怕秦观抽出东西也合不拢,好像真成了一个肉套子。被撕掉鳞片的地方渗出了血珠,失去遮挡的生育口完全沦为了发泄欲望的天堂。 wb@单带不打团 生育腔怎么也撞不开,像是上了一把锁。 “把生育腔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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